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羞耻：尿湿的裤子，还不止一条

    10.羞耻：尿湿裤子，还不止一条

    吴轻钩跪在地上喝水，虽然跪是他自己跪的，可是没有齐楚杰的首肯，他不敢自行起身。跪着喝水，喝到想吐，可齐楚杰让喝，他就不敢停。吴轻钩喝啊喝，喝得一肚子都是水，感觉马上要从嗓子眼里吐出来，实在是一丁点也喝不下去了。

    齐楚杰也暂时不催了，还扔了本书给他看。齐楚杰在他旁边坐下，把自己的课题摊开摆好，开始整理自己的题目和功课。吴轻钩跪坐在地上，从头到尾细看齐楚杰扔给他的高考作文素材。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吴轻钩觉得，肯定是过去了好久，因为他渐渐有了浓浓的尿意。他轻轻地开口，弱弱地恳求:“爸爸……”

    齐楚杰眼皮也不抬，不用听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许起，也不许去。”

    “……，”吴轻钩又不死心地叫了一声爸爸，齐楚杰没理会。

    过了半小时，吴轻钩又一次恳求。

    齐楚杰放下笔，眼神凌厉地看过去:“不许。”

    吴轻钩只得继续忍着。

    十分钟后，吴轻钩忍得脸色都变了，爬过来抱着齐楚杰的小腿叫爸爸。

    齐楚杰漠然收回自己的腿，不允。

    又咬着牙坚持了五分钟，吴轻钩是真的快憋不住了，齐楚杰没等他再恳求，而是对他道:“跪好。”

    吴轻钩尽全力跪好了身子。

    齐楚杰道:“就这么尿。”

    “就这么……尿？”吴轻钩不敢相信，他以为齐楚杰只是想让他长点记性，只是想让他印象深刻，没想到是直接想让他……尿裤子？

    齐楚杰没有说话，只嗯了一声，表示确实如此。

    吴轻钩咬着牙不肯。他是个成年人了，怎么能尿在裤子里？上次齐楚杰非让他去旗杆下跪着，他坚持不懈地恳求，齐楚杰最后不也心软了没真让他去丢人现眼嘛，所以现在，可能只是齐楚杰在锻炼他的忍耐力。

    没想到，齐楚杰又说:“要么憋着不许，要么就这么尿。”

    ……是来真的。吴轻钩自知有错，诚恳认罪，不敢还嘴，也真心不想尿在裤子里。两个人就这么犟着，齐楚杰也不在乎，反正吴轻钩迟早会有憋不住的时候。

    果然，二十分钟后，吴轻钩一边抽泣着，一边身上轻轻抖着，一个一米八五的大小伙子，一个十八岁的成年人，就这么边哭边尿了裤子。

    齐楚杰扫了他一眼，裆下湿了一大片，可能是觉得太过羞耻，哭得楚楚可怜满脸都泪。被齐楚杰扫视，吴轻钩更羞更耻，眼泪噼里啪啦掉得更多更厉害。

    齐楚杰道:“去换条裤子，把这条手洗了，回来跪着，继续喝水。”

    吴轻钩泪眼婆娑，他好像预料到了甚么，但他不敢相信。他把裤子换了，把湿了的裤子洗了晾好，乖乖回去跪着喝水。

    一个小时后，他又想尿尿。

    齐楚杰瞥了他一眼:“跪好了，尿吧。”

    吴轻钩刚止住了些的泪，瞬间又奔涌而出。

    “爸爸，求求你，”吴轻钩哽咽着陈情求饶，“求你狠狠揍我，打到皮开肉绽都行，打得鲜血淋漓也可以，是小钩子不对，是小钩子不好，小钩子再也不敢了……，求求爸爸，不要，不…尿裤子里，好不好？”

    “不好。”齐楚杰道，“赶紧的，尿够了才打。”

    尿……够……？多少才够？

    吴轻钩抽抽噎噎地哭，不肯。

    齐楚杰也不催，也不急。

    半小时后，吴轻钩满头冷汗，嘴唇都快咬破了，跪得摇摇晃晃，哭得打着哆嗦，又一次尿在了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