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勾引(脐橙/喷奶射一身剧情)
他抬起屁股,吐出霍临的半截肉茎,一贯坐下,让它碾过自己的肠道,激起一阵战栗。他呼出一口气,发觉不够刺激,没有找对地方,便再度抬起,调整好角度,坠落而下。 汉人的呼吸被他打断,闷哼出声,脸上仍旧是不认同的神色。图瓦什注意到他的眉头拧起,眼瞳亮如耀星,紧紧地盯着自己,是发怒的前兆。 他给他一个吻,拿下他的手,和另一只手腕一齐交错着扣在他头顶。汉人的手腕比他想象之中纤细,他一只手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它们握住——这让他多多少少有些意外,不知道这样纤细的手腕是如何能将丈八长枪挥舞得横扫千军。 霍临仍旧挣扎。不忍伤他,挣扎也只是给自己添堵。他停下来,口气颇冲: “你到底在气什么!” 突厥人答非所问。 “我在勾引你。” 他不再与他交流,也没有再“勾引”他,只一味地盯着他的眼睛,抬起腰,坐下去,感到穴内的刺激与上身的痛楚,听见霍临沉默了。他心中有股怆然,欲望却如离弦之箭,让他抓也抓不住,更别谈停下来。 他闭上眼,不再注视霍临面容。 当黑暗降临,一切都变得轻而易举。他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感受,只需随波逐流。即使随后感受逆行而至,比看得清楚时更为清晰锐利,他也可以假装与己无关。在他体内肆虐的肉茎与他无关,肠壁因战栗而泻下的雨露与他无关,像有一颗心脏在胃部跳动、灼烧的感觉与他无关,脊椎涌过的酥麻、乳尖如被针刺的痛痒与他无关,喉间滚出的呻吟、意乱情迷的神志与他无关,甚至不自觉地收缩甬道、腰部扭动着迎合也与他无关。 他不停地在霍临身上起伏,越来越快,大腿与腰部频繁运动而生的热意往上升到胸膛,让他的皮肤透出丹红而艳丽的颜色,乳尖愈发充血。他掐破自己的乳尖,痛声喊叫,知道乳孔开了,里面的乳汁早已多到他承受不住,只要随便揉揉自己的胸膛就会一泄如注,洒这个汉人一身。就像他曾被侮辱为“奶牛”时他被要求的那样,他抓揉自己的胸肉,颤抖着呼吸、呻吟,感受温热的液体从他的乳尖喷射而出,仿佛是从身体深处抽出来的血。 他掐破了另一边的,抓挠自己的胸部,在铜色的细腻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抓痕。 在他喘着气挤压自己胸乳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早就意识不到后背的痛楚了。欲望能使痛苦麻木,他在以前就领会到了这个诀窍,现在却忘了。 他责备他自己。 他回忆他以前是如何做的。他绷紧腹部的肌肉,但需要随呼吸放松,不然会被甩上巴掌,斥责他“只顾自己快活,不知道服侍主人”。他挺起胸膛,仿佛空中有几双看不见的手在玩弄于它,而他得奉献上足够的“诚意”。而至于他在上的骑乘位要简单许多,节奏由他掌握,可以避免突如其来的顶撞或是抽打。 有的人喜欢九浅一深,喜欢听他叫。有的人喜欢全进全出,看他哭哭啼啼,呻吟着赞赏他阴茎粗长雄壮。有的人喜欢他一直保持同一个频率快速地进出,一言不发,甚至出声会遭受责打。而有的人什么都喜欢,什么又都不喜欢,唯一的乐趣便是指责他犯了错,即使他按照他的要求行事,也依旧要被“惩罚”。 还有什么?他记不清了。 他记不清的事太多了。 暧昧的记忆是他给自己的保护,现在他却有冲动把这层保护撕破,让自己被封印其中的污血遍洒淋头。心灵的痛楚从不消失。它会麻木,蛰伏,潜藏,但绝不消失。只要他还想感受,还想爱,就必定还会受伤。 他只是没有想到让他受伤的是承诺给他爱、片刻之前才告诉他“我不会再让你受伤”的人。 穴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热潮在身体内激荡。钉在他柔软之处的肉楔也坚硬如烙铁,头部吐出湿滑的粘液——这是种不可言喻的感觉。明明他自己喷水如泉涌,次次都让他撞在丰沛的泉心,他却能分辨出哪些不是自己的。 他忽然有了失明之人才有的恐惧。 他急忙睁眼,看见眼前的是霍临。霍临正撇着脸,眉毛纠结如盘龙,双颊泛着春桃一样的颜色,脸上、头发、胸膛、腹部都洒着稀薄的乳白液体,颇为淫靡。 尾椎窜上剧烈的酥麻,图瓦什骤然停下,嘴巴呼气,背部塌陷,阴茎喷射出精,后穴绞动,不到一个眨眼便也被灌注热液。他无意识地呻吟,脑子里一片空茫,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空气渐渐结冰,两人都感觉到冷了。 “满意了?” 霍临正回脸,眉毛还是虬结着。 图瓦什眼神虚无地望着他,不回话。 “你到底在气什么!” 霍临的火气再压抑不住, “什么话都不说你想干什么!以后都这样,吵架?!” 突厥人仍旧沉默了几个呼吸,开口: “你说我勾引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为这个要把自己折腾得一脚踏进鬼门关? 霍临脑门充血,脱口而出: “你没勾引我?” 图瓦什神色狠戾起来,扣着他双腕的手越发用力,能感觉到他的骨头。他眼周发红,从齿缝间撕出几个字: “我不是你的婊子!” 汉人一时怔住,从一个突厥人口里听到字正腔圆的俚语给他带来的冲击,因这个突厥人是他的爱人而更为深刻。他脑子打结,前因连不上后果,莽莽撞撞地驳斥回去: “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我的婊子了?” 他反驳完才想起来: “这词你从哪听的?谁告诉你的!” 图瓦什还是不解其意一般咬牙切齿地重复: “你说我勾引你!” 霍临一阵头晕目眩,后悔自己以前上学没好好听夫子讲课,现在吃了天大的哑巴亏。他的火气都成了哑炮,只好熄了气焰,说: “放开我,我给你解释。你身上的伤不能不管。起来。” “不!” 图瓦什甚至压下身,更凑近了他,瞪视过去,要把他剥皮拆骨一般。 突厥人真的都是狼。 霍临不禁为自己以后的生活担心起来。他鼻尖叹气,从不知道自己的脾气还能这么好的。 “我说你勾引我不是说你是我的婊子。我是说……” 他舌头打结,停了好些时候都找不到除了“他在勾引我”以外的措辞来解释当时的情况。在自己的爱人愈见严厉与失望的眼神下,他拿出了围魏救赵的伎俩。 “你以为勾引是什么意思?” 突厥人眯起眼,似在打量他是不是想花言巧语蒙骗过去,片刻才答: “勾引是婊子、妓子、贱货对男人做的,让男人来操自己的事。” 一连三个下流词把霍临砸懵了,口都不知如何开。这意思解释的移花接木,还不能算错。到底是哪个神人教他的? 他弃车投降。 “谁告诉你的?那个克拉什么?勾引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不是……唉。”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汉语也不是个好东西。 “勾引是一个人诱惑另一个人……诱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突厥人摇头。 霍临深感窒息,恨不得揪着那个克拉什么的领子问他为什么教只教半头,现在他想教都找不到方法。 他绞尽脑汁,想不出来,思维彻底成了一团乱麻,决定抛弃言传,只用身教,便略扬起下巴,柔和了语调,说: “过来。再近些。” 图瓦什不明所以,警惕地低下头,被他的唇尖扫到了上唇,已经有些干燥了。他楞了下,身体却先一步又降下了些高度,被彻底吻上了。 霍临念着要“勾引”他,又不会勾引,吻得着实别扭。舌触到了他的舌,想自己是不是该若即若离,触到了就走,便舔他上颚,被他追回来,再扭开头,错开两个人的唇,一息不到又咬上他下唇,故技重施。可没到一半便被突厥人咬住了舌头,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动。 图瓦什舔了他两下就松开口,抬起身,埋怨: “你好烦。你在干什么?” 霍临胸中一梗,直愣愣地说: “我在勾、不是,诱惑你。” 突厥人狐疑道: “油、诱惑就是亲我?” “不是!” 汉人崩溃了,破罐破摔: “勾引和诱惑就是你对我做的,但是我没把你当婊子,更不是什么妓子贱货!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些词的!” 遇上一个不称职的老师,学生就只能自己靠想象领会。图瓦什懵懵懂懂地想了些时候,明白自己是误会了,可他还是委屈。 “我没有勾引你。” 霍临没办法了,肯定他: “你没有勾引我,是我忍不住。” 图瓦什转瞬之间云开雨霁,破泣为笑,俯下身亲近他,说: “我是勾引你。我想让你操我。” 汉人连忙吻住他的嘴,不能让他再说了。他的命根子还在他的身体里,绝对不能再来第二轮。 爱意似乎让吻变柔软,唾液也带上甜味。图瓦什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没有劫后余生的大起大落,也没有失而复得的惊喜,是冬天之后必定会有春燕归来,日落之后必定会有朝阳初升,霍临也必定是那个霍临。 他恋恋不舍地与他分开,迷惘而愧疚。 “对不起,我没有信任你。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那时候,我不记得你是霍临了。” “跟你说了不要后入,你非要。哪有人非要撕自己伤疤的。” 我会。 图瓦什在心里回答他。 我会。 不撕开,就不会愈合。 “我爱你,霍临。我爱你。” 他松开钳制住他的手,抹去他脸上的奶液,莞尔笑道: “你好色。你在勾引我。” 霍临被他的惊人之语吓住,急忙推他起来,顾不上他后庭积攒的水液一时关不住闸而倒泻而下,弄脏了虎皮,连声道: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你别说话了。我看看你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