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被学生操逼的时候被前男友撞见。被监禁,穴里灌满媚药
炀煦死皮赖脸的在陶满家呆了一周,陶满被开发出了各种新姿势——拱桥式、对坐式、蝴蝶体位、十字式…… “乖乖老师,今天我们试试这个吧!”炀煦掰起陶满的腿放在肩上。 陶满扶着墙:“够了……够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脱肛了!” 周三上午,陶满坐上炀煦骚包的布加迪一起去美术班。 两人遇上了一个红灯,炀煦无聊地打哈欠,男生存头干净利落,大块的肌肉从体恤里隐约透出形状,显得荷尔蒙爆棚。 发现老师在看着他,炀煦拉下墨镜,凑近副驾驶:“老师看什么呢?” 陶满害羞地转过头,不说话。 炀煦看着陶满害羞的样子,突然灵机一动:“开车太无聊了,乖乖老师,不然你给我口交吧!” 陶满怀疑自己听错了,炀煦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决心,炀煦解开陶满的安全带,把陶满提到驾驶位,空间实在太狭小,陶满只能跪在炀煦两腿之间。 炀煦揉了把陶满柔顺的短发:“乖乖老师,快点舔舔老公的大鸡巴。” 绿灯亮了,车流缓慢的移动,陶满拗不过他,颤抖着双手去拉来炀煦的裤子拉链。靠得太近了,肉棒的热气似乎喷洒到了陶满的脸上。 陶满动作不敢做得太大,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小口舔舐了一下鼓起的软肉。 炀煦把陶满的脑袋重重一按,陶满湿濡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住肉棒的头部。 “唔——” 棉质内裤被口水打湿了,陶满小心翼翼地舔着。 炀煦被陶满惹得全身燥热,炀煦喘着粗气,自己拉下内裤,把肉棒释放出来。 肉棒冒着透明的液体一下子弹到陶满嘴唇上,还在陶满嘴唇上乱戳。 陶满想躲,却被炀煦按着头逼着他张口含进去。 炀煦的性器尺寸太大,光是含进去个龟头就让陶满的嘴被填满得鼓鼓囊囊。 “别光舔,吸一下。”男人声音从头顶响起,陶满被捅得喘不过气,小口小口吸吮。 炀煦去摸陶满鼓起的脸蛋儿,他的乖乖老师像是在吃糖果一样乖巧地含着自己的阴茎。 炀煦也很难受,车内的空间太狭小,陶满施展不开,炀煦抽出一只手揉搓自己硕大的囊袋,还控制着陶满的头一下一下吞吐自己的巨根。 “呜呜呜……” 陶满被插得眼泪直流,双手只有无力的抓着炀煦的裤腿。 炀煦又伸手隔着衣服精准地找到了陶满的乳头,用力一掐,陶满嘴巴大张,呻吟声还没发出来,就被巨根更加深入地填满了嘴巴。 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炀煦射了,陶满的口腔里被灌满了乳白的精液,多余的混合着陶满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陶满感觉自己快窒息了,无力地趴在地上干呕,精液吐在车里黏的到处都是。 陶满一直受不了精液的味道,一下车就去了厕所漱口 炀煦倚靠在厕所门旁边看着陶满,脸色不太好看:“老师就这么嫌弃我吗?” 陶满吐出水:“不是嫌弃你,是我不太习惯。” 炀煦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那我们多实践几次,让老师习惯。” 陶满要去打他:“哎你……别亲,你抱得太紧了啊!” 就在炀煦和陶满抱在一起打打闹闹的时候,一个男人从厕所单间里出来洗手,毫不避讳地看着他们,陶满起初没注意,就在他不小心转头看过去的一瞬间,陶满和那个男人视线相对。 是他!陶满呼吸停滞了,连挣扎都忘了,炀煦心满意足地亲乖乖老师的脸。 陶满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男人—— 他身材伟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也一样直直地看着陶满。 一身笔挺的灰西装衬得他身材高挑身形修长;蓝色的条纹领带其实有些突兀,但是陶满心里清楚,那是陶满送给他的第一件礼物,他居然还留着。 男人对着陶满笑了,没说一句话就从厕所离开了。 炀煦很生气陶满被自己亲还敢明目张胆的去看其他男人:“你喜欢那种类型的?眼睛都看直了。” 陶满回过神来,摇头否定:“不……不是。” 炀煦看着那个男人离去的背影,说到:“那个男的是比贺清筠好看,比我的话就稍微逊色了一点,而且以我的经验,那个男的绝对是个大仲马,我猜他的姘头少说都有五个……不,十个。” 陶满仰头看他:“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他?” “不认识,还是老师你见过的男人太少了,而且我敢肯定,他的鸡巴没我大!” 陶满认真思索了一下:“嗯……我想你俩差不多吧” 炀煦:“操,老师你不会真跟他睡过吧!” 之后炀煦又缠着陶满逼问他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陶满怎么也不开口。炀煦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于是全在上课的时候报复在了陶满身上。 “呃啊——”没想到只是一个简单的后入式,就爽得陶满直冒眼泪。 炀煦特意向贺清筠借了讲台,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老师是怎么被他操哭的。 贺清筠倒是没有疑议,他的课堂一直都是让学生自由发挥,他只负责做爱的安全和尺度,贺清筠最后还警告炀煦不能把讲台弄脏。 “啊啊哈……嗯啊啊……”陶满仰头呻吟。 “爽不爽啊?骚老师,你下面那张小嘴好喜欢我的鸡巴,哭着求我捅坏它。”炀煦一边说,一边去揉陶满的胸。 就在炀煦干得正起劲的时候,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从后门进来,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讲台前。 “又是你?!”炀煦皱着眉,语气不太好,抽插的力度加重了一些。 “啊啊啊……”陶满哭着乱叫,等他抬起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一下子愣住了。 邵逸竹站在他面前,西装笔挺,气度非凡,眼睛里是陶满看不懂的情绪。 而现在的自己正衣衫不整地被学生压在讲台上狼狈地操到淫叫连连 。 邵逸竹伸出手去描摹陶满的眉毛和发红的眼眶,语气温柔:“满满,下班去楼下等我,我的车你还记得吧?” 陶满乖巧地回应他:“嗯……记得。” 炀煦越看越气,明明现在操老师骚穴的是自己,老师却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别碰他,我操你大爷的,你谁啊?!” 男人完全无视炀煦,也不再不说话,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陶满的嘴唇就走了。 炀煦故意加快了冲击的力度,陶满放声呻吟,邵逸竹却像是没用听见。 美术课结束了,炀煦去找陶满的时候休息室已经空了,陶满被那个男人带走了。 炀煦一肚子火,堵着贺清筠:“你认识他?” 贺清筠不咸不然地说:“嗯,认识,以前a大的学生会主席,现在是这个美术机构的投资方,而且还是陶满的……前任。” “啥?就那狗东西,不都是前任了吗,怎么还对小陶纠缠不休,小陶还这么听他的话。”炀煦越想越气。 贺清筠摇头:“他们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很久以前的一件事儿;当时我们系的一个小学弟跟他谈恋爱,那孩子之后想分手,邵逸竹把他绑在地下室监禁了半个月,后来那孩子不知道怎么逃出来的还去报了警,结果警察碍于邵家的权势,也没能采取什么实质性的处罚,就连知道这件事儿的人也很少。” 炀煦攥紧拳头:“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变态啊——我走了!”炀煦抓起衣服和钥匙往外跑。 “你去哪?”贺清筠问。 炀煦笑着看着贺清筠:“赶去英雄救美啊,现在小陶老师肯定害怕死了,期盼着他的亲亲老公赶过去保护他!” 贺清筠看着炀煦离去的背影心想是不是该提醒他多带点武器。 车库里,邵逸竹对陶满说:“上车吧。” “哦。”陶满熟练地打开车门。 男人之后再没说过话,几分钟后陶满忍不住开口:“我家不是这个方向。” “我知道。”邵逸竹没看他。 “哦……” 车驶出了市区,最终在一片僻静的别墅区停下。 “到了,下车。”邵逸竹始终态度冷漠。 就在邵逸竹要进入别墅的时候,陶满抓住了男人的衣袖: “等等……逸竹,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陶满紧张地说:“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分手”这个词让邵逸竹眉头一皱。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拦着陶满的腰:“进去再说,外面冷。” 两人并肩走入了别墅,两人还是恋人关系的时候陶满就来过这里,别墅的风格跟邵逸竹很搭,主体呈灰调,简约高级。 邵逸竹脱下外套挂上,取下袖口放进盒子里,陶满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邵逸竹进了卧室,陶满也跟了上去,邵逸竹按了一下床柱上的一个开关,从床头两边伸出两个皮质手铐。 陶满很疑惑,这张床他睡过很多次,但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些机关。 邵逸竹居高临下地看着陶满:“去吧,把自己捆上。” 陶满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邵逸竹见他不动,抓着陶满的手就往手铐上铐。 陶满挣扎尖叫:“住手,住手,我不要!! 男人手劲儿很大,陶满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邵逸竹又把陶满扒了个精光,由于陶满双手被困住了,衣服无法正常脱下,所以邵逸竹基本上是用扯的,布料的断裂声和陶满的哭喊声响成一片:“别这样……求你了” 陶满很害怕,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邵逸竹。 邵逸竹跪在床上,把陶满的腿掰成一个屈辱的姿势,然后用绳子固定住,整个过程男人都不发一言,表情冷漠幽暗,对陶满的尖叫声更是充耳不闻。 固定好绳子后,邵逸竹坐在床边看着害怕地发抖的陶满:“这些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我原本不想用的,但是你实在是太任性了,满满。” 邵逸竹双手撑在陶满身体两边,整个罩住陶满,然后低头强吻他 陶满挣扎:”唔,不要,你这个变态!” 变态这个词挑动了男人的神经:“我确实是个变态,我看到你被那些学生操哭的时候我既心疼你,又想让你再吃点苦头,最好是把你搞残废了,然后绑在我家里,让你每天只能像母狗一样乖乖等着我回来干你。” 陶满眼里蓄着泪,害怕地摇头:“不,不要,救命,救命!” 邵逸竹不顾陶满的挣扎,拿出一个口球,给陶满带上: “咬到舌头就不好了。” 陶满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又拿了一个陶满没有见过的黑色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些蓝色的液体,涂在手指上,插进陶满屁眼里 男人挑眉:“你是被玩松了吗?这么轻松就让我进去了。” “呜呜呜……”陶满身体颤抖,脸色发白。 邵逸竹似乎对陶满的反应很满意:“算了,都给你吧。” 邵逸竹把瓶口插进穴口,蓝色的液体流进了肠道里,然后男人塞了根手指粗细的按摩棒堵住穴口,不让液体流出来。 邵逸竹温柔的抚摸了一下陶满的脸颊,陶满却觉得像是毒蛇在他皮肤上爬,惹得陶满紧张得汗毛立起。 “现在哭还太早了,先忍半个小时吧。” 邵逸竹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的褶皱,走出房间锁上了门。 黑暗的环境让陶满每个感官都被放大,陶满的身体越来越热,乳头处像是被小虫咬到一样又痒又麻,更让陶满恐惧的是菊穴里某个隐秘的地方开始发热,按摩棒在肉穴里温柔地震动,却引起陶满每一个敏感点都在颤抖,陶满难耐地扭动身体。 好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一捅到底,把身体冲撞出高音,把自己送上无休无止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