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在死对头床上,操他的老婆/禁欲总裁真香,发疯狂奸民工屁眼
顾矜一直觉得,他应该甩下银行卡,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走那种一眼就知道是反派的装逼路线。 他会看着荣临风的小男朋友脸因为羞辱涨得通红,并且说出“你在发什么疯,我是爱临风的,怎么可能用金钱来羞辱我!”这样的台词。 这时候他就会优雅的收回自己的卡,用怜悯的语气告诉眼前被荣家那个花花公子骗身骗心的男人——这种拒绝的话自己已经听过无数遍了,因为荣临风每一任情人都是这么说的。 他会走出面馆,不再关注身后骤然知道男朋友是个花花公子的可怜人是什么反应。 毕竟,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等这人回家后,即使这看上去憨直的汉子没有直接和荣临风争吵起来,但小情人之间总会埋下导火线,总有一天,会“轰”的爆炸。 虽然这样做并不能让荣临风少一块肉,但恶心恶心他却是足够了。 顾矜已经想到了如何以优雅又潇洒的方式离开,但是他没想到,荣临风这个小男朋友,竟然、竟然——!! 顾矜是谁? 自他姐被姓荣的渣男骗过心之后,顾家小少爷就励志和荣临风斗智斗勇,更是发誓不会做渣男,他还要把自己初次婚后留给媳妇儿呢! 他精力全都用在了继承家业和给荣临风添堵上面,一直守身如玉,堪称圈子里男徳本德。 顾矜勉励维持的“冷漠薄情”的笑容有些撑不下去,青年眉眼间还带着些许茫然:“你不是荣临风的男朋友吗?” 阮贵宝不明所以:“对啊,可是我是他男朋友这件事和约会并不冲突啊。” 嘶—— 顾矜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荣临风的男朋友段位比他还高一等级,所以说,这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吗? 不过顾小少爷来不及幸灾乐祸,因为他一开始只是为了恶心死对头罢了,又不是真的想奉献出自己。 顾矜正想着该用什么优雅又不显得狼狈的方式收回自己之前说的话。 但阮贵宝却不给他机会,小民工老实说:“今晚老板不回家,如果你不想开房的话,可以在他家里做。” 顾矜眼皮子一跳,他心脏也开始重重的跳动起来。 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给死对头戴绿帽呢?而且是在他的房子,他的床上,搞他的老婆! 等等……不行! 顾矜耳尖泛起绯红,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内心躁动,自己可和荣临风那种谁只要是个人都能拉上床的发情泰迪犬不一样,他的第一次可是要留给自己老婆的! 顾矜正想要拒绝。 那边阮贵宝还在为他的迟迟不决定而狐疑,然后小民工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怕给不起钱,也是,荣大老板给钱还挺高的……” 顾矜眼皮子抽得快撩起火了。 这、这不就是说他不行嘛! 是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 顾矜将卡放在桌上,推了过去,咬牙切齿:“密码是六个1,现在就去你家。” 阮贵宝收了卡,慢吞吞说:“现在还不行。” 顾矜心里松了口气,明明提起这遭事情的是自己,但是他总有种要被男妖精扒皮吃感觉到违和感,顾矜才巴不得拖延时间呢。 阮贵宝是个乡下出身的老实汉子,他是真的收钱办事从没想过敷衍的,拒绝只是因为…… “我的牛肉面还没有上,”贵宝儿很实诚,“吃完了我们就可以过去。” 顾矜有些郁闷。 自己守身如玉那么多年,难不成真的要把第一次交给到一个花心的“已婚少夫”身上吗? 但是临阵脱逃的话,被人知道了肯定得笑话死的! 阮贵宝埋头吃他自己的牛肉面,坐他对面的顾矜已经被小民工搅扰得满心都乱了。 顾矜很难得有紧张的时候,毕竟以他的身家地位,一般他不会紧张,他只会让别人紧张。 顾矜长相很清俊,他祖母是德国人,哪怕经过血脉稀释,但他依旧遗传了祖母冷白的皮肤以及深邃冷冽的五官,只要顾矜想,他能很容易“表演”出冷漠矜持的气质。 或者说,不是表演,而是他本生就是这样的人。 但是所有的冷淡贵气,在荣临风面前都是白瞎。 毕竟,谁叫荣临风骗了人家姐姐纯纯的初恋呢? 荣临风现在只想把当初和顾颖在一起的自己一巴掌呼死。 渣了个前女友没事,渣了个世家出身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前女友也没事,但是—— 这个前女友有个弟弟。 明明顾颖自己都不在意了,此刻正在欧洲和她未婚夫开开心心度假呢,但顾矜依旧会不动如山的出来恶心荣临风。 他怎么能做到这么坚持的? 每次和朋友聊到顾矜,荣临风从一开始的心虚退让,也变成了咬牙切齿:“他就是闲的。” “要真这小子有了女朋友,我看他还来不来天天过来找存在感。” ——可以说荣临风脑子确实聪明,因为顾矜有了情人之后,的确不会再找他麻烦啦。 毕竟,顾矜的情人是荣临风的老婆,做贼心虚的顾总躲还来不及。 不过荣临风现在还不知道就是了。 顾矜觉得时间异常难熬,却又过的那么快。 他被带回公寓里的时候,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 阮贵宝说:“我去洗澡。” 顾矜就坐在卧室床上,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甚至还能透过模糊的玻璃,隐隐看见其中一道蜜色剪影。 明明现在阳光正盛,但顾矜就是忍不住心里发虚,薄唇都在抖啊抖啊的。 顾矜被男人推倒在床上。 他现在是可以拒绝的,只要顾矜能够舍去自己的脸皮,如果怕被别人知道自己落荒而逃,大不了再给眼前这浪荡贪财的男人一笔封口费。 可是…… 这个距离,顾矜能够很容易闻到阮贵宝身上的香味儿,混合着青草、清晨的森林以及淡淡的木质香。 这种气味很好闻,也很熟悉,这是来自某个以P开头的奢侈品,因为顾矜平时使用的也是这一款香型的沐浴产品。 “……” 明明是熟悉的香味,但顾矜的头脑却轰然炸开,只剩下一片空白。 顾矜颤抖的手掌被迫覆盖上男人的胸口,这、这样的真的是男人胸肌的触感吗?又软又弹……却带着结实的韧性,蜜色皮肤也很好摸,仿佛有种吸引人的奇特魅力,触手间还能感受到刚沐浴过的湿热潮气。 果然、果然这就是让阅尽千帆的花花公子都栽了跟头的男人吗? 顾矜此刻已经浑身僵硬了,他只能像个不能动弹身体的小木偶,任人摆弄。 他也不想沦陷的……可是对面男妖精的段位真的太高了,肌肉那么好看,皮肤也、也那么好摸…… “唔……” 顾矜窄腰紧绷出好看的弧度,他清艳矜贵的面上浮现出情欲催生的薄红,此刻这位总裁整个人都崩溃了。 青年的手掌虚软无力的按压在阮贵宝结实的胸肌上,将男人蜜色奶子摁出了小小的坑印,纯情处男只能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要被吃掉了…… 阮贵宝解开顾矜的拉链认真伺候那根半软的鸡巴,顾矜的鸡巴也和他的人一样漂亮,被修长手指环绕抚慰,完全挺立起来的时候,阮贵宝竟然发现自己一手握不住。 顾矜攥着床上丝绒床单,冷白纤细的手指留下道道色情的褶皱,他脸上有种清冷禁欲被打碎的堕落感,随着阮贵宝的撸动而发出闷哼声。 青年浓密如鸦羽的睫毛颤抖,他的唇色很淡此刻正紧抿,面上染上春情潮红。 那根处男鸡巴空有粗大漂亮的外表,不过被阮贵宝搓了下马眼,就又挺又烫,从翕张的马眼中不停往外喷出浓稠精液,精液喷在阮贵宝的手和腹肌上,看上去极度淫荡。 老实人唯一的性爱经验都是在老手荣大老板身上学的,可是,荣临风被手淫射精的速度也不会这么快啊…… 阮贵宝傻了,他下意识迟疑出声道:“你是不是……” 不过为了“金主”的尊严,好心的小民工把剩下的怀疑话吞进了肚子里。 顾矜浑噩的脑子里却听懂了他言下之意。 男人、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顾矜心里的胜负欲燃起来,哪怕他此刻才像个小媳妇儿,不过被撸了两把鸡巴,眼眶都红了。 顾矜强撑着嘴硬:“这只是个意外!” 阮贵宝道:“嗯嗯嗯。” 明显是不走心的敷衍。 顾矜心里的羞耻被男人尊严战胜了,他勉强冷静下来,推了推阮贵宝,“不要这个姿势,你在床上趴着。” 顾矜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哪怕禁欲,也难免在少年时期会因为好奇看一点让人脸红心跳的片子。 而且从后面,这会让阮贵宝看不见自己的脸,自然也不会让对方发现自己的生涩。 阮贵宝一向很听话,他乖乖的撅着屁股趴床上,因为他腿是岔开的,因此藏在两瓣蜜色臀肉里的肉穴能隐隐被看见。 顾矜以为自己是不会硬的,之前被撸射只是男人的本能而已,面前淫荡的肌肉婊子是死对头的情人,却因为金钱和自己上床,自己怎么可能对着他的屁眼儿硬—— 顾矜噤声了。 他沉默的看着自己又直挺挺翘起的鸡巴,脸上因为羞愧生出的潮红更甚。 “这么小……真的能进去吗?”顾矜的目光放在幽深股沟处的嫩穴上,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样母狗跪趴的姿势面对陌生人让不怎么长心的小民工也有点面红耳热,阮贵宝声音有些哑,扭过身子道:“我自己有扩张过,你自己直接插进来就好了。” 顾矜满脑子只能看见那藏在饱满臀肉里的肉洞,明明知道现在自己是错误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 “啊……好粗……” 阮贵宝趴在床上不太利索的呻吟出声,哪怕自己之前有过扩张,但窄小的菊穴陡然被粗大性器插入,依旧让他感觉屁股里饱胀酸涩得紧。 顾矜第一次插穴,他所有的知识顶多来自少年时看的不可描述片子,到了现在已经差不多全忘干净了,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在男人的屁眼儿里浅浅抽插。 顾矜忍不住扒着那两瓣蜜色臀肉好让自己能够操得更深,下身传来的热流涌上头,让初尝情欲的男人目光有些涣散。 在适应以后,青年不痛不痒地厮磨操弄让阮贵宝的穴肉更加难受,最深处隐隐传来瘙痒,却并不能通过被大鸡巴狠狠操干得到缓解。 这阮贵宝忍不住忍耐般皱起眉头,男人屁股撅得更高,他肠道里分泌出欲求不满的淫水,喘息道:“你是不是不行……怎么像个娘们儿一样,磨磨唧唧的……” 顾矜此时也是情欲上头了,他陡然一怔,然后发狠般掐着男人的肥屁股往里撞,再也没有之前的小心翼翼。 “你说谁不行呢!” 紧窄的屁眼儿被鸡巴操到了最深处,被使用得又软又紧的肠肉讨好般包裹着入侵者,仿佛最贴合不过的飞机杯。 顾矜心里有被质疑“不行”激出来的气,他把自己的鸡巴送到了屁眼儿内里,还握着阮贵宝的屁股不让挣扎,非得整根没入最深处,然后碾磨阮贵宝的骚心,将这只肥屁股操得汁水淋漓。 阮贵宝忍不住发出声爽快的低吟,民工浑身忍不住战栗,两瓣臀肉也被刺激得忍不住夹紧,但他妄图收缩的肠肉却被激怒的大鸡巴狠狠破开碾压,阮贵宝被掐着屁股,只能用肉穴疯狂吞吐着冷白粗硕的大鸡巴。 “唔啊啊啊啊啊——要到了——!!” 阮贵宝低吼出声,他屁股扭得更加欢实,想要从过于激烈的操干中缓过来,但已经被激起性致的顾矜却不愿意放过他,青年狠掐着那只不听话的多汁肥屁股,每次肏干中都入得特别深,他凶狠地挺动腰腹,腹肌打蜜色臀肉上,把那两瓣屁股肉臀尖撞得薄红,在空气里肉浪翻滚,一股骚气肉香扑面而来。 “要肏烂,我要射了……呃!” “唔啊啊啊啊啊……别、别操那里!……” 阮贵宝仰起头不断粗喘着,汗水顺着他英俊的面颊滴落在床单上,洇起暗色的水痕。 “骚货!不是说我不行吗!” 顾矜此时眼睛里被点燃起情欲的疯魔,他将身下男人的屁眼儿操得冒水,自己却依旧不带任何怜惜的深深往里顶,“既然出来卖,那就撅屁股乖乖受着!” “啊啊啊啊啊——屁眼好酸……!” 阮贵宝翻着白眼被操到高潮,他的屁眼儿哆哆嗦嗦痉挛着,高潮的穴肉疯狂抽搐喷水,男人想要逃离侵犯,却被青年扒开臀肉,摁在身下又是一顿残忍的抽插屁眼。 荣临风将给自己口交的男孩嫌恶攥开,他用纸巾将自己的性器擦拭干净后,一脸阴沉:“好恶心。” 余乘耸耸肩,“干净、漂亮,这是你以前喜欢的类型。如果只是单纯的审美转变,不至于变得那么彻底。” “承认吧,你自己栽了。”余乘对着面容不善的好友叹了口气,“你该和自己身边的那位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