小受拒绝攻1包养/攻2挑拨离间/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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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峥没忘了,前不久他潜入酒店求包养时,傅青屿那厌恶鄙夷像看垃圾一样眼神,而就在昨天,傅青屿还杀到剧组差点把他换了,应峥想不明白,这才过一晚,傅青屿怎么就转性了,居然提出……包养他? 他不免认真打量了一下傅青屿,见傅青屿偏过头不看他,好看的缀着唇珠的嘴唇微微抿起,带着一如既往的骄傲,似乎笃定他不会拒绝。 应峥忽然想笑,他也真的笑了出来,“傅总是在开玩笑吧?” 傅青屿转过头,看到应峥嘴角挂的笑容,不自觉地蹙了蹙眉,“我没有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应峥搞不懂这傅青屿到底搞得哪一出,难不成是拿他当个乐子?一条心情好逗上一逗,心情不好就一脚踹开的哈巴狗? 若是他没有跟薄舒进行交易,傅青屿突然回头说可以捧红他,他还真不介意给傅青屿当条狗,反正又没有付出真心,为了红,付出点不能当饭吃的自尊也没什么。 然而他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薄舒比傅青屿温柔,比傅青屿尊重他,除了欲望太强让他有点吃不消外,几乎没有缺点。 应峥又不傻,该选谁还是拎得清的。 于是他又笑了,不是嘲笑,纯粹就是礼貌的笑,他跟傅青屿道:“抱歉,我想我不能答应。” “……” 傅青屿本来信心十足,坚信应峥一定会答应,这个男人一直想往上爬,他都把梯子给他了,他没理由不接住,没想到应峥竟会拒绝他,傅青屿那张矜骄的脸上有一瞬的空白。 以为是应峥接到,目的达到就不甩他了,傅青屿略显凌厉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怒气,正想让应峥不要得意太早,一道干净清润的男声插了进来,“原来你在这儿。” 薄舒端着一杯蜂蜜水走了过来,把杯子递给应峥,柔声道:“你昨晚喝了酒,喝点蜂蜜水会好一点。” 青年身着雪白的衬衣,衬衣下摆收在了黑色修身长裤里,衬的腰格外纤细,身形颀长,五官虽然没有攻击性,但精致隽秀有一种别样的韵味,只是右脸青紫肿胀,破坏了美感。 应峥微微侧过脸,拿余光瞟了眼臭脸的傅青屿,目光在傅青屿左脸上的乌青处停顿了两秒。 他醒来就发现两人脸上受了伤,一个左脸一个右脸,别说还挺对称的。 猜测两人是不是打架了,应峥又想不出打架的原因,有傅青屿在场,他也不好当面问,就打算私下里问薄舒是怎么回事。 “谢谢。” 应峥朝薄舒笑了笑,把温度适中的蜂蜜水喝了。 一旁的傅青屿看两人相处轻松和谐,昨晚的情事不像是强迫的,隐约已经猜到了什么,但他拒绝相信,他要听应峥亲口说。 从来最要面子的傅大总裁,当着薄舒的面问应峥:“为什么拒绝?” 正在喝蜂蜜水的应峥顿了顿,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傅青屿实情,怎么说薄舒跟傅青屿也算兄弟关系,他不想薄舒难做。 这时,一双手揽住了他的腰,应峥扭头看向薄舒,就见薄舒看着傅青屿,花瓣一样好看的唇微动,缓缓道:“因为,应峥已经跟了我。” 这句话证实了他的猜测,傅青屿都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脸部肌肉跟打了肉毒杆菌似得僵硬无比,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在嘲笑应峥又像是在嘲笑自己,“果然,你还是没有变。” 说完这话,傅青屿挺直背脊转过身,被昔日看不起的卑贱的人拒绝,哪怕心里跟打翻了调料一样什么滋味都有,他依旧要维持他的骄傲,去拿烘干的西装穿上。 为了便于演员长住,剧组选的酒店是家庭式的,不仅配有厨房、客厅、卧室,还有小型的健身房,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穿好衣服出来,傅青屿路过厨房时,隐约听到应峥跟薄舒在说话。 虽然想不起来昨晚后半夜发生了什么,但脑海里还是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应峥依稀记得他趴在了浴缸里,薄舒在舔他屁股,那屁眼会感到轻微的胀痛就解释的通了。 只是他没想到薄舒欲望这么强,肏他屄还不够连他的屁眼也不放过。 应峥脸皮再厚,身子被人从头到脚玩遍了还是会觉得羞耻,小麦色的脸颊微微发烫,他的身体还是软的,站都有些站不住,两条腿不是自己的一样打着颤。 不想被薄舒肏死,又觉得薄舒脾气好兴许有的商量,应峥便吞吞吐吐地道:“以后可不可以……只操一个洞,我有点吃不消。”提这种事实在是太尴尬了,应峥声音特别小,几乎是用气音说的。 薄舒盛粥的动作一顿,装作没听清的样子,“什么?” 妈的,这让他怎么说。 应峥耳根都红了,微微提高音量道:“就是下次能不能一次只肏一个洞,别两个洞轮流肏,时间短一点不要那么久。” 说到这里,他羞耻地夹了夹骚逼跟屁眼,睡醒后都没来得及检查下身的情况,感觉内裤又嵌进了屄里。 等了一等,没有得到回答,应峥在薄舒安静的注视下低下头,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薄舒,我……真的受不了。” 薄舒没有告诉应峥肏他屁眼的不是他,在应峥看不到的角度,澄澈温和的眸底泛起寒月般的冷意,嘴上却温柔地道:“对不起,是不是弄痛你了,我保证下次会轻一点。” “……嗯。” 其实除了破处时痛,后面就只有爽了,问题是太爽了,爽得应峥想起那灭顶的快感就止不住地战栗。 砰! 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是关门声,两人对视一眼,应峥没什么反应,倒是薄舒舒了一口气,道:“终于走了。” 许是扯到了脸上的伤,薄舒嘶了一声,应峥自然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脸上,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薄舒佯装无奈,把前因后果跟应峥说了。 应峥才知道,原来昨晚做着做着他不小心把门打开了,刚好撞见了傅青屿,傅青屿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薄舒一拳,往薄舒肚子上踹了一脚,还骂应峥是贱货,谁都可以肏,薄舒受不了傅青屿这么诋毁他,才给了他一拳。 以傅青屿对他的轻视跟厌恶,极有可能说出这种话,应峥对此并不意外,就是没想到傅青屿居然连薄舒都打,早上还跟个没事人一样问他要不要跟他。 稍微一想,应峥就知道为什么了,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他瞧不上的不要的东西,被别人捡了心里不痛快,连带着嫉恨上了捡到东西的那人。 应峥之前看傅青屿没有因为小时候的恩怨把他换掉,他还觉得傅青屿人不坏,就是骄傲了一点,没想到这么小心眼。 穿着没有熨烫的皱巴巴的西装,傅青屿面色铁青地踏出酒店,完全没有想到薄舒三言两语就把他塑造成了一个小肚鸡肠的人。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在应峥误会薄舒拿了后面第一次时站出来,骄傲如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刚插进去就射了! 只是他人是回去了,心还留在那边,一想到那晚撞见的激烈性爱,在之后每一天都会重复上演,傅青屿的心酸溜溜的,百爪挠心似得难受极了。 傅青屿在这头难受的饭都吃不下,薄舒在那头只给应峥休息了一天,就要给他屁眼第二次“开苞”。 应峥前天被玩狠了,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得亏薄舒的脸受伤了拍不了戏,应峥能跟着多休息两天,不然纵欲后第二天就要拍戏,应峥觉得他真会死在剧组。 想着薄舒应该很好说话,应峥就商量着用嘴帮他口出来。 薄舒听了没说话,琥珀色的眼底晦暗不明,他伸出手,素白的手指落在了男人薄削的唇上,用软腻的指腹摩挲着两片唇瓣,忽然开口:“之前有没有给别的男人口过?” 没料到薄舒会问这个问题,应峥愣了愣,不想瞒他,“口过一次。”他以为薄舒不知道他给傅青屿口过。 薄舒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轻拍了拍他的脸,语气里甚至带着笑意,“吃鸡巴吃上瘾了?” 应峥还是不习惯看起来那么斯文清雅的薄舒说出这么粗鄙的话来,羞耻地红了脸,“没有,我只是……” 话没说完,一根食指抵在了他唇边,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薄舒曲起食指,插入应峥的嘴里挑逗着他的舌头,花瓣一样好看的唇微微弯起,“好,今晚就用你的嘴。”说罢,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倾身凑到应峥耳边,声音又沉又哑:“我想看看,你上面这张嘴,是不是跟下面的嘴一样好用。” 应峥腾地一下涨红了脸。 他忍住羞耻,要把薄舒的鸡巴掏出来,薄舒拂开他的手,道:“我们换个姿势。” 等到薄舒示意他躺在床上,看到薄舒翘着那根色泽干净形状狰狞的大屌,如同一只蛊惑人心的妖精朝他缓缓爬来,骑在他的胸口,白玉般好看的手扶着硕大的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龟头戳他的嘴,应峥终于知道薄舒指的是什么姿势。 一时间,应峥那张英俊到极致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