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女装撕烂play (上)
一年前,夏清在下层区锻炼了三年时间,接到上头命令,重新调他去上层区。他辞别父母,来到远比他家乡繁华得多的上层区的时候,正遇上一年一度的啤酒节。 十月晚来秋,天气渐凉,夏清之前一直生活在南方,陡然来到位于北方的上层区难免有些不适应,他先去军部报了道,回宿舍前和周锐打了个招呼,两人一起去领被子。 周锐和他在同一个部队,夏清是上将艾利斯的副将,周锐是普通士兵。 他们俩从小是邻居,又都是beta,关系很亲近,是一同在上层区上的军校,后来毕业分配,周锐一直在部队,夏清因为表现比较突出,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下放去了下层区,中途打过几次胜仗,都是速战速决,损耗极小,于是破格迅速升了中将,这才重新回来。 周锐和他说了些过去的事,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很快又愁眉苦脸,“按理来说,中将本来就是上将预备役,要是上将不在了,中将就能抵上去。但是之前陈佩上将去世了,你作为他的副将居然一点官职都没长,还是副将。” “命里有时终须有嘛,我也不是很在乎这个。”夏清扒拉着碗里的饭,味如嚼蜡,“不过上将确实有特殊优待。他们饭菜比我们好。” “我说的哪里是饭菜!”周锐不太高兴,“我是说新来的那个顶替陈上将的是个贵族子弟,家族还是很显赫的姓氏,一看不就是随便塞进来的,把本来属于你的荣誉都夺走了。” “不一定。军部的人很谨慎,毕竟为国家效力,没你想的那么阴暗。我听过他的名字,打仗很厉害,脑子也灵活,将来坐到这个位子是迟早的事。如果他真的一事无成他父亲也不敢扶着他来军部。去做点生意不就行了。” “哎,我在为你的未来着想,你怎么一点都不领情?” “我知道,”夏清淡淡地说,“这么长时间受的歧视也不少了,真要让我一个beta去领导全是alpha的队伍,他们也没人听我。” 周锐有点恨铁不成钢,但他又清楚夏清眼下地位比较尴尬,按理来说陈上将在上一次虫族战争中去世了就是夏清顶上去,这是规定。论军功论资历,军部暂时没有人比他更好。可是谁知道今年夏天调令一下来,夏清还是副将。 周锐这样乐观的人都在不停叹气,升职机会极其难得,错过了也许一辈子都停滞不前。夏清比他还要乐观一点,“叹什么气,走啊,喝酒去吧。” 那时的他总是充满希望。很多不公平的事他从来不去过问。从前的陈上将比他大了二十岁,最后死在了战场上,新来的艾利斯只比他大三岁,年轻气盛,对中将来说就是一辈子熬不出头了。但是对于领导来说,也许拒绝升他的原因里 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是beta。 夏清知道这些,但并不在乎,他对名利场上许多事都不上心。他可以什么都没有,可以拥有很多。 人要知足。 在夏清不在上层区的三年里,艾利斯打的仗比他多很多,也受过不少伤,他得到上将的位子,一是家族推力,二是军部不服他的人都和他一对一单挑过,都单挑失败了,而且这么多胜仗也都在这儿,士兵都不是瞎子,虽然艾利斯资质确实不够,但年轻有实力,勉勉强强也能当老大。 几个月相处下来,夏清和他关系不好不坏。 他和艾利斯难免每天见面,像机器人打卡一样说一声早,随后晨跑他站在艾利斯旁边记录,训练他替艾利斯监督,下午他站在艾利斯身边替士兵演示瞄枪,晚上下班回宿舍洗澡。 他偶尔也会想艾利斯是不是也和那些alpha一样瞧不起他,不过艾利斯对他没什么特别之处,除了会莫名其妙盯着他看,有时候在背后听到有人笑夏清,毫不客气地就是一巴掌拍到他们后脑勺,数落他们不干正事讲闲话。对了,还有三天之后,他莫名其妙接到命令要搬去和艾利斯一个宿舍住。 鬼知道艾利斯之前根本不用住军区宿舍好吧,他直接回家的。 夏清想不通也得搬过去。 艾利斯看见他行李箱,还问他,“你东西怎么都这么少。” 如果他不是上将,夏清一定会说“关你什么事。”但他只能低头说:“我没什么好带的。上将你很在乎这个?我行李不占空间不是好事吗?” 艾利斯就不说话了,帮他顺床铺。夏清也不主动搭话。两个人一直尴尬到睡觉。 要说什么时候喜欢,夏清还真说不出来原因。他们住一个宿舍之后他觉得艾利斯挺啰嗦的,秋天到冬天换衣服他要说,袜子不要穿反了他要说,今天吃的菜里没蔬菜他也要说,而且艾利斯贵族那些臭毛病还挺多,有洁癖,一天要拖好几回地,吃的饭都是家里做的,外面食堂做的他不吃,当然打仗的时候除外。 夏清心想他怎么可能喜欢他呢。他也许会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但他一向都讨厌贵族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他的梦想是等稳定下来娶一个beta妻子,或者嫁给一个支持他工作,不嫌弃他天天往军部跑的beta男人也可以。他都可以。唯独不可能是用鼻孔看人的贵族。 可是艾利斯带他去过他的家,以朋友和下属的名义。他的爷爷是老元帅,他有他羡慕的一切。 他当时还年轻,不可避免地迷恋他没有的东西。艾利斯英俊温和的长相,坦然的性格,显赫的家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这种时候,只要艾利斯对自己稍微好一点,对那些侮辱自己的人疾言厉色,夏清就会对他有好感。 他在看见琉金家花园里修建花草的仆人突然很自卑,他想到了自己的出身,那是无论他将来获得多少荣耀都无法坦然面对的自卑。在艾利斯的母亲似有若无的嘲讽,哥哥的漠视、还有元帅的轻慢中,他中止了午餐,站起来对他们说,请你们尊重我。 所有人都愣住了。但他们还没有出声,夏清就鞠了一躬自己走了。 艾利斯走出来紧紧拉住了他的手,夏清刚想说他冒犯了,艾利斯就轻轻抱住了他,他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不带你来了。 夏清每次回想到这个时候,总会想起以前背的简爱里的句子,当时他不太懂,简爱对罗切斯特说,你以为我会无足轻重的留在这里吗?你以为我是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吗?你以为我贫穷、低微、不美、缈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你想错了,我和你有一样多的灵魂,一样充实的心。如果上帝赐予我一点美,许多钱,我就要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 老师说这句话背下来,写作文写自信、坚强、自尊的时候可以用上去。 夏清觉得老师讲错了,简爱说这句话不是她的自信坚强,正是她面对罗切斯特的自卑和脆弱。一个自信的人绝不会和别人长篇大论这些。 因为这件事,夏清和艾利斯的关系稍微疏远了。主要是夏清疏远,艾利斯倒是一直想和他拉近点关系,不过苦于方法不对,反而让夏清更烦他。 每一次,夏清都决定趁着自己对他好感不太深的时候,不再搭理他。 但是每一次,夏清都会接艾利斯的电话,和他一起去跑步训练。 这样不尴不尬的关系持续到冬天结束,军部放假了,夏清打算回他在下层区的家住上一个月。 军队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夏清买的票是第二天上午六点的,比较早,晚上没事做,刚放假心情好,和周锐去了酒吧。 周锐喜欢男的,这间酒吧到处是男的,没有一个女服务生。 夏清第一次来很紧张,但周锐说这里都是他朋友,他不用拘束,他渐渐就有胆子了,来者不拒,哪个男的来和他喝酒他都喝,喝上头了就趴在吧台上睡觉。 这一睡觉就睡出事来了。夏清其实也没睡觉,脑子嗡嗡的,音乐震耳欲聋,夏清稀里糊涂被人领着上了台,那个人问他,“夏中将不唱首歌助助兴?” 周围一圈人有不少是他手底下的兵,全都在起哄。连周锐也说,“他不会唱歌,他会跳的!” “哟,来一个来一个!!” 夏清还真是学过,早年他为了进入上层区,还专门学的爵士,听说贵族里比较流行。他努力的使自己摆脱过去的身份。 他被周锐领着去换衣服,换了黑色西装裤。上半身白衬衣,两条黑色西装皮带扣着贴身长裤,还有一条领带,别的就没了。他走到台上,抓着长话筒开始跳。一开始很僵硬,后来音乐鼓点加重,他放开了一点,全场都在欢呼,周锐就差没把相机贴他脸上跟他拍了,绕着他四处转,边转边夸。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晚上别的军区的人也在,和艾利斯关系还不错。是另一个区的长官。 长官认出他了,很好奇,打电话给艾利斯,“喂?” “有事?” “你在干什么?” 艾利斯不明所以,“洗过澡准备睡觉。你有什么事?” “哦,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他看着夏清开始利落地脱衣服,朝其中一个伴舞勾手,伴舞很听话地走到他面前,夏清拽住他的领带钩住了他的脖子。他慢慢地笑,“你手底下有个美人在这儿跳舞呢,你要不要来看看?” “我手底下都是男人,你那边那么吵,别是他么喝多了吧。”艾利斯嗤他一声。 “不啊,我记忆力可好了,”男人又朝舞池中央看了一眼,“叫夏清是吧,不就是你的副将?我看他挺会跳的,要不改日...” 改日什么,他还没说,艾利斯就挂电话了。 艾利斯赶来的时候夏清刚跳到尾声。 他没有穿什么奇装异服,因为他除了一条裤子就没穿衣服了。 艾利斯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夏清醉醺醺的还在笑,又被一群人拥着下去了,一场的士兵都在起哄要看夏清跳钢管。艾利斯脸色很难看,这又不是跳艳舞的地方,边跳边脱衣服干什么? 那边的长官朝他招手,“你来的还挺快。” 艾利斯脸色沉着:“他是军官,出现在这种地方你不知道拦着?” “那人家愿意,我管得着么。我现在在这里你也没权利管我啊。你来都来了,也坐下来喝一杯。” 艾利斯没动。他站在门口不太显眼的位置,身形藏在阴影里,不过已经有一些人认出他了,面面相觑噤声不语,酒吧总算稍微安静了一点。 夏清酒精上头,别人来动他,他就乖乖地承受,他这次被故意换了白T恤和短裙,腿上套着长长的黑丝袜,非常不搭,但又很符合直男糟糕审美。 他被推到了舞台中央,但这一次显然有些无措。 酒的后劲全部上来,他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艾利斯直接阔步走上前抓住他的手往台下拽,他的力气大得骇人,夏清清醒的时候都拗不过,何况这个时候他全身都软得和泥一样,怎么挣扎都无法甩开。 艾利斯将他拖到了外面,现在是冬天,冷风萧瑟,冻得夏清打了好几个喷嚏。艾利斯把外套脱给他,说,“你今晚本来打算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夏清迷迷瞪瞪地往回指着酒吧,意思他还要回去。 艾利斯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生气得恨不得现在把夏清关起来。 他看着夏清低头,右脚在路边画圈,干脆把他又拖回自己的车,直接带回了家。尽管快捷酒店就在酒吧旁边。 等艾利斯到家,仆人都睡了,客厅灯也关着。家里人以为他去军部有事,没怎么多问。 艾利斯捂住夏清的嘴,怕他喝多了走路东倒西歪,撞出声音,抱起他一步步上楼回房间,开热水。 夏清茫然地穿着短裙坐在他床上,四处张望,觉得这里很陌生,但他除了这里能去哪儿,他又不知道。 艾利斯放完水回来就见他脱了羽绒服,他脑袋里的神经跳了跳,“去洗澡。你身上太冷了。” 夏清晕乎乎的脑子转不起来,他说,“你赔我。” “我赔你什么?” “刚才,在酒吧,”夏清仰起头看他,看向他的目光隐隐有责怪他的意思,“他们说我跳一支舞,可以赚20万呢。你不让我跳。我钱也没拿。” “他们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是吗?”艾利斯低头靠近他。 夏清点头。 “那我说什么,你会听吗?”艾利斯说,“我有没有叫你天冷多穿点?”他慢慢解开夏清水手服上面扣的最紧的一颗扣子,“你为什么不听我的?” 夏清觉得他逻辑很对,找不到话反驳,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他们说的20万,是和在那里跳艳舞的男人睡一晚的价格。他们在羞辱你,你没听出来?” 艾利斯和他靠的越来越近,夏清突然用力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双手抱住他脖子,“我要喝酒...” 艾利斯他的舌头已经伸进了他的口腔,一边搅弄,一边吸吮他的下唇。夏清上下两片嘴唇饱满,又不算厚,咬到他的时候他会哼哼地发出呻吟,这更刺激了男人的欲望,呼吸交缠间,夏清的领口散开来了,下摆被推到胸口,艾利斯的手伸进了他的短裙,隔着丝袜揉搓他勃起的欲望。他去摸他的内裤,可是那里面空荡荡的,只有缠得紧绷绷的丝袜,摸上去滑滑的,beta的穴口里不会分泌液体,都是夏清顶端渗出的精液。 夏清觉得艾利斯的亲吻几乎要完全吞噬他的呼吸了,他好不容易才拼命推开了他,大口喘着气。 “还喝酒吗?”艾利斯这时候又问。 “你赔我。”夏清说话没什么逻辑性,艾利斯抽掉自己的皮带,扯下自己的领带,将一端系在夏清手上打了死结,俯下身去亲吻他的脸。夏清被他的吻压得浑身发颤,脑子更不中用了,特别迟缓,半天也想不起来要说的话,只知道微微张开嘴,让艾利斯的舌头滑进来。因为如果他不这么做,艾利斯掐着他下巴也得逼着他张开嘴。 口水顺着夏清嘴边淌下来,他顾不上,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烫。艾利斯埋在他身前,吻渐渐往下走,头埋在他胸前去咬他平平瘪瘪的乳头。 夏清没忍住,老实地问,“你赔我吗?” 这么煞风景的话,艾利斯听了自然不高兴。他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夏清的短裙,丝袜也撕开了一个大洞,可是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的黑丝反而裹得更紧。 “我赔给你跳舞的钱。”艾利斯忽然发觉夏清早就将他系着的结解开了,他咬咬牙,将撕碎的裙子碎布条缠成一条,将夏清双手反剪在脑袋上,夏清的肋骨凸了出来,艾利斯欺身压上去,用碎布条打了个结实的水手结,他低声在他耳边说,“但你要愿意给我操。” 夏清看了他一会儿,可能是在辨认他的长相。他并不反抗,哦了一声,他也红着脸小声说:“给你操。” 然后躺回床上紧紧闭着眼,片刻后他还在说,“不过万一...”万一技术不好... “没有万一了。” 艾利斯掰开他的臀瓣,朝他后穴里伸进去两根手指搔刮,夏清被他挠得一抖一抖,边抖边细细地哭。艾利斯有点迟疑了,问他是不是很疼,可是夏清又不自觉动腰迎合他,艾利斯没有润滑剂,安抚了一会儿夏清后拿了一瓶乳霜来,夏清这才不哭了,全身泛着红色,眼神迷离,双腿大张,穿得不成样子。他早就等不及了,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想到他之前看过的一些少儿不宜地片段,还是努力学着里面的人抬起腿来勾住艾利斯的腰,艾利斯握住他的腿猛然插了进去,长驱直入,几乎要把他顶穿,痛得夏清差点尖叫,“你别...你停下来。” 艾利斯抱着他的屁股,肿胀的阴茎一下子被绞得紧紧的,那里嫣红的穴口被撑到了透明,而穿着丝袜的腿还不断搔弄着他的腿心,他真的忍不住了,迫切地想插进去填满他,又不敢太大动作,见夏清疼得流泪,他低头摸掉他的泪水,往外抽了一点又顶回去,来来回回,很快适应了频率,操干的越发激烈,一下比一下用力,好像脱离了控制没有任何束缚,动作凶狠莽撞,连床板都在动,夏清并不痛了,他仰着头,摇动着腰去配合他,精液顺着会阴留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夏清握住他的阴茎,将他的精液往穴口上一点点抹。 他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快感都在这一瞬间爆发,烧光了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