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当然要做饭后运动啊(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来,宝贝,”阮行琛舀了一勺粥,轻轻吹凉,“啊——” 乔南靠在背后的桑瑾轩胸口,被他这哄孩子一般的一句“啊——”羞得脸红心跳,抬了抬酸软的手:“我自己来。” 阮行琛轻笑一声,躲开了他的手,好声好气地哄:“宝贝乖点儿,行不行?” 乔南便知道他这是一定要喂他了。 他扁了扁嘴巴,就着和桑瑾轩下体相连的姿势接受了阮行琛的投喂,满足他这个小小的癖好。 这会儿已经晚上八点了,他挨了一个多小时的操,又什么东西都没吃,现在已经是又饿又累,索性也不矫情,安安静静就着阮行琛的手大口大口喝粥。 他眼睫半垂,浓密的睫毛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的,撩人心弦。 阮行琛神色柔软,看着他乖巧得不像话接受自己的投喂,心底的某种又骄傲又欣慰的心思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难得细心,一勺一勺总要吹凉了才给小家伙吃,怕他烫伤,也怕他吃太急噎到。 倒是真的有几分像养孩子的老父亲。 桑瑾轩安静地看着两人的互动,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撩拨软趴趴耷拉在乔南腿间的小东西,仿佛无聊的孩子在摆弄一件喜欢的玩具。 乔南被他弄得烦不胜烦,喘了两下,回头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不许动我!” 桑瑾轩冲他勾了勾唇角,没说话,只是怎么看怎么像个无赖。 阮·老·行·父亲·琛操心自家小崽子不能好好吃饭,他把粥碗放在桌子上,眉头一皱,长手一伸,便掐着乔南的腋下把被猪拱了的小崽子夺进自己的怀里。 桑瑾轩的性器也因为他这个突然的动作从乔南身体里滑了出去,发出“啵”的一声,他轻挑眉头,倒也没说什么。 性器从内壁划过的酥麻让乔南轻喘了一声,他连忙夹紧臀肉,生怕被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那也太羞耻了。 “宝贝乖,”阮行琛抱着乔南侧坐到自己腿上,拿过碗继续自己的投喂大业,“来,多吃点儿。” 乔南继续乖乖配合。 他们这边倒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温情画面,那边桑瑾轩却敞着鸟儿靠在床头没人理,心里落差不要太大。 他深吸了口气,起身去翻阮行琛带回来的东西了。 后者撇了他一眼,没阻止。 就这么温温柔柔地,他投喂了乔南整整一碗粥。 “还要吗宝贝,”阮行琛摸了摸乔南软软呼呼的平坦小腹,语气温柔地能滴出水来,“要不要再来一碗?” 乔南摇了摇头:“吃饱了。” 他靠在阮行琛怀里,眼皮无精打采地半耷拉着,像是有些困倦的模样。 阮行琛亲了亲他头顶的发旋,轻哄:“再多吃点好不好?” 乔南依然摇头,打了个小哈欠,眼角沁了点泪花,有气无力道:“累了,想睡觉……” 柔软蓬松的头发蹭在阮行琛锁骨处,蹭得他有些痒,手臂环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宝贝,”依然是温柔的仿佛没有一丝邪念的语气,“刚吃完东西,等会儿再睡行不行?” 乔南把脑袋往他怀里缩了缩,埋进他结实的小麦色胸肌,哼哼唧唧地撒娇:“可是我好困啊……” 他这副依赖十足的模样让阮行琛喜欢得心尖儿都在颤,他的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住,却还是坚持地说:“宝贝,先消消食再睡好不好?” 乔南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勉强从他怀中抬起头,眼睛半睁半闭,含糊不清地问:“怎么消食啊,我不想穿衣服了……” 阮行琛见这副迷迷糊糊的小模样儿,心下愉悦又欢喜,低头在他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没事宝贝,不用穿衣服。” “嗯?”乔南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满脸茫然。 直到再次被压到床上,他才清醒过来,瞬间睁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你,你不会是又要……” “乖。”阮行琛扶着自己的性器在那小口处蹭了蹭,低头堵上了乔南的嘴巴。 那里不久前刚被开拓过,又被射进了许多精液,因此直到现在都是柔软泥泞的。甚至不用做扩张,阮行琛腰身一挺,便尽根没入。 “唔!” 性器狠狠凿进了最为敏感脆弱的肠道,一入到底,深得仿佛要捅穿乔南的胃。 小家伙嘴巴被堵着,没办法求饶,只能睁圆了眼睛,像被猛兽压在爪牙下的小动物般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可怜又可爱。 不过就算他可以求饶,身上的人也不会听就是了。 “怎么样宝贝,”阮行琛微微退开了些,额头抵着身下人的,话里喘得厉害,“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乔南微蹙着眉尖,红肿嘴唇微张,吐出一连串带着哭腔的甜腻呻吟,压根儿没回答他的话。 他也不在乎,直起身子把两条乱蹬的小细腿捞在臂弯里,抱着白嫩的大腿根胯下便打桩机一般往里凿。 “嗯,别……”乔南眼角噙着泪,“别那么深……” 阮行琛短促地笑了一声,胯下不停,开口:“不深怎么让我的宝贝舒服?” “啊——” 阮行琛始终对桑瑾轩吃独食这件事儿耿耿于怀,心底憋着一股子又酸又躁的火,这会儿刚一进入这个紧致湿润的地方便一刻不停地抽插动作了起来。 而被他耿耿于怀的那人,因为之前自己吃过一次,现在倒是也不怎么介意他捷足先登,只挑着眉看着他俩的爱欲交合,胯下性器硬邦邦的也不管。 不过…… 他扫了一眼小家伙红肿泛着湿气的嘴唇,皱了皱眉。 今天是他一时冲动操开了小家伙的嗓子眼儿,让小家伙的喉咙又肿又痛。他在性爱上心底里是会有一些暴虐欲和破坏欲,但他让小家伙疼了,这就是他的不对。 他是想看他哭,但也只是想看他被自己操哭,爽哭,而不是疼哭。 桑瑾轩这十几年来,就谈过这么一次恋爱,他把他放在心尖尖上,信誓旦旦想着一定会保护好他,不会让他收到一点伤害。 可到今天,让他受到伤害的,还是他自己。 这是他的失败。 “啊——” 乔南忽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吟,像是被深入得受不了了,脖颈绷出一道脆弱的弧度,破碎出口的哭叫也甜腻沙哑,像把小勾子,勾得在场的另外两个男生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阮行琛当即发了狠,压着他的腿几乎将他对折,胯下粗长可怕的性器自上而下狠狠贯穿,那力道仿佛恨不得将他钉死在床上。 “不要呜呜呜……”乔南哭得可怜,“我不行了……” 他已经射了四次了,腿间秀气的小性器泛着红,半软不硬地耷拉着,随着操干的动作偶尔流出一两滴透明的液体,像是哭出来一般,瞧着可怜得很。 在他身上泄欲的男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蔫头蔫脑的小东西,喘息轻笑,胯下动作不停,伸手便一把握住了,拇指盖住顶端的小孔。 乔南立刻像搁浅岸上的鱼一般弹了一下,却又被身体里蛮不讲理的性器狠狠钉回床上。 他哭得可怜,话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泛着湿气的情欲:“哥呜呜哥……放开,别碰啊……” 可阮行琛却笑得恶劣:“宝贝乖,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他话里话外一副为他着想的语气,胯下力道却没有减弱半分,半点没有反省现在身下的人这副可怜模样是拜谁所赐。 乔南又委屈又生气,绷着小腿想去踹他,可惜被压得太死了,他一点也动不了。 于是他只能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骂他:“呜呜呜混蛋……王八……蛋呜呜……” 阮行琛却笑得畅快,嘴角咧着笑,露出的洁白牙齿在乔南眼里却像是饿狼泛着森森寒光的獠牙,下一秒就能轻而易举咬断他的喉管。 “继续!”阮行琛话里仿佛带着一股恶狠狠的意味,胯下的动作隐约带着杀气,“嘶……宝贝骂的真好听,再骂几句!” 乔南哭得越发厉害,伤心又害怕,身体还在被一根进进出出不停歇,炙热又滚烫的粗大性器鞭挞,别提有多委屈了。 他的嗓子已经沙哑得厉害了,却哭得根本停不下来,又凄惨又无助。 那可怜的小模样,仿佛是被身上的男生强奸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