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老实人被迫掰开烂逼/朝狗狂奸老婆嫩子宫,年年崩溃高潮
朝倦微微错开身子,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在他冶醴的脸颊旁,愈发衬得青年眉目如画,容颜漂亮得要命。 男人高高在上俯视着卢驿年茫然脆弱的神情,他嗓音放缓,似乎被身下人可怜惊惶的情态唤回了一点良知。 漂亮疯子停下了所有动作,语气轻柔的询问道:“想要盛夺月吗?” 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的老实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大脑在男人如疾风暴雨般的强奸中一片空白,卢驿年混乱地哽咽,他注视着面前阴晴不定的疯狗心里生出浓浓的畏惧。 “来,告诉我,如果你想要他我就放过你。” 朝倦的嗓音甜得宛如掺了蜜,他将狠狠插进卢驿年屁股里的狰狞鸡巴抽出来,引得老实人肌肉流畅的身体一阵痉挛,那被过分征伐过的骚逼已经被撑成了骚红的圆洞,无力的翕张着,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如处女逼一样紧闭,只能可怜兮兮的咬着空气。 朝倦的态度简直称得上彬彬有礼,表情温和,声音柔和缱绻,如果他以这般姿态去勾引女人,不知道多少人会在青年上扬的甜蜜微笑中溺死过去。 美艳的青年恶劣的看着卢驿年不知羞耻翕张的骚逼,他表面的皮囊如此完美,可惜心里依旧在想——这个骚货,不过被干两下洞就合不拢了,以后的日子只能哭着掰开腿被自己灌精。 自己也得好好将人看好才是,不然指不定这个骚货就逃哪儿去,用松垮的烂逼去吃男人鸡巴了。 卢驿年厚实的唇瓣哆嗦,哪怕他已经被差点操死在床上,但做为一个男人,就算因为畸形身体没有性生活,他也是知道一件事的,那就是绝对不能再别人男人床上说想要其他人的。 更何况是叫他死对头的名字… 眼前这个人现如今一副好说话的温情模样,可现在那根沾满自己淫水和处子血,显得油亮狰狞的大鸡巴依旧狎昵抵在自己大腿根上。 ——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卢驿年绝望的想。 因此哪怕朝倦的提议当真上十分诱人,但卢驿年依旧不敢相信,他只能垂下头,颤抖着嘴唇:“没有…我和先生…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模糊不清的语言从卢驿年因为淫叫而沙哑的口中哆哆嗦嗦发出来,朝倦显然不信,他扶着卢驿年的蜜色臀肉,手指伸进合不拢的逼洞里轻轻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 青年声音里带着妖媚的蛊惑:“我知道你不信我…乖,老实告诉我,我就不操你了…” “或者说…你没给我操够?”朝倦暧昧的抽插着卢驿年的烂红骚逼,如果忽略掉他蕴藏着残暴怒火燃烧的黑色眸子的话,说不定更使人信服。 ——等他承认,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这个骚货崩溃绝望里肏烂他的。 让他连盛夺月这个名字提也不敢提,只能撅着屁股在地上爬,像条废物母狗一样,屁眼里和烂逼里可怜兮兮淌着男人腥臭肮脏的精液,每天的工作就是敞着逼被自己操、被自己踩烂! 等到两只穴都被玩烂了,他以前的主人肯定早就看不上他了,于是只有自己肯要这个烂婊子,当然,作为收留他的代价,那么卢驿年只能在床上给他当专属的飞机杯、肉便器! 还有这个婊子厚实柔韧的骚奶子,也不能放过,两只手抓着他的奶子操他的逼和屁眼的时候,一定会很带劲… 朝倦兴致勃勃又恶劣的等待着男人开口。 怎么还不开口承认呢?你只要说一个名字,我就不草你了。 朝倦手指轻轻搅弄着男人骚逼,他类人的表象装的太久,于是有一点不耐烦了。 朝倦抽出手指,扶着鸡巴抵在卢驿年翕张痉挛的肉洞口柔声威胁:“再不承认的话,我又开始操你了。” 卢驿年看见他唇边的微笑,不知为何感觉比朝倦发疯时更为恐惧,老实男人艰难的想要往后缩着屁股,逃避重新抵在自己骚逼上的滚烫鸡巴,他哆哆嗦嗦哽咽:“真的没有其他人…求您、求您不要操我好不好?” 朝倦扶着自己的鸡巴,准备再次长驱直入,好好教训一下这条不老实承认错误的母狗,他垂着眼眸欣赏着那猩红肉洞是如何颤巍巍吞下自己鸡巴的… 等等—— 朝倦蹙眉,开始认真的看着男人无力大张的下体,发现那口脂红的肉洞除了抽搐喷吐出亮晶晶的透明淫液以外,还有鲜红的血丝从骚逼口混着淫水,顺着深邃肥美的屁股沟淌下,还打湿了男人翕张的粉屁眼。 这个画面很色情,却让朝倦心情不那么愉快起来。 他是喜欢肏烂这个骚货,惩罚他对于身体的浪荡态度不守贞洁,但不是指真的喜欢让人流血受伤,他自己才没有这么变态! 朝倦俯下身子,皱着眉头看着男人的骚逼,那口流水的逼似乎知道有人看,不安的蠕动着,却怎么也合不拢,留下个手指般大小的猩红肉洞,骚逼的颜色烂熟红肿,完全被手掌的扇打和鸡巴操弄折腾成了熟妇的模样。 朝倦没有操过女人,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听同样纵情在酒色里的富二代夸夸其谈,卢驿年有口逼的话,应该和女人一样吧?可是,根据那些人所说,女人身体要比男人好接受得多,特别是早就被玩烂的那些逼,只要流水了直接操进去根本不会受伤。 青年乌黑的眸中难得有些怔愣和迷茫,他仔细观察着那口逼,朝倦美艳的脸和卢驿年骚逼挨的极近,青年呼吸细密的喷吐在那保受折磨的淫肉上,肉洞酥麻的感觉让卢驿年颤巍巍的呻吟出声,屁眼和逼因为紧张一起收缩着,看上去更骚了。 等等—— 这个屁眼…好像过于粉了,根本不像是男人的屁眼,或者是根本不像是被人用鸡巴调教熟了的那种。 盛夺月在床上光玩这条母狗的逼不玩他的屁眼? 不可能。 朝倦下意识得出这个结论,按照盛夺月那种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变态程度来,怎么可能放着好端端的一个洞不操? 如果自己碰上卢驿年还是处女的逼和屁眼,肯定第一次就把他两只洞都给操透了,在最深处都射满精液,灌大他的肚子! 等等…处女? 仔细想想,当初自己的确是因为太生气了,于是根本就没有仔细观察,下意识就把人操了… 朝倦为突然升起的猜想而心脏激动得砰砰直跳,他漂亮的脸蛋上也浮现出朦胧兴奋的潮红,如果、如果这不是因为受伤流的血,而是刚开苞的处女血的话—— 朝倦的呼吸显而易见的粗重起来,青年修长的四根手指直接伸进烂熟湿润的肉逼,往两边大大拉开,为了防止因为太黑而什么都看不见,他还将故意对着灯。 “不…不要看…”卢驿年被迫分开的大腿肌肉都在抖,但是完全被青年压住不能动弹,他被男人强奸了,竟然还被掰开逼完全窥探到从没有人看的最内部。 “求求你,不要…不要看我逼…” “不、不要掰开啊啊啊啊——” 卢驿年原本麻木的心脏又开始刺痛,他的眼泪终于留下来,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绝望阴霾。 当浑噩的脑子意识到自己不仅被操,还要完全将内部暴露在灯光下供人淫乐赏玩的时候,卢驿年开始疯狂挣扎抖动着屁股,但是青年两只手都正掰着他的逼检查呢,哪怕这样的姿态没那么容易箍住这只大屁股,但也不会那轻易让卢驿年挣脱。 “动什么动!逼早都被肏烂里,现在还装什么矜持!”朝倦抽出正陷于泥泞肉逼里的手指,狠狠地扇在这个不老实的大屁股上,将卢驿年被迫撅起的骚屁股打得臀肉荡起层层色情的肉浪。 朝倦仔仔细细掰着穴看了一遍,暂时没有发现什么严重撕裂的伤痕,加上卢驿年的逼和屁眼没被自己掌掴的时候,似乎真的还是粉粉嫩嫩收缩紧闭的样子——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了… “真可怜。”朝倦重新站起来,在那口还蠕动着吐出清液的逼上轻轻扇了几巴掌,不重,却带着十足的淫邪意味。 朝倦眉目间的温柔似乎能滴得出水,嗓音里所缠绕的缱绻爱怜让卢驿年睁大了眼睛,眼眸里氤氲满了因为他态度突然改变的茫然无措。 “怎么就这么可怜呢?刚开始还是处女逼,没想到这么不经操,现在已经完成了熟妇的烂逼模样了。” “瞧瞧这样子,松松垮垮的完全合不拢了呢。这副骚浪模样,说之前还是处女,谁信呢?” 朝倦呼吸错乱,他陷入了极度的兴奋当中,青年表情有些控制不住,脸上浮现出无比病态的潮红与微笑,这样看上去他的容貌似乎愈发艳醴多情。 青年绝艳高傲的漂亮脸蛋上全是疯魔的痴迷,他对着那口不安蠕动的逼再一次将大鸡巴插了进去,整根没入其中。 朝倦缓缓的挺动着下身,他的动作极其暧昧,鸡巴捣穴的水声响在两人耳边,如此淫靡骚浪。 朝倦甜蜜兴奋的抚着卢驿年流畅结实的腹肌,他露出颤抖而病态的微笑:“骚老婆,既然逼都有了,是不是肚子里还有个骚子宫?” “老公帮你把子宫也开苞,把那个骚肉袋子操成老公的鸡巴袋子好不好?” 卢驿年屁股已经被扇打得红通通的,摸上去又软又烫手感极好,他尚且沉浸在又被操逼的痛苦当中,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朝倦在说什么。 子宫……? 卢驿年想要逃跑,要是那种地方也被操进去的话,会死的,自己一定会死的!!! 被强奸的老实人如同濒死的人般在绝望中爆发出最大的潜力,他竟然摆脱掉了朝倦的桎梏,连滚带爬摇着肥屁股就要往床下爬过去。 好可怜。 朝倦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骚老婆慌不择路,因为爬的姿势那口流水的逼看不见了,但是却能欣赏到自己老婆流畅有力的背部肌肉线条,以及肥硕红肿的屁股中那只若隐若现的骚屁眼。 朝倦看着自己老婆狼狈的爬,等到卢驿年以为自己终于能逃掉时,恶劣的青年再伸出修长的五指攥着卢驿年的脚腕,生生将得到希望却再次陷入绝望的骚老婆拖到自己胯下。 当知道年年是处女以后,朝倦心情非常好,好到哪怕老婆妄图从自己床上逃走都没有生气,毕竟无论他爬着逃离多少次,自己都能拽回来。 傻老婆,你跑不掉的。 朝倦满心都是爱怜,但这不妨碍他借着后入的姿势,掐着卢驿年饱满得能溢出来的蜜色臀肉,再次狠狠捣进了湿软的烂穴当中。 “啊啊啊啊——不要…呜!” 突如其来的猛烈操干让卢驿年痛苦的弓下身子,他一身蜜色的紧致皮肉颤巍巍发抖,粗壮的鸡巴每一次都能狠狠碾过他骚逼里面的淫肉。 “唔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地方,卢驿年浑身都在抖,只是被鸡巴狠操了一下,他竟然就翻着白眼吐出舌头被操射了。 男人因为很少发泄而浓白的精液喷洒在床单上,似乎在冷冷的嘲笑卢驿年——你被男人插射了。 卢驿年高高仰起脖子,发出悲亢的哀鸣。 肌肉健硕的男人一身蜜色皮肉完全成了青年的玩具,体内的鸡巴一下下毫不留情疯狂顶撞着从未被打开的嫩子宫口,卢驿年之前顶多因为羞辱强奸而掉泪,现在终于在狂乱的奸淫之下而崩溃大哭。 “求你啊啊啊啊啊啊——!!” “放过我的子宫吧——呃、啊啊啊!” 朝倦一边为自己骚老婆所流露出来的崩溃神情而痴迷,一边更是下决心要彻底把卢驿年体内的嫩子宫操开。 草,只是碰一碰就哭着这么带劲,要真的插进去,还不得硬生生被操出尿来? 被金尊玉贵养大的少爷很难说没有洁癖,但是只要想到自己骚老婆会被操尿出来,朝倦就兴奋得情难自抑,他于是愈发凶狠的顶撞着那张小小的嘴儿,终于,卢驿年体内娇嫩的子宫口终于在大鸡巴的狂奸下,被撬开一点点缝隙。 “唔、呃啊啊啊——!” 卢驿年发出一声比之前所有都更加惨烈的淫叫,他的骚逼已经完全撑开,被插成了鸡巴的形状,卢驿年痛苦得浑身都在抽搐,但在最绝望崩溃的时候,他的骚逼竟然紧紧裹住青年的鸡巴,喷涌出一大股一大股骚水来! 朝倦饱满硕大龟头埋在老婆处女子宫里,舒服得宛如泡在一汪暖烘烘的泉眼里,那张小嘴还在怯生生嘬吸着龟头,似乎想要男人用精液将之灌满。 “骚老婆的子宫好棒啊…” “以后年年的骚子宫和屁眼只能用来裹老公的鸡巴了。” 青年笑眯眯的说。 朝倦在最后冲刺阶段掐着卢驿年的屁股肉狠狠捣弄,力道大的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囊袋都全部插进去,最后在卢驿年的崩溃尖叫当中,他将所有精液尽数射进了可怜老婆的小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