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游戏中对相公吐露被人奸淫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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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胡天胡地一通,小美人就囔着要回小家去了,爸爸和大哥自是不愿意的,可唐皎哭一哭,爸爸和大哥便放了小美人回去了。 小美人基本上不出门,一切用品都是网上购买后,由快递员送到他家楼下的快递柜内,再由这栋楼的管理系统自动配送到每个住户家里的寄存箱内。 简而言之,在网上购买完毕后,稍作等待,然后屋子里的寄存箱会发出叮的一声提醒,住户甚至不用起身,机器人听到声音会自行去接受包裹,打开后,按照主人的吩咐将东西分类,如果出现需要退货的情况,也由机器人通过寄存箱直接退回去。 于是小美人足不出户,有点什么特殊情况,就打电话向警察求救。 张洵终于回家了,在家里待了几天又回部队去了,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小美人眼泪都快哭干,抱紧老公不撒手,一边哭,一边叫老公多射点精液到子宫里,“要怀老公的小宝宝。”又趴在张洵肩上哭,“好舍不得老公。“ 张洵心都要碎了,把全部的爱都给小美人都嫌不够,相处每一刻,都会更爱皎皎。 低头亲吻小美人的唇,柔情满满,“我爱你,我的皎皎。“ 小美人更是哭得伤心,整个人贴在老公身上,“你要想我,时时刻刻,不要忘了。“ 张洵点头,小美人最后睡着过去了,眼角还有泪,紧紧攥住张洵的手。天还没有亮,张洵醒来,瞧了好一会儿小美人,像是把每一寸模样刻在了心里,轻轻扳开小美人拉住他的手指,便走了。 皎皎醒来,更是伤心,在床上蔫巴巴地躺了一天,打开保险柜,翻看从前两人的照片和信件,想老公想得不得了,趴在枕头上哭。 他因想念张洵而伤心的时候,是谁也哄不好的,做什么也没有精神,蔫巴了一个星期,重新接到张洵的电话时,才终于高兴了起来。 张洵还寄来了礼物和信,那一天刚好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七个周年纪念日了。 小美人终于高兴了起来。 可是他在家里是很无聊的,一个人的时候更是连做饭的都懒得做,那位警官先生也出差去了,皎皎在这座城市也没有朋友,加上害怕独自出门,又想念张洵,更感到孤独。 唐巽创办的公司运营的一款古风武侠类全息游戏,十分火爆,唐皎想着要支持哥哥顺手购买了,无聊的时候玩一玩,加入了一个帮会,也在网上认识了几个朋友。 最近大家在筹划线下聚会,唐皎怕生,可性子软,磨一磨也就答应了下来。 可、可是有一个难题,游戏里的角色是根据真人识别的,他在游戏里是个女性角色,样子经过调整,与他有三四分的相似,如此已经算是一个绝艳美人了,游戏里的朋友都以为他是个女孩子,这、这怎么解释? 他在游戏里和他最好的朋友的风刃说:“我有点不想去了。” 风刃与他在游戏里是夫妻,这下从身后搂住他,服饰一黑一白,衣摆交缠在一块,要是在现实里,皎皎肯定要拒绝的,可是在游戏里,他俩又是夫妻,在月老面前磕过头的,皎皎便由着他抱着,脸红红地趴在相公的怀里。 相公便问:“怎么了小月?不是说好了吗,还是你不愿意见我?” 皎皎羞愧死了,揪着相公的外裳,不敢抬头,“我、我可能和现在的模样有很大的差别,我怕你失望。” 相公便低头亲他,亲着亲着解开了衣裳,沿着绣着荷叶游鱼的金边粉蕊的肚兜摸进去,两只小奶子圆圆鼓鼓的,小美人穿着一袭奢丽的锦边白衣,样子看着繁琐,可扯开了腰带,衣服就全解开了,小美人里面只着了一件肚兜,下半身光溜溜的。 相公便忍不住将夫人压在梳妆镜上亲吻,将发簪一扯,小美人满头青丝披散开,娇软无骨地倒在男人怀里。男人一边将小美人细白的长腿搭在自己腰上,一边去用手指抽插流着淫水的小穴,随后迫不及待地捏住小腰,将自己的性器肏进去。 娇软的小美人含羞抱住相公,被肏弄得淫荡极了。 所在之地是他们俩在游戏里的庄园,外面是农田、凉亭,往内是房屋,这下两人在卧室里厮混,弄了没一会儿,皎皎便被抱去大床上,跪在床沿上,红色锦被被压在身下,越发显得肌肤如雪,相公就站在床边,衣袍微微解开,一副衣冠楚楚的大侠形象,却将榻上的小美人肏得哭泣,叫得一声比一声娇、荡。 床也是游戏里的特色道具,越是造价昂贵的床,不仅形状大气精致,还有特殊的功能,这张牡丹雕花的拔步床便是极珍稀的道具,在此床上可大大回复男女角色的体力,加上游戏角色加成,相公总是能不分昼夜地狠狠肏弄这个娇气的小美人。 游戏里性爱带来的快感和现实里是一样的,小美人敏感极了,唯一的差别就是,无论被肏晕过去多少回,淫水流遍了床单被子,都要经受相公像是永不停息的兽欲。 最后温存时,红纱从床顶落下,大红色的锦被上绣着交颈鸳鸯,风刃一记弹指横空而过,案上的红烛燃起,床上男人从身后搂住皎皎的腰肢,舔舐着后颈,亲密无间,“我好想在现实里真真切切地肏弄夫人一回,好夫人,答应我一回吧?” 皎皎也纠结,一听这哀求,心里就动摇,稍稍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好罢,可、可你千万不要失望,我和现在的样子太不一样了。” 我可不是个女孩子。 他俩是早早交换过联系方式的,风刃和游戏里的形象差不多,高大英俊,风姿卓然,可没有想到是个极污的人,没少发他自己的裸照和自泄的视频给皎皎,还说要礼尚往来,皎皎也只能拍一拍自己的小奶子和嫩穴的照片回过去。 风刃见到了,眼睛都要红了,恨不得将精液射满娇滴滴的奶子和嫩逼。 等下了游戏,皎皎从游戏仓里出来,手机便响了,是风刃的消息,打开图片一看,是一根怒气冲冲的粗大肉棒,小美人吓得两腿发软,先去打电话和老公扯了一会儿,将按摩棒塞进小穴里,慢慢抽动着,再点开和风刃的聊天。 说了几句话,皎皎还是有点不放心,发消息过去,“你现在方便吗?要不我们先开视频见一下。” 风刃喉咙一紧,咽了咽口水,昵称“宝贝骚老婆”的小美人又发消息道:“你先看看我的样子。”免得到时候失望,这句皎皎没发出去,那边视频很快拨过来,皎皎又犹豫一下,接通了。 镜头对准了小美人细细嫩嫩的下半张脸,圆挺的小鼻子和红滟滟的唇,以及精致白皙的锁骨,小美人睡袍松散,一只纤细白皙的手伸出来整理了一下,又把镜头摆正,对准了自己的脸。 那边的男人愣了愣,半响喊了一声:“夫人。” 对面姝色无边的小美人偏过脸去,耳根红了,轻轻地嗯了一声,客气地打招呼:“您、您好。” 风刃都瞧傻了,眼前这人比游戏里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夫人”还要美,从头到尾、一举一动,都让他心动不已,小美人凑近一点,轻蹙了一下眉,声音糯糯的,“您看见了吗?我和游戏里可不一样。” 对面的人没有回他,小美人失落极了,以为是让好友失望了。 风刃半响才回过神,愣愣道:“不一样,的确不一样。”比他千万次遐想的还要动人。 皎皎已经快哭出来了,眼尾微红,“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我不是女孩子,但我不是故意的,创造角色的时候,它自动就识别成那样了……” 风刃微微一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全息游戏的角色绝对是与真人的性别保持一致,那、那唯一的可能是,风刃的呼吸都快停止了,轻轻地,似乎害怕吓到这个娇贵精致的小双性,“小月,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了。” 皎皎不可置信,随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睡前,皎皎爬下床去洗澡,风刃怎么也不愿意挂断视频,亲眼见到小美人将花穴里的按摩棒慢慢抽出来,性欲上涨,更想着娇滴滴的小夫人。等小美人洗了澡,裹着浴巾出来,那边风刃早就冲了澡撸着性器等着了,小美人还是有些羞涩,慢吞吞地吹干净头发,涂抹好身体乳,才回床上和风刃说话,按照游戏里相公的命令,捏着小奶子,把双腿张开,露出小巧玉致的小肉棒,以及两腿间水滟滟的小穴,最后困得睡过去了,那边风刃也对准小骚穴射了精水。 风刃无比期待现实里的见面。 皎皎却在又梦到了游戏里的画面,这次梦里不是游戏里的“小月”,就是傻乎乎的唐皎,穿着一身新嫁娘的裙子,相公掀起盖头来,惊道:“你是谁?我的妻子呢?” 小美人急得满脸通红,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就是你的妻子。” 相公皱眉,冷漠疏离地盯着床上的小美人瞧了一会儿,抬起小美人的下巴,“说实话,你是从哪来的小妖精,敢爬上本帮主的喜床。” 小美人又急又怯,掉下了眼泪,泪汪汪地望着自己心属的夫君,“我就是小月,相公,”他握住相公的手,“你亲一亲我,闻一闻我身上的味道,我不是什么妖精。” 俊美无双的新郎官瞧这美人的一举一动,闻着这香气,已经笃定这就是他的新娘子了,却还是装模做样地摇着扇子在小美人脸畔轻轻一嗅,摇摇头,“一股子骚味,是从哪跑来的小骚货?莫不是骚穴流水了,扮作我的新娘子,馋我胯下的好兄弟,嗯?” 小美人哭着伸手抱住新郎官,声音又软又娇,委屈巴巴,“相公,我就是你的新娘子。”他伸手去解新郎官的裤带,“你肏进来,把肉棒肏进小穴里,就知道我没有撒谎了。” 新郎官摁住了小美人的手,“不成,你要是吃人精液的妖精,我岂不是就着了你的道了吗?”新郎官想了想,“除非,你说一说,我与你第一次交合是什么时候,我最欢喜用什么姿势肏你,还有我的新娘背着我在外面和哪些野男人偷过情?” 新郎官用扇子掀开小美人的嫁衣,一层一层,露出赤裸白嫩的肌肤,和大红色的鸳鸯肚兜, 小美人伸手要相公抱,被推开,倒在喜床上,头发也散开了,新郎官把小妖精头上的冠摘掉,又脱掉小妖精的鞋袜,“这些可都是我娘子的,你怎能用?” 这下小妖精还穿着复杂华丽的嫁衣,可层层叠叠的红色嫁衣被褪到半臂,小奶子抵在肚兜上,下体不着一物,床边的新郎官嗤笑一声,“真是个小骚货,裤儿都不穿,盼着男人的鸡巴早些肏进去呢。” 小美人委屈极了,含羞忍辱 ,眼角垂泪,烛台上的蜡烛慢慢燃烧着,映照着喜床上,真真像个妖精似的勾人摄魂的小美人,小美人轻声地哭泣,道:“我们第一次,是在乌夷山的玉桂树下面,我、我误食了东西,与你第一次见面,就求你怜爱,是相公怜惜我,我们才、才因此结缘,后来,你说污了我的清白要与我成亲,这、这才有了今日。‘ 小美人伏在床上,朝床边的新郎官爬去,握住了新郎官的小拇指,可怜极了,“相公”,男人却冷冷地用扇子轻拍小美人娇嫩的小脸,“接着说,老子喜欢怎么肏你?” “相公”,小美人不敢相信相公变得怎么粗鲁,却还是直起身子,抱住相公的手不肯放,脸红扑扑的,“我也不确定相公最喜欢什么姿势,好像什么招式相公都使过,一定要说,我觉得,相公喜欢我喷着奶水,从背后肏进我的小穴。” 小美人这么一说,新郎官喉咙滑动,声音艰涩,“你仔细说说。” 小美人便趁机投入相公的怀抱,靠在相公的肩头,男人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那细腰,小美人解释道:“是那一回啊,我们从滑兖山上掉下去,你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附近有一处山洞,我们暂且藏在那,外边都是高阶妖兽,携带的药物都用尽了,只剩了一颗相公不知从哪得的产奶丸,服用之后所产的奶水有治愈之效。” 小美人扬起小脸亲了亲相公的嘴角,有些哀怨地接着道:”我服用之后便有了奶水,相公昏迷,我正苦恼如何将奶水喂给相公,试着把奶子塞到相公嘴里,就被你吸尽了。那奶水极多,这只被吸光了,那只奶子便又有了,轮流喂进相公嘴里,当天晚上相公便好了大半。” 皎皎蹙着眉,似乎想起了那场激烈的性事,“可、可是,那奶水却有些副作用,相公醒来便以各种姿势肏弄我,吸走的奶水全成了精水又喂进我的子宫里,那次,在山洞里,也不知过去了多少个日夜,相公最常用的姿势便是叫我跪伏在地上,一边从我身后肏着小穴,一边握住奶子吸吮。” 新郎官几乎忍不住了,解了衣裳,抱着小妖精上了喜床,掀开红艳艳的肚兜,含住小妖精的骚奶子重重地吸吮,小妖精一边娇吟,一边泣道:“好相公,我、我现在可没有奶水。”新郎官闻言,眼睛都红了,恨不得肏死小妖精算了,又拉开细嫩的双腿,用唇吸吮花穴里的淫水,“这里有,甜甜的,骚死了。” 小妖精哼哼唧唧,娇声唤着“相公,相公”,新郎官忍不住将胯下的大鸡巴肏进去了,“小骚货,喂给你吃。”小妖精终于吃到爱吃的大鸡巴,摇着细腰,小红唇微开,要相公亲亲他。 可新郎官却不愿再被这妖精勾引,揉着肚兜里的软乳,“最后一个问题呢?” 皎皎真的哭出声了,边哭,边好小声地说:“做紫薇宫任务时,我突然找不到你了,被侍卫脱光了衣服,抱进殿去,被皇帝抱上龙床给奸淫了好几回。皇上说我的淫水把龙床都打湿了,后来你找过来时,我才被放出去,肚子里都、都是陛下的龙精。” 新郎官咬咬牙,揉着小美人的双乳,胯下肏得更重,“怪不得,那天找到你时,肚兜也不见了,走路夹着小屁股,身上也一股子骚味,最后任务没做完,却得了一大笔奖励,原来是皇帝给小骚逼的嫖资。” 小妖精哼唧了两声,要相公亲亲他,新郎官俯身亲吻小美人的唇,缠绵了许久,新郎官冷冷道:“我才不信你在外面就被野男人肏过这一回,接着说!” 小妖精被抱在相公腰上,以骑乘式慢吞吞地含着大鸡巴,细眉轻皱,思索着道:“还、还有一回,是相公在外面,我一个人在家中,一个采花大盗突然破门而入,我挣扎不开,就在我们家中的床上被那大盗灌了精液。”小妖精连忙抱住相公,凄凄道:“我是被迫的,相公。” 新郎官掐指一算,便知能破他在家中设下的重禁,闯入内宅,事后还能原样恢复,踪迹全消的人如今在江湖也不过那么几个,其中与他有仇的,也就一人而已,小美人还道:“后来那人还来过几回,都是你不在家的时候,小逼都被那坏人肏肿了,所以晚上才不敢让相公亲近。” 新郎官脸色铁青,还要抱着哭得伤心的小美人安慰,“全怪我在江湖做事狂妄,惹下了仇人,怎能怪你?” 小妖精哭了一会儿,看着温柔的相公,大着胆子说:“你的那两、两个好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上我们家做客时,总爱灌你酒,将你灌醉了,便挟持我入内室,百般玩弄。”小美人搂住相公的脖子,趴在相公身上流泪,“还强迫我唤他们做相公,两人一前一后将我夹在中间,同时肏弄两处小穴,我都晕过去了,两人还不肯放过我。” “相公、相公,我从前不敢同你讲,就怕你不愿再要我了,可你如今问我,我总不能再瞒着你,我心里只有相公一人,求你别不要我。”小美人脸上全是泪,可怜极了,目光艾艾地望着新郎官,只把男人的心望软了,那还舍得责怪,亲吻着唇,两人交缠,呢喃间轻声说:“我怎忍心?我对你亦是一心一意,情爱不易,全怪我,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小美人细嫩的手臂攀上相公的肩头,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另一只手与相公十指相扣,唇舌缠绵了许久,相公吻尽小美人脸上的泪,也将精液全射进小美人的肚子里,新婚小夫妻紧紧相拥着,情事了时,床边案头的红烛也一寸寸烧尽了,窗外晨曦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