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x2(半兽型性爱-全h)
警告:半兽型状态下性爱 3·2 “嘶嘶。” 若拥有蛇的血统。 他拥有仿佛珍珠粉磨出的漂亮鳞片,唇齿间会探出有分岔的猩红舌尖。 在昏沉的灯光下,他下身蛇皮上盘桓的深色花纹缭绕成一双双眼,随着肢体的抽动攀援上爱人洁白如象牙的腰身。 因为毒素昏昏沉沉的藏茭好像被怪物缠住的一支白色蔷薇,冰凉暗沉的鳞片将细嫩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皎皎,微微掀开的几片将朱果下的皮肉摩擦出沙沙的浅红,仿若是经历情事后的爱痕。 冷血动物的血统让若在情欲的颠沛下双腿变成了长且粗的蛇尾。接近下腹的位置皮肤发青、覆盖上层层鳞片,披散下头发的模样好像志怪文学里吸人精气的妖物。 他的眼眸已经变成了竖瞳,一眨不眨看着藏茭的脸颊。 似乎感受到了天敌的压迫,藏茭的耳朵抽动了一下,紧紧压在了发丝里,浑身不自觉痉挛了刹那,又因为身体上不断滑动的冰凉质感被迫重新摊开四肢。 好、好奇怪,为什么感觉身体这么重,胸口也有些火辣辣的疼和痒呢? 若低下头,吐出分岔的舌尖像品尝珍馐一般一点一点舔着藏茭的唇瓣,耐心地把那紧闭的唇缝打开,撬开贝齿,在发热的口腔里卷住软红的舌尖接吻。 凉凉的东西进来了。藏茭眯起眼不太清醒地想。 “……哥哥……”耳朵被怜惜地摸了摸,却仍然在受到压迫似的发颤。藏茭声音有点不确定,被拉出来的舌尖收回去带着含糊的水音。 “我在。”若看着牵出来的淫靡丝线——好像连接他们唇齿的蛛丝,在很暗的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舌尖一卷,丝线断了。 他很有耐心地做起来漫长的前戏。 蛇尾蠕动着在藏茭背部画圈,被他轻轻托举起来一些,支起他光洁雪白的后颈,那是让若最牙痒的鲜甜部位。 在光的掩映下,若的头发也不是那么黑,反而带着一点棕褐色,细瞳之外的虹膜更趋向于银白色。那些绸缎似的发丝勾住藏茭的脖颈就好像一些小蛇缠成的项圈,平添禁忌与香艳。 侧过脸,将尖锐的牙齿隐没在爱人的后颈,耳边传来有些娇气的泣音,最后在毒液的注射中逐渐麻痹,害怕地一遍遍呼唤着:“哥哥……” 若总是会很耐心地应下,然后静静等待着他的宝宝在毒素的催动下逐渐熟透。青涩的身体染上妩媚的粉,匀秀的双腿难耐地纠缠在一起。 温暖的巢穴会变得湿热泥泞,用蛇尾轻轻一蹭就会渗出丝丝清稠的蜜液。 两个性器已经肿得发紫,上面可以翕动的鳞片仿佛呼吸一样轻轻张开又合上。 因为是第一次性爱,他不希望吓坏他的小兔子,所以他会妥善收好鳞片,只用一根性器为他的宝宝灌精。 * 藏茭感觉身上被越缠越紧,一开始很痛的后颈逐渐失去疼痛的知觉,反而在发热,让他有种后面是不是肿起来变成水泡的错觉。 他微歪过头部,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颈后暗红的齿洞凝固了几缕血丝,好像被怪物强奸后的艳鬼。 那种热充盈在了身体的所有部分,在蛇尾探入他的口中轻轻抽插带出黏腻水声后化为了露骨的情欲。 好痒、好空虚。 口腔被当作穴口一样抽插着撑开,鳞片滑过舌苔和黏膜的感觉又沙又麻。藏茭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他在奇怪的情欲冲击下勃起了,但最为瘙痒空虚的还是他的后穴。 他在渴望着被填满的充盈感。稍微动一下身体好像就能听见后穴咕叽咕叽的水声。 居然这么淫荡吗?藏茭迷迷糊糊地想。 绒绒的尾巴都被他腥甜的淫水打湿成了一绺一绺的。 真的、好想…… “……嗯……难受……唔嗯……”在蛇尾从嘴里抽出去之后藏茭带着哭腔抱住了若,“哥哥……我好难受……” 若轻轻抹掉他醴红的唇边淌下的透明口涎,把娇气撒娇的小美人轻轻揽进冰凉的怀里,感受着他颤栗却又依恋地抱紧,仰着漂亮的脸蛋软声哭泣。 “宝宝哪里难受?”他缓缓开口,腔调有些古怪,好像被拨乱的竖琴。 藏茭抓住他的手,往身后坦诚地放过去,冰凉宽大的指节触碰到透粉的丘谷,从中间滑腻的缝隙狠狠压下去,听着身上的宝贝发出一声颤音和急促的喘息,若咧开唇,发出愉悦的嘶嘶声。 他摸到了那湿热腻人的巢穴。 来源于天性的喜热和来自本体的爱慕。颀长分明的手指开始搅拌抽插那紧致连绵的穴道。 “……轻、轻一点呜……哈嗯,太、太快了……”藏茭被若的手指肏得有些受不了,挂在他身上屁股被颠得一耸一耸的。 “好。”若答应了他,却肏得速度更快更狠,几乎要把玫红的媚肉都肏得翻出来,他身下沉甸甸的性器已经肿得像变形的石榴,渗透出带着精水的浑浊腺液,却被主人随意地搁置不管。 藏茭眼睛睁大,被高强度地指奸弄得浑身软烂,“……骗、骗子,……又骗、嗯、哈、我……” 在控诉啊。 真可爱。 怎么可以相信他这种人的话呢。 他天真又色情的爱人。 若又加了根手指,把他娇里娇气的宝贝给肏得下面高潮了一次,才吻住那张失神张开的红唇,把其中一个性器顶在尚在吹水中的软红脂洞上挺身而入。 “哈啊………”还没度过干性高潮的余韵,藏茭就感觉下面吞进去了一个很恐怖的巨物,开始的时候有种撕裂的疼痛,但在若的亲吻和啃咬下,那种疼痛就逐渐没有了,反而变成一种被完全填满的满足感。 “被、被填满了……” 狰狞可怖的性器收敛起覆盖半个柱身的鳞片,但进入后穴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许刮蹭,把嫩红透水的肉穴弄得更加敏感易肏。 迷幻的毒素依然在发挥着作用。藏茭被吻得快要窒息,吐出舌尖散热,很涩地摸了一下被撑得有些透明的穴口,沾了一手自己的甜水,有些怔忡: “怎么……都进去了……嗯啊……好大,会不会坏掉啊呜……” 这是什么天真可爱的想法。 若弯起眉眼:“不会的,宝宝要不要尝尝自己的水是什么味道的?” 藏茭被诱哄着舔了舔自己细白手指上的水渍,在张口的那一刻被坏心眼的若性器的抽动弄得喘了一声,有些嗔怒地瞥了他一眼,藏茭咂咂嘴: “有点腥,有点甜还有点怪味……” 若又肏了几下,蛇尾玩弄起了藏茭被毒素弄得发肿变大的奶尖,低笑: “胡说,”他舔了舔藏茭的唇,“明明就很好吃……又色又纯,和宝宝一样骚甜。” 啪啪啪的肏干之下,藏茭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他的尾巴被压成扁圆,白嫩的大腿根处因为蛇鸡巴的连续抽插变得煽红,溅出的淫水像是被插破的水蜜桃流出的汁液。 穴口的嫩肉被肏得进进出出,奶尖也被玩肿了一圈,若还在边和他接吻边玩他的耳朵尖尖,揪揉着兔毛把他肏得小腹顶出色情的弧度,全是鸡巴的形状。 被天敌中出的兔子。 被只相处了一天的爱人肏穴的美人。 若慢条斯理的在所有雪白透粉的地方印下鲜红的牙印,毒蛇的毒素随着爱欲不断积累。 鳞片突然张开,卡在炙热湿软的穴道。 身下的爱人发出哀哀的呻吟,为这场淫聩的情事增加更为浓郁的色气。 若伸出蛇信舔过被咬出血洞的锁骨,身下的性器同时喷射出粘稠巨量的精液,在锁死的空间里一点一点把颤抖的爱人灌满。 腹部因为不断的射入的精液鼓起怀孕般的弧度。藏茭边哭边哀求,想要逃走,却被死死钉在性器上面。 “……呜嗯啊啊——会死的,不、不要了哈嗯……” 若怜惜地一点一点吃掉藏茭眼角的泪水。 箍住性器的软肉在精液的冲击下抽搐了很多次,黏糊糊的水混合着黄白的精液从敞开的大腿根往下流,藏茭咬着若的手掌被迫因为被射了一肚子而重复感受激烈的高潮。 在射完之后,鳞片自动收回,若抽出性器,发出“啵”的色情声响,另外一个性器也射完了,精液撒了藏茭一身。 藏茭无力合上双腿,就那么敞开着。熟红的穴口汩出浓精,像是失禁一般。 之前射出的精液和若另一个性器射出的精液混在一起,好像暧昧的纱衣,流动在遍布红痕的肌肤上。 突然又痉挛了一下,玉白的脚趾蜷缩,浅粉的性器射出点透明的水来,穴口剧烈收缩了一阵,藏茭闷哼一声。他又高潮了。 身体里流出的精液都好像在肏他。 若俯下身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跳动剧烈的胸口。 “宝宝做得很好。”蛇尾摇晃着把精液恶劣地堵了进去。美人蛇撒娇似的咬了咬爱人的奶尖。 不想出去。想一直待在里面。 黏腻的温存。 - …… 酸痛得不像话。 感觉四肢像被打碎了又重新拼凑起来一样。 藏茭眼皮动了动,艰难地睁开。 他做了一个有些窒息的梦,梦里他是一只兔子,结果被一条大蛇缠上了,瑟瑟发抖之余那条大蛇开口说话了: “宝宝,怎么不叫哥哥了?”是若的语气。 然后他就吓醒了。 但是醒来之后脑海中一帧帧放映的画面让他更加难以接受。 藏茭有些怀疑人生。 他有兔子血统也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若有蛇的血统啊!蛇可是兔子的天敌,平时不想一口把兔子头吞掉就已经很难得了,居然还和兔子做爱! 不对不对,他不是兔子,若也不是蛇,只是有蛇的血统而已,是不能划等号的。 但是。 但是在一起第一天就这么重口味的做爱也太奇怪了吧。关键是昨天的他对这一切好像都接受良好,还像个小淫娃一样摸他们连接的部位。呜,太、太羞耻了…… 原来我这么淫荡吗?藏茭恍恍惚惚。 “宝宝,来吃早饭了,需要我抱你下来吗?” 若的声音从有点远的地方传来,大概是在厨房。 藏茭脸蓦地红了:“不、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啦。” 为了防止若真的进来抱他,藏茭慌里慌张下了床。他的衣服应该是若给他套上的,但只有一件宽松的白体恤,下面的裤子哪里都找不到。 藏茭不好瞎翻若的衣柜,只能揪着衣服下摆穿上拖鞋往外走。但还没走两步,一阵酥麻的感觉就从尾椎骨往上蹿。 穴口好像被什么又圆又硬的东西重重摩擦了一下,湿润柔软了起来。 “唔嗯……”喘息脱口而出,藏茭吓了一跳,连忙闭紧嘴巴,掀开衣服看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醒来的时候一直在羞耻的回忆中度过,藏茭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若给套上了这么奇怪的短裤。 ……这甚至都不能说是短裤。 ——几根绸带缠过细窄的跨部,黑色的镂空蕾丝只遮去一点白嫩的阴部,半遮半掩的感觉显得更加情色、欲盖弥彰,红色编织的花纹垂落在绑带的两侧,最中间的部分还挖开一个洞,一串饱满圆润的珍珠压过粉色卵蛋的底部,延伸到后面看不见的部位。 藏茭闭上眼,松手迅速放下了衣服。 他的认知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东西!连和宫末玩水手服py都没有穿过这种的! “宝宝?怎么一直不下来?”若的声音传入耳中。 突然被一双手抱了起来,有力的手臂刚好压蹭在软白的臀部,把那一串珍珠又往深处压了压。 !!藏茭感觉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他又羞又恼,可被肏熟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淫荡敏感得不像话。 “……嗯……你、你怎么给我穿这种东西呀……”连生气都软绵绵了起来。藏茭努力让自己凶一点,却根本没用——越凶越像是在叫春。 “哪种东西?”若还在明知故问,手臂有意无意反复挤压着肉肉的臀瓣。 藏茭急得快哭了。他被这个坏家伙弄得浑身又痒又痛,现在还因为短裤磨得穴口止不住流水,骚得要死,这个坏家伙还在这里逗他欺负他。 真是太过分啦! “短、短裤!你怎么这么坏啊……我不要叫你哥哥了呜……”藏茭要气坏了。 “噢,你是说丁字裤啊。”若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藏茭缩成一团的小尾巴,很无辜道,“但我觉得宝宝这样穿很好看啊。” 他压低嗓音和藏茭咬耳朵: “特别可爱,特别诱人。”特别欠肏。 藏茭推他,耳朵都臊得竖起来了。 “而且我们是恋人不是吗?”若被推开后勾起唇盯着藏茭。 “恋人、恋人也不能这样啊……”藏茭支支吾吾道。 “可是恋人要互相包容对方的一些无伤大雅的癖好不是吗?”若垂下睫毛举例子,“就算宝宝要把家里装修成巨型胡萝卜我也没关系的。” 藏茭耳朵动了动。 若好像很失落似的,灰色的眼睛都失去了光泽: “我只是想工作一天回家后能抱着穿着我买的衣服的骚宝贝睡觉呀。只是这样小小的请求也不可以吗?” “……” 藏茭憋了会儿气,他下面黏黏糊糊的有点难受。但他又感觉若说得很有道理。 他们在谈恋爱啊。 好、好像是应该包容对方的一些小癖好? 可恶,脑袋好乱啊。 若一副美人垂泪的样子很快就让藏茭心软了。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勾住若的脖子: “那、那好吧,”藏茭蹙起眉,竭力凶巴巴道,“那不可以更过分了噢。” 若点点头,哄道: “那宝宝再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藏茭鼓了鼓腮,最后泄气,软乎乎喊了一声: “哥哥。” 【黑匣子】 为什么灯不会掉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