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亲嘴,摸批拍打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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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树,好吃吗?”江树饿惨了,狼吞虎咽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秦满问他的时候才得以抬头看着眼前优雅的少年,在看看自己盘子里的食物,江树难得的红了脸:“嗯,好吃。”秦满带江树吃的是法餐,原本精致的摆盘此刻被他弄得乱七八糟混一起,简直就像山猪吃不来细糠。秦满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小猫儿红透了脸,拿起手帕起身将猫儿嘴边的汤汁擦拭干净:“好嫉妒,奶油蘑菇汤可以亲到树树的嘴巴。”江树赶紧将自己的身子撇了过去磕巴着:“你有病吧,乱说什么东西。”“不逗你了,快吃吧,我待会有个小秘密要和江树同学分享。”秦满笑着收回了手“这个秘密我只和江树同学说哦。 ”江树顿时好奇了起来,但同时又觉得秦满那个老狐狸没这么好心和自己分享秘密。看着有些提防的江树,秦满又补充道“我说过我想和你做朋友,这个秘密就做筹码吧,你可以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前提是你敢说出去,而且江树同学还要答应给我一个条件。”秦满停顿了一会看着江树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又缓缓开口“这个条件江树同学绝对给的起。”江树在秦满面前就会自动将智的bug脑子,成功被这个条件又诱惑住了,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秘密对秦满很重要,如果他知道了这个秘密就算他不敢说出去,他也能威胁秦满从他那里得到一笔好处,至于他能给的起的条件那就太简单了,无非就是羞辱他,或者让他陪他在众人面前演出好戏来彰显他的博爱大度,江树想到这便急了起来“好,我答应你,快说吧。”看着小猫上钩的秦满微微一笑“先吃饭吧,回去再说,这里人太多了,我怕被人听见。”江树更加的觉得这个秘密真的很重要。 少年的房间的和少年一样,干净整洁,房间充满古色的气息,暗红木家具给房间增添了一丝沉稳的气息,江树查觉秦满似乎很喜欢古居的风格,充满江南的别墅庭院,还有一个很大的荷花池“你很喜欢古风?”江树在房间里面随意的问着。“母亲喜欢罢了”秦满坐在床边,看着脸上写满急切的猫儿玩味的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树树快来,你不想听秘密了吗?”江树一听这话连忙做到旁边“你说吧,我保证不说出去。”其实进门就想问了,碍于情面只能四处看看房间假装自己很不在意。秦满轻轻的靠近在江树的耳边并拿手挡住自己的嘴巴神秘兮兮的说:“树树真的要知道吗?”“你快说吧,我想知道。”江树兴奋的凑近了耳朵“那~树树先答应我条件”“啧,你说”他被秦满搞得跟急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那,树树给我亲一口行不行。”江树突然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因为,树树的嘴巴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我很羡慕奶油蘑菇汤。”他是神经病吧,他认识秦满这么多年,除了知道他虚伪奸诈,还没想到他是有病。“不行,你神经病吧,你是同性恋?”“不是,不逗你了。条件待会再提,我告诉你吧。”秦满突然觉得小猫很不乖于是决定提前开始惩罚他“你其实早上是在摸屄吧,你有个女人的屄。”秦满的声音很轻,却一下又一下地震击着少年的心脏。江树呆住了,他不知道他应该做出什么反应他的灵魂好像被震碎了“骗子,你个骗子,你不是说我,说我……”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流了下来,他不想看秦满那充满戏谑和羞辱的眼神,像看垃圾。他恍惚间回到了初三那年,他偷窥秦满的时候看见了有个男生和他告白,那个男人将秦满带到暗巷里,脱下了衣服,将自己的秘密展现在秦满的面前,他看见了同类,可是他更看见了秦满那充满鄙夷不屑的眼神,仿佛是看见了什么很脏很恶心的垃圾。他不知道秦满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他知道那个男生一个人哭了很久。后来秦满有意无意的打听那个男生的消息,才知道那个男生自从那天以后就转学了。 秦满看着一脸绝望的江树,慌张了起来,他玩脱了,他连忙抱住哭泣的少年“对不起,树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逗你玩”他胡乱的擦拭这江树的眼泪,第一次为自己恶劣的性格搞到懊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树树,我喜欢你,我绝对不会把这个事情告诉别人”秦满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急切的吻着少年的额头。“我不正常,我不正常,我是不正常的”江树发出剧烈的悲痛。“树树是正常的,树树是最正常的,我才是不正常的那个,我有病。树树不要哭。”秦满无措的吻住江树呢喃的嘴巴试图阻止少年的眼泪。荒唐的办法却在此刻变得出奇的有效,江树从剧烈的情绪中缓了过来,感觉自己的舌头在被什么东西又吮又咬,一会轻拂这他的嘴唇,想涂口红一样用舌尖顺着唇形细细的描摹,一会又粗暴的闯进他的口腔卷着他的小舌大力的吮吸,他被吸的快要窒息了,江树使劲的推开了那个粘人又湿热的嘴唇,由于太过使劲分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一根银丝从二人的嘴巴处断开,江树被这突如其来的色情闹红了脸,却还死要面子的嘴硬“我说你有病,你还不信,这下承认了吧。”秦满低声笑了一下然后将额头低在少年的额头上因为情绪而沙哑着声音:“死鸭子嘴硬。”便又慢慢地吻上那被亲的水嘟嘟的红唇。 少年羞耻的躺在床上,双腿岔开,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似乎在逃避什么,江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只知道亲着着亲着便脱下了衣服,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答应要给秦满摸屄的,但是秦满说他答应了。秦满尽乎痴迷的摸上想了一天的小花,亲吻使小花早已动了情,流下了羞人的液体,手指从屄口轻挖一团淫液抹在可爱的小豆豆上,肥大的阴唇也不放过,仔细的涂抹,让穴口吐出更多的爱液,直到整个屄被涂的亮晶晶地,江树很白,没有毛发的私处透露着深粉色,暗黄的灯光让沾满爱液的小屄显得更加的可怜。秦满唏嘘着将整的手掌覆在小花上,来回重重的摩擦,又忽然用俩只修长的手指掐住娇嫩的阴蒂,左右晃动,让小花的主人因为突来快感而尖叫出声。江树死死的抓住床单,身体因为巨大的快感而不断的颤抖,双腿不自觉的合并却被跪在他身下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掰开。“嗯。不要摸了,手掌好烫,小屄要被烫化了。”江树双腿无力的挣扎着,嘴里发出平时死都不会说出的勾人的爱语。太滑了,秦满皱着眉头,爱液涂满了整的手掌和小屄,可是里面的小口还是不知足的往外冒着水“水怎么这么多,嗯?树树宝贝。”沙哑的声音异常的古惑着江树发热的头脑“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水,要尿了,呜~”眼看着少年即将迎来高潮,身体高高鼓起,全身透露着粉色“骚屄”秦满发狠似的快速的拍打着小屄,每一下都精确的拍到肿胀的阴蒂头,江树因巨大的快感而尖叫失声,像做了很高的很高的过山车,从最高处俯冲下来,又爽又刺激。小穴也因主人的兴奋任处了几道水柱胡乱的撒在秦满的腹肌上。 太爽了,江树失神着想到。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便瞥见秦满掏出的凶器,这哪是人吊,这是驴吊吧,被这玩意肏可定是会死的,江树害怕的往后挪了挪“不来了,要死了,这会死的。”“那我怎么办,树树”秦满委屈的垂着眼睛,像做错事的孩童,粗长的阴茎因为憋的太久而在柱身暴死了青筋,粉色的龟头也因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体而亮晶晶的。江树迟疑了片刻“试试吧,不行你就自己解决。”得到爱人应徐的秦满瞬间眼睛亮了起来,握着自己的几把便要往里塞“疼死了,滚蛋”突然的进入让江树感觉自己要被撕裂,“那怎么办?树树”秦满看着江树因疼痛皱起的小脸,连忙退了出来。小穴似乎被刚才粗暴的对待生气了起来,不在流处大量的爱液“我哪知道,你问我,我问谁?”秦满凑过来亲着江树的嘴巴“不生气,树树不生气。”手下又将阴茎在小穴上来回得滑动,很快小穴就被哄好了,又开始和小溪一样涓涓细流了。秦满几把蹭撞的速度越来越快,江树也逐渐发出细腻的呻吟,有好几次龟头都要撞进去了,但过于稚嫩的小穴却阻止了他,最后秦满只能让江树趴着双腿加紧给他腿交出来。一开始江树还能撑起来,到后面的时候他完全就摊在了床上,秦满只好将他翻过来,俩支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肏射出来。“嗯~射了好多,好烫。”江树累极了,很快便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小花被白灼的精液浇灌的更加美丽动人。只是小花的主人睡死过去了,不然秦满还能抱着他的宝贝儿再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