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被骚水打湿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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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悉听到开门声就从自己房里出来了,说了句“爸爸,你回来了”就去了厨房。 夏临辞今天快下班的时候临时来了一个急需手术的病人,他在进手术室前给夏悉发了消息说今天不用等他吃饭了,出来发现夏悉给问他几点回去,他等他吃饭。 这已经快十点了,夏悉真的就一直等着,夏临辞洗完手出来夏悉已经把一直温着的饭菜热好了端上了桌。 “以后我加班就不用等我了”夏临辞吃的时候说,夏悉今年十七岁,正值发育期,这么晚才吃饭对身体不好。 夏悉一反常态地没有乖乖听夏临辞的,说“我想跟爸爸一起吃饭”。 夏悉是个双性人,虽然夏临辞从小把他当成男孩子养,除了每日晨跑和晚上的仰卧起坐外,还安排了跆拳道和散自由搏击,让他体型不像很多双性人一样柔柔弱弱,小麦色的健康蜜色皮肤,少年人修长劲瘦的身躯和干净利落不带一丝女气的俊朗面容,而且胸部也没怎么发育,不会有任何人看得出夏悉是个双性人。只有一点,即使过了变声器,夏悉的声音也不像其他男孩子一样低沉,仍然是清朗生脆的,跟他说话的时候总带着一股子女气,不过外人仍然一听就是个男孩子,夏临辞也不勉强。 夏临辞是当医生的,工作忙,夏悉能见到他的时间不多,不过最近医院处于淡季,除了早上有时候能一起吃早饭还顺路送夏悉去学校外大部分时间能回家吃晚饭,这两个月来更是天天回来了,但最近医院忙起来了,他也保持不了稳定的上下班时间,不能让还在高二的夏悉作息也不规律。 “我能按时下班就会回来吃”夏临辞微微皱眉,对夏悉的不听话不太满意。 夏悉抿了抿嘴,露出一点畏惧,他从来没有忤逆过夏临辞,但是之前能见到爸爸的机会少之又少,如果不是检查的日子,经常是他去上学,大半夜才回来的爸爸还在睡,他学习完准备睡觉了爸爸还没回来,但是这67天爸爸每天都回来吃晚饭,让他每天从中午就开始考虑晚上做什么菜,已经见过光明的他没法回到黑暗中去了,“我想跟爸爸一起吃饭”。 夏悉声音小了点,语气仍然十分坚定。 “夏悉!” 夏临辞声音不大,却吓得夏悉全身一颤把筷子掉在了地上,急忙忙地捡起筷子,抬头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夏悉其实不爱哭,但是眼睛容易红,看起来像是要哭了一样,夏临辞最不喜欢看见夏悉吞吞吐吐的模样,皱着眉看着夏悉从厨房拿了双新筷子低着头坐着,一副消极抵抗的模样。 从来没有被夏悉违抗过的夏临辞周身的气压低了下去,夏临辞今年三十六岁,整个人气场非凡,眉眼深邃,眼尾飞挑,刀刻般的面部线条显得冷淡又严肃,放下了筷子,语气平静又透着隐隐的压迫感,“夏悉,不能给你应有的家庭温暖这件事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的工作性质,我不可能保持稳定的上下班时间,这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 夏悉眼眶红得更厉害了,畏缩又坚定地说“我等爸爸就可以了”。 夏临辞声音有点沉了下去,“你到底在任性什么?” “我”…夏悉抬头看见夏临辞眉头紧锁盯着他,突然下面涌上一股热浪,如附骨之蛆的瘙痒迸裂开来,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让熟肉的肉唇相互挤压,聊以慰藉,他整个脸都红透了,抿了抿嘴,放弃了跟夏临辞对抗,低声说“我知道了,爸爸”。 夏临辞没发现夏悉的异样,见夏悉终于听话了,也不再说什么,继续吃饭。 夏悉只敢悄悄夹腿,肥嫩的唇瓣急迫地咬点什么进去杀杀痒,开始勃起的阴茎将前面撑起,薄薄的内裤勒进了逼口,他不敢磨,只能小腹用力希望能吸点布料进去。 夏临辞跟往常一样问了两句夏悉在学校的表现,吃完后收拾东西的时候夏悉说自己去洗澡,夏临辞想了一下,今天还要改篇东西,他时间有点紧,说“先不洗了,检查完了再洗”。 夏悉脸色一白,忙说“我洗澡很快的!” 夏临辞不知道夏悉今天是怎么回事,三番两次不听话,淡淡地说“不用了,跟我去书房”。 夏悉不敢再说什么,揣揣地跟着夏临辞去了书房。 书房专门辟了一个小房间给夏悉用的,里面有比较完备的医疗器材,自从夏悉十一岁来了初潮,夏临辞就每个星期给他检查一次,不管多忙都从未中断。 夏临辞在做准备,夏悉正要脱衣服换上宽松的病号服,又听到夏临辞说“不用换衣服,直接检查吧”。 夏悉抿了抿嘴,趁着夏临辞不注意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阴茎,受痛的阴茎很快软了下去,他慢吞吞地坐到了自己熟得不能再熟的椅子上脱了校裤。 夏临辞似乎闻到了一点熟悉的味道,低头往夏悉腿间看去,夏悉穿了条蓝色的三角短裤,现在已经湿成了深蓝色,脱下来的时候牵出粘腻的液体,夏临辞看着手抖得快抓不住自己内裤的夏悉,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夏悉咬了咬下唇,吞吞吐吐地说“下午打网球的时候,内,内裤勒到了……那里,是打比赛,我,我不能退场,之后就一直,很痒”… 夏临辞看了眼被夏悉脱下来的湿透了的内裤,似乎是嫌弃似地,很快收回了视线,也没注意到那些水渍全是“新鲜”的。 夏悉乖乖把腿架到了椅子上固定好,双腿大张对着夏临辞,下体完全呈现出来。 夏悉天生无毛,没见过光的下体白皙细嫩,血液还没有完全褪去的阴茎呈现出暗红色软在腿间,两颗小小的卵蛋下面是一个完整的花唇,肉乎乎的大阴唇此时又红又湿,还在不停地翁张,里面鲜红的软肉若隐若现,在夏临辞的注视下收缩得更厉害了,软腻的穴肉又吐出一小股淫水想勾引到一根大鸡巴。 夏临辞见怪不怪,最近两年夏悉下面越发成熟了,每次检查总是湿得像发了洪,这夏临辞也可以理解,双性人原本体质骚浪,只要下面发育成熟了就恨不得时时刻刻填着东西,夏悉还算好的,只在检查的时候有刺激才会有点反应,虽然夏临辞当然希望它能一直是干涩干净的,但也不会强求如此,只要不会影响到夏悉日常生活就行。 但今天显然不是这样,这口嫩穴已经被内裤磨成了荡妇的颜色,大阴唇红烂湿软,中间一口红眼还在源源不断淌着水。 夏临辞戴上橡胶手套蹲下撑开大阴唇,夏悉眼睛红得像染了胭脂,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小逼却不受控制都开始抽搐想要去含住爸爸的手指,里面的穴肉酸软得夏悉真想叫出来求爸爸捅一捅,但他不能,他不能发骚,他是个男人,他不能是个只知道吃鸡巴的双性婊子,就算他是,也不能让爸爸知道。 夏临辞不知道,他从十一岁开始就天天想着吃自己爸爸的鸡巴,那口还没发育成熟的肉洞就因为看见自己爸爸那杆长枪湿了个透,他不敢碰,只敢夹腿,大腿用力着想要把那股痒劲压下去。 夹腿一点用也没有,他只能悄悄夹被子,睡着了腿也不自觉抱着被子勒他的骚逼。但是十四岁的时候,被某天晚上回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他的房间看的爸爸发现了,第二天早上爸爸专门等着他跟他谈这件事,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哭着说要爸爸帮帮他,实际上看着爸爸眼里只有他的样子就差点抽搐着高潮。 夏临辞给了他一根又长又宽的绑带,让他晚上睡觉前把自己腿绑好,不能去夹被子。开始夏悉被痒得睡不着,穴肉非常蠕动抽搐想要吃点什么,但是出来挤出更多的汁水,让自己更痒更难受外什么也没有,过了很久他才习惯每天晚上顶着穴里的瘙痒去梦里享受爸爸的大鸡巴。 但夏临辞有次早上给他检查发现他的逼还是被又湿又红,意识到不能让他去磨,他睡前要把手锁在固定手套里,不能夹也不能磨不能揉,他觉得他的逼变得这么紧都是每天晚上吸出来的,每天晚上他只能疯狂吮吸空气收缩穴肉让自己不至于被瘙痒逼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趁着爸爸不在偷爸爸的内裤衬衫,他穿上对他而言太大的内裤,提起裤头勒进他的小逼,一点点塞进自己又小又紧的骚穴,用衬衫磨自己乳头,包着自己的阴茎撸。但是洗过的也不能满足他了,他开始承包家务,从打扫到做饭到洗衣服,夏临辞开始不同意,说有保姆就行,后来夏悉熟练了,夏临辞也习惯了,洗完澡就不能机洗的衣服放在洗衣篓里让夏悉洗,但是内裤夏临辞还是自己动手。 不过夏悉还是找到了机会,有时候夏临辞忙的话洗完澡没有时间,就会第二天再洗,夏悉抓住了机会帮夏临辞洗了,夏临辞虽然开始一段时间还会刻意自己洗了,但后来也还是在夏悉见缝插针下习惯了。 他会用带着浓烈的爸爸气味的内裤捂住自己的鼻子,让爸爸的气味包裹住他,会用自己的逼水一点点打湿那条脏内裤,然后把正中的部位塞到自己的小逼里,就好像吞到了爸爸的鸡巴一样。 夏临辞偶尔会去外面约炮,但从不带回来,这是有一次,他洗夏临辞的衣服,闻到了上面不属于夏临辞的味道才发现的。 他仔细观察了夏临辞,爸爸如果晚上不是接到医院紧急的电话出门,那就是去约炮,频率不高,大概一个月一次的样子。他偷偷跟着夏临辞去了酒吧,但怕被发现没敢跟进去,不到十分钟就看见夏临辞领了个女人或者是双性人去了酒店。 无论如何,爸爸应该都是更喜欢女人的,包括他那个婊子妈也是,把那个摆设用的小东西去掉就是个活脱脱的女人。 他等了三个小时,夏临辞也没有出来,他怕比夏临辞回去晚了会被发现,只能带着满腔的酸怒和湿透的内裤回了家。他去了爸爸床上,在那上面用他偷着的夏临辞的内裤疯狂摩擦自己的逼,把自己的水洞里塞,想象这爸爸跟一个贱人在酒店里做爱,甚至这次碰到了自己的膜,以前他不敢塞这么深,怕被爸爸检查发现,要是被发现…… 他不敢想象。 事实上夏临辞从来没有对他动过手,威慑性的挥手都没有,即使生气了也是沉下声跟他讲道理,但是他就是怕夏临辞,怕到夏临辞眼神一扫,他就双腿发抖,从他第一次见到夏临辞就是。 但那次昏了头的他差点就用夏临辞的内裤把自己的膜捅了,好在夏临辞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他,他躲到了床底下,趁着夏临辞去浴室的时候逃回了自己房间。 那天他的逼被他不知轻重的动作弄伤了,第二天酸痛得差点站不起来,夏临辞那天送他去上学,他小心翼翼生怕夏临辞看出来,好在夏临辞不是那么仔细的人,或者说,对他没那么仔细。 但是三天后检查的时候夏临辞还是发现了不对劲,他撒谎说是内裤不合身勒到了,夏临辞相信了要他去买新的,他瑟瑟地说“想要爸爸一起去,他害怕",夏临辞刚好之后有假,真的跟他去了专卖店买了新的内裤。 现在被他骚水打湿的就是夏临辞给他买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