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操尿了就好了(舔穴 像狗一样交配,边上楼梯边操,操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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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没多少菜了。 谢灵乘本来打算去旁边的超市买点生鲜,林睚却不让他出门,像是提防着他“畏罪潜逃”似得,缀在他身后,跟出跟进的。 为了不踩到他的脚,谢灵乘转个身都得小心翼翼,煮个面硬是花了半个小时。 “你想知道我怎么处理顾延的吗?” 林睚开口的时候,谢灵乘正把煮得喷香的番茄鸡蛋面盛出来,浓郁温暖的食物香气盈满了整个餐厅。 “我用扳手把他所有的牙齿一颗颗全拔了,顺便,手脚也打断了。”注意到他担忧的目光,林睚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别担心,死不了,只不是后半辈子只能当个废人罢了。” 谢灵乘知道自己昏睡了一天,但并不知道,原来在自己睡着的时候,林睚竟然帮他把仇都报了。 “我没有担心他。”拉开椅子坐下,他把筷子递给林睚,“我只是怕给你带来麻烦,这会不会影响到你的仕途?” 轻蔑地“哼”了一声,林睚眼中的不屑和厌恶是那么明显:“就他?还不够格。” 掉在餐桌边沿的夕阳轻盈地摇晃着,两人对坐着开始吃面。 盛面的碗不算小,但林睚身量太高,手指也长,碗在他手里像玩具似的,他乖乖地端着,认真吃饭,别扭的样子竟然让人觉得有点可爱。 忍住笑意,谢灵乘偷偷从碗沿抬眼瞥他,这样的林睚确实跟梦里那个气鼓鼓的小孩一模一样。 “喂,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得想办法解决吧?”混血青年状若无意地开口。 谢灵乘点点头,表示赞同 “啧,真是受不了你,”林睚不耐烦地放下筷子,头却偏到一边,似乎窗帘上的花纹很吸引人一样,“既然你离不开我,那要不要……跟我成为那种关系?” 谢灵乘怔住,慢慢把碗放回桌上,脸上的神色黯淡下来。 “炮友还是算了吧。”他勉强笑了笑,“你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你跟我不一样,你有喜欢的人,这样……不太好。” “你在自作多情些什么?” 林睚把他的话抢了过去,漂亮的长眉讥讽地挑起,“各取所需罢了。我没有经验,也需要发泄精力,正好在你身上练一下技术,以后也能让我喜欢的人舒服,不是吗?” 说到"我喜欢的人"几个字时,他几乎有点咬牙切齿。 谢灵乘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怎么林睚又生气了。 忍着心里的憋闷,还想再解释一下,忽然听见“咔嚓”一声。 林睚生生把手里的玻璃杯捏断了。 一直在他脚边绕来绕去的猫被吓得跳到了冰箱上。 白皙的指腹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林睚却好像浑然不觉,冷着脸瞪着谢灵乘,气势汹汹,却莫名让人觉得他很委屈。 “你、唉……算了。”谢灵乘无奈地站起身,走过去半蹲在林睚身前,执起他受伤的手,表情严肃地道:“下次不要这样了,要是玻璃碎在里面,很容易破伤风的。” 毫不抗拒地被牵着走到洗手台前,乖乖被人托着手腕冲洗伤口,林睚低头看着眼前一脸慎重其事的青年,心里野蛮生长的破坏欲和施虐欲又被锁回了牢笼里。 “好了。”谢灵乘用纸巾沿着林睚掌心的纹路,把水珠一点点擦干,抬头问他,“你家有创口贴吗?” 时至晨昏交接,他的眼睛像是搁浅了一枚糖做的星星,被这样澄澈的目光这样望着,似乎连空气都柔软了下来。 不过,有些地方变硬了。 “张嘴。”林睚声音沙哑。 谢灵乘不明所以,但还是配合地微微启唇,下一秒,带着血腥味的手指就探了进来。 他被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却被夹住了舌头,揉捻把玩。 “用不着创口贴,你帮我舔一下就好了。” “呃呜呜……” 无法抑制的口水顺着下颚流下,滑进衣领,他呜咽着,用舌头推拒林睚的手指,却被更深地插进口腔,像性交一样浅浅地插。等他眼睛都蒙上一层水雾,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林睚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手。 喘着气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谢灵乘刚想跟他理论,却见林睚将自己的手举到了眼前,顺着汁水淋漓的掌心往上,一路舔到了指尖,把谢灵乘的口水全部吃进了嘴里。 谢灵乘被臊得天灵盖都冒烟了。 “好了,现在应该来干点正事了。”那双蓝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烧到沸腾了,翻滚着要涌出来。 来不及反应,谢灵乘就被他一把扛上了肩膀,带回客厅,扔进了柔软宽大的沙发里。 “这、这算什么正事啊?”涨红着脸,他毫无章法地推搡着在他脖颈上乱亲乱拱的林睚。 结果不仅没把人推开,反倒给了别人可乘之机,自己刚穿上不久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 “那三年的事,你全都忘了,不多操几次,怎么能想得起来?”林睚无辜地歪着头,像在讨论学术问题一样严谨,“试试看,要是把你操尿了,说不定就完全记起来了呢。” 谢灵乘瞳孔骤然紧缩,被林睚话里的疯狂吓到了。 他转身想跑,还没爬出几步,就被林睚掐着腰拖了回去。这次连最后的内裤都没保住,他是一丝不挂了,林睚却还整整齐齐穿着睡衣。 “不行啊……那里、那里还肿着呢!”跑是跑不掉了,谢灵乘只能转过头动之以理。 “骗人。”林睚的声音又粗又沉,像喑哑的大提琴。 他的手顺着身下人笔直漂亮的背脊线向下摸,按了按他的腰窝,让那截窄腰塌得更低,屁股高高扬起。 青年像一匹正值壮年的马驹,四肢修长,挺拔健美。 “今早我检查过了,你那里恢复得很快,昨天被干开的洞都缩得看不见了。”他语带可惜地道。 把饱满圆润的臀尖掐得泛红之后,林睚才撬开臀缝,抵着那个微微湿润泛红的肉口,又揉又按。 “啧,这口穴怎么这么娇气,肉绞得那么紧不让进,真是不乖。”他惩罚性地咬了他腿根一口,温声软语地商量,“我来帮你教训它,干得松松软软的,合都合不拢,好吗?” “……不要!别这样,太奇怪了……住、住手!” 眼角都因为羞耻泅红了,谢灵乘摇晃着屁股,想躲开林睚不断往穴里搅弄的手指。 跟昨天不同,他清楚自己身体里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药力了。 可为什么,他还是这么渴望跟林睚肌肤相贴,被他的指尖一触,皮肤就激起一阵战栗。 理智像偏离轨道的列车,他在失控的悬崖边,马上要坠落了。 “还是算了吧,吃不下的,唔嗯——” 一根火热的舌头凶狠地舔进了他的肉穴,缠着肉壁刮弄翻搅。 把身下人舔得只能噫噫呜呜地哀叫,骨头都软成一摊水之后,林睚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 他揽着谢灵乘的腿弯,把他转了过来,咬了一口他泛红的鼻尖,哄道:“别怕,操开就好了,乖啊。” 他嘴上绵言细语,眼里的狠劲却凶得骇人。拽着谢灵乘的脚踝把他下半身提起,膝盖压到脑袋两侧,让那口被自己吃得湿漉漉的肉穴直冲天花板。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淫荡,谢灵乘喘着气用力蹬腿,想把压制着他的林睚挣开,却如同蜉蝣撼树,挣脱不了分毫。 巨大的体力差异。 直到现在,谢灵乘才发现,原来以往林睚和他过招,真的都是纯放水。 “不喜欢这个姿势吗?”林睚慢条斯理地脱光了自己,在他上方蹲下身子,大腿曲起,小腿绷直,侧面隆起肌腱的长线,矫健又野性。 他握着自己勃大得狰狞可怖的性器,如同接吻一样,用龟头挤压着红艳穴口,若有似无地探进又抽出,极尽挑逗。 “可是我很喜欢。这样你就能看见自己的穴是怎么被鸡巴捅开的了。”那张漂亮的脸,因为淫欲而显得有些扭曲可怖。 说完,他沉下腰,粗硕阴茎硬生生往不配套的窄穴挤了进去,那个还微微有点酸胀的肉口被鹅蛋大的龟头慢慢撑开,又磨又搅,一点点深入。 “嗯唔……太、太胀了,出去、出去啊!” 谢灵乘看向两人的交合处,那淫秽原始的画面生猛地冲击着视网膜,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一只发情的小母狗,被公狗压着,幕天席地地交配,不知羞耻地袒露着两人缠在一起的性器。 林睚的鸡巴一刻不停地往他甬道里塞,下身的鼓胀撑得喉头发痒,感觉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住了,他大口呼吸着,伸手就要去捂自己的穴口。 林睚太凶了,他不想让他操了。 “怎么,不给操了?” 扣住谢灵乘推拒的手指,林睚冷笑一声,像是被夺食的老虎,额头青筋暴起,戾气四溢,臀部肌肉绷紧,朝着谢灵乘屁股狠狠一坐,一插到底! 那么粗大的肉具,没有一点缓冲地全部拱了进去,肥硕卵蛋“啪”地砸在皮肉上,发出响亮的脆响。 舔了下犬齿,林睚低喘一声,被谢灵乘绞紧的肉壁裹得头皮发麻。 “呃呜呜呜……受不了了,穴要裂了啊啊啊……”极致的快感逼得谢灵乘毫无理智地哀叫,他眼泪流了一脸,哭得乱七八糟。 “啪!啪!啪!啪!” “看见了吗?都吃进去了。”林睚眼眶猩红,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穴被自己直上直下地狂插猛搅,娇嫩的穴口被活塞运动磨得艳红,快要破皮了。 “呃唔、我不要了、不要了!穴要被凿破了,要磨烂了啊啊啊啊……” 谢灵乘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他腰软得往下掉,却被穴里的鸡巴挑得高高的,一下一下带着他狂乱地耸动,插得下身咕叽咕叽响响个不停。 “嗯哼,出水了……真可怜啊,里面的肉都被干红了。” 林睚重心全部压在谢灵乘屁股上,每次抽插都是整根没入,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像是野兽一样,压着谢灵乘疯狂交媾。 “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呜呜,林睚你轻点……” 混血美人却是越操越凶,下身高频率地开凿着肉穴,每次抽出都带出一些软烂红肉,粘腻的淫水还没等滴下,就被大力打桩拍成了白沫,淫乱地挂在两人的交合处。 “嗯呃!小睚、小睚,我要死了呜呜呜呜……” “啧,娇气死了,真是拿你没办法。”林睚揉了揉身下人痉挛的腿根,环抱住他的腰,带着他直起身,坐着的姿势一下子让阴茎进得更深了一点,谢灵乘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也不把鸡巴拔出来,林睚就这么插着穴,抱着他站了起来,舔了舔谢灵乘脖颈又湿又热的皮肤,哄骗道:“这样吧,给你个机会,三十分钟,你能从这里走到二楼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 这套跃层公寓层高六米左右,透明的玻璃楼梯不过几十阶,三十分钟实在绰绰有余。 “……呼、呼,真的吗?你不要反悔。” “当然,骗你是小狗。”林睚笑着狠狠顶了他一下,撞得他小腹又酸又麻,险些软倒在地。 谢灵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的小腹,一大根裹着暧昧水膜的鸡巴就滑了出来。 站在原地蓄了一下力气,他抖着腿朝楼梯口走了过去,双腿摆动拉扯到了后穴,林睚之前射进去的浓白精液顺着他腿根一路流到了脚踝。 林睚翘着鸡巴,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恶劣地笑了下:“喂,精液都流出来了,不堵一下吗?” 谢灵乘不理他,抬脚迈上第一步台阶。 然后,他就被人抱住了腰,操穿了穴。 “唔……混蛋!” 林睚抱他抱得死紧,像是被吸铁石吸在了一起,胸膛紧贴他的后背,弯着腰,揽着他站在台阶上操穴,以一种奇怪又淫荡的姿势,不停地蠕动。 “你说话不算话!唔呃——”谢灵乘被顶得摇摇晃晃,脱力地趴到了楼梯上。 “我只说让你上楼梯,没说我中途不能操你啊。”林睚得逞地轻笑一声,腹肌绷紧,大力撞着他往上爬,“快点,时间可不等人。” 崩溃的谢灵乘不停地摇头,不想玩了。 林睚却不放过他,硬是用鸡巴支撑着他,腿窝抵着腿窝,操着穴一点点往上挪,爬一段就停下来疯狂爆操几十下,欺负得谢灵乘眼泪口水流了一脸。 两人混乱的液体蜿蜒着流了一路。 “要是有个人站在下面,一抬头,就能清清楚楚看到我们在操穴……” 要到楼梯顶点的时候,林睚几乎是骑在谢灵乘身上了。 两腿跨在他腰侧,甩着鸡巴,用全身的力气死命操他,激烈的肉体撞击声连成一片,两人缠在一起的性器下方都积了一摊液体。 “嗯哼…看到我们像公狗和母狗一样……疯狂地交配,我的鸡巴卡在你的穴里,拉都拉不开……”林睚喃喃地说着,用鼻尖眷恋地摩挲着谢灵乘耳后的纹身。 “嗬——”谢灵乘尖叫着,嗓子却哑得却发不出声音,在窒息般的快感之下,他没有东西可射的阴茎,终于,尿了出来。 极致的,目眩神迷的高潮。 疯了。 他和林睚,都疯了。 如此荒唐的情事,却又混杂着粘腻绵长的引力,像光怪陆离的美梦,让谢灵乘不可自拔,不止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