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抓回(刷子清洗双穴,春药、鞭打)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裴旻吻醒的,罗微有些害羞窘迫,拢了拢被子坐起来,“表哥。” “去洗漱吃饭。”裴旻用拇指蹭了蹭他的下巴,跟着他到洗漱台前,捏了捏他的腰,“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罗微红着脸摇摇头,他感觉身体清爽得很,应该是裴旻为他擦拭过了。他迅速的洗漱完毕,裴旻带着他下楼去吃饭。 罗微的座位上贴心的被人放了软垫,他坐下,裴旻将椅子挪了挪坐的离他很近,帮他夹菜,早饭是蒸的很软糯的糕点,非常精致小巧,罗微好久没吃这样的糕点了,忍不住多吃了几块。裴旻让人盛了粥端给他,“喝点,别噎着了。” 吃得差不多,裴旻起身接了个电话,罗微耳尖的听见裴伯父的声音,似乎很生气,裴旻大步走进书房关上门,掩住他们的声音。 罗微惴惴不安,心中仿佛预料到什么,说不出的慌。 果然,裴旻过了一会儿走过来握住他的手低声跟他商量道:“微微,我爸让我回去处理些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带你回去,你在这等我好不好?过几天我跟爸商量一下再把你接回去,嗯?” “你放心,萧骁他找不到你的,我给他制造的麻烦足够他烦一阵子的,你就在这儿安心住着,等我回来。”事情非常紧急,裴旻哄了他两句就出门了。 罗微按住胸口,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天下午毫无预兆的闷热了起来,偶尔有鸟儿张着翅膀呼啸而过,几乎是贴地而行,一场大雨即将来袭。 罗微睡得不安稳,晚上起了几次。再一次醒来,门外安夜的小灯不知道谁给关了,他坐起身,身上黏黏腻腻的不爽快,只想洗个澡好再睡一会儿,突然一道闪电猛地劈开天空,亮光几乎将整间屋子照的一览无余。罗微惊叫一声,他清楚的看到卧室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的身影高大挺拔,是他这辈子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 闪电过去,闷雷响起,罗微抚着心口,哆哆嗦嗦的去按床头的开关。一只大手忽地按在他手上,冰凉冷硬,他感到背心发寒。 暗哑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似恶魔的低吟:“害怕吗?”男人的呼吸浅浅的喷在他脸颊上,罗微惊恐的几乎要瘫软下去。 手被人按住打开了灯,罗微闭了闭眼,萧骁周身带着寒气站在他面前,眼睛盯着他。罗微熟悉这样的目光,那带着血腥和残虐欲望的双眼总是把他钉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你胆子很大,这是第二次了。”萧骁用冰凉的指尖顺着他的脸颊捏住他下巴,力道之大让他毫不怀疑自己的下巴会被捏碎,被这样的对待,他甚至不敢哭,或许是吓破了胆,他挣扎着四肢想往床内缩去。 男人挥手叫来了人抓着他,小楼里下人的尸体肢残破碎,简直是地狱场,那天那个叫他不要乱碰东西的下人身中数刀,倒在楼梯口,鲜血顺着楼梯一滴一滴落下来,罗微想哭却哭不出来,触目惊心,几乎要站不稳。 男人的手下将他扔在房间里便下去了,罗微在偌大的房间里占了一个小小的墙角,好似被一盆滚烫的铁水当头浇下,心里是一片烫坏了知觉的空白,剩下的只有恐惧和眼泪。 男人换了衣服走过来挑起他的下巴,罗微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想不起来自己是该哭该笑,好似神智跳了闸,扯出一个苍白痛苦的笑。 ‘啪’一下,重重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男人凉薄的眼光看他,嘲讽地说道:“逃出去两天倒把你过傻了。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走出去,不管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你活着就得在我手中被我折磨,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罗微顶着脸上清晰的指印仰头看他,男人的眼神透着浓重的暗黑与血腥,是那些亡命的,强悍的男人特有的冰冷与残酷。他带着热泪自嘲的笑了笑,男人的怒火更加旺盛,一把将他提起,撕碎他身上的衣服,他身上还有昨天跟裴旻做爱时留下的吻痕。 萧骁脑中一根叫做‘理智’的弦一下崩断,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罗微,“谁干的!!”他狠狠掐着罗微的脖子,从牙缝里咬出字句,“你最好自己说出来!” 罗微涨青了脸,双手挣扎着想要弄开他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挣扎了好一会儿,他力气渐渐弱下去,脑中昏沉下去,喘不上气的心口几乎快要炸掉。 脖子上的力道骤然一松,还未等罗微喘口气,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扯去浴室,粗暴的甩在地上,滚烫的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罗微呛咳着想躲开,被男人踢了一脚踩在胸腹上,热水从头到脚浇了好几遍,烫的他直哭。 他的哭泣哀求却让男人更加的生气,抓着他让他跪趴着,下一秒刷子猛地捅开他后穴,凶狠地在他内壁上刮过,罗微勉力想要挣扎之时,又一根刷子塞进他前蕊,几乎要将甬道内的软肉戳烂了一般,湿淋淋的汁液不断沁出,热水也不断地浇灌在他臀部,又烫又痛。男人根本无视他痛苦的哀叫,残酷的用刷子近乎蛮力的捅弄着他的双穴,直到两处溢出来的不是淫水而是丝丝血迹。 罗微被人翻了个身,男人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抽出他穴中的长刷,反复的在他阴蒂和阴茎上刷着。“啊!”罗微乍然弓起脊背,整个胸膛被迫抬起,被水烫的软嫩粉红的双乳经硬毛刷子撩过,火浇火燎的痛瞬间带给他剧烈的刺激。 罗微喊哑了嗓子,全身都被弄得通红,双乳更是殷红遍布,股间更是被折腾的触目惊心,罗微松开对他的钳制,沉声喊来手下,将他捆起来吊在铁环上。 双手被高高吊起,一条腿也跟着贴在旁边,绳子并没有给他太多余地,另一条腿只能脚尖着地,整个胯下一目了然,密缝处更是不由自主大大张开。 男人抓着他头发,手劲之大让他不得不怀疑待会儿会不会被弄死在这里,像……张千叶一样…… “最后问你一遍,谁操的你?” 罗微动了动喉结,没有出声。男人连说了几个好,走到旁边去吩咐了两句便摔门离去。罗微被几个手下围住,腿间突然被一丝冰凉的药物所触,刚被刷过的穴里碰到凉丝丝的药膏非常舒服,有人用两只粗的玉器沾满了药膏送至他两穴之中,再用软毛刷细细的将药膏擦满他全身。 双乳乳孔处找了细小的玉棒细细沾了药插进去,还有润湿的阴蒂处,几乎将整个蒂环擦满了药物,阴茎贴着肚子被绳子绑了起来,马眼处用一根小棒堵着。罗微被蒙上眼睛,堵上嘴巴。 黑漆漆一片中,他的身体突然从双穴开始痒了起来,渐渐地那痒意扩散开来,像有蛊虫沿着他四肢百骸蔓延至全身,穴内开始往外渗水,几乎含不住长长的玉器,玉器滑落出一点,罗微直觉不妙,连忙收缩,可为时以晚。 清脆的响声落在地上,圆润的臀部忽然被一阵厉风裹着的鞭子疾驰略过,痛意驱散了痒意,罗微难以忍耐的呻吟出来,玉器再次沾了药物塞进他敞开的穴内,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穴。可瘙痒渐渐令他沉沦,他一不注意又弄掉了玉器。 这次长鞭直直打在他双乳上,几鞭下去他顿时哀泣起来。裹满了药物的玉器满满的塞进他穴中,他腿根痉挛着高潮了。 体内钻心的痒,偏他又挣扎不开,鞭子成为他唯一的救赎,可捡玉器实在令人厌烦,那些人给玉器低端的圆环上接了两条线,分别从前后两边穿过,拴在他乳环与阴蒂环上。 鞭子狠辣地夹着厉风鞭打在他肿胀的乳尖、阴蒂上,罗微抑制不住的颤抖、痉挛、喷汁。鞭子所到之处便是一道红痕,他既渴望又害怕,鞭打停下时,他竟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脊背,希望得到更加凌厉的虐待,好让身体内的瘙痒好受一些。 毛鞭缓缓蹭过他的身体,轻轻剐蹭他被打的通红肿大的阴蒂上,刚一碰上,双穴便是一阵剧烈地紧缩,玉器都堵不住他体内的淫水,竟是禁不起一点触碰,再次挨上,他仰头又是一次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