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后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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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呜呜…啊…” 纤瘦的少年胡乱地哭泣着,清秀的面上浮现出不堪忍受的神情,汹涌的红潮布满脸颊,一双雾蒙蒙的眼眸失去焦距,他白皙的身体几乎被完全抱住,只能无力地微微挣扎,缓解无处发泄的可怕快感。 身上的人动得很猛,几乎是夯进了那口娇软的穴中,随着粗硬肉棒的快速抽动,透明的肠液四溅,嫣红的肠肉隐约在动作间隙露出,骚红媚软,不知廉耻地紧紧吸吮着肉棒,肠液还糜烂粘腻地淌在雪白的屁股上,在灯泡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地折射着光,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咕叽咕叽作响的动静任谁听了都面红耳赤。 傅温能感觉到林霜的小手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背,他低下头,清清冷冷的小哑巴含着泪,欲望的情潮毫无遮盖地暴露在那双朦胧的双眼中,他咿咿呀呀地叫着,像是满意极了这场性事。 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得意涌上心头,傅温抓住小哑巴的大腿,一举推到头顶,引得小哑巴软绵绵的惊呼。看吧,果然只有他能满足林霜,他才是最好的男朋友。傅温自得地想,眯了眯眼,下身动作不停,手却伸向小哑巴两腿之间,逮住那根乱甩的小肉棒就是一通撸动。 他的手很大,可以完全包裹住林霜的小肉棒,甚至还有闲心逗弄红彤彤的龟头,粘稠的液体缓缓从顶端渗出,被大手抹得乱七八糟,哆哆嗦嗦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 小哑巴小脸涨得通红,他呜咽着抓挠傅温的背,扭动着下体,希望能逃开前后夹击的快感。 “乖不跑啊,你爽了,哥也得爽爽啊。” 傅温不会放过他,明明看出来小哑巴的逃意,他还是一把按住那纤细的腰身,一边轻声安慰,一边又重又猛地砸进去,力道大到那对肥软的屁股都颤颤巍巍地晃荡起来,林霜啜泣着尖叫,黑发摇得散乱,泪珠四溢,纤瘦的小手无力地推拒着那具滚烫的肉体,他雪白的小腹被顶出隐约的凸起,淫靡地叫人不敢直视。 “靠!”傅温低头瞥见那肚皮上的痕迹,暗骂一声,被刺激得双目发红,那里面可是他自己的东西,他下腹一紧,绷直了身子捣进又捣出。 肥屁股肉已经被拍打红了,被撑大的屁眼也红艳艳地吐出骚水,艰难地吞吃着粗大的肉棒,前面粘腻的小肉棒被一只手无情地撸动,任凭小哑巴又哭又叫地挣扎,依旧不松手,坚持挑逗着敏感的铃口,带出许多黏糊糊的液体。 “呀咿!!呀呀!!啊啊啊!!” 身前的小肉棒跳动,射出一股股浓精,喷在小腹上,小哑巴红着脸落泪,哭得又可怜又诱人,糊里糊涂地说不出话,被肏得狠了,顶着肉道深处被砸了十几下,也只能呜呜呀呀地哭喊。 小哑巴还在高潮中,又被按着屁股猛肏,小肚皮痉挛得不成样,一双白皙的小手胡乱地攀住傅温的身体,妄图得到一丝怜悯。他小屁眼缩得紧紧的,绞得傅温不禁嘶了一声,没忍住也抖着肉棒泄在了温暖的肉道中。 浊精一股股冲刷着肠道深处,傅温停下动作,小哑巴也终于得到了解脱,抽噎着抓住床单,疲惫地瘫软在床上,急急地喘息着,小脸上的红潮未退,便软绵绵地闭上了眼,歪着头睡着了。 傅温呼着气,慢慢俯身抱住林霜,他舍不得退出来,疲软却仍旧份量可观的下体浸泡在暖融融的肠道中,傅温长长抒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搂住小哑巴清瘦的身体,美滋滋地幻想。 现在他已经是林霜亲口承认的亲亲男朋友了,这小骚哑巴刚刚吃了他那么多精水,说不定会怀孕呢。傅温不切实际地乱想着,只觉得心脏塞得满满的,全是这个小哑巴的身影。 廉租房的隔温不好,傅温用身体给小哑巴取暖,也终究比不过被子,许久,他依依不舍地抽出下身,已经再次有些勃起的肉棒蠢蠢欲动,但看见累极的林霜,傅温还是选择退出。 他草草给自己穿好衣服,就准备着手收拾林霜。用自己的外套垫在小哑巴屁股下面,又从口袋里掏出皱成一团的卫生纸,一点点仔细擦拭着林霜身上的脏浊。 小哑巴瘦削白皙的身体上有不少痕迹,都是刚刚那一番激烈性爱留下的,傅温如欣赏得意之作,借着清理的机会端详了许久,这才转手把被子盖到林霜身上。 他刚刚即便再仔细,也没有将小哑巴的身体清理干净,还是需要热水擦一擦。傅温站起身,巡视四周,这小屋子一览无余,只有一张床和一张小旧书桌,连板凳都没有,估计林霜做作业也只是坐在床上写的。角落里倒是有一个掉漆的搪瓷盆,可惜里面没水。 傅温有些暗暗咋舌,他知道小哑巴穷,却不知道他生活的条件竟然艰苦成这样,连烧水的东西也找不到,估摸着这屋子里唯一的电器就是头顶那盏钨丝灯。 他迟疑地扭头看了躺在床上的林霜一眼,有心出门找点热水,又怕小哑巴中途醒来。几番犹豫之下,还是匆匆给林霜又掖了掖被子,见他疲累的睡颜,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俊脸上泛出热气,熏得他有些脚步发飘,急急地掩上门出去。 夜色正深,皓月当空,廉租房这一片哪怕白日吵闹喧嚣,入了夜却依旧是寂静的,夜色如水,柔柔地笼罩着大地。 隔壁,卖早餐的小夫妻还未入睡,两人辗转反侧,小妇人轻叹一口气,与丈夫对视,眼神中皆是讶然与复杂。她知道丈夫也听到了隔壁的动静,毕竟那样暧昧,让人不多想都难。 老张咬咬牙,掀起被子起身,趿拉着鞋子要出门。隔壁住着城西高中的学生他是知道的,更何况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天生就让人怜悯。他们夫妻二人与林霜的交集不多,只是偶尔见面打个招呼而已。但毕竟是邻居,今日这事,老张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悄悄地摸到巷子口,借着月色张望着。 林霜的门紧紧关着,从门底的缝隙中透出一丝灯光,照亮了门前一片石子地。屋里静悄悄的,与方才截然不同。 老张看了许久,正踌躇着准备上前敲门,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他瞪大眼,见转角处匆匆走来一个提着一个老式保温壶的高个子少年,穿得单薄,缩着肩膀取暖,脚步却快,没等老张出声,就直接掏出钥匙推门而入,神色淡然,不似贼人。 老张稍稍松了口气,转而想到那少年也是男人,便睁大了眼,嘴唇嗫嚅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上前,他迟疑着想也许两人是朋友,但朋友间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他摇摇头,慢吞吞地往回走。 此时屋内,傅温任劳任怨地拧着毛巾,将小哑巴浑身上下都擦了一遍,只留着私心,没把小哑巴屁股里的精液掏出。他擦着擦着就心猿意马起来,又是垂涎又是怜惜,天人交战几番才堪堪完成清理工作。 房间里不暖和,傅温抬手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自诩正牌男友的傅温理直气壮地脱了衣服躺在林霜身边,窄小的木床挤下两个人还有些艰难,因此他得以把小哑巴紧紧搂在怀里。 少年人的怀抱滚烫,林霜下意识追随着热量,一头埋进傅温怀里,小声哼唧两下,就沉沉睡去。 傅温欣喜地用眼神描摹着男朋友的五官,只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他一边回味着方才的性事,一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林霜的发顶,神经高度亢奋,直到破晓才勉强合上眼,浅眠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