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教被废的徒弟走路(下)(走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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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洛寒深知跨上去不过是煎熬的开始,仅是这粗粝如沙的绳面蛰上腿间就会磨得烂熟的穴口一片红肿,而连踮脚撑起自己都做不到的他只能任这刑具陷入花穴和后穴,肿胀的阴蒂、软烂的肠壁乃至时时痛痒的软肉、下垂的宫颈都要被狠狠摩擦,沉甸甸的肚子和苛责的契咒更会推波助澜让他坠入淫虐炼狱,但跨过已经耗尽他全部气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毛绳嵌入下体。 但意料中的痛苦没有到来,看似粗粝的白绳温温软软地贴住了糜烂的下体,无论是多情的雌穴还是敏感的后穴都没有被折磨,不知这绳索到底是何物,甚至让慕洛寒遭难已久的下体感受到了一丝舒爽,忍不住就想扭动腰肢、缩紧穴肉去抚慰自己。 好在他还未失去神志,克制住了自己,抬头往白玄看去,想知道白玄是什么意思。 “往前走”,白玄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淡淡地说。 慕洛寒乖乖抓住上方绳索,双腿用力往前挪去,温凉玉绳轻轻柔柔扫过时时滚烫发情的穴肉,似是与慕洛寒身体相融,不但没有磨砺内里,而且连往常他春情勃发都要惩戒他一番的契咒都不曾发作。 他像是坐到了一块细软柔腻的脂玉上,从被开苞就未曾体会过舒爽的穴肉传出甘甜快意,他连心尖都被捂化了,甚至忍不住夹紧大腿在绳面上慢慢厮磨,让深处热痒的淫肉也分得一丝凉意。 但即便有这玉绳压制淫性,他每次走了五六步就双腿酸软,双手无力下垂,整个人只能靠绳索和符咒悬立。 慕洛寒软软悬在玉绳上吐出热腻喘息,浑身上下一片水光,原本莹白胜雪的肌肤也浮起一层薄红,身下被走过的玉绳上铺着一层黏液,丝丝缕缕往下落。 白玄不动声色地扫了眼那被淫水浸染的玉绳,眸光微闪,似是有些难以忍受,却还是没做什么。 慕洛寒喘了许久,用力过度的四肢仍没恢复过来,就在这时,原本一直支撑着他的玉绳突然开始发难向前滑动,绳面也变得十分粗糙,瞬间便将腿间肌肤蛰得几近破皮,娇嫩的软肉更是像被热切寸寸切割,涓涓涌出的淫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极致痛楚,反而因为不受控地情潮涌动催发了契咒,全身上下传来被寒冰和烈焰交错炙烤的灼痛,高昂的悲鸣一下倾泄而出,紧接着是长久被调教出来的甜腻呻吟。 慕洛寒全身痉挛,脚趾蜷缩受着这酷刑,尖锐地疼痛让他抖动腰肢抓着上方绳索想逃离,下方粗绳却紧贴着穴肉大力摩挲,连鼓起的肚皮都被磨得通红一片,逃无可逃。 在慕洛寒烂熟双穴猛地喷出大股淫液,白色的乳汁滴滴答答从鼓起的肚皮流到玉绳上时,白玄开口了: “继续走”。 听到白玄的话慕洛寒赶紧双脚着地、夹着玉绳、手臂前伸拖着酸软的身体往前挪,在他往前动作时,刑具又变回了温和无害的软玉,柔柔抚慰着水流不止的淫窍。 慕洛寒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被绳索往前拉还是自己在往前挪了,他只要停超过一柱香时间,绳索就会开始滑动,粗糙的绳面毫不留情勒入熟烂翻开的肛穴和大小花唇,艳红大张的尿道口、紫红如枣的阴蒂都会被狠狠压住摩擦,无论他是喘息呻吟还是悲鸣求饶,他停的时间越长,绳索滑动速度就越快。 最可怖的是不知何时会来的大小绳结,带着软刺的小绳结擦过熟如烂桃的前后穴肉,强制挤出大量汁水,喷溅到湿淋淋的玉绳和滑溜的地面,并联的两个大绳结会全然没入双穴,借着全身的重量一寸不落地凌虐抽搐不止的淫肉,偶然甚至有软刺会划过下垂肿烂的宫口,让慕洛寒连神识都要因超出的情虐涣散了。 为了避免这种身体内部被刀刀凌迟、鞭鞭笞责的极致痛楚,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往前挪去,即使四肢颤得不成样子,也不敢停下。 白玄在旁看了一个时辰,直到慕洛寒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瘫在了玉脉上,玉脉没有动静,慕洛寒却自觉穴肉紧缩、汁水四溢,终于靠近了慕洛寒,伸出食指在慕洛寒那点嫣红胜血的唇珠上按了一下,金光乍现,又消失不见。 “若有变故,唤我名字即可”,白玄说。 慕洛寒浑身一颤,几处淫窍又淅淅沥沥流出汁液,略带茫然地看着白玄,有点犹豫地开口说“你要走?” 说完才发现自己居然能顺畅开口了,他之前被一个魔头的宠妾下了个不明的诅咒,让他说话困难,呻吟却是通畅。 白玄符咒造诣六界无人可比,但这符咒不同于对敌,便是再简单的符咒不知效用也无法轻易解咒。 慕洛寒声带处的诅咒没什么水准,诅咒这种东西,说到底就是言灵咒,只有修为高者能给弱者使用,也就现在慕洛寒修为尽失才会被这种低级诅咒束缚。这咒跟身上其他术法没什么交缠,本来慕洛寒修为恢复诅咒自会无效,但白玄现在要出去,为绝后患,干脆用了个最简单的法子——设个更高阶的诅咒覆盖了。 至于效果,应当对现在的慕洛寒影响也不大。 白玄没有回慕洛寒,抬手轻挥,浑身赤裸的慕洛寒身上多了一层玄色纱衣。 慕洛寒未曾索要过衣物,白玄本也没在意,只是现在慕洛寒一个人留在这里,虽即便真有不怕死的敢来闯这魔尊宫殿,也少有能过了白玄阵法的,但以防万一,仍是如此做了。 慕洛寒如今肌肤敏感,寻常材质披上就似酷刑加身,好在这鲛绡轻如鸿毛,薄如月光,慕洛寒都是看见垂下的黑纱才意识到白玄做了什么。 太久未曾穿过正常衣物,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一直在白玄赤身裸体有何不对,被这鲛绡提醒,他才惊觉自己已经无耻至此,一时面红耳赤,垂眸不敢看白玄。 白玄似是没注意慕洛寒的反应,又扫了一眼被奶水、尿水、涎水和淫水浸得一塌糊涂的玉脉,眉尾轻跳,却不能轻易对他的玉脉施法,只能淡淡别过视线,又见慕洛寒揣揣地看着他,和曾经他们去了什么极险之地时强压不安的神情一模一样。 “这绳每一个时辰会停一刻钟,若不愿走了唤停便会消失”。 慕洛寒嘴角微抿,低声“嗯”了一声。 他太久未正常言语,刚才短短几个字,嗓音柔媚婉转,自己都不堪入耳,不愿在白玄前多说话,他虽已是废人,也不至于软弱至此。 白玄挥手,大殿前多了一个玉质日晷,又道“亥时到卯时定身咒会解除”。 慕洛寒瞥了眼手腕处的金纹,似是还残留着白玄手指的灼热感,手指不自觉蜷了蜷,点了点头,忍不住发问“你要走多久”? 声音微不可查,似是说到一半便后悔了咽了回去,只余一声婉转尾音。 白玄看了慕洛寒一眼,没有答这个他也不确定的问题,只是淡淡道“若你行走无碍了,玉脉会自行消失”。 慕洛寒听到玉脉两字,双眼瞪大,一脸惊愕,但未来得及再说什么,白玄已经消失在大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