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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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首辅府,已经是月挂中天,方叩告别了这对夫妇,自己鬼鬼祟祟地溜进去,却远远地发现屋子里的灯还是亮着的,于是硬着头皮推开门,发现老师坐在桌边,手里握着一卷书,好像在等自己,于是探过脑袋,小心翼翼地问:“老师?你怎么还不睡觉?” 何斯至脸色有些冷淡,放下书卷,扫视他一眼:“怎么才回来?现在几时了?” 老师这样严厉起来,还是让他有些畏惧的。方叩含糊其辞地说:“唔……我出去办了点事儿。” 现在恐怕有子时了,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只有打更的人在外面敲梆,不知道老师等了自己多久,他害怕再遭到什么诘问,连忙揽着老师的肩膀,哄着说:“睡吧,不早了。” 何斯至问道:“用过晚饭了没有?” 方叩忙道:“吃过了!” 何斯至看他衣服破了一个大口子,不由得皱起眉,问道:“怎么回事?去脱了。”自己站起来,去衣柜里另取了一件袍子出来,整齐地叠放在床头,再为他解了外衣,蹲下身来,要给他脱靴。 方叩哪敢劳动老师,汗都要流下来了,慌慌张张地说:“我自己来,老师。” 何斯至就放手让他自己脱鞋,柔声说:“洗澡水热好了,去洗洗。” 老师对他可真是无微不至,方叩心头充满了甜蜜,又有些沉重,好像秋日的果实压弯了枝头。 洗完澡出来,他看到老师手里正拿着他的衣物,拈起一片衣角,放在鼻端嗅了嗅,抬眸疑惑道:“你身上,怎会有一股脂粉的香气?” 想必是那阁主留下的,方叩这下是有口难辩,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啊……” 他可不是故意要欺瞒老师,一来李府危险,老师不会允许他贸然刺探,二来,他事先还信誓旦旦的,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没能把小龄救出来,也太丢人了,今后在老师面前,一点为人夫婿的面子也没有,让他怎么立足? 方才,何斯至早就看到他的脖子上有抓痕,一看就是别人的尖指甲挠的,脸色渐渐收敛了,在摇曳的烛火光中,低声道:“方叩。” 他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支支吾吾了一阵,扶着桌子,蹑手蹑脚地钻进被窝里,赶紧把这件事含混过去了,所幸老师也没有再问,只是沉默着,掀开被角,背对着他睡下了。 还没熄灯,方叩越过老师的身躯,把灯盖上,趁机揽着老师的腰,手臂紧了紧,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松竹气息,醺醺然有些陶醉,他这些年从未经过人事,自从撞见老师自渎,才好像朦朦胧胧地醒悟了一般,初尝云雨过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此时此刻怀里抱着心爱的老师,难免又生了些邪念,把手伸进他双腿之间,吞了口唾沫,在黑夜里低声说:“老师,我可以……嗯……进去么?” 何斯至听他刚躺进被窝,又要求欢,呼吸也有些艰难,犹疑道:“不是昨天才……” 方叩不太规矩地动了两下,下面的鸡巴已经翘起来,强词夺理道:“昨天也才吃过饭,今天还是一样要吃呀。”他已经熟能生巧,把老师的下半身扒了个精光,露出光裸的双腿,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在里面搅动。 他肯要,何斯至不会不给,虽然多少有些应付不来,可又怕他把精力发泄到别人身上,即使多受些累,能让这孩子满足,心里也是欣慰的。何斯至暗自叹了口气,温顺地回应着他的吻,低声道:“你也累了,躺下歇息,我来吧。” 不等方叩说话,便爬起身,跪在床上,扶着那物,慢慢坐了下去,不管过了多少次,撑开的那阵子总有些痛苦的,何斯至想打开身体,尽力地容纳他,这实在有些难熬,可他一低头看到方叩痴迷的眼神,心里便是一暖,哪怕是全力伺候他也心甘情愿。 方叩被恩师这样怜惜疼爱,美得要升天,握起老师的手,侧过脸,在白皙的手腕上亲了亲,从掌心一直吻到指尖,然后把纤长的手指含在嘴里,动情地吮吸。 十指连心,何斯至感到一股酥麻的电流直窜到身体里,腰肢颤动,闷哼一声,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方叩搂着他的腰,被夹得紧紧的,肉和肉没有一丝空隙,舒服得快要哭了,喘息道:“来,上来些,老师。” 何斯至被他抱着,往上挪了挪,让他靠着床头,然后撑起身体,抬起臀部,轻轻地起落,汗水从后背一滴滴滑下,周遭弥漫着一股愈加催情的味道。他上上下下地骑动,感受到阳具的筋脉在肉壁上摩挲,把骚水熨得又烫又滑,呼吸也愈发急促。 “老师,你太好了……”方叩情难自抑,握住老师的腰,吻上他的唇瓣,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下半身也往上一顶一顶,为他套弄着前端,发出舒服的呻吟。 这样交合了好一阵,何斯至体力不支,软在床上,依旧被他压在身下猛干,他犹害怕方叩不够尽兴,便把双腿盘上去,绞着腰,以便他进入得更深,可是太深了,反而有些不适,他只能咬住被子,顺从地忍耐着。 不知过了多久,方叩在他身体里发泄出来,把半疲的东西拔出穴外,气喘吁吁地躺在老师身边,还在回味着方才身体痴缠的那股甜美,老师的滋味太棒了,太妙了,他好像更爱老师了。 “再去洗洗吧,出了汗,身上黏。” 方叩却懒洋洋的,有些不情愿,他不想起身,还想与恩师温存一会儿。 何斯至撑起身体,催了他一阵,看他索性是叫不动的,于是迟疑了一瞬,伏下去,把他的东西拿起来,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干净了冠头上的粘稠秽物,然后尽数吞咽了下去。 “老师……” 何斯至抬起头,眼里蕴含着慈爱,温声说:“老师以后,都给你清理。” 方叩躺在床上,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觉得头重脚轻,有些飘飘然,他一定是病了,他被老师的爱意浸泡得将要融化了。 他不知道的是,何斯至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偏方,说是青壮年男子的精元可使人精力充沛,因此也不排斥他的脏东西了,只想着多进补一些,也好叫自己不要让他扫兴。 方叩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老师的视线,也揽着人睡下了。 首辅府关押着囚犯,因此朝廷派下重兵把守,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仆人进入也都要搜身,老师被软禁在这里,就算变作一只鸟儿都飞不出去,行动处诸多不自由,方叩恰好因纵火被停职,在家里陪着他解闷。 大清早的来了个人,说是找方叩方司典,方叩出去,却发现是从前一道在翰林院修书的庄太义,也有好一段时日不见,竟然清瘦了不少。 ????????庄太义见了他,便开门见山道:“思圜,翰林院那头忙不过来,掌苑叫你回去,你跟他认个错,这件事也就揭过了,好么?” “他把我停职了,我才不回去。”方叩见他是来当说客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怎么听不进劝?难道还要跟寮署里的人闹僵不可?” 方叩道:“闹僵?我只想知道,那天搜我屋子的人是谁。” “你问我做甚?” 方叩挑眉:“我想你应该是再清楚不过了。” 良久,庄太义垂下眼睛,承认了是他翻看了抽屉:“因为,你总是看着何公,你这样很奇怪,你不知道他是你的老师么?你该尊敬他,而不是……那样看着他,他如今毕竟是个死囚,我只是担心你误入歧途……” “那同你有什么关系?”方叩脸色冷漠得像结冰一样。他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因此也格外伤人。 “思圜,谁来找你了?”何斯至出来,正撞见两个人说话,他知道,从前方叩在翰林院时,就和庄太义要好,想不到如今还是这样无话不谈。 庄太义脸色微变,听外头传得何公如何落魄憔悴,今日看他,不但脸色红润,反倒好像还胖了些,心头也有些疑惑,依然像往常那样,行礼道:“何公。” “我已被褫夺官职,如今只是一介阶下囚,你也不必拘礼了。” 方叩吃完早饭,找了个机会偷偷溜出来,看到张千万点红夫妇已经等候在那里,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今天跟家里人吵架了,所以就晚了些。” 其实并不是吵架,只是闹了些别扭,不知道为什么,那庄太义走了之后,老师说话便好像微微带刺,远没有昨晚上的柔情,他想不通,或许是起床气,又缠着人哄了半晌才见好。因此便迟了些。 他感觉被张千嫌弃了,倒是万点红对他说了句:“不要紧。” 方叩小心翼翼地说:“谢谢。” 万点红笑道:“你给得实在是太多了,再晚一些也没人怪你呀。” 张千:“……走吧。” 于是三个人换好衣服,在里面穿上软甲,一切准备妥当,前去李忠全府,方叩在心里暗暗祈祷,祈祷死了的老娘保佑他,保佑他的儿媳,这次必定要虎口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