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猫狗修罗场/你操前面,我操后面 /睡奸,双穴同被狂肏
卢驿年抱着奶呼呼的白猫团子走在街头,小家伙很又安静又矜持,会钻进卢驿年的衣服里,只露出毛脑袋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世界。 他不知道,此时原本在家快乐炫狗粮的小傻狗毛茸茸的身体一僵,不过狗崽子体内不匹配的灵魂很快便适应这具身体了。 狗崽子优雅的吐掉嘴里还没有炫完的狗粮,直接轻车熟路走进卢驿年的卧房,肥短的小爪子一蹬,便轻松跃上了年年的床。 狗崽子眯眼,十分惬意的在依旧残留着年年气味的床单上找个了舒服的位置趴下,然而小狗毛茸茸的脸上很人性化的写满了呆滞,它突然焦躁的甩起了尾巴。 朝倦想到了一件事。 虽然自己下手不轻,盛夺月那个贱人暂时估计得住医院好好过他的新婚之夜了,可是就算如此,年年这时候肯定还在盛家! 朝倦向来不要脸也不要皮的,他完全不排斥变成一条狗,特别是这只崽子还能吃到实打实肉的时候。 但是现在不一样。 他老婆成了别人的老婆,而自己却又穿进了一条干啥啥不行,除了炫狗粮以外没啥用处的傻狗身体里。 绝对不行! 那是他那么大一个的老婆! 床上的狗崽子焦急地蹦哒起来,小小一只的狗崽开始伸腿扑腾门把手,妄想天开想要凭借自己的的跳跃能力和体重打开反锁的房门。 但是他又不是猫咪,狗崽子高估了自己的灵敏程度,他靠着自己四条柱柱一样的小胖腿,蹦哒来蹦哒去,就算努力伸长了爪子尖尖连金属把手都碰不到。 但是朝倦变成了狗崽子,估计脑容量也变得与狗崽子一般大小了,他完全发现不到自己此刻的幼稚,不知疲累的如同个毛绒圆球儿四处乱跳,一心和门把手杠上了。 突然,钥匙插进锁扣中,门把手被扭动,正在做无谓跳跃运动的肥球球与开门的卢驿年四目相对。 ……老婆回来了耶! 老婆贴贴! 这是跳到半空中的狗崽子第一个想法。 他似乎完没有自己如今举动太过于幼稚的自觉。 就是吧…… 卢驿年看着蹬着小短腿蹦哒的肥球球,一直阴郁厌烦的心脏突然被某种柔软陡然击中。 能做出这么蠢这么可爱的举动,绝对不会是朝倦,而只能是自己捡回家的小崽崽。 也是,朝倦此刻已经健健康康的出现在外人面前,也不会再发生穿越回自家崽崽,变成疯狗这样离谱的事了。 卢驿年被接踵而至的意外折腾得如一只受惊仓惶的猎物,曾经温柔的心脏早已疲惫不堪,可是如今看见一直呆在家里的毛茸茸修狗,从心底生出的淡漠麻木却悄然软化了。 男人紧抿的唇瓣终于如释重负般微微上扬,他伸手抱起的毛团子,垂头用脸颊充满眷恋的蹭了蹭狗崽子毛乎乎的脑袋,绵软顺滑的毛团划过脸颊的温暖触感,让卢驿年软弱的灵魂开始鲜活。 狗崽子被捧在老婆的手心,享受着老婆主突如其来亲昵,快活得朝倦四只爪爪尖都无措的蜷起来。 小狗崽子的声音如同舔食了蜜糖,哼唧得又娇又软,它还快乐的伸出嫩红舌头“哼哧哼哧”舔老婆的脸颊,粗糙的狗舌舔舐得卢驿年脸颊微痒,但是他却眼里含笑纵容着小奶狗的亲近。 但是快乐很快便戛然而止,因为卢驿年摸了摸朝倦的狗头,然后如同对着孩子般温言细语:“乖宝要照顾好弟弟哦,不能欺负猫猫。” 朝倦不太聪明的幼犬脑袋卡壳了,原本还在用头顶撒娇蹭老婆掌心的奶狗崽子瞬间怔在原地,表面又甜又软内心实则全是黑水的狗崽子在心里一字一顿的重复着。 弟、弟? 猫? 什么垃圾玩意儿。 他这时候才注意到,跟着年年一起登堂入室的雪团子。 猫咪面对新来的小伙伴似乎有些怯怯的,它躲到卢驿年的腿后面,只小心翼翼露出个毛乎乎的猫猫头,然后轻轻“喵”了一声。 小猫的尾音还打着可怜的颤儿,娇嫩得让所有两脚人类都恨不得将这只绿眼的雪团子抱在怀里好好吸一顿,教教这只涉世未深的小奶猫什么叫社会险恶。 相比起来,狗崽子虽然足够活泼可爱,却完全比不了呢。 毕竟,狗崽崽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小奶猫娇娇的叫声让卢驿年心尖儿都酥了,他忍不住将小家伙抱起来,完全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眼里的爱怜遮都遮不住。 朝倦暗自咬牙,原本在他心里盛夺月是要暗杀的头名,但此情此景,披着奶崽崽皮的疯狗只想立刻弄死这只同自己争夺宠爱的猫。 毕竟……就算暂时没有机会真的弄死盛夺月,他还不能弄死一只矫揉造作,却连路走着都颤巍巍的夹子猫么? 卢驿年亲了亲自家活泼调皮的狗崽子,又搓了两把甜美如棉花糖的小猫咪,天真的年年完全没有想过这两只乖宝会打架。 因为自家狗崽崽卢驿年也是知道的,除了喜欢疯狂炫狗粮以外,根本不具备攻击欲,超乖的好么,卢驿年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这只干饭修狗会日后趁自己不注意,将猫猫的粮也炫了。 卢驿年又温声对着两只毛脑袋嘱咐了几句,然后便从冰箱里取了冻肉,打算待会给崽崽们做生骨肉吃。 卢驿年突然明白为何如今好多人愿意养小猫小狗,并且乐于将它们当自己孩子般事无巨细的照顾。 不仅是因为这些崽崽又软又萌,随便趴在哪里便如同天使一般,更是因为……不管遇上了再多晦暗绝望的事,只需要看着崽崽们懵懂天真的模样,作为陪伴者心里再多的负面情绪也会被爱意和温暖驱散。 卢驿年以为自己家中的傻狗正和修猫交朋友,若是实在不和睦,两只毛孩子定然顶多是互不打扰,各自划分区域领地罢了。 然而现实却是,小猫咪的确被逼得怂唧唧缩在角落,而卢驿年印象中超级会甜腻撒娇的狗崽子此刻却眼睛微眯,龇出了尖利的小犬牙。 朝倦陡然扑了上去,刚被捡回家的猫崽崽完全被吓傻了,直接被朝倦咬住了喉咙。 奶猫想要扑腾,但是它很小便在外流浪,挨饿受冻长的又瘦又小,哪有天天炫狗粮的朝倦有力气,只能哀哀的呼求着。 也幸好尽管朝倦心中发狠,是实打实的想要咬死猫崽,但是他毕竟还是只奶狗,杀伤力有限,牙齿虽没入猫咪细嫩的皮肉,却始终不能真的一招咬死。 盛夺月刚醒来便发现自己处于如此不妙的情形。 他颈上疼痛难忍,心里头还带着昏迷时没有发泄出去的暴戾,这具猫崽子身体换了个灵魂以后,仗着自己身为猫科动物天然的敏捷性和狠劲,转头也狠狠咬住朝倦的腿部。 朝倦表情狰狞,撕扯住猫咪后颈的皮肉,尖利的犬齿直接刺穿了皮毛,满嘴都是浓重的血腥。他原本没想着做的这么彻底,但猫崽子前后微末的不同让朝倦心里起了浓浓忌惮,而猫咪也是不甘示弱,疼痛使得他内心更加冷静,算计着如何脱困,甚至是弄死这条狗。 出于某种奇异的直觉,盛夺月心里泛起—— 自己都能够变成一直猫,那这只惹人厌的狗,当真是原来的灵魂吗? 他可是闻到了某种……恶心的味道。 烧水的锅中逐渐冒出白烟,不久便响起咕噜噜沸腾的声音,男人将肉切成条放下去,雾气氤氲了他的脸颊。 哪怕此时老实天真的卢驿年面容依然苍白疲惫,但专心烹饪时眉眼间却无意识多了丝温馨恬淡。 卢驿年在厨房里做崽崽们可以吃的生骨肉饭,他可不知道身后的猫狗已经厮打成了一团。 若是远远看上去,常人只当是两只毛团在嬉戏打闹,可只有猫崽和狗崽自己知道,它们是真真起了浓重的杀心。 但是奈何——虽然都见了血,但幼崽的身体是真的很拖后腿。 最后一猫一狗两只崽崽,糊了一嘴血腥,爪子尖在对方身体上刮出几道血痕,不过两只都半斤八两,谁也没占到便宜。 按理说,小动物打架,都会夹杂着吼叫与低声呜鸣,以此来示威,但是这两只却很有默契的没有发出一丝不该有的声音,倒是该下嘴的时候就下嘴,该下爪的时候就下爪子。 猫咪碧绿的眸子微闪,浑身雪白毛毛炸起,终于不再是干脆利落动手,而是隔着安全距离,冷冷与狗崽对视。 厨房已经传来了煮肉的香气,尚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年年还在扬声道:“两只乖宝,饭要好了——” 朝倦前爪微曲,想要在“休战时刻”打老朋友一个措手不及,然而他耳朵动了动,听见了老婆脚步声。于是朝倦不着痕迹放松了自己身体,装作自己还是只可怜又无辜的狗狗。 朝倦和盛夺月从小到大都不睦,可两人皆是家世优越的天之骄子,谁也奈何不了谁,多年的眼中钉肉中刺下来,对方什么脾性他们摸的一清二楚。 ——对面惹人厌的畜牲玩意儿,绝对是朝倦/盛夺月没跑了。 从小到大结下的梁子都可以忽略不提,但是这种人抢老婆的事,让他们把对方生吞活剥的心思都有了。但猫猫狗狗最终还是屈服在了年年毫不知情的鲜活眼神下,忍着恶心装作一副和平共处的模样。 他们都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朝倦和盛夺月一个赛一个的傲慢,从来都只有别人低头退步的份,但是看着卢驿年脸上少有的放松与温和,两只崽崽最终都慢吞吞摇了摇尾巴,把自己装作一只奶崽崽,各自占据了一个食盆“啪叽啪叽”开始干饭。 因为那样的年年太少见了。 他们很少看见卢驿年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满眼都溢了温柔的模样。 因为朝倦和盛夺月的爱,全部都是偏执的、疯狂的带着歇斯底里占有欲的。 卢驿年作为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个体,当他遇见这样的疯狂扭曲的爱时,曾经坚韧纯白的灵魂在挣扎中逐渐的麻木苍白,宛如只于无尽潮水中溺死的黑蝶。 但是如今的年年就蹲在身旁,温柔的抚摸着两只崽崽的脊背,发现了猫崽子颈后柔软毛毛上沾染的血迹后,又急匆匆的取了医药箱来。 被老婆关心,真的……太好了。 哪怕此刻在卢驿年眼里,他们并不是以“人”的形式存在,哪怕这份温暖关心也不是给他们的。 朝倦和盛夺月第一次在某件事上表现出了默契。 两只崽子都表现得太乖了,以至于卢驿年根本想不到前一刻他们还剑拔弩张,几欲将对方生吞活剥。 卢驿年只是以为猫咪脖颈后的伤痕是流浪时便有的,只是因为自己粗心大意,并未第一时间便发现,因而手下上药安抚的动作又愧疚又爱怜得紧。 至于对狗崽子,猫咪的爪子虽然尖利但是只划出了道道血痕,加上他毛毛又密又厚,所以并未被卢驿年发现伤痕,不然它俩打架的事便很难不让老婆发现了。 卢驿年看着两只宝贝杵着小短腿炫饭,哪怕自己并没什么胃口,也因为有崽崽的陪伴吃了点东西。 两只崽子尚小,毛脑袋还没有宠物专用的高脚饭盆大,于是看见两只毛孩子吃着吃着脑袋都快要埋进饭碗里了,卢驿年心中忍不住渐渐浸润满了温柔。 曾经卢驿年只是活着,或者说作为先生忠诚的狗而活着,除此之外再无什么目标或追求之物,因为他没有父母,唯二的血缘亲戚也早就恩断义绝,他清清静静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孤独又寂寞。 后来……他是艰难的活着,活在朝倦和盛夺月病态得几欲将他绝望溺毙的爱意当中。 现在,卢驿年突然渴望这样平淡又温馨的生活,他不需要什么爱人,只需要两只崽崽永远好好的,快快乐乐的陪伴在自己身边。 但是卢驿年也知道“永远”仅是自己的妄想罢了,猫狗十年寿命已然算长寿,而自己能陪伴他们的顶多只能有十几年。 卢驿年掩去眼底落寞,他用指间蹭了蹭毛茸茸的脑袋,在内心暗恼自己的矫揉造作。 孩子还小呢,自己想这些做什么? 卢驿年手机振动,温柔如月的盛夫人发来了消息。 大致是说,最近一段时间盛夺月不会再来搅扰他了,卢驿年可以好好的放松心态开始新的生活。当然作为一个母亲,那位夫人也有委婉的劝卢驿年尝试着接受自家孩子,当然语气极度和婉,点到为止,丝毫不惹人厌烦。 卢驿年有点羡慕先生有这样的母亲,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让先生暂时放弃抓回自己,但是卢驿年是真的松了口气。 不过面对盛夫人的温言劝慰,卢驿年将两团毛茸茸抱在怀里叹道:“可是我只想和发财和来福在一起。” 盛夺月和朝倦喜提新名字。 猫耳和狗耳同时抽动了一下,完全忽略了对方的名字,以及自己名字里满满的喜感,它们将年年的话精简后得出可用信息——老婆只想和我在一起! 卢驿年收到了盛夫人的短信以后,心中巨石终于沉沉落地,他这几日早已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因此很快便陷入了深度睡眠。 而朝倦和盛夺月此刻却陷入了思想斗争。 是和眼前这该死的畜牲一起吃肉,还是谁都别想好过,都别想吃到肉。 朝倦冷哼声,他熟练的从骚老婆的床头柜前取出了熏香点燃,这是他之前为了同卢驿年玩情趣准备的安眠熏香,本来预备着为以后眠奸老婆做的准备,没想到中途被盛夺月横插一脚。 朝倦心里涌动着浓稠的恶意,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真固执要和盛夺月争个胜负,那么最后谁都别想碰到年年一根手指。 所以朝倦先忍着心里翻涌的恶心与不愉,退了一步。 盛夺月阴冷着祖母绿眼眸看着眼前的一切。 美艳瑰丽的青年从后伸出雪白的手臂,死死禁锢住沉眠男人紧窄的腰杆,他手掌已经探进了年年松散的下摆,在腹部肌肉上暧昧滑动。 朝倦细软的黑发蹭着卢驿年睡得极深的安静面庞,青年漫不经心的从卢驿年耳垂一路蜿蜒吻至颈侧,每一次亲吻触碰都换来卢驿年无意识的低吟和颤抖。 “我操后面,你操前面。”朝倦嗓音低哑异常。 盛夺月从未想过某一天和别人分享自己心爱之物,他向来习惯将自己的所有物彻底吞吃入腹,特别是对于极其珍贵的东西,哪怕是毁掉,也绝不愿意让其沾染上别人的气息。 但是…… 他不可能将年年拱手相让,也不可能将年年毁掉。 那双色泽剔透、狭长冷漠的碧绿色眸子冰冷的看着面前淫邪又色情的画面,朝倦只是动一动,就逼得卢驿年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卢驿年这具强悍精壮的身子,真的是被他们两人调教得敏感极了,早已成了绝佳的性爱玩具。 “你在装模作样什么?”朝倦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厌恶,“要是你不想做,还能冷眼看着我就这样操进了年年的屁眼里,什么也不干么?” “矫情。”朝倦嘲讽道。 盛夺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青年的绿眸底漫上暗色。 卢驿年的身体可比他本人诚实多了,被单薄睡衣遮掩的骚奶子在情欲刺激下奶头上翘,将布料顶出了高高的暧昧弧度。 盛夺月分开卢驿年无力大敞的双腿,男人修长结实的腿心中被主人好好隐藏的肉穴早就吐出一口清亮的水液,骚水湿答答的顺着幽深臀缝流下,嫩阴蒂顶出肥软花唇露出个小尖尖,看上去又娇嫩又淫荡。 “骚货,看来被操的很爽。”盛夺月用饱胀的龟头一下下磨着卢驿年嫩嘟嘟的穴口,冷声道。 朝倦早就掐着腰奸到了年年屁眼深处,一下下顶着最敏感的骚芯操,卢驿年在他毫不留情的奸肏中肥屁股颤出层层肉浪,连骚逼似乎也跟着如同一张淫贱的小嘴,主动去套盛夺月的鸡巴。 盛夺月垂下眼帘,浓密的羽睫在他眸底印出一片阴影,晦涩未明。 下一刻,他突然掰开卢驿年的大腿根,扶着自己粗硕滚烫的鸡巴,彻底将被插屁眼到骚逼喷水的雌穴奸到了最深处,龟头直接抵在了男人娇嫩隐秘的子宫口抽插。 “呜、啊啊啊——” 在睡梦中被两人毫不留情将屁眼和骚逼全数贯穿狂奸的可怜年年崩溃哭叫出声,但是在熏香的作用下,老实人只能献祭出自己一身骚浪的蜜色皮肉供男人把玩,沉浸在淫邪的睡梦中无论如何都不能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