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师徒(小慕吃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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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洛寒跪坐在白玄腿间,低头是昂扬勃发、青筋虬结的阳具,抬头是白玄无波无澜、幽深如谭的深眸,周遭空气逐渐升温,体内玉卵愈发躁动,他仍不太明白如何变成现在这样,却并无多少迟疑,在不堪回首的三年中,他曾无数次被迫含弄过他人的胯下之物,只有这次是心甘情愿低下头去。 白玄只是随意地坐在床边,目光顺着俯身勾出的流畅曲线从轻颤的蝴蝶骨顺着骨节起伏,在上翘的白臀凹下的圆润腰窝处停了一下,滑过浑圆的臀肉线条落到了一口嫣红后穴上,白润臀肉夹不住肛口,褶皱盛放开露出糜红软润的肠肉。 另一口更为松弛花穴被软肉夹在腿间,外翻的穴肉从肥沃烂熟的花唇漏下,张着软烂的阴道鼓出一团糜红湿腻的红肉,肿大软嫩的阴蒂连内部软籽都被翻了出来翘在阴阜外,汩汩白精混着腥甜淫水顺着腿缝流下。 慕洛寒半张清艳面庞被掩在湿黏的发丝下,水润的红唇还未靠近深红发紫的阳具就被灼人的热气逼得面颊通红,一点唇珠被烧得如同熟透的珠果渗出汁水,澄透胜雪的眸子半掩在颤动的睫羽下,红软柔腻的舌头从微微张开的唇中探到了灼热逼人的龟头上。 白玄神情未变,仍是一派清冷,也并未开口,慕洛寒只觉得面前双手难握的巨物弹动了一下,抽在舌尖烫得软舌瑟缩起来,胸口又烧起了团火,热流从合不拢的双穴中涌出,酸胀的苞宫几乎要承受不住玉卵的挤弄,跪趴姿势更是施负,翕张的穴口淅淅沥沥违背意愿挤出浊液,喉间忍不住吐出了细碎的呻吟。 白玄往下扫了一眼,淡声道“先捂住”。 慕洛寒正竭力长大了嘴含住了鹅卵般大小的龟头顶端,嘴角几近崩裂,闻言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声,白如霜雪的手臂绕过鼓胀的腹球捂住了湿腻的女穴,指尖难以捏住火热湿滑的阴阜,只能尽力用手掌拢住糜烂的肉穴,敏感多情的身体在靠近曾可望不可及的人时就已情动,精水淫液不多时糊了满手。 白玄伸手拂开慕洛寒肩上汗湿的发丝,露出细白的脖颈,虽然之前的淫咒已经解了大半,此处仍是万分敏感,手指掠过就能惊得腰腹剧颤。 慕洛寒被白玄握住了颈子,双眼圆睁下意识就将面前狰狞的男根往里吞了小节,口中盈着一腔涎水无处可走,被舌头裹着涂上了滚烫的龟头,舌尖从冠状沟扫入马眼,淡淡的腥膻味氤氲开。 熟悉的窒息感袭开,久经磨砺的喉腔随即张开以求生机,将塞满整个口腔抵住软肉的巨物往里咽去,无处安放的舌头被挤在盘亘在柱身的青筋间隙间,纵使面前的人没有如那些施虐者一般冲撞,过于狰狞可怖的巨物只是血液流通的青筋跳动就如同在碾磨整个口腔乃至喉管。 白玄手指并未施力,只是像是把玩某种珍宝一般在因喉管紧绷突出细小血管的白颈上游走,目光凝在慕洛寒颦紧的眉间露出的缀有鲜红灵珠的剑纹上,被净化过的灵力已经在重筑的经脉中游走,象征着慕洛寒本身灵气的命纹却仍是黯淡无光,即便能用这种方法暂时供给灵气,仍是无法自行修炼。 喉间开张到极致要容纳极为灼烫的阳具仍是万分艰难,硕大的龟头宛如要撕裂皮肤从颈部顶出,明明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慕洛寒却莫名察觉到白玄似乎在顾虑什么,随着高潮迭起,浊液从陷入软烂穴肉的指缝中不断渗出,体内残留蕴含灵气的精水愈发稀薄,腹部的酸胀已经到了快要无力承受的地步,显然凭他的口侍本领根本无法让白玄出精。 慕洛寒缓缓从巨物的压迫中退了出来,灼热的性器离开,冰冷的气流涌入,引得口腔软肉收缩涎水四溢,他却顾不得自身狼狈,抬头看向白玄,低声喊了句“师尊”… 似求饶似求救。 白玄捏住了慕洛寒润白的后颈,若有若无地摩挲了几下,“若要我帮你就不许撒娇”。 “唔……嗯”,慕洛寒每每听到白玄说他撒娇都心生羞意,全身发热,却除了不打自招的“没有”又说不出什么。 白玄手指在他颈侧摩挲了几下,酥麻感从身体深处炸开,颦缩喷汁的女穴如同不停拍击掌心一般发出濡湿水声,连性器也是颤颤巍巍竖了起来。 怒张的龟头顶开红润的唇瓣重新占据湿软口腔,白玄神情未变,轻捏了两下手中跳动的颈筋以示提醒,顶开唇瓣擦过娇艳欲滴的唇珠将阳具送了进去。 慕洛寒竭力配合着仰头张嘴,在粗壮可怖的阳具捅入时仍是呛出了悲鸣一般的呜声,被巨物毫不留情地撞回了胸膛,丰腴的乳球荡出雪波。 硕大如拳的性器被窄小娇嫩的喉管紧紧裹住,窒息间的收缩如同最热烈的激吻,从外看起雪白的脖颈出已经有了明显的突起,慕洛寒眼角湿润,手指痉挛,我见犹怜,白玄却并未手软,按着手中后颈将青筋虬结的阳具碾入了喉管深处。 慕洛寒只觉得快被钉死在灼烫巨大的肉棒上,和窒息与酸胀一同席卷而来的还有汹涌的快感。 巨物势要贯穿整个喉管插入胃中一般不断凿开紧缩的嫩肉突入,嫣红的眼角泪珠接连滑过,和性器同样高热的手指在慕洛寒因嘴中巨物绷住的颊上抹过,在温热的泪珠打到快要压上挺拔下颚的囊袋时将性器退了出来。 粗厉肉棍退出时摩擦喉管软肉并不比进入轻松,甚至微凉的空气还未完全抵达鼻腔,就重新顶入,甚至比前一次肏得更深。 慕洛寒视线模糊不清,耳边轰鸣不休,薄白肚皮体内玉卵顶得凸起,甚至产生了可怖的性器已经从上肏入了腹中的错觉,痉挛的手指深陷进了滑腻糜软的穴肉中,自己都未意识到高潮已然来临,早已习惯在痛楚中觅得快感的身体痉挛接连潮吹,整个腿缝都已湿泞不堪。 白玄神情凛如霜雪,目如深谭,上身端着最崇高的上仙模样,唯一同魔尊身份符合的性器正在已经被快感和窒息挟持的徒儿嘴里抽送,浓密毛发不时扫过湿汗密布的鼻尖时,同身下圆滑老练的淫窍一样,被肏开的口腔在性器鞭挞中严丝合缝地舔舐茎身每一处褶皱缝隙,连喉中软肉也似食髓知味一般含吮着龟头沟壑与张合的马眼。 在合捧一起恐怕甚于慕洛寒脸庞大小的囊袋撞上涎水四溢的下颚时,顶入喉管最深处几乎直达胃中的阳具突突弹动,压入软肉的青筋和挤压酸涩下颚的热丸也一下下撞动,不远处的苞宫玉卵似是察觉到真正主人的靠近,躁动到极致,似要撞破娇嫩宫壁,慕洛寒神志昏聩,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热浪冲卷,几乎不敢徒手触碰的灼烫精液已经往腹中灌注。 金光从胸口乍现,在雪白的肌肤下蔓延,勾勒出繁杂的经脉图景,连通全身。 在与上次重筑经脉相似的暖流中,慕洛寒身上上下孔窍齐齐张开,乳汁横流,精水喷射,两腔红肉痉挛不休,淫液失禁般飙溅而出,在压倒性的激爽中,甚至连女穴尿口张开流出清尿都浑然不觉。 直到精液快要从喉口溢出,漫长的灌精才得以结束,依旧狰狞可怖的阳具从口中撤出,被肏开的口腔与喉管都无法闭合。 失神的慕洛寒吐出一节红舌软在白玄身上,手指仍捂着接连不断喷汁溅水的女穴,大小花唇在没有被进入的瘙痒与热烫中肿胀起来,颜色熟沃,嫣红肥厚,丝毫不比被灼热阳具烫得嫣红外嘟的嘴唇逊色。 白玄抱起慕洛寒伸手在灌注精液的胸前探测了一下,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逐渐回神的慕洛寒被白玄揽在了怀中,却察觉白玄的异样,想要出声询问,却连动一下嘴唇的气力都没有了,全身上下皆是要被涨破的酸胀无力。 明明连慕洛寒脸都看不见的白玄却好似知道慕洛寒心中所想,说“你无法转换灵力,这样难以吸收”。 慕洛寒满心疑虑,但张口难以下咽的涎水就淌到了白玄襟上,只能闭嘴不语,被白玄一身清冽气息包围,又觉得这些不解的事也没那么重要,重要的便是此刻,是此人,放松间疲倦涌了上来,阖眼便会昏睡过去。 白玄垂眸看着慕洛寒放开云落勾住他衣袖的手,说: “慕儿,你愿成为我的道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