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赐予你(肉)
不用呼吸的神明和迷醉几欲窒息的信徒终于结束一吻,阿克塞尔皱着眉坐直身体,他的目光居高临下,“斯潘塞,你为什么不看我了。” 埋怨与懊恼令斯潘塞的心也跟着颤动,他撑起自己的身体,鲜红的唇上略微肿起的唇珠随着话语跳跃,”我一直在看,在描摹,在记忆你的一切,不只是用我的眼睛,我能获得更多的允许吗?“ 随后那唇珠就在阿克塞尔的嘴角磨蹭,神明向后靠在床尾的栏杆上,他叹息道,“我赐予你。” 厚实的唇瓣弹开对方牙齿的轻压,那唇和舌便轻巧地越过下巴,贴着颌骨边飘忽着向下游走,沿着母亲给予阿克塞尔的植物神纹用舌尖和津液绘制一条新的脉络,随后到达锁骨间的凹陷,皮下的筋肉在斯潘塞的注视下随着神明类人的喘息而起伏,赋予包含着阿克塞尔的卵状物细弱的搏动。 斯潘塞爱怜地含住那仿佛活着的小卵神纹,吸吮时几乎能感觉到舌下那不甚规则的椭圆曲线,阿克塞尔深吸一口气,他挺起身体,这瞬间全身都因为信徒的这个举动被舔舐过,带着他熟悉的水的气息和一个凡躯越界胆大妄为。 好似从他未出世时便已被眼前的人类标记,天河之水都无法洗除对方的气味。 阿克塞尔嗅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木香与薄荷味,他未感觉到冒犯,却再禁不住这样的折磨,他揪住几缕信徒的发,“去,呼去看别处,随便哪里,只是别,呼盯着这里了。“ 信徒顺服地松开嘴,舌尖留恋地又环绕那颗小卵一圈,收回时一道银丝牵连着已呈现紫红的神纹,阿克塞尔难耐地紧缩腹部,才忍住更大声的喘息,可他的手又更紧地抓住身后的栏杆。 阿克塞尔能感觉到斯潘塞的视线在向下,他突然露出既恍然又窃喜的笑容,新鲜的神色让神明也跟着好奇,不待他发问,信徒就弓着身体凑近,“阿克塞尔,”斯潘塞轻声叫他,“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里,原来是这样的啊。” 不需劳作十分柔嫩的食指指尖点在从未曾被描绘过的奶头上,指甲左右拨弄,把阿克塞尔想对他的唇珠做的一切都率先用在了神明身上。比阿克塞尔身上的肤色略深透着微不可查的粉,软而小,又被几乎同色过大的乳晕衬托得更显娇小,如同莓果鲜嫩,抑或更多汁。 如同老学究那般细致地探究,让阿克塞尔胸前发热,他不能自主地挺着上身贴近,斯潘塞更是毫不客气地张嘴品尝,这是他的神明身上唯一低温的地方。 胸前这部分被斯潘塞完全吃进嘴里,乳晕发胀被口水浸湿,牙齿梳过乳晕上惊起的凸点,而弹软的奶头才进入温暖的口腔立刻就勃起了,鼓胀胀的被吮吸,牙齿轻咬丈量着和方才截然不同大小奶头,舌尖寻找隐而不露的细小奶孔,一遍遍被舔舐湿润,几乎从皮下透出腥甜来,奶孔才羞怯又抑制不住地张开。 收缩的舌尖顶着狭小的孔洞试探钻入,阿克塞尔的嘴唇从牙齿下释放出来,他无法赞美信徒,又想褒奖,只好仰起头张嘴,随着时急时缓的顶弄发出喑哑而断续的呻吟,感叹于信徒的唇舌虔诚地膜拜观赏。 另一侧的奶头暗自勃起,微微颤着又无奈等待,不过片刻就被斯潘塞的手指擒住。 三指像拨弄念珠那样,让肉粒在指腹间来回滚动,揪起它直到激起神明无法忍耐地呼痛中松开,再带上信徒的伪装,用潮热的掌心包住这片厚实的胸乳揉捏抚慰。这一侧的奶孔在刺激下张开地更快,失控的液体悄然溢出星点,无色透明却又带着淡香,和斯潘塞为主神殿熏香一样的味道。 斯潘塞当然不会错过,他吸吮舔食干净两侧奶孔里的些许液体,再抬头看向自己的神明,禁忌又冒犯的举动让金蜜色的皮肤披上深红,阿克塞尔与他对上视线,舌尖轻勾,信徒就缠上来,与他共享嘴里残留的“乳汁”滋味。 “那是什么,阿克塞尔?”牙齿咬住耳垂,舌头带着疑问钻入耳道,这是被信徒进入的第三个洞,阿克塞尔仍予以他通行无阻的权利,却又卖起关子,“饮下吧,我赐予你,不要放过任何。” 神明咬住从眼前飘散的金棕色发丝,与舌尖缠在一处,神情享受。 发丝束成圈,在微露的齿间用猩红舌尖捏造出另一颗浪荡勃发的奶头,溢满透明汁水,微微颤动,一阵愉悦的信号从背脊蹿过,斯潘塞吮吻住阿克塞尔的舌尖奶头,汲取汁液后继续膜拜神明的躯体。 胸乳间蕴含预言意味的桃花斯,潘塞并不愿随意触碰,无论是有关神明或他的未来他此刻都不需要,于是他弯下身只是轻巧地舔吻过包裹未开花朵的萼片和花托,“呃,呼呼,斯潘,塞,”阿克塞尔猛地吸气,双腿夹紧左膝摇摆晃动着蹭到了斯潘塞的下身,不需脱衣膝头就能感受到潜伏的柱体散发的热意和湿润。 阿克塞尔仍然喘息着,当斯潘塞吻到腹部的神纹时,他抬起脚隔着信徒的裤子摆动脚心,踩在被裹覆肉棒上,脚趾轮流从根部点过,感受到热意一触即离。 斯潘塞有些受不住,他发出低微的呻吟,单手握住神明的大腿,掌下的肌肤平滑处如丝缎,伤痕处又让他微茫地领略到神战的浩大与无情吞噬。 “阿克塞尔。”他念着,越过神纹周围繁复的花纹,黏滑的嘴唇印在太阳与旋涡的中心,嗡动间唱祷,如有实质的祷文叩击着神纹中心,紧实的皮肉成为唇齿的玩物,轻咬、啃噬又舌抚平痕迹。 虔诚令他欢悦,灼热让他迫切,阿克塞尔怕痒似的欲躲开,“斯潘塞,斯潘塞,”信徒的名字被他含在唇齿间,腹部在呼吸时不断起伏,脚掌失力慢慢滑下,只能在偶尔弹动时从斯潘塞的裤裆上蹭过,阿克塞尔大口喘息,腰腹不断贴近虔诚无比的嘴唇,太阳和旋涡的纹路被搅成混乱的一片,如蜜糖黏腻。 用于蔽体的围腰贴着胯骨,斯潘塞跪趴下身体,牙齿咬着织带扯开,单薄的布料攥在手心,瞧着麻布的色泽和纹路,实则轻柔丝滑,形成了引人入胜的诡计。 平坦干净的下腹破除了迷雾,却愈发叫人好奇,手指隔着布料握住粗壮的肉棒,激情刺激来的液体很快濡湿布料和手心,湿润厚重的触感被斯潘塞驱使着包裹充血的龟头,翕张的尿眼犹被重点照顾,无力张大又被堵住去路。 阿克塞尔的脚趾蜷缩又伸展,他喘息着被斯潘塞噙住湿红的下唇,“阿克塞尔,那里没有。”信徒的眼睛里一片茫然又专注,他好像被流传的谎言欺骗了,神明张开手臂,扭过头搂住他的肩颈,包容又依恋地咬嚼白嫩的耳垂。 “我的主祭司,你想要什么样的呢?这里应该生长什么样的花纹,为谁而生,又拥有何种意味呢?”饱含津液的舌头和话语像双生的蛇几乎要钻进他的脑子里。 无须多余引导,无限的淫浪画面快速蔓延开,一旦与神明联系就能被感知,斯潘塞急促地呼吸,握着肉棒的手无意识地圈紧,连同湿润的围腰布料形成一个不会讨人欢心的穴眼,阿克塞尔挺起腰腹,“斯潘塞,你想要我为你长出一片淫纹吗?”炙热的鸡巴操进这个洞眼儿里,粗糙的触感裹覆龟头到柱身,肉柱愈发勃胀,从马眼里流溢出透明的,和奶头里一样液体,浸润信徒的手掌。 阿克塞尔长吟一声,问道,“你想画下来吗?” “不”、“我想”、“那本应该有”、“我渴求”,杂乱的想法压抑思考,斯潘塞他被欲望本能牵引着,抛开湿漉漉的布料,灼热的吐息和吻落在空无一物的下腹处,“不是现在。” 热意高涨的嘴吃下神明的肉棒,舌头品尝到木香与薄荷味的水液,从顶端攀缠到根部,信徒痴迷地“叩首”,不够熟练的牙齿剐蹭脆弱的皮肉,“啊,斯潘,斯潘塞嗯,”阿克塞尔肉感丰盈的大腿挤向中间,狭窄的喉头骤缩,箍住肉乎的伞盖。积蓄了液体的饱满阴丸拍击在信徒柔软的肌肤上。 神明被给予快意,握不住栏杆的手滑下,转而抓紧斯潘塞的手腕,对方灵活的,逾越描绘神明的手指翻转而上,沿着腕间的血管轻蹭,阿克塞尔迷醉得难以分辨是否自己血管里也流淌着包含木香与薄荷香气的汁液。 快乐不断揉塑阿克塞尔硬挺又无力的身体,降临人间的躯壳似人而非人,肉柱坚硬得抵着斯潘塞的口内,被一次次舔舐侵吞,尿眼失去收缩,大敞着却无法射精,只能化身盛满色欲的杯盏,任由透明而馨香的水液从马眼里肆意流淌下来。 + = ?( ? )? TB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