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当作中将自慰的工具虫(射精限制,梅布尔H完)
未成年雄虫几乎无法体会到性快感,因此在尝试性爱时,往往会采取控制射精的办法来延迟勃起时间。但是因为在这过程中所感受的疼痛远大于快感,因此除了嗜痛的受虐狂,从不会有雄虫这样干。像是梅布尔的举动,与其说是情趣,不如形容为又一次大胆的冒犯。 发质好的头发往往会很顺滑,所以梅布尔多花了一些时间确保系上的结不会轻易散开。 雄虫在这个过程中安静得过分,哪怕收紧时有几缕黑发不慎勒入皮肤,也只是身体猛地一颤。 梅布尔做完这一系列准备工作,撩开挡住南安面容的碎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白瓷一样细腻的脸上神情冷淡,南安垂着眼,刻意避开梅布尔的视线。只有从他被紧咬得充血嫣红的唇瓣,才能看出雄虫并不平静。所有的愤怒如同被沉积岩层层压在地底的岩浆,翻滚着咆哮着,却也克制着静默着。 “你很聪明。”梅布尔俊朗的五官已经染上了情欲的艳色,可是他的夸奖居高临下,透出一种近乎于施舍的冷淡意味。 带着枪茧的指腹摩擦过皮肤都能带来粗粝的触感,更何况是触碰最敏感柔嫩的性器。梅布尔握住雄虫的阴茎,上下来回套弄几次,那敏感的小东西不堪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的痒意,很快颤颤巍巍地半勃起了。 这就已经足够了。 梅布尔迫不及待地抬起下半身,露出有力的大腿以及臀肌下隐藏的洞口。 不,不应该说隐藏。 那处深红的穴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液体拉着丝从里面淌出来,把他半个屁股外加大腿内侧都涂得亮晶晶的。随着肌肉收缩,里面隐约还有“咕唧咕唧”的粘腻水声。 雌虫的大腿肌群在发力时呈现饱满紧绷的状态,衬得南安被分开在两侧的双腿愈发显得纤瘦无力。 梅布尔扶着雄虫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性器轻易捅入已经放软到松弛的穴口,一路碾过炙热蠕动的甬道,然后狠狠撞在肉壁上。 在这过程中雄虫信息素的释放量简直少得可怜,可是梅布尔的身体显然过分敏感,湿热的肠肉热情地缠上去,反复榨取那一星半点的食粮。 “哈……”雄虫的唇角溢出可怜的颤音,陌生的触感让他想尽快缴械逃离。 可是不能。 柔软的发丝此刻对它的主人展露出坚韧的一面,在阴茎胀大后,牢牢箍住根部,让南安无法从被迫抵达的情潮上下来。 掐着腰的手就像是铁箍一样牢固,军雌依靠强健有力的肌肉群在南安身上扭腰抬臀,明明是被插入的一方,却尽显上位者的掌控欲。 “南安,嗯啊……好棒、水……后面的水,嗯啊,都出来了——!” 梅布尔的叫床声越来越大,他肆无忌惮地发出充满快感的低吼,沉溺在这场他所主导的性事中。对他而言,身下的雄虫只是满足欲望的工具,因此他不必去介意工具的想法。 液体被搅动拉扯的声音越来越大,军雌的穴里水液源源不断,随着抽插飞溅的液体甚至将南安的腿根以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可是尽管有足够的液体充当润滑,雄虫的皮肤表面仍然被高频抽插摩擦得通红,腿心以及小腹的位置浮现一片由于撞击而产生的深红,随着一次又一次军雌屁股的有力拍打而加深,几乎要沁出血来。 南安咬紧下唇,细长的手指紧紧握住床头栏杆。用力之大,使得骨节都泛起一层青白。 最初由于雌虫体内湿热触感而浮现的快感就像海面的泡沫,很快就消散得没影。只有疼痛随着时间的延长越来越清晰,仿佛在把柔嫩的皮肤被刀割开、活生生地往下剥。 南安在虫族生活了近十八年,不论走到哪里,都受到最好的雄虫待遇,换做他在公爵府时,哪怕皮肤磕青了一片都会有药膏摆在面前。 由奢入俭难,即便南安此前没有意识到,可他确实已经被虫族社会的雄虫教育养得过于娇贵。此时,这种连皮都没能擦破的疼痛就已经尖锐到他根本无法忍受。 “……啊、嗯啊!” “……呼,好棒……”梅布尔爽得腿根抽搐,俯下身去,将胸膛蒸腾的热汗蹭在南安身上。 一滴汗水划过脖颈与锁骨,在雌虫挺立的乳尖凝结,高高坠下。 南安眨了眨眼,溅碎在眼尾的汗水就像是绽开的泪滴,在他眼底画出透明的花。 在梅布尔以这个别扭的姿势弯下脊背时,他几乎以为对方要吻下来。可是军雌只是近乎迷乱地舔舐雄虫脸颊沁出的细密汗水,连带着被痛苦激发出的眼泪一起,胡乱吞下肚。 雄虫的体液中都含有信息素,汗液中当然也不例外,只是含量聊胜于无。 南安向侧面别开脸,他的抗拒对于梅布尔而言可以忽略不计,不仅没能如愿避开,反倒惹恼了求欢期间的雌虫。 因此,梅布尔的动作肉眼可见得更加凶狠。 浅麦色的臀部高高抬起又落下,在全根拔出后,又猛地将南安的性器全根吞没。在湿热巢穴中的突然摩擦换来南安全身忍不住向上弹动了一下,像是抵御快感一般地拱起腰身,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呜……” 紧接着,南安的身体忽然一僵,然后,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阴茎底端的禁锢忽然被过量刺激冲破,雄虫的性器喷出了大量澄澈透明的体液,然后终于得以软下去。 这种体液有别于精液,其中的信息素含量微弱,根本无法起到安抚雌虫精神狂暴的作用,仅仅只是未成年雄虫的身体应激结果。 可是尽管没有信息素作用,插到底部的性器对着生殖腔口射出液体,这种动作也给梅布尔带来了巨大的性快感,他在同一瞬间攀上了巅峰。 军雌发出舒适的喟叹,与南安的呜咽尾音交叠,宛如高低混合的二重奏。 可是这对于在这场性事中已经受尽“折磨”的雄虫来说,反倒雪上加霜。 原本因为长时间性爱已经习惯了容纳异物、变得柔软的甬道骤然绞紧。南安只觉得原本减缓的压力骤然加剧,甚至只有最初进入时的艰涩才可以与此刻媲美。他柔软的性器官就像是被一只手突然攥住,然后狠狠收紧—— “!!!” 疼痛后一秒身体就自发做出了反射,危机感骤然涌向心脏。在大脑疯狂叫嚣示警的嗡鸣中,南安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敏捷,以胳膊为支点撑起来,一扭身就要跑。 梅布尔看到南安的动作,瞳孔骤然紧缩成针状,不假思索地伸手抓向南安肩膀:“别——” 然而高潮与尚未缓解的精神狂暴让梅布尔的反应远比平时慢了许多。他的手将将触及南安,雄虫就已经痛得深深弯下腰,蜷成一团。 如果说此前雄虫在极力压制流到唇边的呻吟声,那么此刻,他已经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再多的旖旎都因为南安煞白的脸色而驱散了,梅布尔捞过南安,以他平生最快的手速解开缠在雄虫性器根部的头发。南安刚刚的爆发太快,以至于收紧的力道也格外大,被摩擦得泛着粉红的阴茎底部几道颜色深得将近瘀紫的勒痕格外明显。 梅布尔快速翻看那可怜兮兮软垂着的小东西,除了稍深一些的勒痕外至少看上去一切正常,这让他稍松了口气。 “没有废掉。我现在联系医疗队。”梅布尔在冷静下来时格外干练可靠,他捞起扔在床下的通讯器,一面快速套上衣物,一面呼叫第三军团直属医疗队。 一直到一系列事情做完,放下通讯器,梅布尔才腾出手来,解开仍被牢牢绑住的双臂,温柔又不失强硬地打开刚刚蜷缩起来后就再没动弹的南安。 雄虫的脸露了出来,一双淡紫色眼眸被泪水洗过后干净极了,像是傍晚天空中的蓝紫色烟霞,在雨后愈发浓墨重彩,如梦似幻瑰丽无双。 只是此刻,那双漂亮的眼睛正盈满恨意地瞪着梅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