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媚药,插着木雕阳具见客,毛笔插穴)
顾勉少年成名,战功赫赫,汴京城中不免有爱慕者。 其中,当今尚书郎之女江子清最为炙热,若是顾勉只是在求娶裴玉呈这件事情上疯了一回,那江子清每回见到顾勉,都要疯一回。 江子清少时与顾勉在一个私塾上学,子清貌美秀气,却因为是女子总被取笑,顾勉捡了屋子外头的细竹子,替她一一教训了那些出言不逊的人。 自那以后,江子清便跟在顾勉后头,一声一声叫着“顾勉哥哥”。 顾勉每一次从边关回京,江子清总会爬到山上去摘来当季最美的花,编一个最大最耀眼的花环,站在道旁,满怀喜悦地抛到顾勉的马上。 顾勉也喜爱这个有性情的妹妹,只是到底男女有别,他已经与裴玉呈成了婚,不便再见未出嫁的女子。因此江子清每一回将信笺写到顾勉府上,想要来拜访,他都是含糊回信,搪塞过去。 这一回,江子清到底还是来了——是尚书江大人亲自写了拜帖,送到了顾将军府。 不知道江子清磨了她爹多久。 顾勉见客的地方在他的书房。 江子清进屋时,顾勉已经端坐在了房中,她手中大包小包提了一堆,见到心心念念的人,来不及放下东西便抱了过去,“顾勉哥哥,你难道都不想我吗?!” 突然被江子清一把搂住,顾勉的神色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昨天下午尚书府的拜帖送过来时,裴玉呈的脸色相当好看——想来他也早听闻江子清和顾勉的事。 今天一早,顾勉还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裴玉呈脱了衣服,翻来覆去操了一顿。 这还不够,性事结束以后,裴玉呈又拿来一罐媚药,极有耐心地涂满了顾勉的后穴,又将剩下的抹在他的乳首和性器处。 那膏状的媚药在温热的后穴中融化得极快,哪怕顾勉尽力收缩后穴,还是有几滴融化的媚药滴了下来。裴玉呈见状便在顾勉的后穴塞了一根木雕的阳具,“看来将军自己含不住,让本王来帮将军堵住吧。” 说是帮他,那木雕的阳具确并不粗大,又因为浸润了媚药和淫水,变得十分光滑,顾勉一起身就有下坠的趋势,他只能更加拼命地收缩着后穴,才不至于让那阳具掉下来,随着后穴的收缩,那阳具的确会往里一些,但是顶端却会碰到顾勉敏感的那一点。 顾勉夹着阳具,光是从居室走到书房就已经大费周章。 那媚药也是上等的东西,不到一刻钟就开始发挥作用,顾勉的后穴和双乳都仿佛被无数的小虫子啃咬着,尤其是后穴,那木雕阳具似有若无的顶弄只让顾勉更加空虚,胸前的两点红樱也好不到哪里去,稍稍动一动便会与衣料摩擦上,媚药让顾勉的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哪怕只是轻轻的摩擦,也会让那两点挺立起来。 还好天气尚冷,穿的衣料多,并不会被看出来。 刚才江子清那一扑,体内的阳具便又深了几分,让他好不容易稍微冷静些的身子重新燥热起来。 江子清粗心,并没有发觉顾勉的不同,反而热情洋溢同他介绍起自己带来的东西。 “顾勉哥哥,看我给你买什么来了!” “城南点心铺里的桂花糕,还有他们家的蜜饯,我想着都出门了,便转了个弯,又为你捎了一碗隔壁客栈的红豆圆子,都是你往日里最爱吃的,我贴心吧,嘿嘿~” 又拿出一个细长的木盒子,“当然,最最要紧的,还是我找人专门为你做的这支毛笔了,虽然你写字不是很好看,但是挂在书房里也是很相称的。” 顾勉点了点头,“子清有心了。” “你今日怎么同我这么客气?我看这几日天气都大好,朗润的很,不如我们一同去玩一圈吧,我家车夫还在外头候着,你同我乘一个轿子去。” 江子清说着,便要拉着顾勉的手往外面走去。 顾勉皱了皱眉,他后穴插着阳具,就连走路都难,更别说是坐着轿子去了,那一路颠簸,阳具肯定会在穴内反复顶弄,就像上次插着玉势骑马那样…… 他想到上次的事,面色又是一红,连带着体内的情潮也翻涌起来,他能够感受到穴口已经含不住体内的淫液,流出来弄湿了裤子,他若是现在起身,恐怕外裤上都会有一滩液体的痕迹。 他正为难着,裴玉呈从书柜后面走了出来。 王爷今天打扮得尤其繁琐用心,他往日里喜欢穿得简单雅致,偶尔挂些贵重的配饰,今日他难得穿了金丝攒纹的衣裳,头发也束了起来,配了一根遍体通透的玉簪,那腰间配饰香囊挂得比往日里多,随着他步子行走,还有环佩相击的泠泠之声。 阿绿方才在顾勉耳边偷偷嘟囔了一句:今日王爷穿得像只凤凰。 的确像只凤凰。 但也还是好看。 “江小姐,我家王爷今日身体略有不适,就不能多作陪了,本王要为王爷医治了,小姐改日再来吧。” “嘭!” 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江子清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在屋外了,“裴玉呈,你不要脸啊!” 裴玉呈的确不要脸,她前脚才被锁在书房外,王爷后脚就已经脱了顾勉的裤子,他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满脸潮红的将军。 王爷一手玩弄着顾勉的乳头,一手拆着江子清送来的糕点,“桂花糕啊,将军,闻着真是香甜,我没想到你居然爱吃这些甜甜糯糯的东西。” 顾勉不答。他的确爱吃,而且爱吃的很,有谁规定他不能吃桂花糕吗。 那桂花糕被切成了一块块方正的样子,糕点通体洁白,散发着阵阵米香,糕点上面铺了一层金黄的桂花酱,一看便知道香甜得很。 裴玉呈伸出手,沾了一些桂花酱,然后抹到了顾勉的乳头上。 “那今日本王也尝尝城南铺子里的桂花糕到底有多好吃吧。” 他低下头,含住了顾勉的乳头。将军没预料到这突然的举动,腰腹的肌肉一下子紧绷起来,他伸手抓住了裴玉呈的衣服,低下头去看那人舔弄自己。 不知是不是那桂花的滋味的确很好,裴玉呈先是用舌头舔弄了几下,然后便一口含住,时轻时重地吮吸着,又用牙齿轻轻磨着。 这样来回玩弄,等顾勉的乳头离开裴玉呈的嘴时,那小肉粒已经是平常的两倍大,颤颤巍巍地挺立着,上面还沾着口水,莹润润地泛着光。 顾勉被舔了半天,只觉得身下的小穴更是饥渴难耐,迫切地想要被巨物狠狠贯穿,他用头去蹭裴玉呈的脖颈,“王爷,我好想要,给我吧。” 裴玉呈却不急着给他,又拆开了江子清送来的狼毫毛笔。 “王爷,江小姐为你送来这么多东西,你总该先看看人家的心意才是,看这支笔的成色多好,只怕写字能免去一半的手上功夫。” 他将那毛笔转了转,便往顾勉身下探去,那根木雕阳具还被顾勉听话地含在穴里,裴玉呈用手指将穴口拨开一点点,从那阳具旁边将毛笔推了进去。 “嗯嗯……啊!” 那毛笔从未被用过,因此还未用温水开笔,笔头坚硬,但是因为淫水的浸润,最外面那一圈已经有些毛被浸开来了,松松散散地,挠刮着穴壁。 毛笔本就细,缓解不了顾勉的情欲,反而那些毛在他的后穴里散开,不断挂弄着细嫩的穴肉,更让他心痒难耐,那一点点的刺激从尾椎向上,连指尖都是酥麻的。 顾勉心知裴玉呈还要玩弄他,不会轻易把毛笔抽出去,但他又实在空虚难耐,“求王爷,动得快些,用力点……” 他在床上向来话少,也不打爱呻吟,总是喜欢把声音都压抑在嗓子里,难得提出这样的请求,裴玉呈自然是满足。 插在体内的毛笔果然开始快速动了起来,裴玉呈又用了力道,这笔杆虽细,但也能干得顾勉舒爽,将军难耐地半眯起了眼睛,他能感受到毛笔上的毛因为推入的姿势而弯曲,又因为拔出的姿势而聚作一团。 他无法预料到裴玉呈下一次会把毛笔顶到哪里,这种未知的感受更增加了快感的积累,让他感受到从不同角度被操干的分别。 裴玉呈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而是将毛笔顶在了某一点上,轻轻摇动笔杆,连带着里面的狼毫也开始揉弄着顾勉难以承受的那一点。 顾勉舒爽到连脚趾都蜷起,在这样强硬又强烈的刺激中射了出来。 裴玉呈低头亲了亲他,“将军,你爱吃桂花糕我记着了,改日便让我去城南为你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