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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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延上楼的时候,赵庆正在愣神着,水龙头中的水哗哗冲洗着池中的蔬菜,男人眼神却没有聚焦。 “怎么了赵老师?是因为面试的事情吗?”青年从身后靠到他宽阔的肩上,顺手关掉了水,呼出的热气吹到男人耳边,让他小腿有些发软。回过神来后赶紧关掉了水,赵庆回头在青年柔软顺滑的发间摸了摸以示安慰,还是决定把今日不太光彩的遭遇烂到肚子里。 “可能还是我能力不足吧,这下可能又要多麻烦你一段时间了。”哪怕不想承认,赵庆也不得不承认,他早就习惯如今和“家庭主妇”一般的生活状态,对于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他做起来倒是比工作更加得心应手。他刚想努力从低落中扬起些笑容,耳后却有青年柔和的唇啄吻下来。 耳侧一直是赵庆极敏感的区域,他瞪大眼,一只手撑着大理石台,一手去推拒青年揽在他腰间的胳膊。先前一直礼貌克制的青年此刻却固执的很,顺着男人的耳根顺着脖子亲吻,他站的位置刚好把赵庆环扣在里,稍微借了些力就抓住他欲推的手。 离上次两人因为沈芳延喝了加料的酒而发生关系,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这段时间青年虽然一直有些暧昧亲昵的举动,但也没有这样明了的表达着爱欲。赵庆一时还是懵的,随即发现青年的手已经探入他刚换的家居服了。 “芳延!不要这样……”男人涨红着脸,忍不住转身,却被青年掐着腰,往上抱坐到厨房台面上。开放式宽敞的厨房此时却显出了他奇异的好处,因为姿势的原因,赵庆的视角刚好可以微微俯视青年。沈芳延其实一直有副不输林殊的皮囊,甚至论漂亮来说,束着长发的沈芳延更加清艳。此时青年将鬓发拨到耳后,那双含水流情的眼凝视着他,如同古代志异故事中勾人魂魄的狐妖,放肆却不露骨,只有旖旎的爱欲。 “赵老师,我好想你……”青年环着他的腰,将额头与他相贴,两人的体温相接触,皆是一片滚热。赵庆抿紧唇,沈芳延没有说具体,但是一切动作都暧昧试探着,腰间白润的手慢慢滑动到他那俩个圆乎乎的腰窝,那处本就极敏感,赵庆浑身一震,青年越来越缠绵,他本就是吃不了软的人,也是年轻血盛的年纪,这般下来怎么可能毫无感觉。 青年回来还未来得及换下身上的西装,男人伸手轻轻替他扯松了些领带。成年人的行为已经不需要太过明了的表达,等待他的是随之而来青年炙热的亲吻。 “不要在这——”赵庆反应过来,虽说已经默许,但这个地点确实不算合适。灰色的家居服被掀起到胸前,那对饱满的胸肌比起锻炼出来的更多了几分脂肉的软腻,淡红色的乳晕骤然接触到空气忍不住颤动了一下,随后就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 青年埋在赵庆的胸间,鼻尖蹭过满是乳香的软肉,那颗乳豆好像变成了最香甜的糖果,被肆意的含吮舔舐,又恶意的用尖锐的犬齿抵住拖长,男人忍不住捧住他的头,腰间结实的肌肉纹理都慢慢附上性感的薄汗。待到吐出来的时候,那处乳首已经殷红如樱桃般坠着,暧昧的晶莹下满是情色。 赵庆一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胸前狼藉的模样,耳根烫得火热,偏偏青年还偏极直白地和他描述:“赵老师的乳头好红好软,胸又那么大,不知道会不会出奶。”猎物吃到嘴后的猎人伪装自然就松动了,青年轻松把明明比自己体型更壮一圈的男人端起离开厨房,长腿几步就迈到了宽敞柔软的皮质沙发。 扯松的领带伴随着衣物掉落在灰色地毯之上,那双修长莹白且骨节分明的手此时没有搭在熟悉的弓弦上,而是在那粉嫩软腻的穴径上磨搓,泛红的指尖慢慢陷入肥软的缝隙,呼吸中浸着缠绵,那葱玉般的指也渐渐蒙上了湿润的亮泽,直到抽出时牵扯出暧昧的淫液。 那处软穴太熟练如何伺候男人了,却鲜少被这样温柔对待,一时间失守得厉害,丰沛的汁水淌得那大腿根都是一片湿泞,明明肉屄这样子淫浪,它的主人却又是端出那副欲拒还迎,颇不情愿的良家模样,脖颈都泛着薄红,要不是腿被压着,想必又是要欲盖弥彰的闭紧。 当然,雌穴如此充分的暴露出欢迎意愿后,它所受到的温柔便也宣告着落下帷幕。青年舔吻过赵庆颈间,就在他沉溺在柔情中时,那根尺寸堪称狞恶的东西就横冲直撞地破开了穴径。男人甚至被顶得一下子闭过气去,眼睛忍不住微微翻白,那隐匿的肉屄口此时撑得鲜红欲滴,谄媚至极的吮紧肉棍,生怕再叫它吃罪。 可惜显然不能如其所愿,那软穴没能再有缓冲的时间,连续狠厉的顶撞叫它门户大敞,赵庆后背被抵死在沙发上,双腿被青年拉至腰间环住,却仍被过分的力道顶的东倒西歪,过分的刺激让那穴儿也慌了神,瑟缩着乱七八糟连喷几次淫液,皮质沙发上滑的发亮。 而男人好不容易缓缓神,只能抓着身上人哀求:“慢点!慢点!你轻些——”只是他这求得低哑,说到底也就同叫床没几度差别,只获得了青年一个半安抚半掠夺性的吻。随后就被青年翻过身,扣住他的脖子按住,像一头健壮地雌兽,乖巧接受打种。 赵庆开始还只愿发出些腻人的哼叫,后头就被肏昏了头,沈芳延哄上手就不让他再娇了,逼着他老公什么的喊了一遍又一遍,那肉屄被磨得嫣红,淫水混着吃进去的白精滴滴漏漏了一地毯。他连哭带叫的抱怨着穴疼不想挨肏也没人能听进去,甚至被骗着说把被弄脏的地毯清理干净就给他歇歇,却在趴着去擦地毯时被弄得只能在地上爬行,身后的青年由他爬到阴茎要掉出来时又狠狠顶进去,几次一弄男人遍只能蜷在地上喘息大哭,至于本要清理的地毯,早就被各类体液黏糊至一团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