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神果(春药梗/鸭子坐后入/被操到哭个不停/潮喷/自己主动发骚求操)(蛋:现代paro的新梗)
突厥人双腿折叠分开坐在草地上,手臂撑在前方维持平衡,后方被那根滚烫坚硬的肉茎进入,一寸寸撑开内壁,烫得他虚了眼,也呼出灼热的呼吸。圆尖的龟头顺着甬道推进,缓解了肠壁上钻心的痒,却在狠狠撞上最痒的源泉之前就停了下来。 “霍临?” 他扭头来问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带着钩子,勾得人只想发狂按倒他。而他发麻的下身一点点回复知觉,骨盆却又因此刻勉强的姿势难受起来,想动一动,膝盖内侧僵硬的疼又给他痛了回去。他哼出一声短小的呻吟,又拿眼来勾拥住他后背的人。 霍临不甘心地挺胯撞了他一下。突厥人比他魁梧,他坐在他后方,两腿把他的腿夹在中间,角度过大而使不出力,又总有一段距离贴合不上。他急躁地想要全根没入,浅浅抽插了一次就想到了方法,额角带汗地问: “还能动吗?” 图瓦什再度试了试,可也不过是让那他馋得发紧的肉茎脱离不过寸许,又给吞了回去,憋屈至极,只能摆头,闷声道: “你帮我。” 汉人将军吻他后背一记,从他体内出来。一膝垫进他屁股下,手绕到他身前,将他大腿分得更开,再回来,拉开他脚跟,让自己另一膝也塞进那空隙中,刚分开膝盖,就听见身前人吃痛的声音。他道: “坐我腿上。” 突厥人鼻尖上渗出汗,结实的双臂肌肉鼓起,让自己撅起屁股往后坐。刚抬起来敏感的穴口就触上身后人滑腻的龟头,被它热热地吻着那一圈因紧张而骤然收缩的肌肉。 “坐上来。” 霍临倾身吻上他龙骨般的脊椎。 图瓦什的腹部发痒,仿佛爬了一堆沾着蜜的虫子,脑子也晕晕沉沉起来。他挥去脑中莫名的不安,试探地用穴口夹住他硬热的龟头,腰部发力,一贯坐了下去。 瞬间被贯穿到胃的错觉让他浑身激起一波大浪,又舒缓下来,小腹里拧起麻花,绞着那嵌合在自己体内的炙热铁棍。他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小腹,想感受它,把握它,却只摸到自己鼓起的肌肉,上面覆了一层湿漉漉的汗。 “喜欢吗?” 霍临搂住他的腰,小臂在他身前交叉,摸到了他忽然贴上小腹的手,便将自己的手盖在他手上,才发现竟盖不住,又覆上另一只来,将他包裹,笑道: “你里面动得好厉害。” 突厥人扭动腰,想转身来吻他,却发现吻不到。他转回去,道: “喜欢。” 按着自己小腹的五指指尖微微蜷曲, “你在这里。好热。” 霍临心脏也热起来,两人贴合之处出了汗,紧紧粘合如同一体。他啄吻他肩胛,用唇描绘他背上繁复壮丽的刺青,潮湿的热气熨帖上他肌肤: “我也喜欢。你在这里。我能抱着你。” 说罢温存片刻,便动腰搅乱他牢牢吸裹住自己的体内。 图瓦什坐在他腿上,几乎半个体重都压在他身上。他一挺身凿进他身体里,锤打他丰沛的阳核,突厥人就被他撞得撅起屁股,圆满的臀肉甩出一阵波浪,复又归心似箭一般地坐回去,与他的胯骨相连,身体深处喷出一阵热潮。可图瓦什自己知道,他没有那么“饥渴”地扑上去,是体重自然让他坐了下去,到后来自己的腰臀却也扭了起来,情急地迎合上去。 他被颠动,脑子晃成了一片浑浑噩噩久雾不散的白湖,觉得自己就像是他胯下的一匹马,连自己叫没叫出声来都难以分辨,耳里却听得汉人将军的喘息格外清楚,火一样在他后背点燃,烧遍全身,烧毁理智。须臾覆在他手上的双手撤了一只下来,撑到他腰侧的草地上,垫着他屁股的大腿也愈发硬如坚石,操弄得他高高撅起屁股,从背后弯折到臀肉的弧线像是一道陡峭的山谷,汗顺着脊椎滑下来,也只能停留到后腰就向两侧分开划下,再上不了高翘的臀尖。 他张开口,呻吟被他的爱人奋力的操干震成破碎的小块,一块块从喉间蹦出来,又被交涌而上的呼吸与哭泣挤成一团,咽进身体里,流向硬挺欲喷的前身,流进酸麻饱胀的泉眼。 他听见淫靡黏腻的水声,是汉人和自己交合的声音,还有肉浪拍打无绝的啪啪声,他们交错的喘息,震动心脏。 汉人留在他腹前手上的手陡然将他抓紧,五指插进他的指间,指尖用力地扣着他的手心。 “啊——啊——呜、啊、啊——” 他哭叫起来,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捣烂,手心也似乎摸到了他几欲刺破肚皮而出的龟头的形状,手臂一软,跌在地上,被他硬直膨胀的肉茎撞得往前拱,却又被那上挑的角度挑得上身稍稍离了地,又落回去,蹭着草皮。 即使是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被夹在图瓦什折叠的身体间,霍临抓着他手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放,按在他小腹上,按得图瓦什都有些疼。他想抽手,用双臂把自己撑起来,好过这样趴伏在地上像个牲畜一样被人操干,紧扣他的手臂却如灌了铅一样一动不动。 霍临着迷地看着他背上花轮般盛放的刺青,贴合背脊蜿蜒起伏,最是花轮下的一片流苏一般的如珠黑点,中心刺在脊椎之上的最长,几乎坠到尾椎,向两侧斜收而上,都似乎被他撞得如散珠落盘,晃出凌凌清响;而其上的那朵繁复绚烂绽开的花轮蒙着层银霜,身躯震动间如飞如狂,几欲拽他临陷深渊,沉湎肉欲。 他动作凶狠,自己却全然不察,肉刃在那滑腻肉道内狂浪进出,怎么也觉不够,想再深些,再深些,把自己都揉进他身体,把他整个刺穿,把他彻底占据。身下人的挣动越发剧烈,他按着他的手也越发用力,又是百来下要将他凿烂一般的抽插,次次捶打上那软腻多汁的泉眼,榨出的热浪一波波喷涌上他冠头。最后一下,将他腰腹顶得高高拱起,如潮热液倒灌而出,与他射出的白精对流相冲,激荡到他肉茎根部却没一滴漏出来,全被那箍得紧紧的穴口封含在内,肠道痉挛着收裹住他还在喷发的肉茎。怀中人的如数挣动也瞬间消失,只剩耳里甜到发腻的哑声高叫,与停歇后的喘息与哭声的混杂。 霍临倒在他身上,紧扣他手的手也卸了力,满心爱意地吻他肩胛之间,尝到汗液的咸味,却听他在喘气之间仍有哭声,问: “怎么了?舒服吗?” 这回反倒是图瓦什握紧了他的手,哽咽道: “下次,不要、这样了……” “什么不要这样?” 汉人将军一头雾水,心却提起来了,以为他不开心。 突厥人扭转脖子,仍旧看不见他,鼻尖耸动着吸进一口气,道: “不要让我,看不见你。你刚才,好可怕。” 半路时又泄了哭腔出来,小声道: “……舒服。” 霍临从他身体内出来,霎时肉道内混着白精的液体就洪水一般冲出来,闸门关也关不上,红肿着微微向外翻着。他收回自己黏在他股间的双眼,将他翻至正仰,刚要给他承诺,却见他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眉毛皱巴巴的,向自己伸出双臂——一个索要拥抱的动作。 他楞了下,身体却先头脑反应抱了上去,错开一些,不让自己全压在他身上。 突厥人要到了自己心爱的爱人,哭泣却没那么容易止住。 他不喜欢被人从后方进入,那总让他想到那些他被当成畜生的暗无天日的日子。但是只要是面前的这个汉人将军,他就以为自己可以,只要他想要。可方才霍临也太凶了些,不知是不是神果喂给他得有些多。 神果传言受到月神的祝福,本是两个相爱之人分而食之,可如胶似漆到老白头;若是求子求乳,也能神迹彰显。而它口感像苹果,气味却散发着柑橘混合着蜜瓜的甜香,汁液乳白,极好辨认。所以他之前被克鲁灌催乳药,一看那乳白糊状的东西,再闻到神果的香味,纵使还有些其他的成分在,他也知道神果在其中占了大半。如今再吃,心有余悸,不肯吃多,没想到喂进汉人嘴里,效果好得过了头。 此种理由,有霍临不准他提的那二字人名,他自己也不愿说,想着以后主动些,不要他按住自己背面便好,霍临却直接道: “我以后不会让你看不见我的。” 两人搂抱住,腿交错在一块,像两株缠绕而生的藤蔓。 图瓦什氤氲了眼,又将胳膊收得紧了些,问他: “你不问,为什么?” “我相信你。” 霍临对他笑,手指插入他未拆的编发内,吻他眼角, “你都哭成那样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突厥人的脸慢慢涨红起来,怎么也说不出口自己哭成那样,大半都是爽哭的。 他不做声,只去吻他脸庞,忽然感觉到自己吃下的那四分之一的神果这才慢慢上了劲,身体里仿佛有个热源,源源不断地往外招惹,要眼前这汉人来摸上他身体,为他解热。 和自己交叠的腿缓缓蹭动着,皮肤摩擦的感觉让霍临头皮发酥,明白了他的暗示,调笑道: “又想要了?” 突厥人勾起嘴角,与他接吻,一只腿勾上他膝弯,微微挺起胯部,用自己微硬的阴茎蹭他同样有起意的凶刃,舌头挠痒似的舔过他上颚深处,再舔过上颚,慢慢退出来,舌尖舔过上唇,舔过唇珠,又卷回去,将那小小的唇珠含在唇间,逗弄得汉人鼻息不稳,笑道: “这次,温柔点。要看着我。” 这简直强人所难。 霍将军被他勾引得晕头转脑,点头,给出也不知自己能不能做到的承诺: “好。我温柔点。看着你。” 彻底吻上他,将他口腔完全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