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年年被囚禁玩奶操屁眼/失忆朝狗拟参加死对头和老婆的婚礼
卢驿年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黑色的丝绒大床上,空气中蔓延着淡淡的木质香,此时已是日光大盛。 没来得及一下睁开眼,过于刺眼的阳光便刺得他眼睛差点流泪,隔着朦胧的水雾,隐约能看见盛夺月坐在床边。 先生明明是与以前别无一二,如今却让他心生畏惧,还有...依旧让自己可悲的依恋。 大概是因为想到了糟糕的过去... “醒了?” 盛夺月苍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揉弄着卢驿年的唇瓣,他唇边挑起温和的微笑。 卢驿年开了开口,他想要说什么,却发现此情此景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僵着身子任由盛夺月打量。 盛夺月唇畔流泻出一丝轻笑,这种笑意不是怒极所生出的讥讽,而是出自真心的温和饕足。 他凑过来,骨节修长的手指没入了卢驿年的发丝当,以温柔又不容拒绝的力道压制住卢驿年的挣扎,然后轻轻吻住了卢驿年红肿未退的唇肉。 “唔...” 就像童话里王子亲吻属于他的公主一样。 可是盛夺月是王子,而卢驿年并非是属于他的公主。 比起之前的疯魔,今日的盛夺月只是浅尝辄止般吮过他的唇瓣。尽管如今董事长先生似乎变得正常了些,但男人绿宝石般的眸子里流露出浓厚的愉悦与满足,让极其了解他的卢驿年却依然忐忑不安。 盛夺月撩开他的额发,温情抚摸着卢驿年的侧脸,在灿烂阳光下望过来的那双绿宝石色的眼眸优雅而温和。 “我想了很久。”盛夺月嗓音依旧如最上等的丝绒,足以让人浑身酥麻欲醉,“既然放不开,那索性就让年年永远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了。” 永远...? 卢驿年被操得如一块融化黄油般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本能的动了动自己的四肢,却发现四肢都被束缚上了沉重的银色锁链,而锁链另一端,则是被死死扣在了床边。 盛夺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平日里很少笑,脸上的表情也永远是冷淡的,可是如今笑起来时,那清俊优雅的五官仿佛有种积雪消融的惊艳感,男人放低了声音,祖母绿般的眼眸含笑:“年年要不要仔细想想以后。” “...以后...?” 卢驿年四肢沉重的锁链晃动的哗啦哗啦,男人英俊正直的面容发白,面对盛夺月的温情,他内心的忐忑与不安达到了顶峰,而腿间两只被使用过度的肉穴此刻也正传开酸涩的鼓胀感。 明明盛夺月比之前的朝倦发疯时模样好了不知多少倍,但这副样子,却让卢驿年更为之心惊胆战。 “当然。”盛夺月那双碧绿如森林幽潭的眸子牢牢锁住自己的小狗,说出来的话缠绵又带着骇人的占有欲,“年年要好好考虑,是做我的妻子,还是一只被永远养在床上到死的母狗。” 妻子和母狗。 似乎他给予了卢驿年极大的选择权,但明晃晃的彰显出了恶意。 作为他的妻子,便表示了内心的驯服。 要是后者...但除了保持最后可笑的尊严以外,自己还能剩下什么呢? 如果是旁人问出这般的话,只会让卢驿年心里头发恨,哪怕他少年时曾也因为命运磋磨想过自轻自贱,可是卢驿年骨子里却最终有着份狠劲,就算是条狗,也是条到了穷途陌路会反咬人一口的孤犬。 但是这个是先生... 曾经清冷如明月的少年长成了这副优雅织细的模样。 卢驿年心里头的屈辱和恨意,突然间全没有他的迷茫来的深刻,他只是心头空落落的,仿佛被剜去了一块似的,说怨恨算不上,但是内心酸涩让一切恍如空白。 卢驿年濡湿的睫羽颤了颤,眼尾还带着被操到哭过的红痕,他嗓音干涩:“先生的决定,是后悔了吗?” 当初傲慢的绿眼睛小王子看不上脚下脏兮兮的狗,反倒出于某种玩乐或者奇怪的心思,将小败犬养成了现在被人人觊觎的模样。 可是现在... 卢驿年的语气麻木而平淡,当中似乎藏着更深刻的讽刺,盛夺月安静的同那双以往全是仰慕依赖的眸子对视,良久后,盛夺月说出来的话平静至极,却仿佛在用轻言曼唱吟诵着脉脉爱语:“没有后悔。” 他祖母绿的眸子牢牢锁定着属于自己的小狗,或者说即将的妻子。 “我所爱的并非当初的年年,并非出于皮囊而或其他。”盛夺月嗓音依旧保持着平静,里面却毫不掩饰藏着恶念横生的占有欲,“我并非后悔那个晚上的初见时的拒绝,而后悔没有在之前便发觉年年心里...原来早就有了其他人。” “要是早知道了,我会提前把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弄死。” 最终,卢驿年什么都没说。他想到了很多,譬如朝倦,譬如先生,以及光怪陆离的宠物变成狗,亦或者他被两个男人强奸的事。 卢驿年疲惫的闭上眼睛。 他不太想接受如今的现实,到了这样的地步秘书似乎还保存着可笑的希望,希望自己睁眼发现这么多荒谬的事只是一场梦境罢了。 盛夺月垂眸看着被禁锢在床上卢驿年,明明依旧是个英俊强悍的男人,面容上却被过度的情欲逼出艳色媚态,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却让他觉得卢驿年仿佛在下一刻便会支离破碎。 盛夺月怀念自己曾经老实羞涩的秘书,他也不想逼迫年年的...可是一想到对方穴里含着其他男人肮脏的精液,甚至连心里也早就藏着个人,就让这个天生的规则制定者忍不住戾气横生,所以盛夺月完全没办法停下来。 卢驿年早就成了他根深蒂固融于骨血的剧毒。 他掌控着卢驿年那么多年,他操控着卢驿年的温顺、忠诚、谦卑,但这样疯狂的占有欲对于盛夺月这般冷淡薄情的人,何尝不是另一种发疯的迷恋证明? 「——我们的婚期将会在蓝花楹盛开之时。」 大概是体贴到了这段时间卢驿年不会愿意见他,或者是盛夺月此刻手里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自那一天后,卢驿年便没在这栋不知名的别墅里见过绿眸的掌权者。 但是不定时的,被囚禁在庄园当中的“公主”,会收到由沉默寡言的仆从送来的信。 他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星期二,而卢驿年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像错乱的命运给他开了个玩笑。 怨恨吗?说不上。 只是觉得空茫、滑稽和无边无际的厌倦。 那是信仰崩塌后的空茫。 如今是五月,透过落地窗大块大块的玻璃能看见母亲极为喜欢的浅蓝花瓣在风中舒展,精致的刺绣绒毯铺满了整座古老庄园,迎宾侍者穿梭在其中,给这座一向庄严华丽的庄园增添了丝浪漫气息。 侍者们在为家主的婚礼而忙碌。 “你不应该将自己的新娘囚禁在别处。”坐在轮椅上的温柔女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对于妻子,你应该给予足够的尊重,而不是强取豪夺。” 她是盛夺月的母亲,这个偌大的家族中另一位尊贵的主人,与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不同,她仿佛就是朵纤细柔美的白玫瑰,哪怕是时光,也只会在美人身上留下宽纵的痕迹。 盛夺月没有因为母亲的到来而关掉监视,他看着屏幕中茫然的男人,指腹轻轻隔着屏幕摩挲着卢驿年苍白的面颊。 “没有他,我会死的,母亲。” 傲慢又冷淡的青年那种迷恋的目光太过于强势,让他温柔的母亲蹙眉却不知如何相劝,只能同样看着被监视一举一动的男人,轻轻为自己未来的儿媳叹了口气。 卢驿年被囚禁在了庄园当中,除了没有电子设备和自由外,他在庄园里过得老实说似乎还不错。 已经逃不掉了。 夜幕降临,有来客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新娘”的房间。 男人紧紧的搂住卢驿年的窄腰,手指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卢驿年结实的腹肌。 “年年明天就要成为我的新娘了。”盛夺月手掌轻佻的揉弄着这具性感的男体,他的掌心在卢驿年的胸肌流连,甚至还恶意的夹着那两颗熟红的奶头亵玩。 卢驿年忍不住弓起腰身,发出一声隐忍闷哼,男人的手指夹着软弹的奶头把玩,指腹淫邪摩挲着奶孔,将那娇嫩的小洞摩擦得酸涩鼓胀。 卢驿年这些天没被人碰过,自己也向来忌讳碰奶子,可是之前服用有益身体的药物效果并没有完全散去,如今被盛夺月猝然揉着奶子,卢驿年顿时便被胸口传来的怪异感觉刺激得红了眼眶。 又...又有什么要流出来了。 “不要揉了...” 卢驿年许久没被把玩的身体如今仅仅是被揉奶子便已溃不成军,他不知何时已经浑身肌肉紧绷,连腰肢也下意识颤抖起来。而盛夺月的手掌似乎也大发慈悲的放过骚奶子,却还没等卢驿年松口气,男人便色情的咬上那颗被揉肿了的奶头。 熟烂的奶头哪怕经过这些天的休养生息也无法回到当初的青涩模样,如今只是被手指轻佻掐一掐,再被含入口中唇舌玩弄,两只大奶子就忍不住肌肉振颤起来,连乳孔嫩红的小洞也翕张颤抖着,奶头变得异常鼓胀酸涩。 “不、不要吸...!”卢驿年眼角潮红,低沉性感的嗓音里满溢着哀求,可是他的请求并没有得到怜惜,反而在盛夺月愈发大力的吮吸中,乳孔终于张开嫩红小孔,从里面喷出了奶汁。 “呜啊——好疼...要出来了——” “又、又被吸出奶了...呜——!” 盛夺月一边吮吸着男人骚奶子里的奶汁,一边大力揉搓着没被疼宠的奶子,修剪得宜的指甲抠挖着娇嫩肉孔,奶头被折磨得又痛又爽的刺激逼迫得卢驿年终于忍不住发出不能承受的哭腔。 盛夺月抬起那张眉目矜贵禁欲的面颊,黑暗中光影黯淡的原因让他唇畔的淡笑显得格外鬼艳,祖母绿眼眸的青年揉着卢驿年可怜得汩汩流奶的骚奶子,一边依旧用优雅的嗓音轻声道:“年年自己乖乖把屁股掰开。” “不然...我明天让年年骚逼插着把能把宫口都肏开的按摩棒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盛夺月慢条斯理的嗓音传过来,卢驿年借着隐约的光影,能看见对方手边粗硕得骇人的黑色按摩棒,仅是粗略瞥一眼,就能看见那按摩棒的柱身堪比小儿拳头还要粗,更别提那长度...熟知盛夺月本性的小秘书忍不住浑身颤抖。 ...要是这种东西插进去,肯定会让人生不如死的。 “年年似乎很喜欢带着这些小玩意。”盛夺月手指很轻易的便扯下男人的睡裤,指尖没入夹在两瓣浑圆臀瓣当中的幽深嫩屁眼。 “毕竟那天年年饥渴的小穴便是含着跳蛋来见我的,不是吗?” 盛夺月这样刻薄又瑕疵必报的人怎么可能忘记当时的暴怒以及愤恨? 哪怕他已然将要拥有自己的珍宝。 卢驿年漆黑如墨的睫羽颤抖,他难堪的偏过头,无论他是如何的羞耻抗拒,却只能狼狈的打开酸软身体,跪趴在床上。 盛夺月拍了一下挺翘带着十足肉感的大屁股,将卢驿年软弹结实的臀瓣拍得在空气中无助抖动了几下,荡出层层色情的肉浪。 “只跪着可不算完事。”盛夺月手指摩挲着男人的臀缝,他嗓音带着优雅笑意,说出的话却无比的淫邪冷酷,“年年,用手指把自己的欠肏的骚屁眼掰开。” 颤抖的手指缓缓收紧,陷入了蜜色丰满的臀肉里,而这具强悍性感身体的主人,哪怕再如何羞耻,却只能用母狗跪趴的姿势,吞下屈辱,咬着牙主动分开自己嫩红的屁眼。 “唔——!” 卢驿年浑身瞬间哆嗦起来,紧抿的唇瓣忍不住泻出一声闷哼,卢驿年眉头紧锁,紧窄的腰腹以及浑圆的屁股肉都因而猝然的侵入插入而痉挛不止。 但是他带着哭腔的低喘并没有阻止男人鸡巴寸寸捣入柔嫩湿热的屁眼当中,粗硕鸡巴上环绕的青筋碾压过每一寸敏感肠肉,才刚刚插入,就开始疯狂的抽插,似乎想要将身下的性感男体生生钉死在鸡巴上。 卢驿年哽咽着被后穴传来的疯狂快感逼迫得想要撅着屁股爬走,但是他却被盛夺月的手生生掐着窄腰拖到身下继续操弄,每次滚烫的鸡巴都会操进肠道最深处。 最后男人已经被操得满脸泪水,穴眼酸麻,从穴心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骚水,淅沥沥浇淋在男人的性器上,肠肉也死死绞紧痉挛着抽搐起来,一副被玩得烂熟的骚媚模样。 ...... 朝倦在病房里把玩着自己手里的请柬,青年美艳的脸上笑得玩味:“我就说盛夺月那个伪君子和他秘书肯定有一腿,现在都敢正大光明结婚了?” 青年对于死对头是带着满腔的恶意,那怕他才从生死关头走出来了一遭,也不能让朝倦偏激恶劣的性格有所好转:“莫非是被那个小秘书借着肚子上位的?” 朝倦总是忍不住用最大的恶意揣测盛夺月,只希望对方越惨越倒霉才好。 大少爷旁边的助理很想拿着检查结果再去找医生看看——人家盛先生的秘书明明是男性好吗,怎么可能借肚上位,自家少爷这样的精神状况真的可以出院吗? 简直是医学奇迹,之前还处于时不时就昏迷的朝倦身体恢复到了车祸之前的状态,或者说——从他的身体检查报告看来,根本不像是出过车祸的样子。 只是朝倦丧失出车祸以来的记忆,当助理提及时,朝倦只是不耐烦的说到:“失忆不失忆的有什么好重要的,我出车祸以后不就是一直昏迷吗?” “您还醒来了几次的...”助理提醒到。 但是朝倦不耐烦听他唠叨,在这个肆意妄为的大少爷眼里,那途中丁点醒来的记忆有什么好重要的,难道此刻不是盛夺月这个性冷淡要结婚来的更有意思? “把我之前在拍卖会上收的刀拿出来。”朝倦美艳华丽的面容勾起玩味的笑意,“婚礼当天,咱们给盛总送去一份大礼。” 婚礼送开了刃的刀,您不是去砸场子的吧? 小助理心里吐槽,但依旧乖乖的记下了眼前神经病老板的要求。 因为他心里清楚,朝倦表面上哪怕再恶劣,但自己老板心里却明白得很,顶多恶心恶心死对头,不会真的动手的。 “之前没怎么注意,要是把盛夺月的老婆撬了墙角,会不会很刺激?”朝倦兴致勃勃的开口。 小助理心累,但是他也知道老板只是口嗨,于是全然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听见,只当自己是根木头。 只是... 朝倦瞥过请柬上紧挨着的两个名字,青年眼里划过一丝暴戾,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不过朝倦并未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