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败露
第二十章 “啪——啪——啪 ”慕寒的大掌拍打在坤君挺翘的丰臀上,一丝不苟的攻击着坤君的敏感地带。 “好哥哥 饶了我吧!沅儿实在是受不住了,啊!” 干君生猛的又捅了百余下后,退出坤君的身体,“没能耐就别招惹我,要不是在马车里,怜惜你”,慕寒舔了舔陈沅耳朵“若是在家,一定肏死你……” 干君霸道的话惹得陈沅身子略微战栗,哑着嗓子虚虚的说话:“哥哥,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陈沅在干君怀里沉沉睡去,慕寒抱着自己的坤君在黑夜里沉思,忆起在慕家宗祠里,儿时的自己雨夜跪在祠堂廊前,看着一簇簇烛火,盯着那些排位眼睛发烫挨着训诫鞭的鞭笞,“忠义为先,尽忠于九天,纵陨黄沙之间,不负武魂英骨……忠义为先,尽忠于九天,纵陨黄沙之间,不负武魂英骨……” 一路颠簸到府里,安顿好了陈沅,慕寒一个人提着太祖谕旨制造的黄金枪,陈沅擦拭干净,当庭前借着月色挥舞,提起弓箭步转体,足尖扬起呛人尘土,提起枪,重重拍在地上,并腿负手持枪,继续挥舞金枪,滑过空气咧咧作响,招式越来越快,身后异动,负手提枪指向来人。 “孩儿,见过父亲!” “来了也不出声,伤着你,你母亲又该念叨。” “言儿,随我去书房。” “是,父亲。” “和我好好说道说道烟儿的事儿。”慕寒平静的话语暗藏波涛汹涌,慕言颌骨直打颤,不安的跟在父亲身后。 “几日前,几日前,成王深夜造访,吓了孩儿一跳,说,说,冲撞了烟儿,待烟儿修养好身体,就……” 慕言吞吞吐吐的话被破碎茶盏的声音打断,看着自己父亲用深厚内里震碎了盛满热茶的茶盏,被烫了手也面不改色,慕言低下头,等着父亲发话。慕寒压抑着眼尾寒光,冷冷得给慕言说:“继续说下去,给我说清楚!” 慕言吞了吞口水“又过了几日,烟儿修书一封,说自己在王府一切安好,我几次托人联系成王,都被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拒了,父亲,现在,该怎么做?” 翌日清晨,慕烟刚梳洗完,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精致的雕漆彩绘木匣,一打开,一件贴身衣物摆在里面,松枝上绽放着点点结白茉莉,慕颜提起捏在手心,抱着匣子急冲冲跑进内室,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藏在哪里,提着衣服坐在榻上,手指抚过刺绣花样,秀红的脸染上了甜蜜,里面夹着的纸被揉的掉了出来——“烟儿可要每日都穿!想我的时候就用用,不许碰前面!——晏沉”,这才发现匣子最下面的圆柱形物件,表面还有各种纹路的凸起,粗细远不及晏沉,但就这么看着却足够骇人的。放进匣子底部盖上盖子。 慕烟红着脸,隔着窗格看着外面的天空,十日相处,陡生情窦,尽管开始不好,但是还是沉沦进他的温柔,不能自拔,或许可以试试呢?他和世人眼中的他,那个传闻中的他,似乎不太一样。 房门啪的被人踹开,慕烟下意识把手里的白色布料塞在靠枕下面,锁上匣子,忐忑不安的望着来人,府上资历深的老管家和伙计,来势汹汹,慕烟心里正疑惑,被为首的两个小厮钳着往外拖,慕烟挣扎着询问原由,没有回应,只是把他往祠堂拖。 “跪下!” “父亲,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回来,你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慕寒面向宗位的身子猛的转过来“别指望着你母亲来救你,给我说说你这些日子,和成王是怎么回事!” “他待我很好,他想同我试试看能不能……” 大声斥责打断了慕烟的话,慕寒气的来回踱步,走到慕烟面前,颤着胳膊指着幺子,“你!你们总共认识几日,”慕寒恨铁不成钢地盯着慕烟,眼底愤怒里眼藏着心疼和哀伤,“他说什么了?他是承诺娶你了,还是什么?他一个位置尴尬的皇子,太子和李家的眼中钉肉中刺,你轻贱自己就罢了,别毁了我慕家!” “寒哥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和孩子这么说!”陈沅走进祠堂走到跪着的慕烟身畔,关切的扶着他的肩膀。 “妄信皇室之人,真心还是利用你分辨不清吗?我慕家没个公侯伯爵,显赫家世,能妄图高攀王子皇孙吗?只怕他是有所图谋把你骗到手,你还傻傻分不清!到时你让我和你大哥,是保这慕家门楣去放弃还是带着慕家和你同生共死,被你连累?” “事情怎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况且他和你们想的不一样。”慕烟眼神决绝,坚信不疑。 “可以!可以!看来你父兄基业,你母亲,全家几百口人你都置若罔闻了?可以!你给我在祠堂跪两天,对着列祖列宗,清清你的榆木脑子!” 慕寒被噎的不轻,抄着家法,指了指慕烟,摔在地上,怒视一眼生要护着慕烟的陈沅,双袖一拂,跨步离开祠堂。 陈沅跪在慕烟面前,眼泪止不住,“你这孩子,你给母亲好好说说 你是怎么和那成王搅和在一起的啊?”陈沅拿出手绢擦了擦慕烟鬓角的汗珠, “你父亲和我都没有逼你和旁的坤君似的那么早成婚,你说你要科考,你要为官,我都没有阻拦,劝你父亲放手让你做想做的事情,但这次,母亲绝对不能纵容你!”陈沅摸了摸他的脑袋,右手心疼的揉了揉慕烟的膝盖,“待会母亲让人给你带个垫子,我去劝劝你父亲,待会千万别和你父亲对着干。” “母亲,他和世人眼中的他有所不同,我想给他一次机会。”慕烟望着母亲,“尽管我们有个不愉快的开端,但他,我们……我想试试,哪怕是赌一把……” “好,你说坊间传闻都是旁人对成王的误解,以他的尴尬处境,和曾经的做派,他日继帝能容得下他吗?” “我只是在,在考察,您的顾虑我都懂,但是我和他真的还没有发展到那种程度,能走到那一步烟儿自会认真考虑。”固执的模样,陈沅也是无可奈何,生要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烟儿,晚上母亲让人接你回房,你父亲那里,你不用管,门口的护卫绝不敢阻拦!你说说你,和你父亲服个软,哪里会跪在这冷冰冰的祠堂!你身子本来就弱,小的时候三天两头生病,这次又过了病气可如何是好!” 陈沅解下披风,挑着婢女手里的灯,气冲冲的朝慕寒去处赶去,放下灯,朝着慕寒扑上去挂在慕寒身上,隔着衣服一口咬上去,一只手捶打慕寒的胸膛,被慕寒一只手从来后腰提起拖着屁股轻轻放在桌子上,慕寒俯下身子和坤君平视,压抑着怒火。 “怎么?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一把丢出去呢?”慕寒听着这家伙见自己还好好护着他没撒怒气,便蹬鼻子上脸,顿时气的牙痒痒,碰不得也骂不得,慕寒胸膛剧烈起伏粗喘着气,“怎么了?你还要打我不成?你来啊!” “陈冬吟!” “慕镜辞!你凶什么凶!你讨厌!你答应我的!” “慈母多败儿!慕烟和慕言的脾性都是被你惯出来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