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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描述那长达几分钟的寂静。

    藏茭亲完后双腿就慢慢恢复了知觉、不再那么僵直,他小心地用手撑着往后挪了几步,在发现丧尸似乎还是呆愣愣地在那里不动后才放下心翻身手脚并用往下爬。

    正要爬下床,一条小腿就被大力拽了回来,尖尖的指甲划过藏茭的腿肚子,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藏茭鼓足勇气挣扎了一下,丧尸放开了手,藏茭连忙抓紧机会使劲爬,却又像是被丧尸像逗狗一样抓了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三次,藏茭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已经放弃挣扎。那只丧尸似乎明白了他躺平任咬的念头,喉咙里竟然发出一声类似笑但很含糊的声音。

    丧尸拎着他的一条腿把他拖到了跟前,头往藏茭鼻子上探,藏茭甚至能感受到丧尸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似乎在琢磨要在哪里下口,藏茭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那命运的一口下来,倒是有些烦躁。

    “快咬吧。”

    也不管丧尸听不听得懂,藏茭把头一歪,就把脖颈送到丧尸面前。

    丧尸似乎咕噜想说一句什么,但最后藏茭也没听懂。他只感觉身体一轻,失重感坠满了他的脊弯,他被一只丧尸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来。

    最后不知道停在哪里,丧尸叮叮当当发出焦躁砸东西的声响,然后冷水一下子浇到一人一丧尸身体上时,被呛了一口水的藏茭才回过神。

    ——感情是一只有洁癖的丧尸,要洗干净才肯下口。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被冷水冲得直哆嗦,藏茭打着颤缩在丧尸怀里,在丧尸并不温暖也不柔软的怀抱里取暖。

    他身体很瘦,被打湿的衣服薄薄贴在身上洇出一点肉色,白皙颈项下水珠轻浮地辗转过那被刺激得凸起的浅粉色小豆,轻柔地勾勒出他纤细的腰线。

    眼皮被冻得有些病态的青白,嘴巴却抿得艳红,看着倒像个勾人魂魄的艳鬼,只是在场的本人是瞎子没有意识到,另一个更是连人都算不上身体里只剩下欲望的丧尸。

    不知冲了多久,丧尸又叮铃桄榔关上了淋浴头,两个人落汤鸡一般出去了。

    藏茭牙齿发抖,被丧尸剥光了衣服,压在床上开始细细嗅闻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

    丧尸看起来并没有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打算。

    它像是在嗅闻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样用自己的气息标记藏茭的全身,而俯身上来的那一刻,藏茭清晰地感受到一团坚硬的东西在顶着他的小腹。

    不,会,吧。

    丧尸也要解决生理问题吗?!

    藏茭并紧腿竭力忽略丧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古怪行为,他有些反胃。

    “系统,为什么丧尸还能硬?太不科学了!”

    系统的声音依旧不近人情:

    “丧尸本身也不科学。之所以能硬是因为他还有一丝意识,而且你忘记你的吻具有什么功能了吗?”

    吻?kiss?亲?

    对,他刚刚在系统的指示下亲了丧尸,而他的吻……可以让被亲吻对象爱上他,保质期是一个月!

    丧尸也算人吗?藏茭有些崩溃的想。

    “理论上来说,丧尸只是被病毒感染的人。人都会有欲望,会被你的吻影响。如果你刚刚没亲他,你就已经死了。”系统似乎看出了藏茭的疑惑,他冷静解释道。

    藏茭并没有被安慰到,但箭已经在弦上,藏茭的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唯一有些肉的大腿被握着暴露在冷空气中,只懂得欲望不懂得爱意的丧尸已经脱了裤子开始在他腿根乱戳了。

    他能感受到很大的一团冰凉的物件几次掠过他股间的那处,湿粘的腺液从巨物上面滴下来打在他干涸的穴口,起到一点润滑作用。

    就在丧尸东戳西戳似乎终于找到正确位置准备挺身而入的时候。

    系统突然说了一句:“他长得很符合你们人类的审美,没有缺胳膊少腿,不流口水。”然后就切断了联系。

    藏茭的一声呼唤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卡在了嗓子眼里。

    没有其他润滑开拓的肠道就这么被丧尸巨大的性器闯了进来,冰冷和剧烈的疼痛使藏茭无神的双眼渗出几滴可怜的泪珠来,随后又被兴致勃勃的丧尸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藏茭痛得脊背弯曲,整个人就好像初生的洁白月牙,只是下身被插入了深红的烙铁,纯洁染上了混沌的欲色,脖颈上流出的冷汗也被丧尸当作琼浆玉液一般舔舐干净。

    不受控制的开始呜呜的哽咽,丧尸身上已经没有腐朽的味道,只留下舔舐过的薄荷辛辣,将藏茭曾经纯真的身体肆意涂抹,边大力进出着边着迷一般照顾着藏茭柔软的皮肉。

    丧尸一会儿嘬,一会儿用尖牙轻轻地磨,却不敢使劲生怕将身体里的病毒也传染给他宝贵的羔羊。不过一会儿藏茭软白的皮肉就遍布星星点点的红,大腿根也被进出逐渐通畅的性器磨出氤氲的粉。

    疼痛只是最初那会儿,也许是藏茭本就很适合承受,大概十多分钟后,藏茭也被撞出了快意,开始咬着唇小声喘气。

    原本艰涩的谷道流出了清甜的汁水,难言的馥郁香气在被完全打开的藏茭身上慢慢弥散。

    在低低的“呜呜”声中,藏茭不受控制起立的玉茎居然很快释放了,释放带来的快感使他紧致湿软的后穴也绞紧了软肉将初尝欲望的丧尸绞得头脑一片空白,一下子缴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