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君臣药浴情欲缠绵,孕美人蜜穴夹参水下动情|玉参入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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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君王卧榻,朝内朝外祸事横生。 短短数月,诸多官员或贪腐或犯案羁押入狱,其中不乏根深叶茂的京城世家。皇帝的心腹重臣晋大人深表痛心疾首,以不得叨扰君王休养为名,手起刀落尽数斩杀,家族连坐牵连甚广,一时之间整座皇城被血雨腥风笼罩。 天子殿重兵把守,变幻风云之中犹如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或是精巧绝伦的鸟笼,囚着孱弱的君王。 所有递呈的奏折都将过一遍晋楠若的手,剔除筛选不合适的一把火烧了,再将剩余送入天子殿中。 “大人来了。” 君王殿外重兵披甲执剑而立,老太医提着药箱从殿中走出,见了来人恭敬行礼,似想开口,却欲言又止。 晋楠若一袭官服身姿挺拔,衣衫在长风中扬起,点头回了一礼。淡漠又锋锐的目光落在老太医身上,清声开了口: “陛下今日如何?” “还是老样子。”老太医轻叹口气,“陛下自小体弱,此番实乃逆天而行。” “是啊。”晋楠若垂下睫毛,嗓音低沉,“既是如此,更需安心静养。外界那些个糟心事,也不劳陛下忧心动怒了。稍有不慎,我们谁都担不起后果。” “老太医可明白我的意思?” 老人怔了怔,抬眸正望入这双深邃的眸子。明明是灿烂明朗的少年人,不知为何那目光却叫人不寒而栗。便颔首回道: “大人放心。” 晋楠若迈入寝殿之时,药香丝缕成线、袅袅升起,白汝栀端坐在窗边,正专注批着奏折。 他漆黑如墨的发丝顺着胸口倾洒下来,前襟开着,露出苍白的肌肤和性感锁骨,肩头披了件轻薄的外衫,手中执笔正圈点勾画,偶尔掩唇咳嗽,咳得苍白的脸上双颊泛红。 晋楠若安静看着,没有出声打扰。 见他断断续续咳了许久,好不容易喘匀气,没多久指尖颤抖仓促松开了笔,袖袍死死掩住口鼻干呕起来,呕得背脊佝偻下去,长发松散落至腰下,直不起身。 晋楠若上前搀起他的身子,白汝栀面色惨白双眸却是润湿泛红的,见了他一怔,条件反射就要躲,被晋楠若长臂一展搂入怀里,小心地避着肚子抱起了身。 “老毛病了……咳咳……” 白汝栀靠在他心口乏力垂着头,长发斜斜地顺着他的手臂倾洒下去,秀气的眉轻轻蹙着,袖袍掩着苍白的唇,明显在压抑,却是喘得更艰难了。 晋楠若将他抱到榻上,不顾这人执拗着要回那桌边去继续忙碌,强行扒了他外衫褪了鞋袜,拉过厚实的被褥裹好身子,又往后腰处塞入一个软枕承力。 白汝栀安静地注视着他忙前忙后,又去端来桌上那盏药汤,在榻前坐定一勺勺喂他喝下。 药汤有些放凉了,白汝栀咽了几口下去,又低咳起来,不愿再喝。晋楠若也不勉强,放下药盏去,倾身靠拢把他揽到怀中来,用暖热的掌心揉抚他的心口顺气。 白汝栀阖眼偎在他怀里,睫毛润湿咳出了泪,惨白全无烟火气的脸颊浮着病态的红,也是咳喘出来的。一摸额上,已渗了一层薄汗。 “朝中……近来可还好?“他的嗓音低哑没什么气力,枕在他怀里倒是安下心来,又似被体内什么疼痛一激,蹙紧眉,胸膛起伏了两下。 “自然一切都好。” 晋楠若用袖袍拭干了他额上的汗,将手贴放到他隆起的腹部,果然肚子里胎动正活跃——他难受的源头。 隔着衣衫体温很高,随年轻君王虚弱不稳的呼吸而缓慢起伏,顺着饱满的肚形摸下去,双胎将腹腔涨大撑开、原本平坦的小腹隆得膨隆浑圆,两个孩子在他腹中不停躁动,几番激出白汝栀口中虚弱的嘤咛,气息奄奄浑身乏力。 “陛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鬼使神差的,他喃喃了这样一句,随即愣住了。 “后悔……”白汝栀靠在他胸膛浅浅笑了,脸颊苍白抬眸深深望着他,修长的手指覆着肚子来回轻柔地抚摸,“没有比这更值得的事了,朕怎会后悔?” 晋楠若垂眸不语,良久双臂将怀中君王搂紧了些,埋入他的发丝中吻了吻洁白修长的天鹅颈项: “药浴好了,臣抱您去吧。” 内殿挂着长纱幕帘,一席屏风勾着山海美景,朦朦胧胧裁剪屏风之后美人沐浴的香艳绝景。 雪衣挂在架上,白汝栀坐浴木桶之中,漆黑的秀发绾起露出修长雪白的玉颈,浑身一丝不挂氤氲在那朦胧蒸腾的水雾中,阖眼倦怠地休憩。 他的脸颊因热气而添了微红,苍白的肌肤湿漉漉浸没在放有珍稀药材的药浴中,呼吸浅浅,气息平稳了许多。 晋楠若起初从床榻上抱着虚弱的美人一路行过屏风来到桶边,褪了衣物搀他坐进木桶里,此刻卷起袖子正从白汝栀身后倾身,将他环在怀中伸手兜起暖热漆黑的药汤,一捧一捧浇到白汝栀苍白的胴体上,一下下轻缓地揉抚着他浸没在水中怀有双胎而高高隆起的孕肚,舒缓疼痛。 手指在他被胎儿撑得硬硬紧紧的腹底来回揉搓许久后,顺着那饱满的肚皮抚摸下去,手指灵活地寻到温暖的水下紧紧闭合着的蜜穴,指尖灵巧熟练地摸到花瓣一般柔嫩层层叠叠的褶皱,从最柔软紧致的位置插了进去,深深地陷进去。 “呃……?” 白汝栀脸颊一瞬便涨红了,在晋楠若的手指骤然插进下体的一刻抿唇轻吟了出来,沾了雾气润湿的睫毛颤巍巍抬起,羞怯又迷茫地看向身后揽着他的人,正见着晋楠若面不改色的正经模样,仿佛那依偎在木桶边拥着年轻的君王动手动脚的不是他一样。 “要让药力进去才好。”他含住美人泛红的耳垂,舌尖舔舐,手下动作丝毫没放慢,方才插进去一指、又揉捻撩拨着插进去第二指,深陷在怀孕的君王下体最隐秘敏感的蜜穴深处不断摩挲、按揉,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揉按得那甬道收缩颤微、花瓣不断泌出汁水,翕张吞吐着松软柔嫩地扩张开,直使温暖的药液浸入他体内。 耳边听着白汝栀虚弱的呻吟,喘得又软又粗重,整个人软倒抵靠在桶壁上被晋楠若紧紧揽在怀中无处躲避,在水下他强制的动作中难耐地蜷紧了脚趾、扭动臀瓣,被抽插剧烈时高仰起脖子微微发抖、溢出喉咙里娇软酥麻的呻吟,雪白浑圆的肚子一次次顶出水面,溅起几点水花濡湿了晋楠若的衣角。 直到浸足了时间,他才满意地抽出手指来,放过了白汝栀被强行插入扩开的蜜穴,那里面早已被药水浸泡得温暖湿软、花汁横流。想来亲吻起来会是苦苦的中药味,待吻去那一层附着的淡淡药香,便是小皇帝腹中原有的花液甜津…… 晋楠若入神地想着。 手下却没停,寻摸到药桶中一整株枝须繁茂的硕大雪玉参,手臂揽紧白汝栀瘫软的身子将他托起了些,趁势将那粗大的玉参塞进了他尚未合拢的蜜穴之中,粗糙硕大的那头整个抵入进去在他体内填得满当,露出纤长粗壮的须子垂在花穴之外,散在药水中。 “疼……” 白汝栀反应很剧烈,雪玉参刚入体刺激着柔嫩的穴道,粗糙硌人的参体摩蹉着他,那火辣药力带来的强力刺激也使敏感的孕体难以承受。 他坐在药桶中挺着肚子试图伸手扯出体内的异物,被晋楠若轻松地捉住手指制止了,便抬起熏蒸得湿漉漉汗涔涔的睫毛,央求一般看着他。 晋楠若只揽着他发烫的身子吻了吻湿糯眉眼、雪白颈间精巧的喉结,双手搂住腋下略略发力,便将虚弱的君王连带下体含着的雪玉参一道从水中托起、拉过浴袍将他玉白的胴体裹干,稳稳抱在怀里往龙榻去了。 挽起的漆黑长发松开、柔美带着水汽倾泻下来,散落了一整个床褥。 揭去了浴袍,将美人赤身裸体放在龙床上,白汝栀长发蜿蜒、肌肤白糯泛粉,刚沐浴完浑身都软软糯糯的,看着气色也好。修长的双腿之上腰身纤薄盈盈一握,隆起的小腹轮廓不小,被腹中双生龙胎填得浑圆饱满,肚脐粉嫩柔美,颤巍巍地挺翘着。 他低头垂着眸,明显羞怯局促地紧紧合拢的腿根深处,可见露出的参须,白皙到病态的肌肤上尤为明显,与他娇嫩的秘穴深处紧嵌的参头相连…… 那般下体含着玉参伏坐在龙榻上的样子,温香软玉一般,一眼足以勾人魂魄。 晋楠若直勾勾看着他,感觉小腹下端有异样的燥热升起,手里拿着刚揭下来的浴袍还没挂好,愣在原地好一会儿,直到见白汝栀被他看得低下头去、有些发冷缩紧了身子…… 才赶快挪开眼,走上前抱他到白玉枕上躺好,拉过被褥裹好他的身子。 “……” 白汝栀凝望着他,白皙冷艳的面容添了沐浴后的浅粉,白面团子似的粉糯诱人,晋楠若便轻叹口气低头痴缠吻他、用舌头轻易地挑开这松软的唇舌,辗转吮吸,亲得粉糯的小皇帝更加浑身酥软,挺着圆软的孕肚微微磨蹭双腿。 手指顺着被褥的缝子摸进去,摸到他温暖的腿间,那里还紧紧含着参,未着寸缕的臀瓣饱满光滑,指尖在那敏感下体的每一点拨弄都惹得白汝栀干燥的喘息、眼神愈发湿软朦胧。 “陛下体弱,怀胎不易,产子更难。”晋楠若隔着被褥将他搂在怀里,蜻蜓点水一般啄吻白汝栀嫩色的唇,手指意犹未尽仍在他下体里摩挲点火,看年轻的帝王被他弄得欲火焚身,穴口含着粗壮的雪玉参,随着因情欲灼烧而微微收缩起伏的腹部吞吐泌出甜美花液,湿糯黏腻尽数流在晋楠若手心里,“太医特意交代,这样药材的功效才发挥得最好。” 白汝栀看着他,在听到“太医交代”几个字时,微微一怔直勾勾盯着他,而后睫毛垂落下来,原本娇媚蛊惑的神情里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情欲缠身,轻易被他撩拨得火气火燎,齿间羞耻的呻吟尽数泄了出去,挺着肚子一再湿了下体花液横流…… 这人却轻松一句“太医交代”,公事公办一般冷静自持,倒显得他自作多情、羞耻丢人。 雪白细腻的双腿便更紧地闭合上,微微侧翻将那拨弄撩拨的手指驱赶了出去,不让他再碰他。 晋楠若愣了一下,看着龙床上憩睡的美人薄唇轻抿托着肚子笨拙侧向了内里,下体还含着雪玉参,阖眼不再理他。 “这参陛下乖乖含着,可稳固胎气,对日后生产有益。” 晋楠若呢喃着,好笑地倾身下去温柔吻了吻白汝栀柔美倾泻开的长发,柔声哄道。 “明日,臣再来为您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