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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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真的摊上大事了,这天手机里收到消息,是十三四岁的自己,在福利院厕所里,被人泼冷水,扒衣服的照片。 小美人看了一眼,就像是回到了从前那场噩梦,浑身都在颤抖。 没和卫渠说,小美人愁眉苦脸半响,给工具人二号发消息,只是石酉都把小美人拉黑了,这些年就没有理过小月。 小月又气又伤心,辗转联系到石酉的小弟,石酉托小弟转达小月,这个事他可以帮忙处理好,只不过要收钱,一百万。 小美人气得跺脚,在电话里骂了石酉一百遍,那边石酉开了扬声器,坐在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剥橘子,小美人骂够了,挂了电话,趴床上去呜呜呜哭。 可心里实在咽不下这个口气,有人想要害自己,还极可能就是当年欺负自己的那群人,小美人又给石酉的小弟打电话,“你把卡号给我,我给你转钱!” “不行哦,卫太太,我们这里只收现金,只能辛苦你跑一趟了。” 小美人更是要被气哭! 就是在欺负人! 小美人自己开着车,载着一皮箱钱,跟着前面的小皮卡转转悠悠,进了一处废弃的烂尾楼,车停了,小美人拎着可重的一箱子钱哼哧哼哧跟着爬上爬下。 这里面也好复杂,又要上楼梯,又要下楼,还有野猫,小美人吓得不行,折腾了好多力气,才终于到了地方。 就是在欺负人,原本是在一个地下室里,根本不用绕那么远。 卷帘门拉开,里面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纸醉金迷,里面站着好几个大金链的壮汉,好奇地看着小月,“这就是老大那个嫌贫爱富的初恋?” 小月都要气哭了,拎着行李箱就要走,小弟连忙叫住小美人,“卫太太,那你的事不办了吗?再说了,进了我们这扇门,人可以出去,钱得留下。” 小美人吓都要吓死了,觉得自己可傻了,石酉只怕恨自己恨得要死,自己找上门求他帮忙,石酉不要说顾及什么从前的旧情,只怕会趁机狠狠报复自己一场。 又打算丢下钱跑路,可都到了人家的地盘了,铁定不会那么轻易饶了自己的。 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小美人只得跟着上了电梯,到了最高一层,电梯一开,金灿灿的,特别热闹,酒池肉林,极致的狂欢。 屋子里好多漂亮的美人,美得耀眼夺目,相比较而言小美人折腾了一路,头发都乱了,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一下子就有些自卑,与旧情人重逢,自己却那么狼狈。 拎着一个不太合时宜的大箱子,穿过人群,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推开大门,小美人吭哧吭哧拖着箱子进去。 石酉这些年不晓得去干嘛了,脸上一大条伤疤,赤裸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玩着打火机,微微抬了一下眼看了小月一眼。 这屋子里灯光昏暗,他看起来跟只吃人的恶鬼一样。 吓得小美人一回头,只是门立马就被关上了,屋子里就剩下了他和石酉。石酉起身,缓缓走过开,把小美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地上倒全铺满了毛绒绒的地毯。 “你、你别打我!”小美人吓得不行,蜷缩在门边上。 石酉那气势一下子有点稳不住了,打火机差点给丢了,皱着眉,吼道:“,把钱拿出来,我检查一下。” 小美人真委屈得不行,石酉、石酉真恨上了自己,早知道就不找他了,可这件事,不找他,自己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了。 盘着腿坐在地上,不许自己哭出来,把行李箱拖出去,正在努力地让自己不要发抖,抠着行李箱的密码,拉链一打开,满满一箱子钱倒了一地。 石酉起身,缓缓走过来,走到小美人身前,气势压下来,小美人低着头都不敢看他,眼睛红得厉害,又是害怕,又是伤心。 “就是这些钱,”石酉咬咬牙,“就是这玩意,我收到了。”一把将小美人拉起来,扯着踉踉跄跄的小美人往屋子里另外一处电梯走,小美人吓得腿都要软了,一出电梯,黑漆漆的,灯一下子打开后,眼前全是一个一个的铁笼子。 要命了,真要命了,小美人要跑,被石酉紧紧抱住,半搂半抱走到一个笼子面前,石酉在小美人耳边吹热气,“我收了钱,就该替你办事,卫太太您看看,这事我替你办的满不满意?” 小美人看了一眼,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个人是当时在福利院欺负自己的人之一,专出一些坏主意害人,如今缩在笼子里,伤痕累累,小美人不敢再看,钻进石酉怀中,哭道:“你饶了我吧。” 石酉笑,“这人就在这里,随便你解气,你放心,出了什么事我都给你兜着。” 小美人吓得直哭,浑身都在发抖。 石酉非要小月解气,小月实在怂得没边,对着这样一个只会喘气的血人,别说动手了,看一眼都不敢,抱着石酉不停哭。 在阴暗的地下室扯了两个小时,石酉带着小美人回到楼上,那些钱还堆在地上,石酉说:“那怎么办?钱我都收下了,你没解气。” 小美人哭得可狼狈了,小脸惨白,连忙解释:“我解气了,我解气的了。” 石酉捏了捏小没用美人的鼻子,“他从前那么欺负你,现在还来骚扰你,你不恨他?还以德报怨?” 小美人又后悔刚才没有踢那个坏蛋两脚,可、他怕把那个人给踢坏了,自己就是凶手了,这个坏蛋岂不是要折磨自己一生了。 小美人擦了擦眼泪,“以、以前,你就帮我解了气的,那些人欺负我,你也帮我通通还回去了。” 小月哭个不停,石酉过去跟小月一个福利院的,是整条街里最坏的坏蛋。 福利院那些恶心人的坏蛋,哄骗小月不成,就想强迫,只是有老师在,不能得逞,就想尽办法欺负小月,但那些可恶的老师,也只是想把小月当作交易的工具,换一个更好的价钱,能长长久久为他们谋利。 小月日日夜夜盼着自己的闻倬哥哥来救自己,等不到,又实在是被欺负怕了,可是就算逃出去了,外面也不会比这里好上多少。真是走投无路了,听说了石酉的名号,听说他特别凶,打听了石酉住的地方,上门去找他。 石酉但凡真是个坏人,小月也不会那么愧疚了,他过去对小月真的是实实在在好,若不是遇到石酉,小月只怕也做不成小月了。 小美人越想越伤心,“我当然很恨他们,可是那个时候遇到了你,你是救了我。”小美人抱紧了他的石头哥哥,“你救了我,我、我就不会更恨他们了。” 以前的仇,小月已经报了,可现在这个人不仅想法设法留着视频,还要威胁吓唬小月,小月越想越生气,还是回去,照着石酉说的位置,狠狠踹了好几脚。 人打了一顿,关也关了,弄清楚了来龙去脉,早晚也得放出去。 石酉又不是真的黑社会! 小美人回去之后还是很生气,又给工具人一号发消息,找几个私家侦探,把那个人干的其他坏事全部给捅出来。 小美人继而更发愁了,他又担心,老公和祝薇薇在外面背着自己偷情。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这纯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卫渠要是知道自己老婆这么想,得被自家老婆气死。 小美人又拎着一箱子钱去找石酉,这一会小弟们鞍前马后,帮小美人拎着箱子,一口一个大嫂,一进门,小美人熟门熟路地开行李箱,把钱取出来,特熟络地说:“您点点。” 石酉看都没看一眼,打开门边的柜子,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钱,塞不下更多了,“装不下了,你给我转账吧。” 小美人气死了,眼泪汪汪,“你故意的!” 石酉理都没理小美人,拎着一瓶啤酒,接着回皮沙发上躺着,刷刷手机,小美人都要走了,听见石酉手机里的声音,连忙跑过来。 手机上是十五岁的小美人被石酉开苞的视频呢,小美人被肏得哭个不停,又纯又娇。 小美人气得发抖,脸上沾着泪珠,“哪有你这样的?” 石酉翘着二郎腿,手机拿到一边,不给小月看,接着欣赏,“这奶子,那时候一只手就能握住,嫩得都要掐住水来,”抬头打量了面前的贵妇太太一眼,啧了一声。 小美人只觉得自己又被冒犯了,低着小脑袋,擦了擦眼泪。 “卫渠,卫渠他、他……你帮我查一查,他和那个祝薇薇还有没有联系……”小美人磕磕巴巴地说。 石酉立马来了兴趣,坐直了,“你要去捉奸?” 小美人擦了擦眼泪,小脸擦得红扑扑的,“才不是!” 石酉开了啤酒盖,仰头喝下半瓶,凉滋滋的,“看来你这些年日子也过得不怎么样啊。” “才没有!我老公对我可好了!”小美人气鼓鼓的,背过身去,拿出手机来,要给石酉转钱,“再加一倍,你帮我查清楚,但不能让我老公知道了。” 小美人刚要问石酉怎么转账,就被男人一把拉在怀中,吓得小美人挣扎,石酉一巴掌打在小美人屁股上。 “你干什么啊?一身酒气,臭死了,离我远一点。”小美人嘟着嘴巴,心里特别不高兴,唧唧歪歪。 石酉拎起剩下半瓶啤酒,全浇在小美人身上,小美人刚要惊呼,就被坏蛋堵住了嘴巴。 小美人哭个不停,衣服都被坏蛋脱了一半,露出一只娇灵灵的奶子,上面全是湿漉漉的啤酒,石酉趴在奶子上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把小美人刺激得不住颤抖。 小美人呜呜乱哭,“我都结婚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不可以欺负人的……” 石酉真恨不得吃了小美人,低头堵住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小美人真有点害怕,不住地掉眼泪,心里想糟了糟了,没办法跟老公交代了。 可是被男人亲一亲,摸一摸,腰肢都软了,小脑袋靠在石酉肩上,小美人瘪着嘴巴掉眼泪,抬头瞪了石酉一眼,眼泪哗啦哗啦的,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眼睛闭上了。 石酉搂着清纯初恋的小腰,指尖慢慢摸进淫水潺潺的水嫩艳穴里,小美人搂住石酉的脖子,哭得越发娇气,都被人家玩到高潮,喷了淫水,小脸泛着红潮,嘴巴也被吻得红红的,还在嘟囔:“我都结婚了……” 石酉干脆把手机拿出来,从视频库里随便点出来一个,就是小美人给男人舔大鸡巴的样子,模样实在清纯,可含大鸡巴的样子是在骚到了骨子里。 小月立马就受不了了,扭着屁股挣扎,糯糯的,“你怎么这样!”只是衣服都被脱光了,就剩了一件带着酒气的内衣挂在身上,小美人坐在黑色的皮沙发上,乌黑的长头发垂到腰间,肌肤玉雪,小美人粉面桃腮,双眸盛着盈盈春水,眼尾泛着红,那眼泪真是不要钱地往下掉。 抬手擦了擦眼泪,委屈得不得了。 石酉瞥了一眼小美人,点开了下一个视频。清纯美貌的高中校花,穿着水手服,坐在男人的腿上,只扒开湿漉漉的丁字裤,白嫩的小屁股一动一动的,夹紧嫩逼,套弄着一根粗大的黑鸡巴。 小美人都要哭死了! “我这里还有很多视频,你过来选一选,回忆回忆,你最喜欢哪次?”石酉咬牙切齿。 铁证如山了,小美人没脸看,坐在沙发上掉眼泪,抽抽搭搭的,时不时抬手擦一下眼泪,“你就知道欺负我,你走了那么多年,还把我拉黑了,我都联系不上你,可你一回来就欺负人。” 石酉现在多有钱了,还是街头混混做派,比以前更甚,刀疤脸、大纹身,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啤酒,啪一声,单手开了啤酒盖,拿起酒瓶,“你喝不喝?”嗤笑一声,“以前你就不喝,还不准老子喝,老子身上但凡有点酒气、烟味,连床都不准老子上。” 石酉絮絮叨叨,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转身一把抓住小美人,唇齿相依,非逼小美人喝下去。 小月最讨厌这个味道了。 养父跳楼前,给小月热闹热闹做了一顿饭,从来不喝酒的人,也买了一瓶酒。吃饭的时候,养父喝了两杯酒,有些红了眼,最是温文尔雅的人,也似哭半哭地骂咧了几句,那时小月只乖乖地拿了毛巾给养父擦脸,请求道:“爸爸,你以后别喝酒了好不好?”养父苦笑着,点点头,却跟小月说了对不起。家里现在乱糟糟的,可是小月却还是有一张非常漂亮的公主房,养父送小月回房间睡觉,站在门口,笑着跟小月说:“宝贝,再见。” 小月那时都不明白呢。 以前只要石酉身上沾那么一点酒气,小月连脚丫都不给他碰,如今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酒味,小美人掉着眼泪,在石酉吻他的时候,轻轻地抱住了石酉。 “这个世上除了我爸爸,石头哥哥,你是对我最好的人了。”小美人有许多亏欠,只是太沉重了,无法说不出口。 小美人拿过手机,重新加上石酉的联系方式,“你不许再拉黑我了!”握紧了石酉的手,眼泪一滴滴落下,“你也不许走了。” 石酉这些年堆积的这点火气,哪是小美人这几滴眼泪就能熄灭了,捏了捏小美人的小脸,“那你老公怎么办?” 一下子掐住了小美人的命门,小美人小脸白白的,低着小脑袋苦思冥想了半响,有些气短,“我、我瞒着他不就行了嘛!” 反正,小美人落泪,心里想,我也不只瞒了他这一件事。 小美人与旧情人偷了情,一身精液味怎么也洗不掉,回了家,卫思勉已经领着弟弟回了家,带着弟弟做完作业,弟弟去游戏房玩游戏,自己刚好弹完一首曲子。 小月回来,卫思勉从琴凳上站起来,已经是小少年模样了,长身玉立,冷声问道:“妈妈,你去哪了?” 小月本来就心虚,被大儿子这一问,更是心头颤颤,“你、你小孩子,管大人的事情干什么?” 卫思勉拧着眉头盯着小美人,看了半响,冷哼一声,转头走了。 这、这什么意思?一个小屁孩,敢这样跟妈妈说话,胆大包天! 老公出差未归,小美人更无法无天了,三天两头去旧情人的“金屋”,那间装着好多钱的屋子私会,黏黏糊糊,小美人每次去找老情人,肚子里都会被灌上满满的热乎乎的精液。 小月还跟从前一样,每次去找石酉,都带着自己的私房钱去,情事完了,两人相拥而眠,小月抱着情哥哥,细声细气地问他这些年去做什么了,在哪赚的那么多钱,又旁敲侧击地提醒他,现在是法制社会巴拉巴拉唠叨一大堆。 石酉一向最烦小美人跟他念叨这个,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背过身去装睡。 小美人见石酉真睡着了,光着糊满精液的屁股下床去翻包包,把自己的金银首饰等一些值钱,小心翼翼地藏在石酉的“金屋”里。 这石酉懒得理了,随这个小美人了。 小美人是不能陪情夫在外面过夜的,尽管老公不在家,但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精明,小月得回家去,拎着包包出了门,还在跟石酉念叨,见石酉听不进去,就哭,眼泪啪嗒啪嗒掉。 石酉见不得小美人掉眼泪,以前他打黑拳赚钱,小美人成天掉眼泪,石酉才答应做正经买卖,开了那间修车铺,日子也只能勉强糊口。 这十几年里,踩在灰色地带,钱挣得多,却更不敢和小美人细说。 小美人坐上车,还在流泪生气,石酉把小美人的包递过来,“我来找你之前,就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不然可不敢回来,受不了你念叨。” 小美人才有了笑意,擦了擦眼泪,“你别担心,我这些年攒了不少钱的……” 这属实是拿老公的钱养外面的野男人了! 石酉搬家,搬去之前的修车铺,二楼小土房,楼上住人,楼下店铺。家具除了那一张真皮沙发,其它都没有带走。 一柜子一柜子全是钱,也没带走,本来就是摆出给那个见钱眼开的势利小美人看的,不然谁干这蠢事。小弟给老大收拾行李,在钱底下找出来一堆项链、戒指、耳环,还有几块手表,如今跟着老大混,大家都是见过世面,一看就知道这些东西特别值钱。 “就这一条,比得上这一屋子的钱……”小弟惊叹。 石酉淡定将这一堆小月的东西收好,开着一破皮卡车上路,“所以我想开了,准备回老地方躺平,以后靠我宝贝养我了。” 小美人都金屋藏野男人了,拿着老公辛苦赚的钱养外面的男人,还特别双标,要石酉继续查他老公有没有在外面偷情的事情。 一查出点事情,就闹得家里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