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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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已经很晚了,今日也没什么要紧事了,还是回去歇着吧?” 沈瑞看着沈千拾已经快想把宰相的儿子在天伶阁里点了一男一女这种事的奏折都要看一遍了,忍不住开口了。 给沈千拾的奏折都是先经人分了一二三四五等的,一等是沈千拾就是病得吐血也要处理的,二等是沈千拾头痛欲裂也会批阅的,三等是沈千拾不处理完不会歇息的,四等就是若太忙便随意看看了的,五等便是一般不用呈递给沈千拾的,而宰相儿子夜御男女这种事毫无疑问属于最后一种。 沈千拾身边有几个内侍是连沈千拾沐浴都要死守门外的,何况是有人进了沈千拾的房,他们自然都是蹲在角落高度关注着来人一举一动,以防对大人不利,那晚发生了什么他们自然也清清楚楚。 他当然知道沈千拾今日迟迟不归的原因是什么。 自从那晚赵敛去了沈千拾房里后,沈千拾近半月都是连四等奏折都要仔仔细细看了才慢慢吞吞犹犹豫豫回去,回去之后立刻沐浴就寝,表示没什么要事不许打扰,还特别吩咐赵敛那边的人不许让十七皇子乱跑。 没有沈千拾的人协助,赵敛当然摆脱不了周围一层一层的眼线,每次最多也只能趁着大半夜偷偷往外溜,结果往往不是沈千拾没回就是已经睡了。 昨日赵敛已经开始号称自己得了眼疾见不得光躲床上,安排了个小太监在那演戏,自己蹲沈千拾去了,到现在还扒在沈千拾房门口拉都拉不走。 而且和其他人不同,沈瑞是沈千拾跟着沈千拾入宫的旧人,三十多年主仆,他有时都敢在沈千拾面前说些不该说的。 “大人,回去吧,十七皇子已经放了话,今日要再见不着您,明日就在朝堂参您一笔始乱终弃”。 “他敢!”沈千拾把折子一拍,斜了眼憋着笑的沈瑞,冷笑一声说“你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在躲着那个小杂种吗?” “属下不敢,只是大人近日操劳过度,好不容易空了一点,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不让又要头疼了。”沈瑞伺候了沈千拾二十多年,对他家少爷的脾气摸得清清楚楚,知道沈千拾只能顺着毛。 沈千拾坐上车往回走的时候又觉得还有还有事没处理完,不应该回去得这么早,回去了还有一个小杂种…… 沈千拾觉得他那晚真是昏了头,怎么会真跟那个小杂种做了那么荒唐的事,这得寸进尺的小杂种怎么可能一次就罢休了,现在变本加厉天天就想着往他床上爬,沈千拾真想把这个淫虫转世的小杂种给阉了,但再一想,就是真阉了他也无济于事,这小杂种还不照样要来。 只是现在不该做的都做了,沈千拾反悔都没地反悔去,而且他怎么可能对个毛都没长齐的小杂种露怯,这小杂种要敢做什么,他今天就把人给废了! 沈千拾自觉是这个道理,放下了心走了进去,还没到自己房门口,就听到那边赵敛在对着他的侍卫大喊“我不走!今天你们就是在这里把我剁了我也不走!你家大人对我始乱终弃,让我每日独守空房,我今天不见到我夫君,我就在这……” “十七殿下”,沈千拾听得额上的青筋要炸了出来,叫住了在那边胡言乱语的小杂种。 “夫……沈大人!”赵敛在别人面前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做得出,但哪敢真在沈千拾面前耍横,当即松了死死抠住门框的手朝沈千拾凑了过去。 “都退下”,沈千拾想到这个小杂种刚才的话,知道整个皇城司都要知道他是个亵玩皇子的老太监了。 沈瑞朝几人使了一下眼色,众人赶紧退了下去。 赵敛亦步亦趋地跟着沈千拾进了房间,沈千拾刚从皇城司回来,身上穿的还是官服,皇城司的官服就是沈千拾所设,全是清一色的黑袍,连他个首领也是玄衣银襟,头戴发冠,让沈千拾更显冷硬挺拔。 沈千拾往常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但是现在这个小杂种在,他都已经见到人了还是不好失了礼数说去沐浴,但也不想回来还穿着这一身腥臭味的官服。 他今日审了几个明面上是清官良吏实际上连军饷都敢贪的家伙,但这些人都只是小虾米,他想让人供出大鱼,结果那几个家伙恐怕是有什么把柄被捏在别人手里,最后还是沈千拾亲自动手才把嘴撬开,浸了一身污血。 他看了眼那双狼瞳在他身上打着转,一脸紧张凝重的小杂种,说“不是我受伤了”。 赵敛从老远就闻到了沈千拾身上的血腥味,生怕是沈千拾受了什么伤,虽然他上上下下打量也没看见沈千拾身上有什么伤口、行动有什么不便,正要问沈千拾就先说了,这才安了一点点心,嘀嘀咕咕地说“吓死我了!虽然我知道这皇城不可能有能伤得了你的,但保不齐你就中了哪个家伙的阴招呢,像赵鄞那家伙,那家伙很坏的,你不要相信他,还有很多……” 沈千拾完全当这嘴碎的小杂种是只嗡嗡个不停的苍蝇,自顾自往屏风后走,看见赵敛都快黏上他了,停了脚步说“十七殿下,你先去外面喝杯茶吧”。 “我不喝茶,你的茶太苦了,我不喝”,赵敛想到沈千拾那苦得要死的茶就皱起了眉,虽然他觉得只要是沈千拾的东西就一定是最好的,但是那个茶…… 沈千拾不知道这小杂种是不是在装,直接说“那就去对着墙站好”。 “啊?”赵敛正想抗议,看见面前的屏风突然意识到沈千拾要做什么,眼中绿光闪烁,又凑近了一点,说“大人,我帮你更衣啊,我从小到大的衣服都是我自己穿的,一定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沈千拾连自己的内侍都不让服侍更衣,怎么可能让这个色胆包天的小杂种来,那他这衣服一脱怕是就穿不上了。 “十七殿下,沈某今日累了,你还是请回吧”。 “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出去!”赵敛闻言赶紧跳了一步,跑到墙角站好,又低声嘟囔“就知道威胁我,就知道吓我!动不动就赶我,动不动就不理我!说好的给我现在连个衣服都不让我脱!我就要脱,我就要看!” 沈千拾脱了外衫就听到那边赵敛嘀嘀咕咕的声音小了下去,眼神一冷,“赵敛,你要敢动一下,以后就别想再进我这个门”。 头还没扭到一半的赵敛浑身僵住,立刻把头正对墙端端正正站好,大声说“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看了眼屏风,我没有动”! 赵敛当然知道沈千拾这话可不是开玩笑,这可是沈千拾极少地喊他大名,每一次都是决定生死的大事。 沈千拾换完衣服出来赵敛还直直地对着墙,连大气都不敢喘,呵,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小杂种。 “十七殿下”,沈千拾坐了下来,叫了一声。 赵敛这才放松身体转了过来,还赶紧说“我没动,我连嘴都没动一下!” 沈千拾换了衣服,但身上血腥味仍然没有散去,只想赶紧打发了这个小杂种然后去沐浴,冷声道“我说过,若无要事,不要到我这儿来”。 赵敛蹲到了沈千拾面前,小声嘟囔“是要事啊,哪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事”,又小心翼翼去拉沈千拾,本想拉手的,但怕被沈千拾丢出去,还是退而求其次拉了衣袖,说“大人,你今天还头疼吗?” 沈千拾现在看到这小杂种一副发情的模样就不自在,想甩开这小杂种的狗爪子居然一下没甩开,颇有些色厉内茬地说了句“松开”! 赵敛别的什么都听沈千拾的,但这时哪会乖乖的听话,反而胆大包天地捧住了沈千拾的一只手,眼看沈千拾就要发作,先开口为强,“大人,我今天也洗干净了,我还带了脂膏,保准比上次要舒服,您试试嘛,你试一下,一下就行,都有了一次了,您就再给我一次,我这几日都难受得睡不着了,你帮帮我吧”… 沈千拾连平日的冷笑都维持不住了,用力要抽出自己的手,被小杂种给死死攥着了,沉声呵斥道“你多去想想如何带好御林军,少天天弄些乱七八糟的”。 “我会好好带的,你给我一次,我明天一定好好当值”,赵敛察觉到沈千拾并没有十分抗拒,不要命地拿连蹭了蹭沈千拾的手,抬头望着沈千拾,一脸濡渴地说“大人,我真的好难受,我这几天睡不好吃不好,都要没力气拿枪了,您行行好,救我一命吧”。 沈千拾微凉的手指碰到发烫的肌肤,不自觉就想到了那日这小杂种高热紧致的后穴,莫名有些焦躁,冷声说“你难受就去找人侍寝,整日惦记着个阉人干什么”。 “大人,求您了”,赵敛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让沈千拾弄一下他,从见到沈千拾开始自己的阳具就开始发热了,现在更是崩得难受,已经开过荤的后穴也隐隐作痒,要是今晚沈千拾不肯,他就真要病死了,“你要是不想用手,我带了玉势,你就弄一下我,一次就行,我一定好好趴着,不看你也不碰你,你就给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