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那个路仁甲
在龙傲天霸气全开的情况下,路仁甲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且还是毫无反手之力的那种。路仁甲千万想不到,在穿越来到这个异世界后,他居然也要有一天担心自己菊花的安危问题来了。 不是吧,他这样的姿色也能叫人下得去手?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不多时,路仁甲身上原本为了睡觉就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已经被扒去了七七八八,龙傲天俯在他的身上,埋头在他胸前那粒小红豆上舔吻啃咬,而出奇的是,原先在他日常生活里没什么作用的地方竟意外的敏感了起来,路仁甲被撩拨的不能自已,且下身愈发趋硬,涨得发疼。 路仁甲拿手抵在龙傲天肩上,若有若无的推拒着他,可龙傲天却箍得他很紧,到头来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倒成了另一种意味上的欲拒还迎。 ……去他妈的欲拒还迎!!! 路仁甲在龙傲天又一次的挑逗下重重地喘了一声,事态已经是要火烧眉毛,脑海里再一次敲起警钟,路仁甲无比清晰的知道,他今天要不把龙傲天彻彻底底的推开了,最后遭殃的绝对是自己。 而在菊花保卫战中,这一刻路仁甲觉醒了!一股孤掷一注的勇气瞬时间充盈全身,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一把将龙傲天从身上推开了! 龙傲天毫无防备的倒在床的一旁,气息亦是有些不稳,他衣裳凌乱,面生潮红,双目仿若盈有一汪春水,叫人见了便不由荡漾。路仁甲气喘吁吁的看着他,身上骤然离去的气息令他有一瞬的放松,但在转眼看到龙傲天那两瓣红润的薄唇时,眼前忽然又不由自主浮现起了刚才他们热吻的那一幕…… 路仁甲老脸一红,暗自啐道,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个!龙傲天再好看,也是个跟自己一样下面带把的,有什么用?现在赶紧逃命才是最要紧的事! 说干就干,路仁甲翻身便想跳下床逃走去,只是他却大大低估了龙傲天难缠的程度。 这些年,龙傲天想要的都已经尽数掌握在手中,可唯独路仁甲一直是心里填不满的一个缺憾,现在在月圆之夜,内心无可抑制的暴虐的情形之下,龙傲天更是偏执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他想要的定要千方百计得到,哪怕今晚路仁甲不是自愿的,哪怕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强迫,那也无妨。 以前的自己就是因为太顾及他的感受,所以才令路仁甲有离开的决心,但现在不同了,人已经到了他手里,他才是那个占有完全主导地位的人,龙傲天要路仁甲是他的,这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挡的事情。 龙傲天强硬的按在路仁甲,重新将他欺压在身下,并且不容置喙的将身体卡在路仁甲的双腿间,他瞪大了眼睛,惊恐的踢蹬着想要往后逃,他便箍紧了他的双腿直直拉向自己,正好撞上他腹下的火热。 路仁甲彻底懵了,眼见着龙傲天愈发显现疯狂的神情,他内心却涌现了一股既微妙而又清晰的情感。难以用语言去形容,如果非要打一个比方的话,那就是这一刻的某瞬间,他差点要为眼前这个男人弯了。 ……不是,刚才还誓死抵抗,现在怎么就要弯了呢?难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竟是真的? 龙傲天如散播下了天罗地网,路仁甲则是网中的一尾鱼,如今是插翅也难逃了。 龙傲天完全不给路仁甲再反应的时间,直接切入正题,拿手一把撕开了路仁甲的裤子,将他双腿掰开折叠压制,露出那处要命的穴口来。 路仁甲浑身颤抖着,眼眶一红,竟然就这样落下了两滴泪来,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滑落,人高马大的一个大男人此刻竟显得有些可怜。他就算有那么点儿心动折服,但被相对来说还是陌生的龙傲天这么突然对待,也还是不免要害怕的。 他老脸也不要了,哭嚷着胡乱哀求,“龙傲天,你别这样,我要哪里得罪了你我给你道歉还不成么……你别这样……” 龙傲天闻言停顿了一下,却还是不为所动,并起两根手指直捣黄龙狠狠插入了他久未经人事的后穴中,里头紧涩得厉害,就是两根手指也足够让他寸步难行了,可他仍是不放过他,依旧一意孤行的开疆拓土。 脑子里虽然失去了记忆,可身体的反应却是从未忘记过的,路仁甲一面觉得羞愤难言,一面却又不可抑制的在龙傲天的动作中尝到快感,而直到最后龙傲天寸寸逼入,他都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只能被拖拽着不断的沉沦。 身体里如捅入了一根炽热的火棍,并且还在肆无忌惮的乱闯乱撞,路仁甲这具身体毕竟久不经人事,现下一上来就是这么大阵仗,饶是他天赋异禀都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龙傲天那根驴玩意儿大得简直世间少有,不多时,路仁甲便被操弄得顶不住,很不争气的给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他是做错了什么得遭这种罪? 迷迷蒙蒙中,路仁甲想死的心都有了。 龙傲天压制着他,毫不留情的挺腰抽送,自上而下的俯视着路仁甲。身下的人衣服裤子都被扒得干净了,他自己却是衣裳稍解的整齐模样,他知道他痛,可是他停不下来,纵使他哭得再凄惨,他也不会放过他的。更何况那张小口正如吮吸般热切的缠住他不放,叫他怎么轻言放过……? 路仁甲被龙傲天压制着双腿,后穴则被牢牢侵占,抽泣之间,他甚至能清楚的听到那渐而升起的叫人听了都面红耳赤的水渍声,以及自己竭力压抑在喉咙里却还是没忍住自牙缝中蹦出的闷哼声…… ……太他妈丢人了。 路仁甲想,他一大男人给另一个男的肏成这副样子,实在丢人丢到了太平洋。 路仁甲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手背暴起青筋,死闭着眼,脖子往下通红一遍,仿佛只被人丢下沸腾水里的螃蟹。被男人干也就算了,可千万再别发出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路仁甲心想,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然而路仁甲的这点坚持也很快被龙傲天击破了。他看出来了路仁甲的打算,可他并不如他意,激烈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就当路仁甲暗自松下一口气以为得以停歇的时候,龙傲天却又猛然挺腰狠狠往他敏感的点上捅进,猝不及防的快感一下冲上天灵盖,路仁甲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漫长而颤巍的呻吟。 龙傲天强硬的将自己的手插入路仁甲的五指缝中,从前与路仁甲就有过这样的经历,路仁甲所有的敏感点他都摸得一清二楚,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更舒服,与现在不同的是,从前的路仁甲性质上来了,还会主动勾腿配合他,而自己则往往会被撩拨得不能自已。 “嗯……哈啊!” 路仁甲在龙傲天接连进攻下已是节节败退,他虽然知道男人跟男人也可以做那档子事的,却从没想过会这样……舒服。那种直击灵魂的快活感如海水层层将他湮灭,原先还固执的那么一点矜持也渐渐被他抛之脑后去了,他有点不管不顾的要就这样沉沦其中去。 龙傲天抬手拨开路仁甲被汗沾湿黏在脸侧的发,与身下激烈动作不同的是,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轻柔而温和,甚至隐约间带了点请求的意味。 他说:“睁开眼睛看看我,仁甲。” 那声音像是有魔力,又或者是被干得昏了头,路仁甲心跳猛地一滞,竟真就听他的话睁开了眼,迷蒙的视线中浮现的是一张俊秀非凡的脸庞,熟悉,又陌生。 龙傲天笑了下,更加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却不说什么,只是一直重复的喊他名字。 “仁甲、仁甲、仁甲……” 那一声声的叫唤,无端令路仁甲鼻子酸了一酸,没由来的,他突然有点心疼眼前这个男人了……可明明现在强迫他的也正是他,他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自己有受虐体质么,还是有斯德哥尔摩症? 在两人都迎来一次发泄后,这场激烈的情事才终于有了些许的喘息时候。路仁甲已经被干得浑身发了软,后穴也酸麻的发痛,股间那种黏黏腻腻的感觉异常清晰,他起初还没想到那是什么,喘了几下后,才猛然反应过来那是刚刚龙傲天射进去的…… 他三姑大舅二姨妈的,他居然被人内射了! 爽完之后,那股淡淡的忧伤一下将路仁甲笼罩住了,感觉自尊颇为受伤。他直了二十几年,没想到说被上就被上。这世界变化得就是这样快。 自从路仁甲陷入昏迷后,这十年间龙傲天便一直忙于“事业”,再没有同别人发生过关系,换句话来说,龙傲天是为路仁甲守身如玉了十年。路仁甲这厢是气喘吁吁累到不行了,龙傲天那厢积攒了十年的份量却还没发泄到总量的四分之一。 对此毫不知情的路仁甲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伤的好,总之,这个晚上是注定没个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