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着狗绳在全是镜子的房间看着自己被操逼,操到失禁痛哭
陶满眼睛里写满了惊恐,脖子上的链条在男人手里不断收紧,他颤抖着摇头:“救命,救命!” 邵逸竹抓着陶满的脚腕往自己身边一拽,陶满一下子滑到邵逸竹身下,邵逸竹用皮质手铐把陶满的手扣住然后让陶满的双手挂在自己脖子上。 大圆床上,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陶满和邵逸竹两人面对面,邵逸竹操纵着坚硬的肉刃一下一下重地贯穿陶满。 肉穴已经被道具玩得酸痛不止,肉刃刮过,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挑动陶满已经叫得没有力气,只有随着男人撞击的频率抖动,头埋在他肩上哽咽。 邵逸竹抬起陶满的屁股,走向一个房间,身体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肉棒插到了更深的地方 “别……别颠了啊!” 陶满哑着嗓子叫喊,指甲在男人身上抓出一狰狞的血痕。一股尿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滴在地板上。 邵逸竹打开房门,把陶满扔到毛毯上。 经历了一个小高潮后,陶满喘着气,一抬头就被他面前的景象所震惊 整个房间的墙壁都是镜子建造的,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泪痕,满身红痕,肉穴红肿,腿间还躺着尿液,陶满惊恐的表情无所遁形。 邵逸竹走过来抬起陶满的一只脚放到自己肩上,囊袋快速地怕打在何寄屁股上,发出色情的声音。 “够了……太多了……” 陶满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被贯穿,他想闭上眼睛,邵逸竹把陶满的头按在一面镜子,陶满无法挣扎,眼泪顺着镜子留下来 “呜呜呜……” 邵逸竹像是野兽一样露出獠牙,叼着陶满的脖子,重重一咬,流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啊!”陶满尖叫,牙印处有血珠渗透出来。邵逸竹红着眼,语气凶狠:“陶满,睁眼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到失禁的,只有这样你才听话,只有这样把你像小狗一样捆起来惩罚你才能乖乖待在我的身边!” 陶满在泪眼模糊中看到自己的后穴被撑成薄薄的一层,狰狞的肉棒把后穴干到嫩肉外翻。 明明是这么耻辱的情况,陶满却渐渐地在被凌虐中生出快感。 邵逸竹似乎也感觉到了陶满身体的变化,他冷笑着故意在每一次陶满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停下抽动,把分身从肉穴里退出来。 快感一层一层推上去,又重重跌下 重复几次后,来自腹部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到达高潮的时间都在缩短,邵逸竹却观察着陶满的反应故意用阴茎磨着他 陶满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身体像是软成一滩水,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 “啊啊啊……啊哈……” 似乎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了那个被折磨得不停颤抖的菊穴,肉棒一下又一下碾着肉穴,肿大的龟头展开肠道的褶皱,暴起的青筋碾磨着肉穴,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何寄敏感的前列腺上。 陶满被肉刃磨出生理性的眼泪,意思模糊的叫喊:“嗯啊……啊……逸竹啊……” 邵逸竹看着陶满,估算着对方快要到高潮了,又把性器退出来一点,陶满难受地扭动屁股,邵逸竹压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邵逸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爽吗,满满?这样被操逼很爽对吧!” 几次高潮都落空的陶满,难受地呻吟 “给我,给我啊……” 邵逸竹停下来,咬着陶满的耳朵:“先认错,像只小狗一样乖乖地求我。” 陶满眼里含着泪,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用发软地声线叫他“我错了,逸竹给我……” “哪错了?”邵逸竹重重地顶了一下,陶满身体一抖。 “我不该去那里工作,不该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陶满无力地说。 邵逸竹眼神阴暗,眼神凶狠:“不对,你错在不该总想着反抗和逃跑!” 陶满难受地哭喊:“呜呜……我再也不敢了。”肉棒开始缓慢地抽插 “你该做什么?” “呜呜呜……认错。” “给谁认错?” “你,逸竹,给你认错……” “不对,你知道的我想听什么。” 陶满哭得哽咽,羞耻地叫出声:“呜呜……老公……” 两人还是恋人关系的时候,邵逸竹就经常诱骗陶满叫他“老公”,陶满觉得这个称呼太羞耻,总是不叫。 邵逸竹心情大好,用力地抽送分身:“对,乖宝宝。” 尝到甜头的陶满继续用小猫一样勾人的声线求饶:“老公……对不起……啊啊啊……我错了……啊哈……对不起……老公……对不起……” 听到陶满用发软又颤抖的声线跟自己求饶,邵逸竹内心的暴虐因子一下子被点燃,像个上瘾的患者,偏执又变态,越操越兴奋,抽插的动作不断加快:“对,就是这样,好乖啊……满满好乖……” 陶满被肉棒操得口水横飞,一张脸也被泪水和汗水打湿,陶满没有力气,偶尔被邵逸竹顶得快要撞在镜子上,又被掐着腰拉回来,这时候肉棒就会重重地顶在前泪腺上。 陶满没有意识的尖叫、痛哭、叫喊,他整个人都浸没在爱欲里。 高潮的快感伴随着尿意在他下腹聚集,一层一层向上推。 突然,邵逸竹身体一僵,剧烈地抖着身体,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全数射进陶满肚子里,陶满烫得想躲,却被邵逸竹挟制住,肉棒抵着菊蕾的最深处,直到射完。 “我记得,是这里对吧。”邵逸竹一个挺身,肉棒精准的顶到了陶满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啊啊……”陶满先被精液一烫,现在前列腺又被折磨,一下子也到达了高潮,他的身体弓起惊人而好看的弧度,大张着嘴浪叫连连,陶满挺立的分身处也开始射东西,不过射出来的不全是精液,而是淡黄色的尿液,一股一股像是失禁一样打湿了床单。 陶满身体剧烈地抖动,高潮结束后也没能完全平复,半软的阴茎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有一下没一下地向外淌着尿液。 高潮后的邵逸竹并没有把性器从何寄体内退出来,而是借着半软的性器继续在灌满精液的菊蕾里抽动 来不及流出的精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被磨出白色的泡沫,刚高潮过的肉穴又软又热,还在不断痉挛抽搐,倒像是咬着邵逸竹的阴茎不肯放。 陶满已经被操得完全没有力气,头乖巧地埋在男人怀里,不时发出呻吟。 过了一回儿,邵逸竹终于从陶满身体里退出来,来不及合拢的小嘴往外冒着精液、肠液,淫靡的体液漏了一地。 邵逸竹把酸软无力的陶满从床上捞起来,凑近他的耳朵吹气: “满满,老公操得你这么舒服吗?你都尿了。” 陶满被干得脑袋晕乎乎的,只有无力地挂在邵逸竹身上颤抖。 邵逸竹承认,今天做得是有点过火了,但是也只是对陶满一个人而已,但看到这只不听话的小狗,摇着屁股被自己操到失禁,邵逸竹一下子心情舒畅许多。 邵逸竹没有力气,嗓子也哑的不像话,他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上说:洗澡……不舒服……要洗澡……” 陶满很讨厌做爱后浑身黏腻的感觉,邵逸竹像是哄小孩儿一样抚摸陶满纤瘦的背脊,语气温柔:“好,洗澡,老公带你去洗澡。” 陶满在邵逸竹抱他去浴室的途中就累得睡着了,邵逸竹全程抱着他,放好水后,把陶满放进去,自己也坐进浴缸。 邵逸竹检查了一下陶满身上的伤口,其他地方都还好,只是屁股被折磨的有点严重 雪白的屁股上遍布红痕,嫩穴也肿了,沾到水还迷迷糊糊地叫疼。 邵逸竹动作轻柔地帮陶满搓泡泡,还用精油给他按摩身体,按到腹部的时候邵逸竹动作一顿,然后无奈的摇摇头,又自言自语地说:“原本想让你多含一会儿的……算了,还是弄出来吧,不然得发烧。” 然后邵逸竹给沉睡中的陶满翻了个身,抬起他的屁股。 邵逸竹用手指轻轻的戳刺穴口,手指进去以后,轻轻搅动了一下 陶满在睡梦中发出难受的呻吟,盛文翊轻哂:“还说不喜欢,咬我咬得这么紧,小骗子。 手指带出来的精液飘在水面上,淫靡又色情。 邵逸竹怕再洗下去又会惹起火,简单的给自己冲了一下,就抱着陶满出了浴室。 大圆床被陶满的尿液和各种体液打湿了,邵逸竹抱着何寄去了另一个房间,简单的给自己擦了一下头发以后,找来吹风机给陶满吹头发。陶满睡着的样子很乖,洗澡后全身的皮肤透着红,像个植物人一样只有依赖身边的这个男人。 邵逸竹眼神痴迷又疯狂在陶满额头上亲了一下:“就是这样,乖乖的,永远待在我身边。” 同一时间,明华小区,小公寓里没有开灯,炀煦瘫坐在沙发上,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亮打在他立体的五官上。 他美术课一下就来到了这里,还从房东那里拿到钥匙,却发现没有人在这儿,他的小陶老师不见了,只有一只弄不清楚情况的傻狗对着他嗷嗷叫。 “别叫了,还嫌我不够烦吗,都说了带走老师的不是我,我也想知道小陶在哪!” 黄豆闭嘴发出委屈的哼哼声。 手机响了,炀煦立马接通。 “喂,是我,有消息了吗?” “少爷,我们查了监控,那辆白色的保时捷驶在出市中心就不见了踪影,但我们在公司旗下的4s店找到了他的消费记录,所以我们已经查到了车主的住址信息,地址马上发给您。” 炀煦勾起嘴角:“好。” 炀煦临走时看了眼昏暗的公寓,黄豆不解地歪着头看他,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天真又乖巧。 炀煦皱了一下眉,就在老师失踪的这几个小时里,炀煦动用了能用到的所有资源,时间拖得越长他就越心慌,以至于一闭眼他总能想到老师被链子拴住无助地哭泣的样子。 炀煦和黄豆对视,就像是乖乖老师在盯着看他,最后炀煦还是妥协了,他冲黄豆勾了一下手:“走吧,我们一起去救亲亲老师。” “汪!” 一人一狗在黄昏的照耀下走出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