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邀请同居的大人/马上得救的族人(蛋:原始攻龙形尾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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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堪西勒龙族,温斯顿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被誉为罗塔帝国新一代佼佼者的他偏偏在小兔子面前栽了跟头,听到小兔子关于生育的误会,温斯顿眉头轻皱,但面对维拉露出小心翼翼的讨好笑容,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小兔子经不起更重的打击了,或许,就先这么误会着。 领主大人扭过头逃避小兔子感激的目光,这个有着一头碎金发的男人面上浮现出少见的窘迫,他咳嗽了两声,抬头扫视了一圈装饰略显简陋的窄小佣人房,胡思乱想,不管怎么说,小兔子也算是他的爱人,理应跟他住在一起吧… 温斯顿不确定地想,手指微微蜷动,耳廓泛起滚烫的红晕,他目光游离,不自然地开口:“你,呃,从今以后你就搬到我的房间住,嗯,方便我…不,呃…”领主大人的大脑似乎宕机般,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借口,突然,对面沉默的小兔子开口补全:“方便照顾孩子的。”小兔子红眸还湿漉漉的,对于族人即将被解救这件事,他兴奋得过了头,以至于脱口而出接了领主大人的话。 话音刚落,维拉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秀美的小脸瞬间变得苍白,尊贵的大人们向来讨厌自作聪明的下人,维拉知道自己不讨大人喜欢,肆无忌惮地接话会给他带来可怕的惩罚。小兔子身形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双手下意识揪住衣角,他抖着嘴唇试图说出什么补救:“大人…我…” 温斯顿正被这种氛围折磨着,听到小兔子开口,得救般地胡乱应声,没有注意到维拉后续苍白的面孔,领主大人目光躲闪着,耳根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脸上,维拉也同意了,他是不是也间接承认了他们是爱人,昨晚向他求婚他到底有没有听见… 温斯顿的大脑里飘过无数混乱的思绪,他怕再待下去就要出丑,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在小兔子不知所措的眼神中,只来得及含糊地跟维拉说再见。 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领主大人暗金色的龙鳞又浮现出来,他脚步急促,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但这头龙实在是太年轻了,捏着拳忍耐喜悦的温斯顿无意识地散发出浓重到可怕的龙族气息,笼罩住整个城堡。 一墙之隔的维拉最先被波及,他瘫软着身体倒在地上,高等级种族的气息压制对于兔妖族这种低级种族来说是致命的,维拉想起他刚来到城堡时领主大人失控的那一天,瘦小纤细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领主大人果然是生气的,只不过碍于孩子,才没有立刻发火。小兔子小脸苍白,抚着肚子,无助地蜷起来。 在偏远山脉里长大的维拉知道他没有见识,伺候这些贵族老爷们是份不好掌握的精细活,即使大人因为孩子而仁慈,维拉也不敢赌下次大人是否还能原谅他。以后还是少说话,少出现在大人面前吧。维拉暗暗地想,他只是个小奴隶,千万不能因为大人的一时善心而失了本分。 领主大人对他的一切好,都是因为这个孩子,他可不能脑袋发昏,有什么不知好歹的想法。维拉抱住平坦的小肚子,蹙着眉毛,轻轻叹了一口气。 夜晚很快来临,维拉没有什么行李,只有一个小布包,很快就收拾好了,管家和女仆在晚饭前将维拉带到了城堡最顶层的房间,维拉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被开的苞,小兔子的印象还很深刻,他脸色苍白了几分,脚步踌躇,在管家的催促下有些畏惧地进了房间。 领主大人还在处理政务,房间里空无一人,巨大奢华的床铺占据了这个房间的三分之一,剩下的地方也无一不装饰得极尽奢靡,维拉不敢多看,光是脚下柔软精致的地毯就已经让他足够惶恐了,小兔子不安地踟蹰着,最终也没有胆子再迈一步,小心地贴在角落站立,捏着自己的小布包,静静地等待领主大人到来。 那边的温斯顿早就不耐烦了,奈何今天的工作出奇多,直到月上中天他才堪堪放下最后一份文件,急匆匆地往房间赶。 抬眼从石窗看见如墨的天色,温斯顿啧了一声,有些懊悔自己太晚了,现在过去,小兔子大概早已经睡着了,如果早一点,还能和他多说几句话。 这样想着,温斯顿按耐下激动,尽量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目光直接扫向大床,出乎意料的是,上面空无一人,温斯顿俊美的眉眼皱起,像是意识到什么,他低下头,在他的脚边,蜷缩着一个小小软软的小兔球,他睡着了,睡梦中的小兔子紧紧抱着小布包,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惫,靠在角落里,像是最不起眼的小石头。 温斯顿轻轻蹲下身,即便这样,他还是可以俯视小兔子,他太小了,只需要自己一手就能抱住,长长的兔耳朵随意地搭在肩上,细软的绒毛随着小兔子清浅的呼吸而微微颤动,脆弱而易碎。温斯顿想起半个月前,他见到小兔子的第一面就是被这种可怜的脆弱吸引,这个弱小的小兔子,似乎没有自己就无法存活,被人用全身心依赖着,温斯顿无法拒绝那双湿润的恳求双眼。 温斯顿叹了口气,小心地抱住小兔子,连人带包一起放到松软的大床上,小兔子应该是洗完澡后来的,身上还有些淡淡的香气,温斯顿没忍住,低下头着迷般地埋在小兔子的脖颈中吸了几口,高挺的鼻尖抵在白皙紧致的皮肤上,勾得温斯顿心猿意马。 眼见着纤瘦的男孩闭着眼熟睡,破旧简陋的衣服还是小兔子从家乡带来的,压根遮不住他雪白的皮肉,宽大的领口可以很轻易地看到微微挺起的小奶尖,颤颤巍巍,如同初雪中绽放的红梅,点缀在娇软的皮肤上。 松垮的衣物被清洗得柔软易破,似乎只需要轻轻一扯就可以撕个粉碎,露出底下白玉般的身体。温斯顿胡思乱想着,轻柔地舔吻着小兔子颈部的肌肤,娇软细嫩,带着绒绒的暖香。怕吵醒维拉,在嘴唇吮吸到他微微颤动的喉结时,温斯顿终于依依不舍地直起身,满意地看着小兔子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淡淡的吻痕,这才将这团小兔球放到被子里,自己洗漱后也紧跟着上了床,熄灭烛火,寂静的黑夜中,温斯顿心满意足地将娇小的小兔子搂个满怀,下巴抵在维拉柔顺的黑发顶,有力的双臂牢牢地钳制住怀里的男孩。 他的心脏被塞满了,温斯顿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维克郡城堡的风风雨雨没有波及到远隔千里的莱恩郡。这个贫瘠的郡没有多少平整的土地,半个月前被特拉领主下令种植的棉花,自然在冬季是无法生长的,即使仆人们在特拉的吩咐在尽量精心照料,也只长出了几根幼苗,特拉出发向维克郡后的几天,仅剩的幼苗也在一阵初雪过后全部枯萎,这个噩耗很快传遍整个城堡,仆人们心惊胆战地等待着特拉领主回来,被囚禁在地牢里的兔妖族人也心如死灰。 老族叔尼罗尔几乎没有力气安慰绝望的族人们,他瘦得皮包骨头,虬枝般的手臂松松垮垮地搂住最小的族人,试图用老迈的身躯挡住地牢里传来的寒气。 尼罗尔年龄已经很大了,他还记得在他小时候,兔妖族便一直居住在里斯本山脉,他们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他的老祖母偶尔从只言片语中透露出祖先们的不幸遭遇。尼罗尔的胸口微微起伏,他的眼皮快要睁不开了,迟钝的大脑让他回忆不了太多,在他变得和老祖母一样老时,他却没有守护好这个族群,可怜的小维拉生死未卜,剩下的族人也几乎注定了死亡的命运。 愧疚和绝望占据了尼罗尔的心神,牢房里只剩下微弱的啜泣声,黑暗的未来不可避免。 有谁能来救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