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5 发烧play
苏臻很少跟人聊感情问题,偶尔有这么个人,愿意跟他聊几句,无论说的是否在理,他也觉得挺有意思。 苏臻觉得现在什么都好,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百年好合,百年好合。”狼人大哥送他们到家,啃着萝卜丝饼,发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声。 苏臻也很礼貌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苏砚棠真的是完全叫不醒,最后还是狼人大哥帮忙,把这只狐狸抬进了家门。 苏臻把他扶到床上,躺在他身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关掉灯,心想,这可真的是一个特殊又难忘的除夕夜。 新年第一天,苏砚棠睡到中午,他头晕目眩地醒来,觉得浑身又热又冷,又一头栽回被窝里。 苏臻昨晚最担心的事发生了,苏砚棠淋雨生病了。 “要不要去医院?”苏臻很慌张。 “没事,过几天就好。”苏砚棠说着没事,咳得很厉害。 “那你要多喝热水哦。” “我不想起来。” “我给你倒。”苏臻跳下床给他去倒水,转头就把苏砚棠生病了的事,告诉了苏芟女士。 苏芟女士冲进来,发现苏砚棠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不肯起来。 她冲窝在被子里的苏砚棠一阵摇头,摇头后又叹气,在一旁唠叨:“我老早以前就跟你说,冬天多穿点衣服,你就是不肯听,现在好了吧?” 苏芟女士听他在那儿一个劲的咳嗽,直摇头,往门外走去了。她还给苏臻使了个眼色,让苏臻管管他。 “你得吃药。”苏臻好好地跟他讲道理,“你不能自己硬扛。” “你陪我,我马上就会好了。”苏砚棠伸手把苏臻拦腰拽过去,苏臻往前一倒栽在他身上。 苏砚棠闭着眼睛,睫毛一抖一抖的,他看起来不太舒服,表情有点委屈。 苏臻蹭了一下他的脸,小动物就是喜欢贴贴。 “算了。”苏砚棠突然清醒,“你这两天去隔壁睡,我不能传染给你,你初六就要回去上学了。” 苏臻被他这一提醒,猛地想起来,天呐,还有十五张空白试卷等着他! 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非常不美妙。 “我得留下来照顾你,我在边上做作业,你好好休息。”苏臻一骨碌翻下去,仓皇去找被丢在角落里的书包。 苏砚棠的卧室并不小,带一个小书房,小书房跟卧室独立又相连,灰色的磨砂墙,有一个嵌入式的书柜,和一张足够铺满各种书籍的长桌。往那儿一坐,前后被知识的海洋包围,不会有在卧室里看书的感觉。 苏臻可太喜欢这个小书房了,他本来设想的是,他在这头写作业,苏砚棠好好休息,互不打扰,又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但是他刚坐下半小时,苏砚棠就开始不开心了。 他一开始嘤了一声,苏臻没过来。 苏臻在书房里坐着,被书柜挡着,看不见苏砚棠那边的情况,于是高声问:“怎么了?” 苏砚棠没回答,苏臻以为没事了,就继续刷题。 五分钟之后,苏臻就听到房间里就开始持续不断地发出若有若无,气若游丝的嘤嘤声。 苏臻还以为他睡着做噩梦了,赶紧跑出去看,没想到他清醒得很,但就是不开心,蜷成一团在那里叫唤。 “哪里不舒服?”苏臻去摸摸他的脸,苏砚棠立马就不叫了。 他也不说,就在那里蜷成一团生闷气。 苏芟女士把药送进来,让他赶紧喝,苏砚棠一言不发地把药喝完,扭头就重新钻进了被窝。 苏臻以为他这下该安静了,回去继续做考卷。 没想到半个小时之后,苏砚棠又开始叫唤了。 苏臻于是又放下试卷过去看他。 “睡不着就起来看书,或者干点别的。”苏臻问,“你要看书吗?我帮你拿过来。” 苏砚棠又不说话。 “嗓子疼?” 苏砚棠点点头。 苏臻说:“你等着,我去给你削个梨子。” 苏臻给他削了一个梨子,切成一片片放在果盘里,用牙签插好。苏砚棠不说话也不动手拿,眼巴巴地看着果盘。 苏臻就一片一片喂给他吃。 吃完梨子,苏砚棠看起来好一点了,他也不蜷着了,安安静静地睡觉。 苏砚棠消停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苏臻的效率高的惊人,苏臻很喜欢这样,他们在一起却互相不打扰,各做各的,效率都会翻倍。 两个小时之后,苏砚棠又双叒开始叫唤。 苏臻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觉得有猫腻,故意不出声,躲在暗处观察。 狐狸的叫声千变万化,苏砚棠一开始就是可怜兮兮地在那儿哼唧,连续不断,好像受伤的小奶猫;过了一会儿发现苏臻不过来,就开始提高音量,嘤一声,停一下,嘤得很凄惨;苏臻还是不过来,他就气急败坏地在那里连续不断地惨叫,委屈地扒着被子。 苏臻总算是看出来他在干嘛了。 算了,不复习就不复习吧,大不了回学校再补回来。苏臻也不管作业了,走过去拉苏砚棠的手:“我不想写作业了,我们一起玩吧。” 一说到玩,苏砚棠立马就来了精神,他耳朵一竖,呲溜一下从被窝里钻出来,拍拍床铺让苏臻过来。 苏砚棠上午还善解人意地表示,不想传染给苏臻,下午就已经假装失忆,忘得一干二净,可见人心是多么的险恶。 苏臻问他:“你想怎么玩?” 都躺在床上了,当然是进行一些两个人一起的运动。苏臻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好烫,好像有点发烧了,苏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搂着他的脖子凑过去亲他。 嘴唇很干,干得起皮,苏臻舔了舔他干燥的嘴唇,伸舌头轻轻在口腔里游过。嘴里一股淡淡的梨香味,苏臻偏过头去捧着他的脸,轻轻在他唇舌之间搅动。今天可是个病人呢,所以得对他温柔一点。 甜甜蜜蜜的亲了一会儿,苏砚棠突然一歪脑袋,搁在苏臻肩上,伸手摸进他衣服里,在脊背上顺着背沟一路按下去。苏臻一翻身就把他压在床上,一口将他的舌头整个含在嘴里,用力在口腔深处挑逗。舌尖湿且软,红灜的一点,在张口时若隐若现,一缩一绕的,现在跟他缠紧了,苏砚棠用力吮吸着他口唇里的津液,像是饥肠辘辘的饿鬼,轻轻地挺起腰身,难耐地嘤了一声。 苏臻有种错觉,身下压着娇弱的大美人,他觉得自己能行一回。他伸手去摸苏砚棠的身体。睡衣很好脱,解开扣子,里面就是一具象牙似的肉体,看似温软如玉,但因为病着,那皮肤不复先前透水莹亮润泽,被被子闷着隐隐泛着燥热的红。苏臻隔着裤子,将两人的性器抵在一处磨蹭了几下,他看见美人脸上泛起干热的潮红,不自觉挺弄腰身,惹人怜爱,不自觉伸出舌头,顺着胸中缝一路往下舔去。苏臻的舌尖深处有轻微的倒刺,在先前的亲吻中浸透得湿软,像一截毛刷子,微微刺痛,来回舔弄几下,很快弄出一道洇红的印子。 美人哼哼了几声,苏臻又翻上去舔他的乳头,毛毛的软刺扎在那一点儿红晕上,在缝隙里勾来勾去,他将整个乳头含在嘴里吸了几口,沿着周围一圈淡粉的领地轻轻啮咬,留下一排圆整的牙印。美人浑身颤抖,抱着他的腰上下抚摸,迷离地眯着眼睛,又用力地哼了一声。苏臻摸他的身体,浑身上下的毛孔都立起来了。 苏臻被他哼急了,火急火燎去脱他的裤子,一把将腰间的小和尚抓了出来,那玩意儿露出粉雕玉琢的脑袋,连筋肉都像是鲜嫩的蜜桃上,率先熟透的一点鲜红的嫩尖。掐上去皮薄透骨,肉汁饱满,捏几下热得发烫,该软的地方软浓浓的,该硬的地方又蓬勃欲张,垂在两条白皙的大腿之间。 美人如玉,不过匪石大多外柔内刚,苏砚棠让苏臻过了过瘾,寻思着差不多了,狠狠一拍他的屁股。 苏臻这会儿已经掰开美人两条腿,准备扑上去了,没想到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苏砚棠突然曲起腿,顶在他腰上,用膝盖戳了戳他的肚子。 “多久了你还想着篡位呢?”苏砚棠眯着眼睛,挑眉继续顶了顶他的腹肌,“给朕退下!” “我是派过来伺候陛下的。”苏臻抱着他的腿,两眼瞪得发直,都快要流口水了。 他忽然想,倘若苏砚棠真的当了皇帝,他又早生两千年,他们会怎样遇见呢?那他大概是个半夜溜进皇帝寝宫里的刺客,这样一想他就更兴奋了。 “我怎么没见过你?” “你说不定梦里见过我。”苏臻傻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苏砚棠盯着他,没出声,张口做了个口型:“给,我,口。” 苏臻愣住,紧接着就被两条腿夹住脑袋,用力地揉了一圈。 “我今天生病了,我需要安慰。”苏砚棠小声说,毛茸茸的耳朵钻出来一只,像个小扇子似的,垂在脑袋上乱晃一气,弹来弹去,另一只好像没力气弹出来了。 真可爱,苏臻动摇中…… “我可以让你摸一下尾巴。”苏砚棠摇摇尾巴,“好不好嘛。” 尾巴呲溜滑过来,搭在苏臻的肩上,像个围脖似的友好地圈住,然后又戳戳苏臻的脸。苏臻无法抗拒可爱的大尾巴,他就跟被尾巴勾走了魂似的,也没注意到这截尾巴拐了个弯,绕到他腰间,将他神不知鬼不觉拖了下去。 苏臻伸出手箍住阴茎,顶上浑圆的一个小帽子拱起,他伸手在光滑的圆顶上抚过,伸出舌头舔了几口,上面沾了银白的涎水,像一枚艳丽光亮的红碧玺。他小心翼翼地张开嘴,避开牙抵着舌尖往里送,塞了一半进来,重重咂了一口。 一声淫靡的声响从舌底发出,苏砚棠酥软地叫了一声,苏臻觉得他好爽,舌尖忍不住在铃口处用力戳下去,他舌底的软刺在铃口处横扫一圈,像刷碗用的丝瓜瓤,带着毛毛的刺痛感,戳得人又痛又爽。苏臻怕倒刺戳疼他,偏过头去从根部开始舔,一会儿用舌尖软绵绵地舔,一会儿将整个龟头吞进去吸,,将喷出来的甘露悉数卷进口中,然后用力一口吞下。 虽然是第一回干这活,不过他倒是聪明极了,不仅无师自通,而且好像还十分精于此道。他半含住龟头最上面的一层,像含着一根棒棒糖似的,嘬着最前面左右舔过,在马眼处肆意吮吸,这样吮了一会儿,爬起来猫着身子往前趴上去,趴在苏砚棠腰腹处吸气,用自己的胸肌和乳头在挺翘的阴茎上压着,蹭来蹭去。 这下苏砚棠不满足了,躺在那里,脸上一片发烧和情欲烧起来的红晕,苏臻把自己蹭得火急火燎,已经把想趁火打劫这事忘到脑后去了。他急匆匆地脱掉衣服和裤子,跨到苏砚棠身上,抓着那根盎然立起的性器就后穴里送。 这样直插进来,干涩得很,偏偏他升腾起一种狂热的快意,双手抵在苏砚棠胸口,长长地呻吟一声。湿滑的性器贴着干皱的穴肉,抽动时用力撑开,就好像拿木杵将肉碾平,快感猛烈而迅猛地冲上来,伴随着用力的肉体击打声,在身体各处四窜。性器在甬道内猛抽,如野马无疆地狂拍乱冲一气,不断朝深处顶弄。 身体拍打声夹杂着床板撞击声,响声震耳,间杂低沉的喘息和迷醉的呻吟,整个房间里爱欲横流。性器像是硬要凿开穴道深处的肉,咬到肠穴深处不肯松口,这里敲一下那里撞一记,撞得里面那片那块嫩肉,未软就先渗出蜜液,水滋出来淋在龟头上,再被啪嗒一记顶回原处,咕咕作响。 苏臻伸出一只手抵在身后,抓住苏砚棠的腿,借力抬起一点往前倾去。他已经得了兴致,被捅得舒服极了,眯着眼睛狠狠嘶喘着,主动抬腰扭胯找寻着敏感点。后穴上的肉被磨开,又红又软,不断渗出水,像刚拨开皮的鲜嫩果肉,柔软得一碰就沾上甜汁,能伸能缩跟活过来似的,不断吞吸着阳物,退出来一点就拼命往里吸,死活不肯放出来,恨不得整根全然没入,爽得两人同时都直哼。 苏砚棠半支起身来一点,倚靠在床头,伸手抓住他的腰窝上下摆弄,他的身上很快浮起一层汗,浑身透出一种带水光的红,胸口刚才被吻得发红的地方愈发明显。苏臻上半身往前倾,性器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滑,总打滑要弹出来,哼哼唧唧地前后挪腾,苏砚棠曲起双腿,狠狠抓住他两侧的腰按住,囊袋拍在他腿根上发出清脆一记,随即半倾斜着,用力往最深处顶了顶。 苏臻瞬间朝前俯冲过去,性器如同钻头朝深处竭力一顶,苏臻啊地浪叫出声,不知道被顶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一股热浪涌向天灵盖,整个后穴剧烈地痉挛,猛地连续收缩了近十下,他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挺身朝上冲,穴口贲张,一股透白的淫水从交合之处淋下来,往两人小腿之间淋去,然后又骤然缩紧,肉壁像膜套似的牢牢贴合裹紧整个阴茎,由内而外收紧,缠住一通紧绷着颤抖,紧箍得阳物动弹不得、进退无路,被绞得不断渗水,苏砚棠被他绞得连续直哼,突然坐起身,环搂住他的腰,一口嘬在他左边的乳头上。 苏臻有两三秒意识模糊,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双手搂住苏砚棠的脖子,垂着头微微弓着背,半趴在眼前人的身上了。他喷出一股白浊的稠精,混溅在自己身上,他无力地低头,迷乱一瞥,瞧见腹沟深处都是白浊物,跟汗水搅在一起,他此时此刻,俨然已是一块快要化掉的奶油夹心巧克力。 他的性器戳在雪白的肚子上,摇来摇去地在抖着,两腿相交的地方已经湿成一片,他有种坐在乌篷船头的错觉,船身狭窄、梆声清脆,搅动着黏腻的水声,掀起水花拍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插得很深,且能亲亲抱抱,皮肤都紧贴在一起,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尚未从前一轮高潮里缓过来,就又被神魂颠倒地被搂抱着,一边继续挨肏,一边长短高低地呻吟。 肠穴经过前一轮的调教,此时如同刚淋过雨的折叠伞,能收能缩,伞面上湿济济的一片,套钻着阳物不断吞吐,吞的时候往深处咂干,顶到深入烫似钻火,吐的时候喷出一滩水,将阳物从头至尾全都濡湿。苏臻已经喊不动了,他浑身都是汗,顺带嗓子冒烟,急急地喘着气,偏偏还低下头用力跟苏砚棠湿吻,亲得牙缝流涎,哼得屋内处处是淫声浪气。 他浑身酥软到随时要倒下去,却还在发狠地用劲吸着,快感冲得他屡屡要被掀出去,直到他突然感到后穴深处一股热流喷进来,伴随着一阵猛烈地抽插,苏砚棠内射在里面,高潮如洪水奔涌,跟开闸似的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他整个人被卷入了巨大的浪潮,被抛向高处,重重打了几个颤,彻底没了力气,趴在苏砚棠身上,喷了他一身的精液。 隔了大约有五分钟,苏臻才感觉四肢恢复了力气。虽然还是软绵绵的,但他仍然强撑起头,哀声抱怨:“这是一个病人该干的事吗?” “是你自己坐上来的。还对我这个病人这样那样。”苏砚棠思路清晰地反驳,除了耳朵有点耷之外,看起来好像完全没事的样子,苏臻倒是累得骨头散架。 不过苏砚棠出了一身汗,应该很快就会好了。苏臻等过了一会儿,抽出湿巾纸把他身上擦干净,清理完毕,又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 “你马上就会好起来啦。”苏臻虔诚地说,“我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