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怜情
嗯嗯嗯……哈啊……哥哥……嗯……凤儿喝不下了……唔嗯……奶子……”子清跪在床上,高翘着臀被宋之远灌尿,一夜未排的尿液又多又烫,簌簌喷射入子清软熟的牝户里头。 自那天三人一起耍了一回之后,又有几次是三人同欢,次次子清都被两人轮流亵玩,直让他淫窍大开,如今寻常时候雌穴儿也是水润油滑,时不时便吐出一股淫水。 宋之远令人制了顶好的泌乳膏子,日日亲自给子清涂抹揉按,下头又一日几次的灌尿喂精,一段时日下来,子清的胸乳虽没有他的饱满,却也比初入府时胀大了许多,昨日更是在情动之间喷出了细细的奶水,让宋之远更多几分爱怜。 “好凤儿,你方出了乳,正要好好灌灌才好,嗯……里头又咬我了……” “哈啊!哥哥,清竹哥哥……凤儿好涨……里头……” 宋之远畅快将子清小肚儿灌满,缓缓抽出阳根,之后便又用那玉栓给子清填上,只见他雌户丰厚,蚌肉殷红,正是承宠多时的艳色。 “哥哥……里头痒得厉害,哥哥疼疼我……”子清贴在之远身上扭动娇躯,粉白皮肉又软又嫩。 宋之远也十分情动,只是子清雌户如今被占着,后穴又因着要给他调养,里头正含着硕大一条生牛肉,竟一时无处撒火,只好亲亲他道:“乖,再过一会儿把尿排了出来,哥哥就给你。” “那哥哥先喂喂我。”说着,子清就钻到宋之远下身,先含住半硬的龟头舔弄,不等阳具出精又慌忙舔舐下头牝户,把汩汩阴精都吸入口中咽到肚里去。 宋之远泄了一回,把子清搂到身边亲昵,时不时吻吻他的脸蛋耳垂,又伸手抚弄他鼓胀的小肚,调笑道:“凤儿如今被弄得身子也熟了,奶水也有了,不知何时给我和君诺怀个崽儿?” 子清脸羞得通红,小嘴嘟嘟的,“哥哥又笑我,里头……里头每日光是哥哥的精水就快含不住了。” “小家伙”,宋之远眉眼含笑,看他眼里嘴里尽还是小孩儿的清纯,下头却是开了窍的淫媚,忍不住将他环抱入怀又是一阵揉捏。 “这几日真让你给迷住了,把外头的事务落下不少,一会儿我要出去会个朋友,凤儿和我一道去散散心如何?不然真成了我养在房里的娇雀儿了。” 子清一愣,之后却是推脱了,说:“哥哥出去会友,我跟着干什么,哥哥自己去吧。” 宋之远道:“怎么?凤儿莫非怕见人么?” “我……我到底是下贱地方出来的,哥哥的朋友自然是好的,也不至于因此嫌我,但是……到底身份有别。” 宋之远:“这是什么话?你既入了府,如今就是我的弟弟,难道还有人敢小看你不成?” 子清看宋之远神色严肃,慌忙说道:“不是,哥哥别多心,我就是不想出去,只想在这屋里窝着,再者你们说话,我恐怕都不大懂的,自己坐着也乏味,还要顾忌礼仪,哪有在家里自在。” 宋之远看他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只拥着他又说些闲话,心里却有了些计较。 屋外头墨月绿瑶等人早习惯了二人一见面便耳鬓厮磨,早早叫下头备好了热水香汤,几人张罗好了东西也到偏房去,歇在一处闲话。 绿瑶自盘里拿一个梨吃,边吃边笑道:“要我说,正经是大夫人偏疼小夫人,每日里搂着亲昵不说,热了冷了,问汤问饭,比老爷与小夫人还像一对夫妻。” 书桃也应和:“说得是,昨儿管家刚刚把外头铺子里送的首饰拿来,连库房都没进,先就端着送到我们院子里了,说让小夫人看有喜欢的没有,若有只管留下,虽说最后小夫人只留了一根白玉簪,但也是高兴得了不得,这不,今儿一大早就戴了过来找大夫人撒娇。” 墨月伸一根指头点她二人,说:“没把你们尾巴翘起来,小夫人年纪小,人也和软,夫人喜欢自然娇宠些,瞧瞧这两个蹄子,青天白日的就议论起主子来了,想是小夫人待人太宽了些,等我一会儿进去回了夫人,看掌不掌你的嘴。” 绿瑶书桃二人嬉笑一阵,骂她是“呆板的婆子”,三人小声说笑不提。 正说着,彩玲和知兰进来,一人拎一个食盒。 墨月帮着把东西摆开放到桌上头,开了盖子只见是十几样做得精细小巧的点心,各个都只一口的大小,做成梅花、玉兰等花样,都还热着。 知兰说:“夫人昨儿吩咐厨房叫做的小点心,刚出了锅,现在就送进去吧?” 墨月:“我先去听听,别扰了两位夫人的兴致。” 说着,墨月迈步往院子里去,悄悄行至宋之远卧室窗沿下头,听着里头二人正柔声说话,知道这是亲热已毕,便到门外说:“夫人昨儿吩咐厨房做的点心彩玲她们已经取回来了,现就给夫人送到房里么?” 里头声音稍住,宋之远道:“拿进来吧,再泡一壶茉莉,要淡些。” 墨月:“是。” 几人把点心茶水在宋之远屋子外间桌上摆好,便又下去了。 宋之远揽着子清给他披好衣裳缓缓在椅子上坐好,说:“前些天你说想吃咸味的点心,我让下头做了些清淡的,你尝尝喜不喜欢?” 子清看那些小碟小碗里的点心,都做得精致小巧,每种都只四五个,有的还冒着热气,知道是现做出来就送了来,心里煞是甜蜜,靠着宋之远要他喂着吃。 “哥哥也吃么,这个圆的好吃。” 宋之远替他把嘴边的碎屑抚下去,说:“我不爱吃这些东西,你都尝尝,爱吃哪个,以后好吩咐厨房时时备着些。” 子清小口小口的吃点心,虽说每个都小,架不住有十几个花样,不过每个尝了一口就再吃不动了,就着宋之远的手喝了几口茶,靠在椅子上不想再动。 “看看你”,宋之远说:“就像只小猫儿,叫着想吃的是你,才吃了这么几口就饱了。” 子清把宋之远的一只手掌拉过来覆在肚子上,说:“哥哥揉揉,都鼓起来了。” 宋之远笑着揽过他,让子清斜坐在自己腿上,给他轻轻揉搓小腹。 “一会儿我出去,你要歇在我房里还是回你那院子去?” “我回院子去,哥哥不在我待着没意思。” “那好,一会儿让书桃随你回去,绿瑶留下,我有些事吩咐她。” “嗯。” 两人又搂着腻了一会儿,宋之远唤来几个丫鬟,让陪子清回去,“好生仔细着小夫人,别冒冒失失的,给他的茶不要泡得浓了,天冷,不许引逗他在外头待久了,知道吗?” 众人纷纷应诺:“是,夫人。” 送走了子清,宋之远叫墨月去准备出去的东西,叫了绿瑶到近前,问她:“我先前吩咐你与书桃小心伺候小夫人,还要好好督管院子里的下人,这几日可有什么不好么?” 绿瑶仔细想了想,回道:“回夫人,自从如琴被夫人下令赶出府去之后,一应丫鬟婆子都是本分的,小夫人素日也多是在这房里,实在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那小夫人平日在他房里都做些什么?” “这……”绿瑶欲言又止。 宋之远皱眉:“说!” “小夫人在自己房里也没什么可做的,有时候坐在窗边看看外头的花草,偶尔叫人取些果子吃罢了,不大出去走动,只是一说来夫人这里就高兴地什么似的,回了房只是安静的很。” “怎么不早说?”宋之远道:“我看你素日机灵,办事爽利才叫你去服侍,你就是这么服侍的?他无聊了都不知道想些法子解闷儿,要你是干什么去的?” “夫人恕罪,我与姐妹们也曾想陪着小夫人去逛逛园子或是做些逗趣玩意儿,只是小夫人没有兴致,婢子,婢子们也不能强求啊。” 宋之远:“是我疏忽了,子清在这府里确是有些孤单。” 绿瑶抬头看看宋之远,说:“婢子看着小夫人一片纯稚,心里也是爱重的,说句僭越的话,小夫人出身凄苦,从小被关在那地方,每日听的见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好说的东西,外头多少大户人家,说是把人抬进府做妾,可到底不过比丫鬟侍从高些罢了,只咱们府里有夫人如此善心,夫人怜惜小夫人,小夫人更是依赖夫人,这府中的富贵繁荣在小夫人眼里恐怕也比不上夫人一根指头,他是雏鸟依巢,只恋着夫人您罢了。” 宋之远:“……” 此时墨月进屋来道:“夫人,外头东西都齐了,现在就出发么?” 宋之远站起身,有些呐呐道:“走,现在就走吧。” 又叫墨月说:“我走之后你去找……罢了,等我回来再说。” 他整整衣冠,披好斗篷便出门去,马车缓缓前行,两刻钟之后到了城西的木府,这家的主人木砚秋是宋之远的少时同窗,也是个双儿。 宋之远还未下车,就听到一个清亮声音含笑说道:“还当你忘了我这么号人了,这么久都不登门,想是在家享福享得不知道了吧?” 宋之远忍俊不禁,让人扶下了车,先就去戳那人的眉心,说:“就你话多,怎么没叫人把舌头割了去,我不来你就也不去,谁知道是不是你在屋里养了好玩意儿呢?” 木砚秋大笑,发间玲珑的流苏晃来晃去煞是迷眼,他也有一副好相貌,一双眼睛尤其出彩,神清眸亮,斜眼看人时自有一股风情,这人虽也是双儿,却是个爱美怜弱的人,不爱高大健壮的男人,只喜欢娇小可人的双儿和丫头,本身又颇具才情,如今管着偌大的府苑,外头有几十处商号田庄,是最洒脱不过的一个浪子。 二人并肩进了府,过了三道门又转了几道回廊,通过一道垂花门廊进了内院,木砚秋挥挥手要侍从都退下去,拉着宋之远进主屋去。 “真让你猜得准,这两个月我收用了一个小可怜儿,这几日正想带着给你瞧瞧你就先来了。” 木砚秋一边往内室去,一边口里唤道:“烟儿出来。” 只听一阵金玉轻碰之声,里头回:“这就来。” 真是一把鎏金碎玉的嗓子,比一切黄莺、画眉、丹雀的声儿都脆,软而不弱,清而含酥,再看出来那人,年未及冠,身姿消瘦玲珑,穿一件金色的薄纱衣,袖口处缝着几枚金玲,长长的下摆盖住脚面,只是行动间白皙脚掌不时露出,脚踝上一面戴着一个挂了铃铛的金环,虽说看着瘦弱,那身姿瞧着确是柔韧有劲的。 巴掌大的小脸上柳眉弯弯,一双丹凤眼,眼尾勾出两抹天生的殷红,看人时眉眼低垂,乖巧里又有几分勾人的媚意,小嘴丹朱一般,嘴角未语先笑。 他行至二人身前,行了一礼,“烟儿请老爷与贵客安。” 木砚秋将他一把搂在怀里,对宋之远说:“怎么样?我这个烟儿可是能歌善舞,一会儿我们在屋里喝茶,就让烟儿起舞助兴如何?”说着他压低了声音笑道,“床上也销魂,叫的别提多好听了,你若喜欢也尽管用就是。” 宋之远有些无奈,正要婉拒,就见他怀里,烟儿眉梢微蹙,眼里隐隐有了水光,却是勾唇笑着伸手捶木砚秋几下,娇声说:“你又戏耍我了。” 可惜木砚秋只顾与之远说话,没看见他娇声细语之下的委屈与悲戚。 宋之远来时正为子清发愁,如今见了烟儿,虽知道自己这好友也是风流惯了,从来是你情我愿,不曾强迫过人,但往日不知也就罢了,如今亲眼见了,仍是有些不忍,只说:“烟儿自是你的房里人,哪有与我取乐的道理,我今天找你有正经事说,让他下去休息就是了。” 木砚秋自然没有不从,亲亲烟儿的小嘴,说:“那你就先回房里去。” 烟儿软软应了:“是。”看宋之远一眼,之后拖着长长的纱摆离去,若隐若现的铃音渐行渐远,直到被几重纱帘挡住了绝色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