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朝狗偷窥年年给熟妇奶子涂药,开启新世界
“先生…”卢驿年有些为难,他为人老实纯善,因而不太懂得如何拒绝别人,更不要说去拒绝极为尊敬的董事长的好意了。 卢驿年收养狗狗不是因为它长的好看、血统纯正什么的。 他因为那某一瞬间的悸动——为他自己再也不是孤单一人的灵魂而幸福。 那些自小便拥有很多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但那条狗狗的存在,在某个正确的时间点真的击中了卢驿年的心脏,于是从那一刻起,狗狗不再是单纯意义上的宠物,而是变成了另一种更深层次的象征。 不过好在盛夺月并在这种小事上很是宽宥,见卢驿年不愿意,他也没有强求。 因为虽然那不是自己亲自给予卢驿年的东西,想只要想到便会让盛夺月扭曲的掌控欲有些不愉,但说到底那只是条无关紧要的流浪狗而已。 一条不值得多费心思,只会令自己稍稍隔应的狗而已。 董事长先生如是想到,他的目光掠过卢驿年白色衬衫下结实精壮的身体。 卢驿年把领子纽扣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将锁骨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极富有男性魅力的脖颈曲线,他的西装是没有变化的经典款,挑不出差错也找不到优点,这让男人像个保守木愣的老实人。 不过好在卢驿年饱满的胸肌将不算昂贵的西装撑起来。 男人肉体一眼望上去是男人女人都为之羡慕的漂亮躯体,他是古希腊所崇尚的肉欲力量美感的结合,所有人都会为了这具丰裕、浪荡肉体所展露的性吸引而脸红心跳。 哪怕这具身体的主人其实是个善良、笨重的老实人。 不过…这不是更好吗? 因为是个老实人,所以很容易便能欺负他,让这么一个充满男性肉欲感的男人在床上被迫展露出自己全部美好,使他露出更多羞耻、哀痛、脆弱的神色。 没有坏心的人只会单纯赞叹卢驿年的身材,并不会多想。 但盛夺月很清楚,老实秘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西装下面,那对饱满柔韧的胸肌又软又弹。正常来说锻炼出来的胸肌应该是硬邦邦的,充满强硬的力量感,但卢驿年胸膛这对又大又软的骚奶子,经常以惩戒训导的名义,被董事长先生用皮鞭、戒尺、手掌,甚至是随手拿到的硬壳文件夹给扇打亵玩过的。 所以他们除了是胸肌,还是属于董事长私人玩物的骚奶子。 衣冠楚楚的精英秘书西装下,是已经被玩烂得如熟妇的奶子,只要轻佻捏起,那软弹的蜜色奶肉就能轻而易举从指缝中溢出。 这样的认知让盛夺月心中充斥着怪异的愉悦。 不过年年此刻已经被玩弄得奶头都肿成颗大樱桃,可怜兮兮坠在他昨日被打得烂红的大奶子上,自认为宽和的董事长先生有些遗憾的想到,还是要等着年年骚奶子好一点以后,再去找理由惩罚呢。 不过…比起这对已经被把玩熟了的奶子,盛夺月明显对秘书西装裤里肥软挺翘的大屁股起了心思。 卢驿年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时,手里拿了一支写满了密密麻麻外国名字的药膏。这是每次盛夺月惩罚他以后,第二日便会给他的药膏,效果很好,不用想也知道定然不是自己这个阶层负担得起的价格。 卢驿年以前也曾拒绝这么金贵的药物,反正身上只是肿疼而已,他自己皮糙肉厚,何必照顾得这么精细? 不过第一次拒绝以后,卢驿年顶着肿奶子又被董事长先生用巴掌扇了一顿,这之后他再也不敢提了。 以先生的话来说,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是当狠狠责罚的。 那一次先生也是莫名其妙很生气。 卢驿年从学校出来就跟在先生身边了,他那时处理公务做不到如今的游刃有余,甚至是手忙脚乱添了不少麻烦,但先生并不会责罚怪,只会温声安慰因而出了错而惶恐自责的小秘书。 但盛夺月却在极其在意某些小事。 卢驿年收下药膏,哪怕如今被衬衫布料束缚的奶子依然疼,但他脸皮薄,做不到在卫生间脱掉衣服涂药。 于是只能等下班回家了。 吃了狗粮、在家里蹦了一天迪,极度怀疑人生的朝狗趴在地上继续怀疑人生。 不是狗崽子很有狗德不上沙发,而是…以他目前这个小短腿,跳、不、上、去。 真是个足够悲伤的故事。 一只奶狗在呆在家里会无聊,一只拥有人类灵魂,没有手机、电脑、电视,还爬不上沙发的狗狗在家里更无聊。 朝倦竟然期待死对头的小情人回家了。 不过今天周末欸…万一不回家呢? 狗尾巴烦躁的啪啪啪甩个不停。 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人类的灵魂还想矜持一二,可惜耐不住狗崽子的本能,听见主人回家的声音四条腿立马撒欢跑过去。 卢驿年刚回家就看见不知为何满脸杀气的毛团团,虽然狗崽子面上很高冷,但是疯狂摇摇揺的尾巴可告诉了卢驿年它的心情。 看见毛茸茸的一团,卢驿年心都软了下去。 他将狗狗抱在怀里,看了看空了的狗碗,便又重新加了新的粮食进去。 卢驿年放下狗崽子,示意它可以开始吃了以后,便拿了药膏回房间去了。 老实秘书是个单身的大男人,家里除了一条狗也并没有其他人,更何况这条狗崽正在快乐干饭,因而卢驿年并没有想到要关门。 于是吃了两口狗粮的朝倦顺着气味便看见了这一幕。 男人蜜色的奶肉上全是被玩弄、扇打的斑驳红痕,那丰满柔软的胸肌被他涂上乳白的药膏,甚至为了更好吸收,卢驿年不得不打着转按摩揉捏自己的奶子。 卢驿年只是在给自己上药,在他眼里,胸肌只是接受惩罚的地方,可是在其他人眼里,那对饱满、丰盈的胸肉,很容易产生其他更加色情恶劣的想法。 因为涂药,那两颗本就红艳肿胀的奶头硬硬挺翘起来,看上去又惨又骚,甚至因为药膏是奶白的原因,涂抹在奶头上,没有融开的药膏就像是这对骚奶子挤出来的奶汁一样。 朝倦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阅尽千帆的花花公子,但只有极为亲近的人才知道,他其实就是只幼稚中二的小学鸡。 狗崽子怔怔抬头,湿漉漉的狗狗眼里全是茫然。 朝倦直愣愣的看着这个画面,过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 狗崽子难以置信的仰头,他在健身房、体育赛事中,见过很多男人大咧咧的赤裸胸膛,但那些加起来都不如眼前这一幕刺激。 朝倦眼睛赤红,作为拥有着良好家教的小学鸡,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借着狗身去偷窥别人,如今他的确是只狗狗,可是灵魂却应该维持基本的道德标准。 这是不应该的… 但是朝倦目光便完全移不开… 那对已经被玩肿的大奶子… 肯定是被盛夺月在床上玩的吧?用皮拍或是手掌,一下下慢条斯理扇出来,才会有这么淫荡的色泽… 果然是个骚货—— 朝倦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他忍不住这样恶意联想现在正在涂药的男人。 对,他就是骚货! 奶子都被玩肿了,屁股这么大,估计也早被盛夺月操透了。 如果不是骚货,为什么揉奶子不关门。 如果不是骚货,为什么会被人惩罚打烂奶子? 他分明就是在引诱别人撞见这一幕,然后强奸他。 这是很没有道理的猜想,朝倦也知道自己的不对劲,但只有这样想,才会给自己理由,一个能够去侵占死对头的情人的理由。 是他…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