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掰开屄跟攻2说肏我/被肏到崩溃求饶/攻1门外听到小受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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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第一次结束的很快。 这场情事虽是由应峥主导,但最后的冲刺阶段,鸡巴插得太猛都快把骚逼捣烂了。 应峥眼泪都出来了,深蜜色的肌理不受控制地颤抖,大腿根处更是剧烈抽搐,他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挺起下身,鸡巴滑出体内的刹那,嫩穴如同洪水决堤痉挛着喷出透明的淫液,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这次潮喷来势汹汹,比以往任何一次高潮还要激烈。 脱力地坐在薄舒的大腿上,应峥身体微微后仰,骚穴高抬,看着淫水分成好几股从外翻的肉逼里喷涌而出,哗啦啦浇在了薄舒的鸡巴跟阴毛。 他被吓到了,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身体跟坏掉一样坐在薄舒的身上乱拱,每次下体向上拱起,嫩穴就会抽搐着吐出一泡淫液,喷到后来浓白的精液从烂红的屄口汨汨流出,顺着股缝流到了紧缩的屁眼。 应峥难堪地红了眼,一边失控地扭动一边低呜:“怎么办,唔……尿了,小屄尿了。” “不是尿。”薄舒闷闷一笑,想也不想用手指揩了把淫水,混合着精液递了过去,“你尝尝看,是不是尿?” 由于他是躺着的,而应峥身体后仰坐在他身上,他一时够不到,手指离应峥的嘴还有一段距离。 应峥喝了酒,又被薄舒刚才猛烈的冲刺给肏懵了,当真弯下腰,伸出舌尖去尝薄舒食指上的液体。 指尖被舌头轻轻扫过,酥酥麻麻的感觉沿着手指一路窜到了鼠蹊部,薄舒才射精还半软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 见男人舔了一点点就皱眉,似乎不喜欢味道,薄舒低笑了一声,胸膛传来轻微的震动,在应峥要把舌头收回去之前,恶劣地用食指撬开牙关伸了进去,挑逗着里面湿软的舌头,把淫水跟精液都涂在了上面。 被迫含住了薄舒的手指,淫水的腥咸跟精液的腥膻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应峥眼角微红,两道剑眉紧紧收起。 拨弄着男人的软舌,白净修长的手指上涂满了口水,薄舒才将湿漉漉的食指抽出,转而把上面的口水轮流涂抹在男人翘起的奶子上,直到乳尖连同乳晕都附了一层水光,薄舒才满意地弯了弯唇,“我们换个姿势吧。” 应峥此时意识处于半清醒半迷蒙的状态,他没忘了薄舒是他的金主,他有义务满足金主的生理需求,因而他咬了咬牙,哑着嗓子道:“好。” 真乖。 薄舒看着男人抖着大腿从他身上爬下,仰躺在床上,主动把腿掰成M,露出中间那个被肏开的肉穴。 肉穴被舌头、手指跟鸡巴轮流玩了一遍,肿烂的不成样子,透过松软的屄洞,能看到媚红的屄肉在缓缓蠕动,上面还流淌着几丝未流尽的精液。 看到应峥这么乖,薄舒顿时起了一丝怜惜,然而他的心有多软,鸡巴就有多硬,布满淫液的大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勃起,宛如一柄利刃雄赳赳地伫立在空气中,茎柱表面青筋环绕,马眼翕动,显得尤为狰狞可怖。 应峥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抱住大腿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完全不敢相信他居然把这么大的玩意儿吃下去了。 他告诉自己忍一忍,挨过这顿肏后应该就能睡觉了。 一心想让薄舒早点射,应峥忍住羞耻,把手从大腿上移开,主动将黏糊糊的阴唇掰开,敞着湿哒哒的屄洞跟薄舒道:“插进来,肏……肏我。” 谁都不能拒绝这样诱人的邀请,薄舒也不例外。 他呼吸粗沉,浅色的眸里一片浑浊,挤入应峥腿间,直接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抗在肩上,鸡巴在洞开的穴口打着旋地刮磨一圈后,腰杆用力一挺,再次一捅而入狠狠凿上花心。 “唔!” 应峥难耐地闷喘了一声,两手无力地攥住了身下的床单。 被插入被占有的感觉是那样清晰,应峥心理上是有些排斥的,可身体却以臣服的姿态欢迎着大鸡巴的入侵,嫩穴近乎饥渴地围了过来咬住大屌,无师自通地收缩挤压,仿佛会呼吸一般一吸一吸地蠕动,给薄舒带来无上的快感。 “呼,真会夹。” 薄舒舒爽地喟叹着,不禁后悔没有早点给应峥开苞。 他在找到应峥的那一刻,就笃定应峥是他的,万万没想到,看起来讨厌应峥的傅青屿居然也…… 好在傅青屿拒绝了应峥,从晚上那顿饭来看,傅青屿应该还没意识到他是喜欢应峥的。 其实傅青屿真要换掉应峥也没什么,这部剧是他凭借圈内多年的人脉找来的班底,傅青屿撤资,以他的流量有的是投资方想要投资这部剧,之所以替应峥跟傅青屿赔罪,不过是想让应峥更信赖他。 这不,应峥在床上多乖啊,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这么想着,薄舒边在应峥的甬道里尽情肏干边亲吻他,将男人颤抖的低吟吞入腹中,他插得又快又深,鸡巴次次顶到花心深处的环状口,应峥也没有反抗,只是攥着床单的手紧了紧,眼角溢出破碎的泪水。 不该有的软弱再次攫住他的心神,应峥痛苦而迷乱地闭上眼,甬道深处袭来难言的酸胀,他绷直了搭在薄舒肩上的脚尖,骚穴宛如一个肉套子紧紧嗦住肉棒。 姿势的关系,他的半边屁股悬在了半空中,骚穴几乎跟水平面平行,被肉粉色的大屌垂直钉在了床上,鸡巴深入浅出,永动机般不知疲倦地在肉道里抽插,奸得肉穴疯狂抽搐,淫水纷纷扬扬溅了一床。 应峥被奸得都精神恍惚了,嘴巴被堵住,缺氧的窒息感令他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 等到鸡巴开始悍然地进出,龟头凿井一般接连不断开垦宫口,应峥终是受不了地仰起头,泪水扑簌簌流下,声音嘶哑到不成句:“呜……不要,要……要坏了。”呻吟含糊不清,隐没在两人交缠的唇间。 薄舒放开了应峥的嘴,亲吻着他颤抖的嘴角,“哪里要坏了?” “屄……呜……屄要坏了,不要……唔啊……不要肏我了……” 应峥神志不清了,忘了要迎合金主,嗓子都哑了,尾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骚逼嫩得连鸡巴磨一磨都会肿,怎么可能受得了粗暴的宫交,想着来日方长,薄舒控制着不去撞应峥的宫口,但速度没有慢下来,粗壮的大屌来回研磨着柔嫩的内壁,不多时,他就感觉到夹着鸡巴的甬道又开始痉挛了。 知道男人要到了,薄舒抽插速度更快了,完全可以跟打炮机相媲美,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在噗嗤噗嗤越来越响的水声中,应峥全身的肌肉鼓起,吐着舌头哭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酸,呜……小屄好酸……要喷了……呜要喷出来……”甬道越来越酸,越来越酸,连小腹都开始抽痛了,有什么液体要从花心喷出来了。 “喷出来!” 薄舒两眼发红,跟平时那温润端方的青年判若两人,精致隽秀的脸庞微微有些扭曲,宛如发情的野兽肆意奸淫着身下属于他的雌兽。 在这样凶狠迅猛的肏干下,应峥很快就承受不住,高高仰起脖子,崩溃地嘶喊:“啊啊啊啊……不……” 甬道痉挛又痉挛后,骤然一松,滚烫的热液再次从花心喷薄而出,被粗硕的大屌尽数堵在了穴里,只有少许淫水汇成丝线从交合边缘涓涓流出。 与此同时,前面那根被肏硬的鸡巴精关大开,喷出一道道白浊,激射在了薄舒的胸膛。 短时间经历两次激烈的性交,应峥神智溃散,如同被抛到岸边的鱼,失控地扭动骚穴,装满淫水的甬道毫无章法地套弄着仍然坚挺的大屌,淫水噗呲噗呲乱溅,两人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应峥失控地乱拱了好一阵子,湿乎乎的嫩穴浸泡着肉棒,讨好地吞吐吮吸,把里面的淫水挤的差不多了,他才力竭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一双精明锐利的黑眸布满了雾水。 在薄舒把鸡巴拔出来时,剩余的淫水断断续续地喷出,应峥连把腿合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淫水把床单浸湿。 躺在脏污的床上,应峥以为结束了,却不想,一切才刚刚开始。 床单脏了,那就换个地方,薄舒将软成一滩烂泥的应峥抱到沙发上,把他摆成了母狗跪趴的姿势,随后扶着狼牙棒再次捅入软烂的肉穴。 身强力壮的男人,彻底成了骚母狗,被比他纤细不少的青年强势占有,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女穴被玩的熟烂,敞着流水的骚洞任由那根狰狞的巨屌为所欲为。 激情的性爱还在继续,而本该坐飞机连夜赶回去的某人,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应峥住的房间门口。 晚饭时针锋相对的气氛,结束于助理打来的一通电话。 按照既定的行程,傅青屿明天要飞往国外谈一笔很大的生意,他人都到机场了,想起应峥跟薄舒拍的激情床戏,想起应峥袒护薄舒不惜放弃这个角色,傅青屿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燃烧,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最终他还是没有上飞机。 直觉告诉他,他不能走。 他问过工作人员后,来到了应峥的门口,雪白的脸上仍是一贯的高冷矜傲,远山一样好看的眉毛蹙起,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缀在上面的唇珠微颤,给他带来一丝倔强。 修长白皙的手指数次抬起,在即将敲上房门时又倏然缩回,傅青屿也不知道找应峥说什么,但就是不能让应峥无视他。 右手抬起放下,抬起放下,重复了无数次后,傅青屿下定决心般深吸一口气,正要敲门,吱嘎一声,安静的走廊突然响起了开门声。 傅青屿愣了愣,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后他就听到了充斥着痛苦跟迷乱的求饶声:“呜啊……我不要了,呜……屄要坏了……救救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