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制深喉/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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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低沉微哑,坐起身时,遮住他身体的被子自然下滑,光裸的肩膀跟平滑的锁骨就暴露在傅青屿的视野中,再往下,是微微隆起的胸膛,胸膛上点缀的乳晕只露出半边,隐约可以窥见,挺翘的奶头正抵着被子。 雪白的薄被半遮半掩地堆在胸前,床头灯昏黄的灯光,吻上了男人性感的蜜色肌理,也将那张脸,清晰地映照在傅青屿眼中。 那是一张极为英俊的脸。 好似建模一般完全挑不出任何缺点,然而那双故作讨好的黑眸里,却藏着赤裸裸的野心。 狭长的凤眼里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嫌恶,傅青屿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侧过身,柔软的唇瓣微张,吐出一句:“滚出去。” 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怒意,却冰凉的令人心惊。 应峥当然没有滚。 他马上就要三十岁了,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估计以后就没有大红的可能了,于是他无视傅青屿眼里的愤怒跟厌恶,身体前倾,伸长手抓住了青年雪白的睡袍下摆,腆着脸道:“真的不试一试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没有料到对方胆子大到这个程度,被拒绝了还不死心,傅青屿下意识就要挥开那只手,应峥先他一步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扯,傅青屿没有防备,踉跄着往前。 下一瞬,一只胳膊伸了过来死死钳住他的腰,应峥一手箍住青年的手,一手环着他的腰,将他往床上带,在青年倒在他身上的同时,一个翻身将人反压在床上。 雪白的睡袍在青年的奋力挣扎下散开,平坦薄韧的胸膛白的晃眼,应峥只穿了一条三角内裤,此时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性器的形状跟热度。 冰封般淡漠的脸上渐渐爬上了愤怒的红晕,燎原的怒火在眸里翻涌,傅青屿伸手抵住应峥的肩膀,清冽的声线里多了一丝怒意,“我再说一遍,给我滚出……唔……”话还没说完,应峥一把抓住了他的鸡巴,轻佻地揉捏把玩。 被人强行猥亵的愤怒跟屈辱,令傅青屿终于失态,刻薄地道:“别白费力气了,我对你这种送上门的贱货没性趣。” “是吗?”应峥笑了笑,隔着内裤圈住那已经勃起肿胀的龟头,“可是,你硬了。” 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有些僵硬,应峥识趣地没有继续说下去,爬起身,以臣服的姿态跪趴在傅青屿腿间,讨好地用脸颊轻蹭着那团发硬的巨物。 傅青屿正处于震惊之中,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硬了,被这个卑贱的男人轻易挑起了欲火。 湿热的吐息若有似无地喷洒在下体,鸡巴一阵发紧,马眼也分泌出了湿滑的粘液,傅青屿面色难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生理反应是不会骗人的,他确实硬了。 “让我帮你吧。” 应峥有心勾引傅青屿,刻意压低声音,低沉喑哑的声线在夜晚听来格外撩人。 傅青屿回过神,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罕见地闪过一丝狼狈,用力扯住应峥的头发,“滚开!” 声音起伏很大,显然已经动怒。 头皮被扯得生疼,应峥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探出舌尖隔着内裤舔起了傅青屿的鸡巴,他其实并没有口交的经验,完全是看片学来的,换成久经风月的人,压根看不上他那生涩的技巧,偏偏他遇上的傅青屿也是个雏。 因为有洁癖,压根接受不了跟别人体液交融,再加上忙于扩张事业版图,傅青屿在性爱上完全是小白一个。 看着男人埋在他腿间,专心舔弄他的鸡巴,柔软的舌头把内裤舔得湿漉漉的,傅青屿感到恶心的同时,身体必不可免地发烫,呼吸也有些不稳。 头皮处的疼痛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知道傅青屿已经情动,应峥便大着胆子拉下内裤,那根粗长狰狞的大屌猛地弹出,啪地一下抽上他的脸。 这个声响令两人都是一愣。 傅青屿从情欲的热潮中勉强找回一丝理智,正要讽刺两句,应峥已经张开嘴,艰难地含住硕大的龟头,舌尖试探性地卷去了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 青年的鸡巴是真大,跟秀气的长相完全不同,颜色呈褐红色,上面爬满了凸起的青筋,龟头更是大得出奇,把应峥的嘴撑到几乎要裂开。 应峥装出沉迷享受的样子,实际胃里早就翻江倒海,恶心感直往喉咙窜,但一想到即将得到的回报,这点付出也不算什么了。 他挑起眼皮,一边盯着满脸绯红的青年,一边收起牙齿继续往下吞,吞入三分之一后,他难受地吞咽了一下,湿软的口腔刚好夹住肉棒。 这突如其来的一夹,夹得傅青屿倒吸一口气,呼吸越发粗沉,他难耐地扬起纤长的脖颈,喉头上下滚了滚,目光不经意落到腿间,就见男人吸着粗黑的大屌,脸颊线条被拉长,黝黑的眸里泛起湿意,骚贱的不行。 傅青屿本来正盛怒着,一看到应峥这副骚样,鸡巴在湿润的口腔里弹了弹,又胀大了一圈,硬得快要爆炸。 强烈的欲火盖过了原先的怒火,傅青屿眸底暗红,原本快从男人头发上移开的手再次用力,一把罩住他的后脑勺用力一摁,逼他将鸡巴含的更深。 再怎么矜骄傲慢的一个人,欲望上来了还不是像头发情的野兽,白皙纤长的指骨狠狠禁锢着男人的头,傅青屿红着眼,本能地挺动下身,疯狂在男人的嘴里进出,粗大的肉棍一次比一次进的深,最后狠狠撞上了喉咙深处的软肉。 “唔!” 应峥被插得呼吸一窒,脸上浮现痛苦之色,眼角激出了些许泪花,英俊到令人屏息的脸都变了形,额角青筋暴起,眉宇间一抹脆弱一闪而逝。 他下意识就想把傅青屿推开,掌心刚触到青年绷紧的大腿,应峥想起了什么,忍住恶心,把嘴张得更开,任由青年摁着他的头,肏屄一样狂乱地肏他的嘴。 火热的巨屌大开大合在男人的嘴里肏干,每次龟头都要重重撞上深处的扁桃体,急速的抽送下,盘旋的青筋勾出了口腔里的嫩肉,透明的津液把黑红的大屌染得晶亮。 应峥嘴唇外翻,脸颊跟下巴被浓密的阴毛刮得通红,缺氧使得他神智趋于混乱,被同性侵犯这个事实,令他感到屈辱,他忘了要讨好傅青屿,原本虚虚贴着青年大腿的手不自觉地开始用力,手指深深陷入柔白的大腿。 然而,男人微弱的挣扎,只会令傅青屿更加兴奋,两手狠狠压着他的头,抽插幅度越来越大。 过于粗长的大屌几乎全部埋入男人的口中,啪啪啪啪,沉甸甸的精囊把应峥的脸抽得红肿发疼。 这样凶狠野蛮的抽插,很快把应峥肏到意识涣散,完全成了供傅青屿发泄的鸡巴套子,喉咙一阵刺痛,下巴快要脱臼,嘴角也漫上丝丝的刺疼,痛苦的呜咽声不断从鼻腔溢出,只有在这种时候,应峥才退去伪装,流露出真实脆弱的一面。 毕竟没有性经验,傅青屿没能坚持太久,在最后几个凶狠的贯穿下,马眼怒张,低吼着将腥浓的白浊尽数射在了应峥的口中。 “咳咳咳咳咳……” 应峥像个破败的玩具软倒在床上,捂着喉咙剧烈咳嗽,咳得满脸通红,直把呛到气管的精液咳出来,才止住咳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来不及咽下的浓精顺着嘴角蜿蜒而下,下巴一片濡湿。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强撑着坐起,用手背擦去下巴的精液,看向恢复清明眼神发冷的青年。 应峥起初对自己的口活没什么信心,没想到傅青屿反应强烈,后面更是掌握了主导权,应该是很舒服,他就觉得有戏,便斟酌着词汇道:“傅总,听说您投资了部剧,您看我能不能——” “不能。” “要不我把内裤脱了,您验过货了再——” “你配吗?” 傅青屿心下愤怒又懊恼,面上却恢复了平时的高高在上,对于男人的恬不知耻,他不耻又厌烦,毫不留情一口拒绝,然后他如愿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像极了很多年很多年以前,男生信心十足地以为他会选他,却在他转头选了另一个人时,那茫然又不敢置信的样子。 记忆里青涩稚气的脸庞,渐渐跟眼前这张英俊成熟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被冒犯的愤怒忽然一扫而光,傅青屿心下一阵快意,充满恶意地看着男人一声不吭地捡起衣服穿上,然后恭敬地朝他九十度弯腰,声音听上去十分的谦卑:“傅总,很抱歉打扰到您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应峥没再看他一眼,转身一步步朝外走去,就好像刚才那个下贱地吃鸡巴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