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道 士 捉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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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寅出去工作了,小月一个人在家,坐在沙发上,电视机播着苏寅演的电视剧,小月拿着游戏机在玩。 突然感到背后凉飕飕的,“你是谁?怎么在我哥哥家里?” 小月一回头看见一个女鬼,短头发的,脸乌紫乌紫,指甲又长又尖,瞧见小月的脸大骂一声,“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鬼!”对准小月的脸就要划上来,小月赶紧扔下游戏机往卧室跑,途中后背挨了重重一下,留下一大条泛着紫黑色的伤口,正冒着黑色的雾气。 小美人连滚带爬回到卧室里,那女鬼还想追进屋子里,在门口被紫光挡了一下,小月忍受着疼痛,赶紧将藏着符咒的抽屉拉开,紫色符咒显现出来,闪着紫金的雷电,腾飞空中,贴在了墙上,将整间卧室封起来。 那女鬼被紫电一打,摔落在地上,愤恨之极,慢慢爬起来,不甘心地盯着卧室的门,最后还是因为惧怕符咒之力放弃了,转而参观起大明星的家。 这时卧室里几乎被紫电覆盖了,小月趴在地上吐了几口血,耗尽最后一丝魂力,终于回到了画中。 灵山道观内,年轻的道士正在打坐,忽然听见弟子敲门,“师傅不好了,灵盘察觉到有异动。”道士手握拂尘,闭眼一感知,带着弟子出门抓鬼了。 苏杞接到电话后,连忙赶到弟弟家,道士已然将女鬼收服,女鬼狼狈不堪,额头贴着符咒,动弹不得,正大声怒骂艳鬼不要脸。 弟弟家里竟然有两只鬼? 道士站在卧室门口,门推开,符咒灵力未消,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轻蹙眉头,像是察觉不到异常。 屋外那只鬼还在大骂小月,“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知羞耻的鬼,不要脸,勾引我家哥哥。”女鬼抬头看着道士空着手出来,不由更怒,“这里还有一只鬼,被我打跑,就藏在里面,你们还不赶紧将他抓起来?” 道士让弟子先将女鬼送去鬼差处,继续在屋子里寻找,未果,又返回卧室,盯着那副画打量了许久。 苏杞问:“可是这幅画有古怪?此画是我三月前在地下交易所购入,请人看过,声称绝无问题,这才送到小寅家。” 道士摇摇头,“这屋子我都看过,除了那女鬼的戾气,隐隐约约确实还有另外一股气息,但非常柔和,不像害人之物。”他盯着这幅画,拂尘一扫,“不过这画的确有些古怪,苏先生,暂且让我带回去观中。” 苏杞应允,看着道士将墙上的画取下来,突然回忆道:“当时在交易所初见此画,我不过远远看了一眼,等恢复意识,画已经被我买了下来。仔细想来,奇怪之处也不少,我曾经无意触摸到画纸,立即使我心口如同火烧一般,恐怕真有问题,只恨那些人沽名钓誉,竟看不出这里头的脏东西。这画,全交由先生处理。” 小道士默默颔首,拿着画离开。 小月迷迷糊糊间,闻到了一股香气,感到从肉身到灵魂悠悠醒了,还未反应过来,一条绳索从头而降,强行将小月从画境中揪出去,待小月睁开眼,已然被困在了一个笼子里。 笼子前站着一个道士,冷冷地瞧着这艳物。 小月又惊又怕,身上的衣衫都坏了,后背那一条长长的伤口尚未愈合,还流着紫黑色的脓水,下颚尖尖,小脸也惨白惨白的。 还未等道士说什么,小月赶紧跪伏在地上,“先生,求求你饶我一命,小月从未做过恶事。” 那泪珠连串,可怜极了。 “你什么来历?”小道士冷艳逼人,通身紫金光芒,小月巴巴望了一眼,有点馋,别的邪物会怕这紫金之气,可他不怕,反而觉得很亲切,想吃。 包裹着金光的拂尘打在笼子上,光点不过扫到这只笼中鬼,小月全身疼痛,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 还未等第二下,小艳鬼已泪盈于眶低声讲起自己的来历,“奴本是瑞平二年生人,家乡水灾,自小便没了父母亲人,为了生计随乡人流亡到岚州,得幸入宁郡王府,做了郡王的书童。” 想起生前的旧事,不由心中悲痛,更加哭得厉害,“奴十五岁时,郡王不顾朝堂礼规娶了奴做妻子,郡王情深意切,只可惜奴福薄,昌平三年时,奴十九岁,患了一场重病便死了。” 边上站着的两个小弟子交流了一下,不由惊讶,“这是大周时期的鬼了,仔细算起来,有七百多年的鬼龄了,这是大鬼啊。” 可这只大鬼被另一只做鬼不过三个月的粉丝鬼,打得落荒而逃,身上伤痕尚触目惊心,弟子们不由对视一眼,目瞪口呆,不知道说啥。 小月更委屈,“郡王日夜思念,便画了这一幅折桂图,奴死后为鬼,不忍离相公而去,为避鬼差隐入画中陪伴相公,直到相公重病死去,与奴合葬,此画也随着下葬。于后种种奴就不知晓了,有意识起便已在苏公子家中。先生,我从未害过苏公子。” 小道士不可置否,依旧将小月关在寝室中的笼子里。 小月在笼中困了三日,身上的伤口久久不愈,此前又为躲那女鬼借雷电符咒自救,如今神魂不稳,而笼子四周贴满了符咒,小月也无法回到画中休息,只得蜷缩在角落,人形都略有些透明了。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那天夜里,小道士正在打坐,小艳鬼又趴在笼中哭哭啼啼,一记拂尘打过来,小艳鬼身上又多了一条伤痕,哭得越发厉害了。 小道士睁开眼的瞬间金光一闪,吓得小艳鬼扭着屁股往角落里躲。 小道士很不耐烦的,“又要作甚?” 小艳鬼擦着眼泪,人形越发透明了,可那小嘴儿还是红的,委屈,“你、你可不可以给我吃点你的精液?” 这!了不得了,这鬼胆包天,偷不着了,直接开口要了! 小道士冷冷的闭上眼。 小艳鬼又抽抽噎噎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道士先生,你直接杀了我吧。”又哭了起来。 说实话,这鬼现在这样子属实不好看,衣衫又破又脏,身上好几条伤口,就是听着这么哭吧,怪不忍心的。 小道士起身走到笼边,“我知你不算恶鬼,可亦不能放纵。”小道士咬破指尖,将手指塞到小艳鬼嘴里。 小艳鬼嗷嗷咬住,湿哒哒的舔舐着,几滴血吃到腹中,浑身一暖,人形凝实了几分,身上被拂尘所伤的几道伤口瞬即痊愈了,小脸都有了几分血色。 小道士将手收回去,贪婪的小艳鬼恋恋不舍的巴巴望着,脸上还挂着眼泪呢,装模作样地说了两声“谢谢真人救命之恩”,手搭在肚子上,一副还没有吃饱的样子。 他不想吃血了,想要别的。 小道士斜晲了小艳鬼一眼,脸又冷下去了,背着手回蒲团上打坐去了。 小艳鬼确实没有什么本事,打架也肯定是挨揍的一方,但他有一个强项啊,搞夜袭。 半夜小道士睡得好好的,突然陷入一个梦中。 梦里他身着青衫,正伏案看书,桌上烛火忽明忽暗,外面繁星点点,月色满窗。 还未反应过来呢,香风扑来,一个美人儿缓步过来,挨着他坐在榻上,扬起小脸,胜却万千娇蕊,美人似新月清晕,若花树堆雪。 谢絮一看便知自己不小心落入妖精鬼怪的陷阱,立马闭上眼,嘴中喃喃念着咒语,还未说完,已然被美人的唇堵上,极软极甜。 谢絮一把将美人推开,一脸怒容,“你、你这妖孽……” 小美人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一袭红衣,雪肤花容,怯怯的,“夫君,你是不是不喜欢小月了?” 谢絮头疼欲裂,望向四周,新婚的龙凤蜡烛,大红色的床铺,挣扎着要从芥子空间拿出斩妖剑将面前这个鬼砍得魂飞魄散。 可这是梦啊,梦中他哪里是什么道士?又哪有什么芥子空间? 昨夜新婚的妻子正伏在他脚下低声抽泣,似小兽呜鸣,“夫君,是小月做错什么了吗?白日还好好的,怎么夜里就对小月生气了?” 他的妻子真的很美,望之令人心醉,谢絮面容冷冽,似冰霜欺雪,别过脸去,低头咬破食指,闭眼默念咒语。 可不知怎回事?那娇滴滴软绵绵的哭声,那缠人的香气,竟久久散不去,等再睁眼,满目通红,脚边趴着一个乌发雪肤的美人,红色的薄裳褪去半边,露出晶莹无暇的肌肤。 再对上那双澄玉似的双目,微红的,泛着泪光的,似可怜可泣的愁容。 谢絮闭上眼摇摇头,再睁开时,什么道士什么艳鬼全被想不起来,在新婚的大床上,美人入怀,男人只需轻轻垂首,便能肆意享用美人的芳唇。 一吻过后,美人亵衣褪去,白嫩细长的腿搭在鸳鸯戏水的锦被上,薄薄的外衣被撕扯开丢在地上,红红的肚兜被掀起来。 男人钻进肚兜里去吸吮乳头,一边将手缓缓地伸进美人的双腿间。在这场香艳绮丽的梦境里,谢絮恍惚,觉得过去也曾有过,再一细想,只觉得连灵魂深处都传来震动的痛楚。 不能再去想,谢絮长发披散来,露出似玉刻般的一张脸,那浑身凛然不可近的冷意似乎也消散开,小美人看了一眼,觉得神仙般的人物也被他这只小鬼拉下来,情动至极,闭上眼,又凑过来亲吻谢絮。 “好相公,你、你亲亲奴,好不好?奴好想吃相公的肉棒,好想被热乎乎的精水灌大肚子。”小美人轻吻着谢絮的嘴角,被男人半抱入怀,双腿分开坐在男人的腿上,谢絮道:“你过去就是这样勾引我的?小骚货,小逼总是吃不饱,是不是在外面露过骚逼给野男人操?” 小月脸通红,闭上眼,谢絮靠近过来,含住了小美人的唇舌,深吻许久,随意将小美人又紧又嫩的花穴用手指捅得松了些,在小美人的呜鸣声中,换作性器重重地操进去了。 小美人下半身光溜溜的,上身的外裳还挂在手臂上,肚兜被向上推,两只鲜笋似的小乳儿摇晃不止,尖端的乳果被男人咬的又红又肿。 谢絮全身脱光了,像只发泄欲望的巨兽,很少说话,摁着身下的小美人肏个不停。 小美人一只手搂住谢絮的脖子,一只手护住可怜的双乳,脸上全是泪,又被肏得舒服极了地娇吟,声音又甜又腻。 谢絮最喜欢正面操弄可怜的小娇妻,将新婚妻子的双腿拉开,用粗大的性器肏得穴口又红又湿,骚穴吐着白沫。 “呜呜”男人像是天赐神力,时间一久,小美人的嫩逼都有些火辣辣的疼,声音也哭不出来了,眼睛红通通的。 谢絮像猎豹擒住食物一般,紧紧压住小美人,俯身咬住小美人的红唇,堵住哭声,将全部精液都注入嫩呼呼的骚穴深处。 在极度畅快中,眼前一转,谢絮手持拂尘盘腿坐在榻上,一睁眼,案边的蜡烛尚未熄灭,顺着光望过去,那个鬼胆包天的货正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肆无忌弹,无法无天! 小月肚子里吃得饱饱了,自欺欺鬼一个劲往角落里躲,小道士那目光真的像要杀人、不、杀鬼一样。 这下真要魂飞魄散了,小月掉着眼泪,可好歹肚子是饱饱的,总比做个饿死鬼强。 这样一想,小月也不觉得太害怕了,蜷缩成一团,缩在笼子一角,等着小道士的雷电劈下来,等来等去,小月本就又惊又怕,刚吃了精水,魂体正在吸收,不知不觉间小月直接趴在地上睡着了去。 小道士双目赤红,盯着笼中的小鬼,那拂尘紧紧握在手心,半响,低下头,长叹一口气。 他应该与这艳鬼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