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软禁交欢,白汝栀崩溃泪流沦为玩物|孕车 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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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汝栀被浴袍裹着光溜溜扔上龙床时,修长的双腿还沾着水汽,半干的长发蜿蜒香肩,整个人在花瓣浴池中浸泡得香软白嫩,松垮衣料裹出薄薄的腰线和圆鼓孕肚。 他微微喘着气,还没从方才水下的激烈中缓过来。眼眸湿濡,锁骨随着白皙温热的胸膛起伏,身体的线条和瓷白的肌肤都格外诱人,尤其是浴袍下微微发颤、有些合不拢的双腿…… 有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白瓷一般漂亮的腿壁无法控制地滴落,配合上小皇帝脆弱的呼吸和几乎动弹不得的状态,无不彰显入侵者的威猛。 晋楠若没打算给他穿严实,把人丢上床就褪了裤头压上去,搂着这绵软的腰腹把他压得紧紧的,埋头碾压、索取。 白汝栀像一只被野狼捕获的白兔,在他身下徒劳无用地挣扎,被欺凌得呻吟连连,挺着隐隐钝痛的肚子时而颤微惊叫,在晋楠若耳中只显得更加欢媚。 他只是贪婪地揽着怀中人,啃咬他修长的脖颈,舔舐他纤细的锁骨,吸吮花瓣一般湿润的嘴唇、饱满泌着奶水的乳粒。看小皇帝平日里顺直竖长的乌发,此时半干半湿地流缠颈间;看他眸中含泪唇齿颤微,一次次在他的顶动和冲刺下喘出柔媚的轻呼…… 晋楠若弯腰躬身的动作像极了狩猎者,双臂锁着白汝栀的身子将他在龙床上压紧,手掌抚摸着他的身子,从平滑背脊到饱满臀瓣,从钻进浴袍里摸索、深入,到粗暴而不耐地拉扯他的衣裳、直至整个撕开扒尽。 白汝栀浑身都在浴池里浸泡得软嫩温糯,带着淡淡花瓣甜香的秘穴紧致而水润,整个包裹住晋楠若的分身,每一次发力顶进都发出细微而迷醉的水声,交合之处泌出更多鲜嫩的花汁…… 一部分是他的,一部分是浴池里晋楠若留在他体内的。 怀着双胎的肌体敏感得一碰就汁液横流,白汝栀睫毛湿漉漉含着生理性的泪液,紧攥的手指几乎掐进晋楠若的后背。他浑身紧绷,在晋楠若身下挺着鼓鼓的小腹曲起修长瓷白的双腿,蜷紧的趾尖泛着粉糯,被紧紧地顶着挺进、贯穿,随着哀叫失禁一般不断流出花汁与精液。晋楠若射进他体内的越多,小皇帝被填充得鼓鼓囊囊的肚子里几乎顺着大腿满溢出来的浓精就越多。 直到白汝栀面上粉糯慢慢消失,寒冬腊月里赤身裸体一身狼藉,哆嗦着轻轻打了个喷嚏,晋楠若停下动作瞧了他一会儿,有些扫兴地退了出来,扯过被褥把人裹严实了。却依旧不怀好意地将手从被褥缝子里伸进去,不顾小皇帝的蜷缩和闪躲,生生摸索到他腿间还湿润翕张的秘处,轻易将几根手指插了进去,来来回回,揉捻着那里水润柔嫩的褶皱…… 而后收回手来,修长的手指已沾满清透黏腻的银线,湿哒哒粘连在手指上。 晋楠若瞧着小皇帝紧促的呼吸、羞愤的面容,便俯身凑近了他,将手指伸进他口中,轻声呓语:“舔干净。” 白汝栀眸中羞怒之色顿现,喘息着张口就想咬,晋楠若早有防备一把捏紧他下巴,强行将手指捅进他喉咙深处,看着小皇帝徒劳地不断挣扎、呛咳得浑身颤抖,一瞬就心神崩塌落下泪来,微微吸气含着他的手指,不敢再咬。 他笑了,像安抚与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埋头轻轻亲吻他残留着咸腥味的唇角,吻干泪痕。 “一直这么乖的话多好。” “我就会容你活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他用指腹划着小圈,摩挲白汝栀柔软的舌苔,看着他泪流满面,含着他的手指不敢吭气,下体早被他羞辱得淋漓狼藉,新换的床褥又是脏污一片。 “老皇帝若还在,就更好了。”他垂眸含笑,吻上白汝栀发烫的耳垂,“我定要把他绑在这龙床边上,好好睁大眼睛,看看我怎么玩弄他的儿子……” 修长的手放上他的腹部,摩挲着温热细腻的肚皮,摁住敏感的孕脐仿佛揪住闪躲的小兔…… “还有孙子。” 白汝栀几乎崩溃了,泪水不断外涌,哽咽得泣不成声,看着他的脸不断颤抖,却一句都骂不出来,绝望地任由自己在他手中肆意把玩。 “他们……”他艰难地开口,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每个字都在颤抖,“也是晋家的孩子。” 晋楠若神色一僵,眉一瞬绞紧,眼里转眼阴云密布。 “呃!” 被攥住手臂一把拉扯起来跪坐着,白汝栀低呼一声挺着小腹直起了上身,一丝不挂的大腿白得刺眼,漆黑墨发直洒至臀下,不断颤抖的腿根深处可见娇嫩洞开的花穴。跪坐的姿势他腹中大量温热的精液沿着大腿流了下来,比失禁更狼狈。 晋楠若微微眯了眯眼,手指攥紧了他的手臂,慢慢低头去凑近了点,望入他近乎绝望的眼里: “……你也配?” 白汝栀哭得胸膛不断起伏,手指托在腹底承着双胎的沉沉重量,月份大了跪坐的姿势加强了肚子的坠力,拉扯得后腰也酸痛欲断,如此心力体力的折辱,几乎要将他逼疯。 “朕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他低哑地问道,泪水顺着姣好的下颚线条跌落,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跪不住了。 晋楠若凝视他良久,缓缓伸手托起小皇帝漂亮秀气的脸庞,那上面泪迹斑驳,长翘的睫毛湿漉漉不断颤抖,他眼里一片灰败,只残着最后一丝光亮,望着他等着他的答案,像用尽了所有力气。 “这王座……” 晋楠若搂着他附耳呢喃,像情话诉说,一字一句咬得清晰彻骨,像要把斩不断的仇思怨念刻进他骨子里,一生不灭。 “对不起我。” “这无上皇权,与白氏江山……对不起我。” “你活着……” “对不起我。” 白汝栀眼里最后的光亮熄灭了。 晋楠若打量着他的神情,见似乎没什么太大的波动,便轻轻笑了。手指轻抚上小皇帝姣好的面庞,又吻了上去,托住他的长发与背脊,肆意痴缠地辗转、碾压…… 他就像一具尸体,任由他抚摸、搓揉,没有一丝反抗和挣扎,只是被吻得太深太久时缺氧而剧烈起伏胸膛,被手指摸进私处往腹腔里掏时呻吟出声,挺着肚子不断掉眼泪。 晋楠若瞧着,慢慢蹙紧了眉。 忽而觉着无趣极了,松开手任由他无力地软倒在床榻上,随手擦掉手指上沾染的黏液,起身穿衣着冠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