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暖泉
出发去庄子的前一晚，之远早早安顿着子清在自己屋里睡了，叫墨月去传话把府里的管事并一众管家媳妇儿、侍卫丫头都叫到正厅外抱厦等着。 之远让人摆好了椅座，通亮的灯火映着他靛青的发，在脸颊边照出几分冷肃来。 “在这里的，不论年纪大小都算得是府里的老人了，素日里老爷事忙自然是不怎么管这府里头的事，到了我，平日里并不爱多管束你们，凡有事略过得去的也就过去了，只是如今再不比往常，府里的主子已经是多起来，以后还要再添，只盼着你们本分做事，该说什么就说，不该说什么就把嘴管好，该做什么也都机灵些，不要步了前阵子被撵出去的后路，捧高踩低、两面三刀也要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正这时，书桃快步过来，本来只在侧边台阶下头和墨月使眼色，却被之远看见，问道：“什么事？” 底下人俱都略低着头恭恭敬敬不敢擅动。 书桃眼睛转两转，也不近前，只站在阶下笑着回道：“回夫人，小夫人醒了来，见夫人不在，派婢子过来看看，问夫人何时回去。” 之远本是板着脸训话，听了这些，不免缓和下来，笑骂道：“这小粘人精，一刻也不能没了人”，又看书桃在下头，当着阖府上下管事仆妇就那么伶伶俐俐的答了，心下暗自点头，“你先回去，告诉小夫人我就回去。” 书桃：“是。” …… 这厢事毕，府中再无人敢小瞧了二房的小夫人，又因着管家的弹压，更不敢说什么闲话，各自都安安分分回去不提。 那边，之远赶回自己院子，见屋里仍亮着灯，知道子清必是还没睡，先吩咐跟着的大丫头：“你去厨房，看看灶上有什么好克化的小食，取些回来。” 丫头应诺出去，之远这才迈步进了屋子。 “大半夜的，只是玩不够，睡到半路里都要醒一醒，是我这里的床褥不和凤儿心了不成？” 子清见他回来，自然欢喜，忙迎上来：“哥哥才是，什么事半夜还要去，说好了一起睡的，哥哥只会哄我。” 之远失笑：“你这鬼灵精，先编排起我来了，不说明儿一早要走，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先安排了，就说你——”之远一把抱起子清掂掂，“一到了我房里，再不能消停，刚刚就算我在，难不成你就能闭了眼接着睡么？” “嗳呀，清竹哥哥——！”子清又羞又笑，满面通红地撒娇。 两人闹了一会儿，外头几个丫头抬一个食盒进来。 “夫人，小夫人，厨上今儿预备了几样细粥和几碟子爽口小菜儿，奴婢各样取了些来。” “嗯，摆好了就先下去吧。” 之远道：“夜里不宜多吃，只少尝些罢了，明儿一早咱们就上路，去了再用饭。” 子清自然是无有不答应的，“哥哥安排就是。” 到了清早，府里果然早早行动起来，把一应物什都装好了车，之远只安排自己近身的四个大丫头和子清房里的云柳跟着伺候，又让管家点了二三十个小斯侍从随侍，一行人套好了车便启程往城外去。 车里，之远拥着子清靠坐着，因着云柳不是寻常小子丫头，便没和彩玲她们一起去后车，只在之远车里放个凳子坐了。 之远看他脸嫩，行动间也还是一团孩子气，笑问他：“凤儿和我说你在房里很能给他解闷儿，好孩子，你要什么赏呢？” 云柳忙要行礼，只是马车再如何平稳终究是摇摇晃晃的，才要起身就颠簸起来，晃荡两下好容易稳住了身子。 之远：“别行那些虚礼了，在车里也摆列不开，咱们只说会儿话罢了。” 云柳便低着头柔顺回了：“夫人叫云柳伺候小夫人，解闷儿逗乐原就是奴儿的本分，哪里敢再讨赏，再说，小夫人已赏过奴儿了，更不敢再要。” “哦？”之远笑着看子清，“凤儿已赏了什么？” 子清抿嘴不好意思道：“什么赏不赏的，不过把我用不着的簪钗衣服给了他些用罢了，哥哥莫取笑我了。” 说完又悄声道：“哥哥给的……凤儿都好好放着呢。” “哈哈”，之远看他一副小儿女情态，心下更软得厉害：“你啊，什么好东西只拿着当宝，你们倒是相得，也就免了我一出心事。” 一路上车里说说笑笑，走了半日便到了庄子上。 庄子平日自有人打理，另有一位管事常年在此料理，头几日接了信就让下头人把院子扫洒干净。 管事姓李，是个面相慈和的中年男人。 李管事将车马都迎进来，待之远几人下了车，亲自带着去了主院。 “夫人来的巧，前几日刚得了几篓子山鲜野意儿，原要运到府里去，这下正好，也不必倒手，夫人与小夫人只管先在屋里歇着，饭菜一会儿就让丫鬟们送来。” 之远点头：“你做事一向是周到的。” 李管事忙称不敢：“老爷夫人们一年也来不了一回，要是再办砸了事可成了什么了。” 之远引着子清进了内室，云柳在外间落脚，一众丫鬟去了西屋暖阁里归置东西。 子清到底年小，虽是喜欢出来的，但到了地方又免不了认生，紧跟着之远寸步不离。 之远笑他：“像个小孩儿，要我搂着哄哄么？” 子清便越发倚得紧，嘴里撒娇：“有哥哥在凤儿就不怕了。” “小家伙”，之远把人引到榻上，“这铺盖是前几日就着人送来的，怕你认床，特让他们熏了我屋里的香，可喜欢？” 方才没顾上，如今细嗅起来，果然与之远屋里的淡香一样，是有些凉凉的松竹林子里头的香，再清雅不过的。 子清知道这都是之远爱重，一时间又喜又痴，直揽住之远脖子要亲热。 之远把他抱坐到自己怀里，与他唇齿交缠。 “唔……嗯……” “好凤儿，走了一路，舟车劳顿的，且受不得，先好好缓着，一会子吃了饭，再好好疼你。” 子清软着身子在之远怀里：“都听哥哥的罢了……” 两人在里间耳鬓厮磨，紧抱在一处一面说话一面亲热黏腻，云柳在外头只听着里头温言细语，间或夹杂些细微的水音，知两人定是在小意温存，便微红着脸，整好了一应物什，便去外头厅里和丫鬟们一并张罗去了。 过不多时，饭菜便都张罗好了，之远揽着子清落了座，留下云柳在旁，其余人都叫下去了。 之远：“少用些，一会儿消消食就带你去园子里泡汤。” 庄子后面就是山林，里头有一股天然的温泉，庄里引来温泉水围出几个大小汤池，平日里都有人看护清理，用着倒也方便。 饭毕，之远便带着子清云柳去了后园子，吩咐下头人放好东西只在园外候着。 又让云柳一个人在小池里顽去，单带着子清进了里头的汤池。 “哥哥，这池子里的水时时都是这么烫么？”子清换了一件浴衣下水，衣料着了湿紧贴在身上，把那粉白的皮肉熏得发红。 之远揽住他，手指轻轻撩动他耳后青丝，“自然，这是现在，要是夏天过来，还要更热呢。” 两人紧靠着亲昵，渐渐起了兴，之远把子清抱到怀里，分开两条腿，低头与他亲嘴。 下头也渐渐硬挺起来。 “唔……哥哥好烫……有水进去了……” 子清自尝了荤后一日娇艳过一日，此刻被之远的东西缓缓入了牝户，里头早就是一片粘滑，又因着是在池里，滚热的温泉水趁着二人抽送颠倒间的缝隙涌了进去，越发让腔道里湿热起来。 之远只是笑：“好凤儿，烫才好呢，这泉水泡了有益，正也该让凤儿这里头也尝尝才是，嗯……” 子清被耍弄得满面潮红，鬓发散乱都贴在皮肉上，有几缕绕着奶头盘桓，把个嫩乳衬得可口非常。 “好哥哥……凤儿的奶子……啊！里头好满——！” 子清舔舔他流涎的唇角：“那还不快喷出些给哥哥吃？” “要喷的……喷出奶来给哥哥吃……嗯嗯……额……” 殷红的奶头果然喷出奶汁来，之远也不仔细喝，只缓缓伸舌舔舐，奈何子清的一双乳儿被他与霍云城几次三番灌精灌尿的养，早已不比从前的青涩，现如今每日即便不被耍弄都要喷出好些来，如今这样情动，喷得愈发不像样子。 “好个小淫儿，这样年轻就喷得这样……想是在家里天天被人疼呢，是也不是？“ ”……嗯！哥哥……哥哥只管取笑……啊，要没有哥哥见天疼我，怎么会这样……“ ”那一会子可要好好吧哥哥的东西喝进去才是……“之远伸出两根手指自他胸脯处滑动，直落到腰腹，”过些日子有了哥哥的种，只怕我一个人就不够了。“ 言罢，之远狠狠挺弄起来，搅得穴儿里水声淋漓，如此几百下才按着子清灌了精。 ”嗯……哈啊——！！“ 二人搂在一处颠鸾倒凤，和着白茫茫的水汽直耍弄了足有一个时辰，声响才渐渐止住，子清遍体软红，只靠在之远怀里，两个乳儿时不时还要溢出几滴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