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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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独立州首府。 音如山,普明道,顾家大宅。 依照Omega保护法罚则规定和相关判例,袭击怀孕的Omega或引诱其进入alpha专用盥洗室、隔离区和休息间,实施达至标准的侵害行为,严惩不贷。行为人将在平权主义者的抗议声中,头顶漫天飞舞的臭鸡蛋烂菜帮,被捕受审,判罚严惩,坐穿牢底。 虽然全球互联身份系统中辜三川的登记性别为alpha。但辜三川的表现也非常符合动物保护幼崽人类爱护新生命的应有作为。 “法外之徒”辜三川迅速系好裤扣,他按着腰封,蹬地拧身摆鞭打,一记凌厉的左后旋踢直击那张可以评9.99分的帅脸,逼得顾问野踉跄几步撞歪了置物架。 孟朗从小跟训的体术师傅精通自由搏击与合气道。但如今辜三川只能选择用顾问野不熟悉的招式应对他。 辜三川前脚内扣,后脚垫步。他缓缓握紧双手,抬臂立拳,摆出警戒势。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顾问野摸了把透青皮的圆寸,活动筋骨。他眼神阴恻,盯着沉默却充分表露敌对态度的面具男,语气狠戾,“我发现晏翾挺疼你的。你说,我要是带着你的人头去见他,能不能把我老婆换回来。” 顾问野和这条狗打过几次交道。 在某场比较特殊的私人宴会上,顾问野亲眼见到辜三川淡定自若地挥刀砍断一只人手。 受害者贪恋美色,作风糜烂,家中圈养了无数来路不明的年轻男女。 他喝昏头,竟敢借着敬酒的机会,对晏翾举止轻薄。起初,晏翾表现得十分宽容。涎皮赖脸的受害者见状,以为有戏。他甩开怀里打扮暴露的性奴,伸手想抓晏翾的衣袖。 晏翾避让一次提醒一次警告一次,无果。晏翾轻叹着收敛眉目,姿态优雅地放开手中的锁链。 在他身后,穿暗纹西装的辜三川撂下插吸管的冰牛奶杯,止咬器的金属网格还挂着几滴液体,与晏翾的绸缎衬衫同为乳白色。 从顾问野的视角复原现场,转瞬已挡在晏翾身前的辜三川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 Alpha视力极佳。顾问野盯着刀把掀起的黑衬衫,稍稍袒露的背沟和腰窝。 再眨眼,上一秒还在谩骂晏翾“烂货”“下贱beta”“喜欢被狗肏”的人,正哀嚎着捂住喷血的手腕蜷在地上打滚。 四下俱寂。alpha女士脚踩着匍匐跪地打扮成半兽类的男奴。她们摇开珐琅釉古董扇,掩藏惊呼和略带兴奋的议论。 酒甜歌酣,垂落的织金丝桌布和辜三川的裤腿都变得濡湿红热。 辜三川甩刀净血入鞘,摸了摸立起的耳尖。晏翾从背后拥住辜三川的身体,beta雪白光洁的下颏垫在alpha肩上。 晏翾一手揉摸辜三川挺阔的胸脯,一手徘徊在瘦韧的腰际,帮辜三川把衣裤整理妥帖,仿佛是刚刚做完爱,而不是砍完人。 晏翾耳语几句。这对始作俑者,锁链两端相牵的人与“犬”便悄然离开气氛怪异的宴会厅,后续自有专业团队前来处理。 顾问野眉头紧蹙。他支走协助掩饰身份的搭档,独自跟踪。 花苑廊道,一棵金合欢树下。 晏翾喝了许多酒,脸醺红。风情万种的美人拂着徐风,扯着锁链,勾了勾手指。 辜三川这条狗就巴巴地凑上去。 嘀。晏翾开了止咬器的指纹锁。 “烦死了。”晏翾捏着自己的耳垂,摘下一枚蓝宝石耳钉。他点了点敏感的耳孔,“滚过来,舔,把那些不干不净的话都给我舔干净。” 辜三川一顿,顾问野不知道面具之下的男人作何表情。 但紧接着,辜三川脱掉染血的手套,闻了闻手,才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橙子。 残忍嗜杀的男人笨拙地剥好橙皮,又分成一瓣一瓣,托着,像送朵花一样递给晏翾。 顾问野知道,他在哄他。 让他喝醉酒之后润润喉解解渴。 晏翾沉默片刻,吃了橙子:“酸倒牙了。” 顾问野躲在廊道的浮雕柱后,偷窥技穷的辜三川伸出更加濡湿红热的舌,性交一样,去舔晏翾的耳和口。 所以,用他威胁晏翾,应该可行。 面对顾问野的索命和挑衅,辜三川动了。 他跃起就是一记后手右直拳,正中顾问野下颏。 顾问野身高足有一米九五。 他几乎能把辜三川整个罩起来。 若单论格斗技巧,不管是孟朗还是辜三川,顾问野都得乖乖叫一声前辈。 体能和爆发力不足以压制一个依靠实战磨炼技艺的杀胚。 他们纠缠在一起。 呼吸和拳脚,换着贴着喘息着勾搭着,翻滚遍整间盥洗室。精致昂贵的玻璃器皿陶瓷摆件摔砸满地,像亮闪闪的钻石和新婚夜。 丝毫不讲武德的顾问野吐掉一口血,再度拉起重拳,袭向辜三川面门的同时,释放足以让低级别alpha主动下跪的高浓度信息素。真犯了病的顾问野冷笑,“怎么?你不是很凶吗?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面对破风冲来的重拳,调整气息的辜三川眼都没眨。 但这熟悉的性别压制,熟悉的alpha信息素,让处于腺体休眠期的辜三川瞬间陷入窘境。 虽然辜三川仍未闻见久违的葡萄柚味。 但他小腹的黑蛇纹开始泛浮痛麻的针蛰感,温馨提醒辜三川。 守贞,守节。 因前夫而溢出的淫液,正在冲淡后穴中现任饲主留下的白精。 辜三川硬撑着,臀肌收得更紧,腿绷得更直。可被体液浸透的领带塞在穴眼里,领带细长的尾巴反复搔着汗潮的大腿根。 方才与顾问野激斗间,又是一阵难捱的摩擦揉搓,那感觉就别提了 嗅觉敏锐的顾问野发现不对。辜三川先是攻击,又变成抵抗,却全都被顾问野轻松化解。 十五分钟后,喘着粗气的顾问野终于抓住辜三川死死按在瓷贴面的墙上。 辜三川浑身湿透,他护着肚子,开始认真考虑生完孩子就去割腺体。 否则,他永远也摆脱不了这种压迫。 “离近了才发现,原来你这么矮。”顾问野盯着辜三川屁股那块颜色略深的西裤布料,古怪的声音喷在辜三川耳后:“我说呢……你是被晏翾玩坏了吗?还是尿了?” “小脏狗,你的刀呢?不会是藏在肚子里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