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人 鬼 情 未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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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寅在外工作一段时间,已经很想念家里的小艳鬼了,原本行程不多,却临时要到国外谈一个新的代言,时间就久了,心想早知道就带小月一起过来了,土包子小艳鬼到国外肯定大吃一惊。 之前一鬼一人可以在网上聊天,后来发消息没鬼回,家里什么都有,小月有的是可以玩的东西,苏寅以为小笨蛋鬼在家里不知道怎么胡闹,都没时间看消息了,疏忽了几日,后来才发觉异常。 小月也想和苏寅联系,可这道观,真和七百年前没多少区别,谢絮就一个破手机,也不能手写,小月只能一心指望着有心灵感应,苏公子赶紧来接自己。 小艳鬼跟着小道士修炼了两个月,修为有所精进,日日夜夜在一块相处,也沾染了一些小道士身上的紫气。 有一天,谢絮打坐中,突然有感,告诉众弟子自己要闭关,守好道观,又把小艳鬼叫到面前,“我一旦闭关,观中弟子肯定管不住你,我叫苏杞过来,接你下山。” 小艳鬼坐在小道士腿上,双手搂住小道士的脖子,原本正抱住小道士打瞌睡,听到这句话一下子精神了,眼睛亮晶晶,“真的吗真的吗?” 谢絮低头淡淡扫了一眼,接着说:“等我闭关结束,再接你回来。” 小艳鬼立马蔫了。 苏杞到道观来拿画,与小道士长谈后弄清了此画的来历,按照小道士所说,这只鬼已经死了六七百年,早已经没有香火供奉,让苏杞带着画先回老宅,立一个牌位供奉,使这只鬼也能受到后世的香火。 苏杞为了弟弟答应下来,这一次接过画,心口再没有痛感,苏杞放下心,带着附身在画中的艳鬼回了老宅。 进了祖庙,苏杞摆好祭品香烛,捧画放在案上,持香烛给祖先磕头,说了小月的来龙去脉,求祖先庇佑。 随后对着画唤艳鬼,“南安唐氏,出来吧。” 小月隐身从画中出来,面对一墙的画像,先是低眉颔首地先行礼,跪在蒲团上感谢苏家祖辈的宽容,随后俯身正欲向这位苏大公子道谢。 案上烛火忽闪忽明,小月就着烛光往身侧一看,瞬间一愣,在烛火的点点光中,忽而委屈大哭。 其实他在画中昏睡数百年,是察觉到相公的气息,才苏醒了灵识,只是自醒来之后从未遇到,不过也因此小月坚信相公一定也在现在的这个世界,没想到竟是这位苏大公子。 苏杞觉得怀中一凉,定目一看,胸前扑来一个美人,只不过不经心的一眼,便足以使得人心魂荡漾。可苏杞这心里,不知怎的,心间又疼得厉害。 小美人鬼抱住丈夫的脖子,哭的伤心欲绝,“夫君,小月终于寻到你了。” 那眼泪干了又湿,苏杞拥着他,不知道作何反应。直到香烛烧尽了,屋子里变黑了,小美人抽噎两声,看着这祖庙中整整齐齐摆好的牌位,方又害怕起来,骑在苏杞腰间,催促着,“我们出去吧,这里好黑,小月害怕。” 苏杞鬼使神差,真就抱着小美人回到自个卧室去了,心里更加确信,这只鬼真有蛊惑人心的本事。 进到卧室,小美人哭着爬上苏杞的床,双手紧紧揪住男人不肯放,屋子里开着灯,苏杞才看的更清楚小美人生的多美,貌美,骨子也媚,灵气逼人,倒真一点也不像是鬼。 这小鬼看起来年幼稚嫩,想来生前也没经历过多少年月。 丈夫警惕陌生的目光,让小月难受不已,想到已过去数百年了,丈夫不知多少次转世,早已不记得他了,便哭得更是伤心。 小月身着白色长衫,衣摆极宽,细腰间的织锦腰带微微散开,盘腿坐于黑檀木的大床上,长发散落在衣衫上。 遍体玉肌雪肤,光曜动人,正伏在夫君肩上哭泣。 苏杞感受到脖子上的湿润,是冷的,他伸手揽住最可怜不过的小鬼,略微有些凉意。 小月抬起头,更加紧地抱住丈夫。 苏杞努力恢复理智,不让自己被鬼魂蛊惑,“这也是你们做鬼的,新骗人的把戏吗?” 小月委屈万分,眼眶红红的,撅嘴去亲夫君的脸,被躲开了,更不开心了,退到床角,抱住膝盖,自己掉眼泪。 苏杞坐在床边,“你老实一点,过几日我就送你去找苏寅。” 小月抬头望了苏杞一眼,眼泪又掉下来了。 苏杞冷下脸,掀开层层叠叠的帘子,转身往外走去。 刚下了床,便被小美人从后面抱住,又哭又哭,苏杞心烦得要死,可却不知道怎么推开。 小美人抽抽噎噎,“小月没、没骗人,你是、你就是我夫君。”苏杞推开小月的手,往外走去,小月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抱住男人的双脚。 苏杞一回头,便看见满脸泪的小月。突然心头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后悔与痛楚,被他强忍下去。 小月还在哭,苏杞蹙眉,同时有一点恨其不争,觉得这个小鬼果然十分没用,只会掉眼泪,叫自己夫君,从不作解释,也拿不出证据。 苏杞略微一可怜,小月蹬鼻子上脸,便更加用力地抱住男人不肯放。 苏杞也蹲在地上,两张脸挨得极近,眼睛对视,因为太近了,苏杞感受到那双眼里的潮湿泪水,盛满了悲伤与不舍。 小月靠近一点,便贴上了夫君的唇,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喜极而泣,“相公,就算你的模样变了,但我知道就是你,无论多少年过去,我都能一眼就找到你。” 因为太靠近,苏杞也尝到眼泪的味道,他低头吻住这个胆小又没用,除了哭什么也不会的小鬼,唇舌交缠。 到了床上,还是糊里糊涂的,苏杞扯开那织锦腰带,怀里变出来一个光溜溜的小美人,穿着红色的鸳鸯肚兜,奶子鼓鼓囊囊,屁股肥圆,艳色无边。 苏杞将美人压在身下,唇还挨在一起,揉着那软嫩的臀肉,心里泛酸,这小艳鬼也是这样哄骗我弟弟的? “夫君”小月咬了一下苏杞的唇,双眸柔光潋滟。 苏杞闭上眼,可却将小月的样子深深记在心里。 还是亲吻,小月喜欢用舌尖描摹夫君的唇瓣、牙齿,乃至是口腔,被炽热的另一根舌头缠住,吸吮。 小月坐在夫君腿上,仰着头与男人亲吻,手扒开湿乎乎的花穴,另一只手扶着夫君粗长的性器,小口含住,汁水一点点顺着滴下来。 小美人受不住了,侧过脸,避开激烈的亲吻,换来喘息的时刻。 可他都是只鬼了,又不是人,怎么使劲弄都没关系的,苏杞扣住美人的细腰,将肉棒肏得更深,一手抓过不争气又爱哭的小美人重新续上这个不能停止的吻。 湿濡又缠绵,呻吟都被淹没在唇舌间。 小月被完全占领,尝试了好几个姿势,苏杞还是最喜欢这个将小月抱在腿上,可以将小月整个人揽入怀中的姿势。 小月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水汪汪的小逼都被肏红了,苏杞还要将逼口拉开,恨不得将整根赤红的大鸡吧全塞进去。 高潮不止,小逼被肏得直喷水,大鸡吧插一下全是水声,淫水全部堵在最深处,随着大鸡吧的抽插从红艳艳的穴口往下流,拉丝一般,流不完。 最后被灌精水的时候,依旧是这个姿势,小美人被吻得嘴都肿了,苏杞把小美人压在床上,含住一只奶头,将娇妻的双腿拉开,便要朝子宫里灌精水。 小月又爱又怕这个,在道观里小道士从来不让他吃饱,现在却被夫君喂得饱饱得。两人又抱在一起亲吻,夫君射完了精液,小月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粉嫩嫩的。 头发也是湿的,嘴也红的,那眼睛也是,他伸手抱住苏杞,“夫君,我说的就是实话,你就是小月的夫君。”还怕苏杞不相信。 还在争执这事,像小孩子拌嘴一样。 苏杞低头拥着小月,“总要有证据,在哪?” 小月指了指苏杞心口,那里有一块黑色的伤疤,往里凹进去,小月低头,吻在相公的心口,“这里。” 小月回想起从前的分离,疼的掉眼泪,“当年我本已成鬼魂,只是不舍夫君,不愿离开人间,夫君你为了我,剜下这里,以心头血入画,方使得画变为灵体,我因而得以藏于画中,与夫君相守。” 他掀开颈后的头发,“这里有颗红痣是不是?”他回身,腰肢细软,头发乌黑,颈部细长白皙,那颈后正中一点鲜红,几乎红的要沁出血来,小艳鬼抓住相公的手落在上面,双眸含泪,痴痴望着苏杞,轻声说道:“我做鬼与做人的样子,只有这一点不同,这里,藏着夫君的血。” 苏杞只觉得心尖几乎都要被撕裂一般的疼,小月紧紧地抱住相公,“所以,我永远都能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