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潮(H)初微bdsm控制管理,不许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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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丝早在首都给夏织锦买了一套独居的公寓,就方便他搞音乐,但季秋黎也购置了一个小独栋别墅,空间更自在私密。 夏织锦几乎没有犹豫就选了小别墅,他抱着夏玉丝的手臂撒娇:“妈妈,我都和小叔叔住惯了,一个人住谁来照顾我啊?” “啧,你多大了还要人盯着照顾你?你小叔叔忙着呢,少给他添乱!”夏玉丝嘴里嗔怪,实际却是宠溺。 夏织锦冲季秋黎抛了个媚眼,然后和夏玉丝说:“他都照顾我十多年了,不缺这一时半会,而且我才不麻烦他呢,我可好打发了,是吧小叔叔?” 季秋黎笑:“嗯。” 是啊,也就是上了床要抱着伺候,下了床要捧着伺候,一天巴不得脚不沾地的懒,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养,确实很好打发。 夏玉丝知道他自小黏季秋黎,也就不再反对:“回来了就好好搞事业,我和你小叔叔商量好了,这次不惯着你,不然白学三年,新专准备好了,我全平台推你。给你定个小目标,至少给我带个十几万的流量滚动收入,没问题吧?” 夏织锦讪讪:“没、没问题。” “那我给你找个经纪人带你?你自己选还是我给你选?” 夏织锦求助地看向季秋黎。 男人用嘴型比了个乖,然后对夏玉丝说:“夏姐,我带吧,交给我。” 季秋黎以前也做过一段时间的网络艺人统筹,交给他自然没什么问题,夏玉丝只担心他工作负荷太重:“你这么忙,确定没问题?” “不会,这点时间还是能抽出来的,新提拔的执行总裁很不错,我也可以放放手。” “好,那就这样,明天广南互联网大会,我还要回去准备一下,就不管你们了。”夏玉丝听到季秋黎这么说,就再没异议。 两个人晚上回了首都的别墅,夏织锦就开始犯病:“我们要在首都住多久啊?什么时候能回北城?这空气太差了,我浑身难受,肺里都……”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秋黎抱起来,黑暗的客厅里抵着门急切的亲吻。 男人攻城攻的太快太重,夏织锦早被他揉软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种狂风骤雨的爱吻,呼吸都交换不上来,津液直淌。 “唔,季秋黎……”他费力地挣脱,又被男人按着后脑勺一把拽回来,夏织锦反抗了几下没用,就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脖子和他吻的咋咋作响。 很久以后,季秋黎才松开他。 夏织锦背靠着门,腿盘在季秋黎的腰上无助地喘息,玄关灯一亮,露出男孩子意乱情迷的脸。 季秋黎这回轻轻地啄吻他的脸,缠绵悱恻:“我想操你。” 夏织锦心跳还没平复,听到他这么说,很没用地打了他一下:“老色批。” “我可能是有点吃醋晚晚。”他不要脸地说,“有点生气,有点冲动,有点情难自禁。” 夏织锦看了他一会,噗嗤笑出来:“小心眼。” “嗯,老色批,小心眼,还有什么?”季秋黎掂了一下他的屁股,慵懒道,“我倒是有很多称呼,比如小东西,小猫咪,小心肝,小冤家,晚晚喜欢哪个?” 季秋黎每说一个,夏织锦呼吸就急促一分,他的反应没比季秋黎晚多少,此刻已经有些情欲上头:“都不喜欢。” “哦?”季秋黎舔了一下他的眼皮,“你的反应看上去可不是不喜欢。那你喊个我喜欢的,我也换个你喜欢的?” “我不,你先!”夏织锦撅着嘴,很是不服气。 季秋黎低笑一声,抱着人回房间,几下扒了他的衣服,摸他绸缎一样的皮肤。 他们床上还没真刀真枪地做过,但季秋黎有一百种办法让夏织锦被无形调教,他们在庄园,在厨房,在客厅,在书房,甚至是车里。 他随时都可以把手伸进夏织锦的衣服,摸的他泄出呻吟,用他的腿、手解决欲望,再亲的人意识全无,只知道做个听话的小猫。 夏织锦一到了季秋黎的床上就乖的像个天生sub,他被脱了衣服觉得冷,就下意识攀爬在男人的怀里撒娇:“你说,你说嘛!” 季秋黎揉他胸前的乳肉,才两个月不到,那点子坚硬的胸肌彻底被揉软了,成了季秋黎一个人的温柔平原。 他握紧那团肉,白白的肉从指缝里微微泄出来,夏织锦发出动情的嘤咛。 “小媳妇,好老婆。”他在夏织锦耳边低吟,顺手倒了一手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液,伸进指头扩张他的后穴。 倒不是夏织锦不让他做,也不是他还顾忌着现在还没背上名分。夏织锦后穴紧的过分,他第一次扩张就发觉不太寻常,那个粉嫩的口子又小又幼,你说这是未成年的小穴都有人信。 季秋黎舍不得他受苦,每天都伸手去捅捅,捅的穴口轻易敏感,随便戳两下就能分泌动情的肠液,但都两个月了,季秋黎最多还是只能进两指,第三个指头进去,夏织锦就疼的直哭。 这样都哭,他的大东西可怎么办? 夏织锦动情地缩着小屁股咬住季秋黎的手指,眼泪汪汪地看着季秋黎:“小叔叔,慢点,慢点。” 他知道今晚是逃不脱的,或许在遇上简缇的时候就知道。 有润滑液的帮助,第二指进去的也很顺畅,季秋黎按压着他肠壁的突起,让他的小孩在怀里颤栗着发情,前端溢出一点液体。 “你叫叫我宝贝,把我叫开心了,你也舒服。”季秋黎哄着他,一面加快进出速度,低头衔着他的乳肉吮吸。 “小叔叔……” “不要这个。” 夏织锦吸了一下鼻子,实在有些不知所措:“叫什么呀?” “自己想,我的小乖很聪明。”季秋黎不经意地说,夏织锦却浑身发了抖,他竟然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就被两根指头插到了高潮。 季秋黎也有些意外,琢磨了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然后试探地又喊了一声:“小乖。” 夏织锦哼哼了两声,鼻音急促而勾人:“季秋黎,季秋黎。” “呵,乖宝贝,乖老婆。”季秋黎把人抱起来吃嘴,亲的他不停呻吟,“喜欢做我的乖小孩,是不是?” 大概是吧。夏织锦说不出话,他哭着撒娇:“再、再进一根。” “小乖,叫我。” 夏织锦哆嗦着,似乎做了极大的心里建设,他抱着季秋黎,埋头在季秋黎肩窝,瓮声瓮气地说:“爹地。” 季秋黎全身乱了套,完全失控。 他粗暴地把人放平,没一点预兆就插进第三根指头,看到夏织锦难耐地挺起腰,他甚至没有耐心地就打开那瓶有点催情效果的润滑液继续浇在自己的手上和挺立的阴茎上。 夏织锦高潮的余韵被无限延长,他觉得自己快要坏了。 季秋黎插的整个肠壁柔软湿润,穴口也糜艳地张开,他再没犹豫,扶着自己的阴茎就往洞里捅。 怕他疼,季秋黎一边亲他一边哄,转移夏织锦的注意力:“小乖,我的宝贝,叫叫我,再叫叫爹地。” 夏织锦心想:老变态。 嘴里却很诚实,黏黏腻腻娇娇软软地喊:“爹地,爹地……” “我的乖孩子。”那种隐藏在心里深处的性癖被轻易点燃,他想过如果夏织锦叫自己老公可能会是杀伤力最强的,但是没想到是爹地。 这让他瞬间回到初见这孩子的那一年,他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 季秋黎在夏织锦的哭声里慢慢挺进,和他彻底合二为一,他在这灭顶的快感里心思飞的又远又偏。 夏织锦该是他的孩子,是他血肉里诞生,用精气喂养大,承载他全部人生信念的孩子。 那销魂窟又紧又烫,几乎快要把他勒出来,季秋黎暗骂一句小妖精,把他的一双长腿叠到胸前,发了狠入到最里面。 夏织锦哭的稀里哗啦,下体撕裂的痛逐渐被捅出致幻的快感来,他放浪地呻吟着,浑身渡满潮红,他圣洁又淫荡,美的可以让所有人在他腿间跪下。 季秋黎想到简缇那丢了魂的样子,难得生了点幼稚的炫耀心思。 这么漂亮的孩子,终归和他再没关系,这是他季秋黎的骨血,谁也别想挖走。 “宝贝,宝贝,我爱你。”他动情地吻夏织锦,看他一副快被入死的模样更加心潮澎湃。 夏织锦被插得迷糊,身子上上下下,想要回应都抽不出力气,只能说些好听的勾季秋黎:“爹地,操……操重点。” 骚货! 他一把把人抱起来,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边走边插。 夏织锦被他颠上颠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胸前的乳肉跟着一起晃动,连蜜桃臀肉都拍打着季秋黎的大腿。 这是他欲望和爱的化身。 季秋黎发了狠地操他,又舍不得说荤话侮辱他的心肝,只能压着破坏欲极强的心思,一遍遍说:“乖老婆,给我操一辈子吧。我太爱你了,我早就爱你了,你离不开我吧?你离不开我。爹地要把你操透了,以后只要我想要,你就要脱了裤子来爱我。” 夏织锦迷着眼睛呻吟,只觉得肚子都快被捅穿了,阴茎又挺起来,在再次崩泄的边缘跳舞。 早上起来才被季秋黎揉着射了一次,刚刚又射了一次,再射,他恐怕要精尽人亡了。 但也不是没见识过季秋黎的重欲,两个人还只是擦枪走火的时候,季秋黎就能按着他让他一天高潮无数次,不知白天黑夜的沉溺于性快感。 如果不是季秋黎补的及时,他真的要出问题。 夏织锦极致的快乐里又有些痛苦,他抱着季秋黎哭、求,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孩伸手去摸自己的性器,被季秋黎一把按住:“你不听话宝贝。” 是,季秋黎不让他自慰。 “季秋黎,我难受,我难受嘛。”他哭着认错,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屁股里的那根性器再操狠些,把他操的射出来,“你让我射,让我射。” “小可怜,乖啊,让我多操操,一会儿就射了,好不好?”他抚慰的语气里其实全是命令,夏织锦哭着接受,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织锦再次被插射了。 季秋黎低笑一声,被他不自觉的骚态勾的红眼,翻了人跪着插,又转过来压着插。 夏织锦拽着身下的床单哭成一片,只觉得浑身湿透了,身下也湿透了,他快被自己后面流的水淹死了。 然后他在没有尽头的快感里发现自己又硬了。 阴茎胀的生疼,已经没有可以射的东西了,季秋黎甚至连第一次都还没射出来。 他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小屁股,伸手去勾男人的脖子和他接吻:“爹地,爹地,射给我吧。” 季秋黎精关陡然失手,狠狠射在夏织锦的后穴里,又多又烫,他的阴茎被迫第四次高潮,吐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 “乖宝贝,我的晚晚。”季秋黎发出舒服的喟叹,亲着已经被做晕的夏织锦缓了一会,抱着人来了浴室。 他是不想戴套的,男人总有点变态的嗜好,内射他的宝贝就是其中一个。 季秋黎伸手给他清理,怕他第一次发烧,抠的格外小心仔细。 夏织锦被细碎地快感揉弄着醒过来,看到自己和季秋黎坐在鱼缸里,季秋黎像小孩把尿一样抱着他,然后给他抠穴里的精液。 两个人的清热显然都没退下去,但是夏织锦红肿的闭不上的穴口已经不适合再做了。 季秋黎低头和他接吻,手就忍不住又摸又揉,怀里的小猫又发春似地呻吟:“疼。” “哪里疼?”季秋黎情欲退了一大半,他惊慌地把人抱紧,“哪里?哪里不舒服?” 夏织锦脸埋在他炙热的胸口,然后拉他的手放在自己半硬不硬的性器上:“别再摸我了小叔叔,硬起来,太痛了,所以硬不起来。” 真乖,时刻记得自己不能去抚慰自己,连撒娇卖痛都要掌控在他手上。 叫我怎么不爱的死去活来? 季秋黎轻柔地摸着那根粉嫩中号的阴茎,抠弄精液的手退出来,他亲吻着夏织锦:“想着谁硬的?嗯?” “爹地。”小猫咪已经掌握了他的嗨点,水里揽着人就痴痴地撒娇,“想着你硬的。” 季秋黎狠狠啄吻了一下他的小乖,把人弄干净抱出来,箍在怀里哄睡,手还摸着他因为疼而硬不起来的阴茎抚慰。 夏织锦舒服地睡过去,依赖地抱着他,完全是他的小情人。 季秋黎再次摸摸他的后穴,发觉充血红肿已经退下去了,他心想:真是天生适合挨操的宝贝。 下一次,要试试把他的宝贝插失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