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儿03
事情究竟如何发展到现在这般无法收场的尴尬地步,在场两个男人沉默着,最后那点保留的理智不足以让他们思考清楚。 原本如往常一样,三个人按时就寝,甚至贺丘原本担忧的如何进行青少年性教育问题,也在小弟毫无异常的淡定表现下,被默默推后,暂且不提。 他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幸好毛毛也没问,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便跟着上了炕。 直到半夜三更,突然醒来的贺呈发现小孩儿蹲在床上。 手里…… 还握着他勃起的鸡巴。 “乖、宝儿……?” 贺呈艰难的开口。 他甚至觉得身体发虚,没有力气去把自己的东西从小孩儿手里拿出来。 昨天晚上的意外几乎让他以为是人生最尴尬的事情,没想到一天过去,立马被打了脸。 “乖宝儿,先放开……”被冰冰凉的小手握着命脉,男人声线有些发抖,小心诱哄道:“听哥的话,行不?” 莫关山有些奇怪的抬头看了他二哥一眼,手上又圈着粗大的肉棒比划两下,乖乖放了手。 “我知道了。”莫关山突然开口,朝着坐起身匆匆提起裤子遮住下身的贺呈,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虽然宽大的裤衩依旧被顶出一坨难以忽视的大包,但总算是消去了几分不自在,贺呈吸了口气,找回了属于哥哥的威严。看着不知何时被吵醒的贺丘,用手示意对方稍安勿躁,才顺着莫关山开口接话:“跟哥说说,咱们毛毛又知道了什么?” 原本还没打算这么快,但事发突然,干脆借机把这些事儿跟小弟说明白,十四五岁的男孩儿,也该知事儿了。 “他们在生孩子,”又是突然一句,前言不搭后语,莫关山肯定的说。 不过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听懂了。 贺呈回家的时候,贺丘就避着小孩儿跟他说了白天的事。 黑暗里,贺呈看不清小孩儿的表情,他含混应了一声,等着小弟继续说。 “哥,你快看看,我也可以了。”像是忽然有些兴奋,莫关山扑倒了贺呈身前,膝盖半跪着挺了挺腰,拉着贺呈的手掌就往下按,“刚刚又被哥给戳醒,我就发现自己的鸡鸡也在睡着的时候变硬儿了!” 就着这个姿势,莫关山还故意耸了几下腰,刚刚会立起来的稚嫩戳着男人的掌心,彰显着存在感。 “我的好小呀。”似乎是蹭得舒服,小孩儿一边抱怨一边还哼哼了两声。 突来的变故惊呆了两个男人。 “毛毛!” 贺丘急忙呵斥道。 不再旁观下去,迅速起身掰着小孩儿的肩膀把人带出来。 “谁教你的?!” 被教训的少年却丝毫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甚至有些委屈:“大哥你今天不是也看见了吗?” “我刚刚自己玩儿了一会儿,发现摸摸它会很舒服。”莫关山低着头丝毫不在意的说,甚至再次伸出手,自己捏着自己的鸡鸡,开始“玩儿”起来。 觉得一时半会儿是睡不了了,贺呈下床去,奢侈的点了灯。 昏黄的火光跳跃着,慢慢照亮了卧室。 不高的土炕上,青涩的少年只穿了一件背心,裤子褪到膝窝,曲着腿被背后的男人半扣在怀里,男人健壮的身形几乎把少年的瘦削完全包住,黑裹着白,分明的肤色硬生生把少年正常发育的体型衬脱出几分娇小。 被扣着的少年却对周围环境浑然不在意,他专注盯着身下还没怎么长毛发光秃秃的地方,几根纤细的手指握住中间那根直挺挺翘着的肉棍儿,指缝间只露出一个粉色的头部。 天真又色情。 贺呈举着灯,僵立在床边,在看清屋内的那一刻,他后悔了。 不该点灯的。 贺丘离得更近,近到低头就能不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他甚至注意到少年指间漏出的那点晶莹,颜色偏透明,火光下亮晶晶的,可怜的点缀在顶部的小眼上,摇摇欲坠。 鬼使神差的,贺丘伸手想替怀里的人把那点儿晃得他心烦的湿润抹去。 属于男人黝黑粗大的手掌闯入眼帘的一瞬间,贺丘蓦地回过神,被烫到似的放开对少年的桎梏,往后一仰,弹开半米远。 慌乱和屋内另一个男人交换了眼神,视线交流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心照不宣。 被身后的动静吓到,莫关山浑身一抖,掌心擦过敏感的头部,突然爆发的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他身体发软几乎坐不住,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颤栗过后,就是重新变软的鸡鸡,和喷溅在手上床上白色的尿。 好奇的闻了闻,有股奇怪的腥味,好奇的少年把手伸到嘴边正准备尝尝什么味儿,就被捏住了胳膊。 “不能吃吗?” 没有挣扎,莫关山抬眼去瞧二哥,发现对方脸色沉沉,不是一般的难看,以为自己闯祸了,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又看了手心的白浊一眼,放弃了舔一口的打算。 贺呈没有回答,出声的是贺丘,似乎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声音较白天更加沙哑。 “不,”不知是在同意少年的不能吃,还是单纯让少年不要吃。 短促的一声,没有继续解释。 两个男人沉默着,帮少年把手上和床上的东西清理干净,又给人提上裤子,重新塞回被子里。 收拾好一切后,贺呈灭了灯。 莫关山察觉到空气不同寻常的气氛,乖巧的没有说话,任凭两个哥哥摆弄。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后,男人像是找回了声音。 裤裆依旧高顶着,硬的发疼,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理智和冷静。 莫关山在一片黑漆漆中,在两个哥哥的口述中,上了成为男人的第一课。 初次发泄,格外耗费了心神,在低沉男声的陪伴下,莫关山很快陷入了深眠。 睡着前。 那层蒙在两性之间最后一层神秘面纱也已经被揭开。 今晚过后。 他就是个真男人了。 十几岁初长成的少年美滋滋的想。 …… 屋里静悄悄的。 剩下的两个男人在少年呼吸变得绵长的时,就敏锐的住了话头。 甚至不用去看,都能知道对方身上和自己一样的窘状。 单身多么年,两个人从来没想过要去找女人,就他们家现在的条件,娶媳妇就是祸害人家姑娘。 有了欲望,冲冲凉水自己匆匆用手解决,偶尔半夜撞见对方疏解,也不会不好意思,都是糙汉子,翻个身就能继续睡,毕竟第二天还有一天活要干。 到这一次,两人却默契的都没有动手的打算。 并排躺在炕上,中间睡着一个少年,兄弟俩古怪的沉默,慢慢等着欲望自行褪去。 喜欢男人吗? 思考着。 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种荒唐念头。 他们不曾喜欢上过什么女人,也根本不喜欢男人。 他们只是突然,对着从小看到大的小弟,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男人的感情和欲望有时就是这么的危险又不可控。 爱欲和情欲。 野兽一般的赤裸肮脏。 让两个男人开始觊觎不该碰的人。 …… 如果仅仅是兄弟中的某一个混账,另一个还能毫不犹豫的狠狠揍一顿,把他揍醒。 但事实证明,他们两个都是思想龌龊的混蛋。 长久的黑暗中,不知是谁先轻叹了一口气。 到此为止,所有的一切都该如他们肮脏的欲望一般在这个夜晚消失殆尽。 他们不会做什么的。 小弟永远是他们宠着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