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x11
2·11 …… 藏茭被弄得又累又困,小腹微微鼓起,精液淌了一腿,看着色情又可怜。 身体突然腾空,藏茭含糊地喊了声“困……”,手臂软软勾上希尔斯的脖颈,被他抱去清理身体。温热的水打湿了雪白的皮肉,像一层透明的纱,一点一点覆盖住那些反复嘬咬出的艳红吻痕。希尔斯捏了捏他的脸,声音轻缓带笑: “茭茭哪里都好可爱,连脸蛋红红被肏得射精都透着一股可爱劲儿。” 藏茭:呜……滚啊。 - 一夜无梦。 藏茭早上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已经无地自容了。 他不太想吐槽什么,只是转过头悄悄看了眼似乎还在熟睡的希尔斯,一时不察被他纤长卷翘的睫毛吸引了,觉得还怪好看的。 好看……好看又有什么用嘛,就是这张看起来温温柔柔的美人脸害得他屁屁疼了一晚上!讨厌鬼哼。藏茭心里偷偷骂希尔斯的禽兽举动,骂到一半又觉得还是自己的病太有问题了,也不能完全怪兽性大发的希尔斯,就又呸呸了两声,索性谁都不骂了。 不过希尔斯正在睡觉诶,正是他悄悄跑掉的好时机。藏茭轻轻扒开希尔斯的胳膊,准备故技重施再来个穿衣跑路,就被那只胳膊又紧紧缠了上来,强行圈回了床上。 “茭茭要去哪里?”希尔斯声音有种睡醒的慵懒性感,他故意往藏茭白生生的脖子上吐气,看那处敏感的肌肤害羞地变红,装作不明所以,“想去上厕所吗?还是……” 他把头往藏茭香香的颈窝里钻,声音带着一点鼻音: “……你想要逃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藏茭感觉希尔斯的手从他的腰间一下子滑到了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处,很坏地往里面伸。 藏茭被他调戏得耳根通红,他连忙开口顺着希尔斯的话:“是、是上厕所,要憋、憋不住了,”他咬了咬牙,“……你不许摸啦,快放我下去唔。” 希尔斯撑起来身体,俯身亲了一口藏茭的脸蛋,低垂下眼,微卷的金发垂至耳侧,像只乖顺的金毛大狗狗:“我陪你。” 藏茭费劲儿吧啦把他的狼爪掏了出来,脸上又被偷香了一口,感觉自己头上臊得冒烟: “……你、你干什么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上厕所又不需要你陪。” “这样啊……”希尔斯轻笑一声,“本来不想说那么清楚的,但茭茭非要逼我说出来,那我就直说好了。” “——我、想、看、茭、茭、尿、尿。”他一字一顿、咬字清晰,说得尤为正经。 藏茭脑袋嗡了一下,只干巴巴憋出来“大变态”三个字。然后被希尔斯揉了揉脑袋: “茭茭夺走了我的处男之身哦,”希尔斯声音温柔而无辜,“我们家族有‘要向破身之人以身相许’的规定,所以茭茭已经是我的夫人了。” 他弯起眉眼:“看我可爱的夫人上厕所,有什么不对吗?” 藏茭觉得这话很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二来他起来没多久脑袋懵懵的,一下子就被希尔斯的奇怪言论带跑了。 他傻得根本没往“什么家族会有这么奇葩的规定”以及“一个男人怎么做别人的夫人”这方面想,而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后还有点愧疚: “这、这样啊。那对、对不起哦……” 希尔斯微笑:“那我们去上厕所吧。” 藏茭:“……好……嗯?不好!不可以!” 最后还是被迫在希尔斯温和的注视下放了水。藏茭擦了擦自己已经所剩无几的羞耻心,洗完手又红着脸被希尔斯压着亲了几口。 又羞又气的藏茭准备无视他然后霸占他的卫生间洗漱。 - “昨天茭茭说自己发病了是什么意思呢?”希尔斯从后面抱住藏茭的腰,下颌抵上他柔软的发顶。藏茭正在擦脸,对上镜子里那双眼睛后有些难为情地半阖下眼,“嗯……就是很奇怪的病。想要和别人肌肤相贴什么的。”他有些支支吾吾地回道。 希尔斯若有所思:“需要和特定的人接触吗?” 藏茭突然想起来希尔斯是个医生,他不太确定道:“……不需要、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病。” “那很有可能是肌肤饥渴症哦。”希尔斯叹口气,“我是该感谢茭茭的病还是该讨厌呢?” 他声音依然温柔,只是语气相当遗憾:“要是茭茭只对我一人发病就好了。我会开心死了的。” 藏茭觉得这名字听着就好恐怖,希尔斯的话也很恐怖——他才不要夜夜屁屁痛呢。于是他决定机智转移话题: “我等会儿要再去那个房间调查。” 希尔斯抬起眼:“我和你一起去,”他声音有些轻,“……最近不太安全。” “不过在此之前,先去填饱肚子吧。” 藏茭摸了摸肚子:“好像起得有点晚,应该已经没有早饭了吧。” “没关系。正好想找机会在茭茭面前表现一下呢。”希尔斯摸出一根米白色的皮筋,把微微长的头发扎了个小辫子。藏茭忍不住伸手揪了一下,对上希尔斯似笑非笑的目光。藏茭心虚的把手背到身后: “挺、挺好看的。” 希尔斯抱起藏茭,在他有点不情愿的脸上印了一下:“没关系的,想摸就摸吧,只要是茭茭,想摸哪里都可以哦。” 藏茭脸蛋发烫:“哼……我又不是变态。” - 希尔斯的手艺意外的不错。藏茭干了最后一口番茄汤,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已经被美食俘获的模样:“好喝~” 希尔斯撑着下巴看他,他穿着一件粉色的围裙,上面幼稚的小熊涂鸦生生被他穿出了一种英伦优雅的气质。 “下次给你做点别的。”他有些懊恼地眨眨眼,“如果食材足够的话,还可以给你做点小西饼什么的。” 藏茭开心地点点头,他超喜欢小甜品哒。之前对希尔斯的不满一下子烟消云散:“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希尔斯“嗯”了一声,解了围裙挂在椅子上,在和藏茭并肩的时候自然而然牵住了藏茭的手,十指相扣。 藏茭扯了一下没扯动,希尔斯反而抓得更紧,侧头问他怎么了。 藏茭小幅度晃了晃被单方面握住的手。 “不可以牵手吗?”希尔斯表情有点失落,“早上给茭茭做了早餐,让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可以牵手的关系了。” 藏茭有种白嫖了别人的负罪感。他脸皮薄得很,就别过脸,鼓足勇气:“那就牵、牵吧。” 希尔斯露出得逞的微笑。 “………好哄又好骗。”系统叹气。 藏茭没听清:“你、你说什么呀?” “没什么。”系统不忍心打击他,心想:笨蛋藏茭根本玩不过人家啊,真是被拿捏得死死的。 上了二楼。藏茭轻轻推开门,探头往里面看去——还是和昨天一样灰扑扑的陈设,气味也依旧不大好闻。 看来徐钱在他走后似乎没有在屋子里久留。藏茭目光落在地上掉落的书上,心想:至少没有帮忙把书捡起来放回到上面。 因为要分头调查,所以希尔斯适时的松开了手,重获自由的藏茭像个小兔子一样一下子跳远了。 希尔斯看了会儿藏茭的背影,然后把视线转移到了左边的杂物上。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沙沙作响的翻动声和从窗户的罅隙里钻进来嗖嗖风声。 藏茭平静了会儿心情,蹲下身把昨天摔下来的书拢好了放回书架上面。 在最后一本嵌入两本书之间的时候,藏茭抬眼突然发现上面一排有一本书的侧封与其他棕皮本不太一样。 是完全漆黑的一本书,以至于手指碰到书皮的时候黑白对比得尤为明显,藏茭的手好像在发着莹莹的光。 藏茭没有犹豫就踮脚把它够了下来。 陈旧的黑皮书看起来不厚,但在手里摸起来还挺有分量。藏茭小心地翻开冰凉的封面,看到了扉页上用暗红色的笔写下的单词: -RECORD- 写得很潦草,也许只是单纯的想要履行一下扉页的义务。 藏茭又往后翻了一页,还是英文标记: PART.1.W 然后就是英文混着不太好看的中文。 “……所看见的,所听见的,everything is possible,一些strange record,survival(黑线划掉)” 越往后读越费力气。藏茭英语不是很好,更不用提看着这样一本中英混杂语法乱七八糟的书了。他有些伤脑筋地往后多翻了几页,看到了另一部分—— PART.2.S “all right,你居然能看到这里,what a terrible book!Like a piece of shit!!…………okey,总之,maybe something iing stories are what you need.” 一些奇奇怪怪的名词和图画出现在了第二部分的文字里,伴随着一些简短的描述,藏茭自闭地发现自己已经全都看不懂了。 在完全泄气前,藏茭又翻了几页,在快翻到底的前几页看到了第三部分的标题 PART.3.D “F(模糊不清) fets all,but hate endures. Day and night do not rest,and the S(模糊不清)never fade. g on the endless S(模糊不清) soil.” 只有三行歪歪扭扭的英文。 后面就是一排排黑线,没有文字了。 藏茭的塑料英语把这几句翻译得很怪。 系统有点没眼看,直接给他翻译了出来: “‘F…能忘记一切,但是恨意无法忍耐。 昼夜不停,S…不会消散。 哭泣在无尽的S…土壤上。” 正当藏茭要感谢系统时,他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手,希尔斯目光落在那页纸上,用伦敦腔慢慢地读了一遍那段英文。苍白的手指轻轻在藏茭肩膀上打着无声的节奏。 他的声音相当有意境,藏茭仿佛看见了塌在融黄色路灯上的融化的雪,教堂里面拼凑的彩色玻璃,青松上摇摇欲坠的松塔。 翻译成中文的韵律又将藏茭从恍神中拉了出来。 “‘……能忘记一切,但恨意永存。 昼夜不停,……永不安息。 哭泣连绵在……的土地上。’” 希尔斯近乎环抱住藏茭,他的呼吸温热,评价道: “有趣的一段文字。” “茭茭发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