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逃声明and一个超级清水小短篇(暑期期末又逃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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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还有半个月考试,其实从半个月前就已经更新很少了,一星期一更呜呜呜,现在是完全挤不出时间了,所以会遁逃到寒假(现在是暑假),呜呜呜呜不会坑文的,我还要在海棠混到我入土为安的时候了,如果坑了我会很愧疚的,有人看我写的东西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无论如何也会完结的~( ̄▽ ̄~) ●2022年1月15日:啊哈!俺回来辣!希望这个寒假可以更完两个单元呜呜呜 ▼2022年5月10日:又得逃了,马上期末了,这学期专业课太多,更新时间就很少,也不稳定,唉,忙得脚不沾地嘞,说是逃,也还是会更新的,就是会比现在更少了π_π 海棠要一千字才可以发章节,我翻了翻备忘录,找到高中时yy我们班两个男同学的一个小随笔(是偷偷yy的,没有舞到正主面前呜呜),灵感来源是受说他爸爸很帅,有多帅呢,长得像攻!我天!我直接下笔如有神! 发在这里给大家凑个数啦! 【非自愿重逢】 吴鹤羽收到了一条短信。 匿名,却透着满满的恶意: “小娘们儿,就那么喜欢我?” 吴鹤羽皱着眉,摩挲着屏幕,实在也没想起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开学到现在…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冲突吧…应该… 又或许,其实大家都压根因为厌恶而懒得理他,所以背地里发来了作弄的短信? 吴鹤羽轻轻叹了口气,一把把被子掀起盖在脸上,难过地蜷起身体。 明明是男孩子,却长得又白又软,个子小小的,说话也细声细气,稍不留神就会看成短发的女生。 从小被排挤,本来想着长大了会好一点吧,原来在这种重点高中,也还是不受待见的吗? 温热的泪水顺着鼻子滴落,闷在头上的被子仿佛成了最好的遮羞布,为他搭建出一方小小的,可以发泄情绪的领地。 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等再次睁眼时居然已经日上三竿。 “糟了!”吴鹤羽惊慌地爬起来,转头看向手机,已经九点多了,第三节课。 另外两个舍友并没有叫醒他,冷漠得像是所有在他生命中曾路过的人。 吴鹤羽咬着嘴唇,匆匆下床洗漱,急促地冲出宿舍。 被落在床上的手机热闹地划过一条条班群消息,闪烁的企鹅图标不停跳动着,带来层层叠叠的嘲讽: 【小娘炮儿想男人想疯了吧hhh】 【我靠!这种话他都说的出口!牛批啊!!】 【你们说谢堂思会不会晦气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太恶心了】 “哇塞,要是我,我就被活活瘆死了!” “嘘!老师!” 靠窗的男生推了同桌一把,眼镜男立刻闭上嘴,装模作样地拿起笔,在弯弯绕绕的物理公式下胡乱演草。 班主任尖细的高跟鞋愤怒地踩着地,活像去催债,走廊上“哒哒哒”的声音扰的人耳疼。 “死八婆…”靠窗男无声地蠕动着嘴。 突然,脚步声停下了,跟高跟鞋一脉相承的尖刻声音刺入耳膜。 “吴鹤羽!你是不是不想上了?!两节课不来,你以为你是谁?!” “老师我…”吴鹤羽喘着气,白皙的小脸上透出不自然的红潮,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渗到眼睛里腌得生疼。 深深地喘开气,男孩低着头小声道着歉:“…对不起…我起晚了…” “行啊!吴鹤羽!你行!起晚了就有理由了?!你就在这儿站着,让全年级看看你吴鹤羽有多大的能耐!”班主任推了推红框眼镜,细长的眉毛拧成一团,眉间深深的皱纹让她看起来异常刻薄。 “是…谢谢老师。”吴鹤羽垂着眼,汗水从长长的睫毛上滑落,清瘦的身体虚虚地贴着墙,汲取着瓷砖可怜的一点冷意。 高跟鞋哒哒地走远了。 并没有等太久,刺耳的下课铃响起,人潮混着嘈杂的男声女声涌出教室,像是一锅终于熬开的粥,黏稠又粘连。 吴鹤羽轻轻皱了皱眉,旋即又低下头,向墙角缩了缩,似乎这样就不会别人发现。 然而总是事与愿违的。 “就他,昨天那个话就是他说的!”过路的女生偷偷扯着同伴的衣领,眼睛不住地朝站在墙角的吴鹤羽看去。 “卧槽!他?他说谢堂思?他怎么有这个胆子?”女伴捂住嘴,不由得放轻声音,瞪大眼睛扭头看向吴鹤羽,似乎想清楚地记下勇士的面容。 “快走!”同伴突然拉住她,急匆匆地向另一头走去。 女孩被拽了个踉跄,这才发现周围猛地静了下来。 “谢堂思来了。”不知道谁轻声说。 楼梯那边逆着光走过来一个高瘦的身影。 吊儿郎当,嚣张地很。 那是个男生。 一个很难用普通的一句好看来形容的男生。 剑眉星目,五官俊朗,浅色的眼瞳总是半眯着,似乎永远也睡不醒。 走廊里没人讲话,摩西分海般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吴鹤羽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他迟疑地抬起头,远远地看到人群中最耀眼的人,心头一跳,冷汗瞬间布满了后背,他慌乱地转身,此刻也顾不得班主任的警告,侧身闪进班门里。 然而来者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 谢堂思身高腿长,几个跨步追上去,一把拽住吴鹤羽白皙细瘦的手腕,狠狠将人掼在墙上,劲瘦的大手按在男孩纤细脆弱的脖子上,身子压低,卡住了外面视线的死角。 吴鹤羽不自主地发抖,栗色的眼瞳睁大,惊慌地喘着气,被迫仰望着谢堂思,脖子上的力道不大,但足够让他感到恐慌。 谢堂思嗤笑一声,垂下眼帘,看男孩被吓得像个待宰的羔羊般,可怜地红了眼眶,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脖子上的手,开始玩弄男孩细软的头发,慢条斯理地开口:“小娘们儿,那么久没理我,敢情是憋了个大招?” 吴鹤羽噙着泪,绝望地用眼神祈求着谢堂思,他知道了,他知道昨晚的短信是谁发的了。他也知道为什么谢堂思会来找他,昨天真的是他昏了头,不小心说出口,可明明没人听到的,明明他已经很久没跟谢堂思说过话了…… 谢堂思好整以暇地摩挲着男孩的头发,仿佛猎手在折磨濒死的猎物,他恶劣地朝男孩的脸旁吹了口气,用轻佻,却足以把吴鹤羽打入地狱的声音说: “不记得了吗?唔…让我们一起来回想一下…” “你说————我爸爸长得很帅,长得很像谢堂思—————” 猎人残忍地笑着,阳光被他高大的身影阻绝,留给猎物的只有无尽的阴影。 吴鹤羽无助地睁大眼,眼泪抑制不住地掉落。 “小娘们儿,欲拒还迎的招玩够了吗?就那么喜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