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大婚日,落书礼成
阖府上下又忙乱了一月有余,这王府主人的大婚之礼总算如期而至。 秦升一早就将灵儿哄顺着起了榻,昨日为着怜惜小人儿今日恐怕难得休息,也没有过分调弄,只是二人浓情蜜意着实也难捱这一夜,秦升便将前几日在点翠楼中订做的那套角先生拿出来给灵儿解痒。 只见秦灵儿被搂着摇晃叫起,那雪肌袒露出来,胸前一对玉乳随着晃了几晃,两个乳尖儿颤巍巍含着两个细棍,是这几日为通乳所用,满头乌发披散着衬的脸蛋越发白嫩起来。 “唔嗯……爹爹,灵儿还困呢。”小人儿素日都是睡足了才起,今天早早被叫醒眼里头还雾蒙蒙的。 秦升看着娇儿软软靠着自己,小手揉弄眼睛,哼哼着往自己怀里钻,自是爱得不行,但一会子要张罗的东西还多着,实在片刻耽误不得,只得把灵儿抱起,转头朝外吩咐着把一应衣裳穿戴都拿进来。 下人们把二人的喜服并花簪冠带都放好便鱼贯而出。 秦升又自阁中自取来一个小箱笼,打开了只见里头一应的奇淫巧具,欲金的缅铃,媚珠的小坠儿,一溜儿的乳夹子,雕花的小细棍,琳琅满目。 原是这峥国自上到下淫乱的厉害,就连这大婚时的礼节都与别处不同,两人拜过天地,原是新郎与宾客欢饮过后入了洞房便罢,到了这里却又多出一个“落婚书”的礼。 这“落婚书”一个“落”字最要紧,是说入洞房前双儿便要被夫君入那淫穴儿一回,二人当着满堂贵客纵情一次,把两人精华相融滴到婚书上头才算礼成。 是以双儿除了外头要好好装扮外,连里头都要用些奇巧玩意。 若是平常人家双儿出嫁,这东西便用夫家送来的聘礼中的好物事,由双儿的生姆装戴。 秦升哪里能让灵儿被他人将这东西用上,自然要亲自来。 秦升先挑出两个镂空的欲金缅铃来,只见那对玩意儿做的极精巧,欲金丝挽得细密繁复,做出玉蝶穿花的样子来,里头各包着一个淫玉铃铛,每个都有小儿拳头大。 灵儿看着那东西羞得脸通红,下体汩汩淫汁流了满腿,被秦升揽在怀里扒开了腿露出那殷红的穴来。 那对浆玉钩子自戴上便没取下来过,几个月间把个穴儿养得越发媚了,如今唇口微张,淫水止不住往下淌。 “小蹄子真是越来越骚了,自个儿把着。”秦升笑道。 灵儿乖乖两手将淫穴掰开,两个缅铃被推进去,外头欲金丝做的笼子一路磨着穴道里头的嫩肉把灵儿搔得痒得厉害,偏偏到了里头被那淫水一淋再加着里头热烫,两个原本泛着凉气的淫玉铃铛便颤动起来。 “呀——!!里头动了,爹爹……呀啊啊!!” 灵儿被这淫物搅得穴里湿漉漉嫩肉直抖,嘴里不住浪叫着爹爹,秦升却是趁机又将一个夹子用到了花蒂上头。 “呀啊啊!!!灵儿受不住了……丢了…丢了!!呀啊啊啊——!!!” 秦灵儿被那东西弄得很是乱颤了一番,穴里丢了几回,皮肉看着更红嫩水灵了,秦升看得喜欢,但碍着吉时将近只按捺住又把小玉棍堵着灵儿阳口才罢手。 托盘里头喜服底下还压了一件小衣,是秦升早几日方才得的宝贝,冰蝉丝织的小衣薄如蝉翼,触手凉丝丝的,摸起来更是光滑无匹,看着单薄却又坚韧得很。 秦升伸手将那冰蝉小衣取来给灵儿穿上,衣服做得灵巧,正正将灵儿两个乳头露在了外头,看着颇有些阁中意趣,那丝线不比平常货色,泛着柔光倒有几分玉石的温润来。 灵儿低头一看,脸颊绯红,“爹爹又从哪里寻来这些东西,只顾着在灵儿身上取笑,被人知道了像什么样子。” “你我床榻间的玩意如何就让外人知道了?宝贝儿尽管放心,真有那人早让爹爹剐了。” “哎呀~大喜日子,爹爹就胡说,怪吓人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爹爹不胡说了。” 秦升笑,搂着灵儿又是好好亲了回,勾着小儿的舌头很是吮弄了一番才放开。 大红洒金的喜服穿在灵儿身上端的是艳绝,桃花粉腮被那红映得 好看极了。 两人穿好的衣服方唤人进来整理梳妆。 秦升原就身材魁岸,往日也不甚讲究穿戴,满身的洒脱不羁。今日穿了大红的新郎袍子倒是减了不少往日身上的杀伐冷意,头发也被婢子梳得齐整,一半盘好戴了攒金嵌宝珠的发冠,看着一派的潇洒俊朗。 灵儿正是相反,秦升自己随意却绝不让自己的小人儿受半点的委屈,又是今天这样的大日子,便是灵儿自己说从简些还被他佯装恼怒地说了一回,下人更是没有敢轻慢的。 只见灵儿穿一身洒金喜服,那料子自不必说,是秦升从不知多少布匹里头亲挑的金蚕丝,最是柔软,丝线本身自带莹莹微光,好似混入了万千金丝一般,固有此名。 一头乌发被梳头花娘仔细盘弄好了,一一将喜簪妆点上去。 秦升之前为着这大婚时的头面很是劳师动众了一番,最后总算是有了合心意的。 妆成,秦灵儿通身上下可谓是贵气逼人,却又不因着那些金玉之物坠得失了自身的清丽,满头乌发梳得顺滑,齐齐挽起,上头是一色红玉花簪,那红玉比之寻常玉石更多了十分的艳丽,乃是百年难遇的凤凰血玉,色泽浓烈而通透,水头红翠仿佛要自内流淌出来。 花娘又拿了欲金的璎珞给灵儿配在颈子上,两手各戴了两对血玉镯子并雕花的金子,直让灵儿对着秦升呼重,说是被这些个东西坠得身子都沉起来了,秦升也只笑看着,忍不住又搂住灵儿厮磨一番才是。 灵儿面上略施了些妆,眉心间画了莲花样子的欲钿,朱唇饱满,眼含春光,脸上两抹薄红衬得更是娇妍。 如此折腾了一番时辰已经要到了,早有亲近些的朋友早早候在了正堂外头。 秦川自幼失估再没有旁的亲戚,灵儿更是自小养在他身边,连友人都无有二三,只下帖子请了红绡便是。 是以,时辰一到,秦升携着灵儿到了喜堂,众人初见了灵儿,只见小人儿通身的清贵气派,满面纯稚,眼角眉梢数不尽的风情,被秦升搀着,行步婷婷袅袅,身段儿玲珑,真真是画中的仙姿,再没见过这样的。原先还私下里嘲秦升把个云华楼里的淫胎当宝贝的当下再不敢言语了。 喜官唱和下两人拜过天地后夫妻又两厢对拜就算礼成。 之后便到了“落婚书”这一项上,平常人家,婚书用那熏香筏子写了就是,再有富贵的无非也只是洒金的缎子,再配上金丝木盒子装着。 然而礼官把婚书捧上来,金丝楠木盒盖打开,四下里宾客没有不惊叹的,只见里头一方玉板,玉色青白是再好不过的老坑翡翠,上头细细雕刻了簪花的小楷,边沿又有五福并合欢的花样,真是又气派又清雅。 灵儿素来不通俗务,但被自家爹爹如此千娇百宠地养大,好东西还是识得的,那玉一看就不是平常料子,怕是与身上这血玉的花簪比都不落下乘,再看满座皆惊的模样,心下知道这又是爹爹宠自己,一双翦水秋瞳越发澄亮,广袖下小手伸出来拉住秦升的指头撒娇似的轻摇了两下,红唇微抿,小嘴忍不住笑,看着越发艳丽撩人。 礼官将婚书仔细取出来,应礼先诵读一遍: 敬得天缘结此姻缘,丹朱点契,白首不离,石烂海枯,鸳侣同期,封刀碎印,永以为誓。 夫:秦升 妻:秦灵儿 诵读毕,宾客纷纷恭喜,等着观礼落书。 秦升抱起灵儿,一撩衣袍,未着亵裤的下身便露出来,只见妇人臂粗的阳具早高竖起来,上头青筋遍布,显见得是等候多时了。 “呀!!!”灵儿被将两腿分开盘在秦升腰间,底下淫穴没来得及张合发浪便被巨物入了进去。 秦升素日娇宠小人儿,何曾在如此多外人面前亵弄过他,灵儿臊得脸通红,直往秦升怀里埋去,两条细白腿盘在秦升腰上,脚背绷得紧紧的,一双玉足晃晃悠悠娇嫩得厉害,只这一处就让下头看丢了神。 淫穴里头本就有两个缅铃在,又被男人的粗壮阳具这么捅干进去,前头的缅铃几乎被干到宫口里去,男人狠狠抽弄了一阵,把灵儿干得鬓发都乱了,头上钗环叮当作响,口中更是淫叫不止。 “呀啊啊啊——!!!爹爹慢些,那铃铛——呀啊啊!!进去了——嗯嗯—……铃铛被肏进灵儿宫口里头去了……呃嗯嗯——!!” 灵儿面上酡红,小舌被干得吐出来,嘴里香唾顺着唇角流下去将脖颈染得湿透,这几日被揉弄得越发胀大的乳又被男人攥在手里狠狠揉捏着,直感到有东西要喷涌出来,果然下一刻奶水便喷溅出来,将喜服染得一塌糊涂了。 “哈啊啊啊——!!出奶了……嗯嗯……” “好灵儿,今日泌了乳正合了景儿。”秦升见如此越发肏得狠了,一下下把阳具肏进宫口里头,那两个缅铃早都被干得进去了,如今在孕囊里头乱颤,把灵儿颤得魂儿都丢了七分,如今乳孔方通,积下的奶水不住喷洒,两人头脸上尽都是乳白的奶汁。 秦升俯身把住灵儿亲嘴儿,下体颠弄不止,又几百下才出了精,灵儿早被干得不住翻白眼,通身绯红。 “哈啊……嗯嗯嗯……呀啊……唔嗯……” 秦升慢慢将阳物抽出,汁液声啧啧作响,他一手接过婚书玉板,将之就在灵儿穴下头,淫穴失了堵塞,张合不住,那浓白精华便流至了玉板上头,大团大团的仿佛失禁了一般。 这么一块沾满了淫液的玉石被小心放回盒中,被秦升仿佛就放置在他与灵儿卧房的架子上。 落书礼毕,原本该是将新娘搀回喜房,新郎与众人饮宴,之后晚间再洞房花烛。但秦升怜惜灵儿方才承欢,又是当着好些人的面,定要回房陪着,那头先将灵儿送回卧房,只出来与一众好友共饮了几杯便又匆匆回去陪着灵儿了,临走叫挚友吕鹰及管家代为陪客张罗。 只不知这日洞房又是怎样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