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催情剂发作下的隐忍初夜
这觉睡得安稳,没有昏昏沉沉的折磨,连烁醒来感觉体力得到了挥复。他转头看向落地飘窗,窗外有电控的帷幕落下,漆黑一片,室内开着灯,分不清白天黑夜。连烁慢慢坐起来,那假阳具随他的动作改变着顶弄肠壁的位置,产生无法形容的感觉,导致他根本不能有幅度太大的动作,在床上调整了呼吸,小心翼翼下了床。 走了几步,脚底有些轻浮,但很快就恢复了。连烁摇摇头想清醒一点,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一到这宅子来老是被蒙住眼睛又一直昏睡,时间感度非常模糊,连烁不知道自己到这第几天了。 这屋子弥漫这一股浓郁的香气,让连烁感觉很不舒服,等到脚步稳当了,他朝门口走去,刚要碰到门把手时,门开了,连羽和几个看护走了进来,连烁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连羽。 “睡得好吗,哥。”连羽看上去心情不错。 看护搬走了房间里几个熏香的各式炉子,又端来一盅清粥和几道小菜,放在房间中央会客厅靠后的桌子上,然后又拿出一个新的针剂,是纯透明的针管。 连烁一看到针剂心里就犯怵,往门外冲被挡住不免开打,不知道为什么与看护的肢体接触都让连烁觉得自己的皮肤发痒,痒得实在厉害,而且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贞操裤,一个踢腿那东西仿佛要捅穿他肚子。连烁刚捂住肚子,就被两三人齐摁在了地上。 “呃,妈的放手!连羽你又搞什么,放开……嗯。”蓝色的是松弛剂,针管头黄色的是镇定剂,连烁猜这个全透明的一定是新东西,不管是什么,都不会让他痛快的。 一直在旁悠哉悠哉的连羽看着刚刚打斗损坏的木椅,想着是不是换些更安全的家具,“哥很快就会知道了。” 看护弄好后就要退出去,门在赶来的连烁眼前关上,他着急地转动门把手——门锁了,连烁愤恨地锤了几下门板。 “哥,你刚刚想去哪。” “开门!我让你开门!” “我好像第一次看你发火,而且还这么地生气,哥的脾气似乎一直很好。”连羽笑着朝连烁靠近,“这门平常不锁,只是今天比较特别。” “我保证,你小子再碰我,我就扭断你的手。”连烁躲掉连羽伸过来的手。 “哈,我相信。”连羽做出双手投降的姿势后退,他刚洗完澡,也穿着浴袍,长发披散,看起来悠闲慵懒,迷人又危险。 连羽退到桌前,盛了一碗粥放在桌子上,“你这几天几乎没吃什么,都是靠营养针维持身体,很伤胃,吃点粥吧,养胃的。” “刚刚给我打的药是什么?” “吃完粥就告诉你,好吗。” “我问你,刚刚打的是什么?” “在凉就不好吃了,要不要我喂你?” “到底是什么!”连烁揪起连羽的领子,连羽踉跄了几下。 “哥,我希望你听话,在这里不听我的劝告你只会后悔。” “妈的,你到底发的什么疯!我真搞不懂。”连烁连挥几拳在连羽面上,打得连羽倒地,但这不够连烁解气,还想再踢几脚,却忍下来了。 连烁知道连羽从小身子骨差,这身板一脚踢在没有任何防护的肚子上,严重的话脾胃都可能裂,但连烁头都快被连羽气炸了,他干脆打翻了所有的粥和配菜,一点不剩。连烁这人很少生大气,生气也没有打砸东西或者浪费东西的习惯,所以能表现生气的方式也如此贫乏。 他没有注意到,不论是打连羽还是打翻东西这么大的动静,门外的看护都没有进来。 “嘶——”连羽一会才缓过劲来,吐了一小口稠血,刚刚挨拳头的时候咬到了口腔内壁,“哈,哥,你实在是……” 连烁正想着能不能通过要挟连羽让自己出去,眼前的东西开始摇晃了,他甩甩头,脑袋更沉了,呼吸开始加快,呼出的气体发烫,惹得口腔,喉腔,连带整个脑袋都热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感觉? 是那药造成的吗? 好难受。 连烁抓着自己的脖子,什么让他难受的东西都没抓出来,反而发现自己体温高的吓人。他往前走了两步,脚软跪了下去,双手撑着自己想站起来,不行。 浑身的肌肉根本无法紧绷,皮肤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痒感,像拿狗尾巴草轻轻划过,就像刚才打斗中被碰到的感觉,只不过现在不碰也感觉痒了。连羽来到连烁身边,食指不大力从连烁的脖后颈沿着微微突出脊骨一路滑到了尾骨,连烁忍不住一个激灵,挥开连羽的同时身体发软,倒在地上。 “嗯呃!”连烁忍不住出声,“你刚刚做什么了,我怎么……那药,快说那药是什么?” “是这两天根据你的反应专门给你调的药,能把你所有器官的敏感度都调到最高,当然,也模糊一些感觉,比如视力和速度。”连羽的手背已经连划过烁的脸,连烁才伸手去抓。 连烁不太能理解这些感觉,一是之前的人生都填满了繁重的学业和生病的父母,他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顾得上自己身体,不懂也不在乎它任何有需求的反应,一味忽视。二是入狱之后情绪极度低落,加上罪名沉重和受冤,导致根本没什么性欲。三是他现在脑子实在有点混沌,眼前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 “刚才的熏香也是外用药,和针剂一起药效加倍放大,感觉到了吗,哥现在的皮肤都浸得软绵绵了。”连羽的手探入连烁的浴袍底下,胸肌,腹甲,再到腰侧,揉捏着开始慢慢下滑。 连烁觉得被摸到的地方都缓解了异痒,身体自己想要更多而往连羽的方向靠,他不清楚地看向连羽,发出了意犹未尽的哼哼声。浴袍散开来,连羽的手掌捏住连烁结实有力的臀瓣稍稍往外掰,隔着贞操裤,手指都滑到了臀缝之间,开始摁压还塞在那里的假阳具。 “嗯!啊,不……啊别,别碰那里!”连烁实在讨厌那里有感觉,他清醒了一点,终于推开连羽。力气不大,如果连羽不肯放开是推不掉的。 看见这样被自己高体温闷得全身麦色肌肤泛着红的连烁,明明已经被药物炮制“熟”了,却蜷缩着身子摆出脆弱的防御,殊不知侧躺的身体露出被胶皮内裤紧紧包裹的整个臀部,勾勒出流畅紧致的臀部肌肉曲线,光滑的胶皮材质在灯光下反映诱人的色泽,特别是那一条细长凹陷的缝。连羽看得口干舌燥,一想到这个被严密包裹的地方只属于自己,只有自己能打开,只有自己有绝对的控制权,他的性器已经有了强烈的感觉,只是下身依旧没能完全起立。他淡然转身去吃药,并找来贞操裤的钥匙。 这头连烁感觉自己被胶皮紧密包裹的性器挺立,甚至贴到了肚皮上,阴茎一阵阵发涨,却被胶皮有限的空间裹挟着,无处放大。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到自己阴茎被束缚的感觉,好像全身都被束缚住一样,好无助,好痛苦。连烁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从来不在意也不贪恋性舒适,自然不喜欢这里的感觉被放大,拽了拽锁没松动,连烁天真地想把自己的阴茎用力掰下去,谁曾想手刚摸到阴茎,浑身一哆嗦,叫出了声。 连羽听到声音,“很难受?告诉你哦哥,能缓解的药就在刚刚的那碗粥里,简单来说,就是解药,吃一小碗的量就足够了,可惜哥你不听话。” 连烁这才看着被洒落远处一地的可怜的白粥,已经黏在了地毯上。他恨连羽实在有折磨人的手段,这才几年不见,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你实在是……王八蛋,呃,妈的。” “哥,你在监狱里没学点新词吗?还是说……你不舍得骂我,就像你刚刚不舍得打我一样。” 连烁顾不上连羽,他忍不住曲起双腿摩挲,连羽正按住躁动的他,正准备打开锁,哪知连烁再次做好准备,一股气抓着他自己的阴茎掰了下去。还没能再用力,那一瞬间的疼痛足够刺醒连烁,虚汗涔涔而下。对连烁来说,都是无法释放的痛苦,还不如清醒一点。 连羽被惊吓,拨开连烁的手,解开裤头的锁,怕伤到连烁于是慢慢把贞操裤脱下来,可这种温吞的速度对连烁来说更是折磨。阴茎在被绷紧的胶皮摩挲,后穴在被假阳具碾压经过,连烁低吟着,挺高了身子,手也不由抓紧身底下的地毯,终于啵的一声,加粗的阳具头离开了穴口,连烁颤动一下,想合腿却被连羽用力掰开将身体挤了进来。 “你还真是无所谓自己的身体,觉得自己抗造?还是说残废了也不在乎?”连羽对着连烁的下身检查了一番,发现似乎没什么问题,松了一口气。本来就知道连烁性子倔,想第一次他能跟自己一起快乐才用药的,没想到连烁还能整出这不是人能想出的办法。“要不是这药性太烈,我真该给你再打一针,嗯,不如来针轻度的松弛剂?” “不……”连烁发出害怕的声音,他明白自己不可能比现在还清醒了,他真的害怕再度完全行动力和意识,像上次那样一分一分地沦陷。 连羽起身去只有他能打开的柜子里,找到一条十厘米左右的短链,他原以为今天用不上道具的 回来连烁身边,连烁已经自己翻过身,扶着那个隔断想要爬起来,连羽正怀疑这药效是不是真的够劲,连烁在他面前再度倒了下去,他捂住蹭到地面的性器,发出沉闷的声音。 “哥,那里现在是属于我的,你不可以自己碰。” “你,疯子,别过来”连烁感觉后背连羽在靠近,他拼命往前爬,“滚,滚开。” “不行,我碰到哥了,哥不是说再碰要扭断我的手?”连羽抓起连烁的右手拉直向里猛拧。 “啊啊啊啊!” “哥知道的,太粗鲁的事我不喜欢。”连羽抓着连烁的手继续往里翻折,连烁的手已经被拧到了夸张的角度,“但要是哥喜欢痛的感觉,那我一定会满足哥的。” “啊,啊啊呃。”连烁的整个右肩甲都在作痛,这种慢慢的扭折比一下到位的扭来得痛的多,他的整个右半边身子一动就有撕裂疼痛,动不了了。 “不把哥捆住,还真是会不听话啊。”连羽松开连烁的右手,用短链把连烁的左右手皮腕带连在一起,咔哒就做成了一副软手铐,“我病了那么久,多少也懂点医学知识,哥你放心,只会有一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