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处逼、被大鸡巴干到苞宫骚逼淌水、回回胆小鬼
开苞处逼、被大鸡巴干到骚逼淌水、回回胆小鬼 沈回只懵了一瞬,龟头几乎被不知轻重的小嫩逼整个嗦进去,他狠狠往红润润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伸手捏住他一点后颈肉,俯身贴上去痴迷的闻着:“闻闻……好香。” 林闻被扇得一颤,臀眼深处一阵阵的麻,他带着气声吐出甜腻喘息:“别打屁股……呜……好痛……”圆润鼻头吸了吸:“回回操我,小逼好痒……都怪你……” 沈回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他,小臂内侧绷出青筋,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没挺着鸡巴狠狠操进这口发骚的流水肉逼。 他哑着嗓子:“怪我什么?” 林闻痒得难受,不想和他探讨这些问题,只撅着屁股来回绕着肉棒打圈,小嫩洞一张一合渴极了鸡巴来肏。 “沈回回!……你是不是不行啊?”他怎么也吃不到想要的,逼水几乎漫出来要把床淹了,林闻急得不停哭喘。 沈回闭了下眼,揽住他的腰把人掉了个个儿,压在身下正对着自己,伸手掐住林闻的下巴:“我不行?” 他离得很近,动动嘴的距离几乎要唇瓣相贴,热气弥散在二人之间。 继续问道:“怪我什么?怪我没早点操你这口发骚的逼?” 林闻没见过这样的沈回,他被臊得脸蛋发红,忍不住蹬着腿想挣开桎梏,身上像是压了一块又沉又热的烙铁,眼泪止不住往外淌,小小声地哭:“沈回,你到底操不操,我都、我都这样了……” 他抹了把眼泪,根本受不得半点冷待,他看不出沈回在想什么,心里上下打着鼓,觉得真是自己太骚的原因,所以沈回不爱操他。 他红着眼骂道:“混蛋。” 沈回被他哭的鸡巴发硬,整个下身几乎涨得要爆炸,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还在呜呜哭诉,絮絮叨叨念着逼都要被他磨肿了,一叠声的混蛋来回骂,骂他是狗东西,磨完一床的逼水不知道擦擦。 沈回深吸一口气,觉得多余疼他,伸手拧着情欲烧身胀成小石子的奶头,半命令道:“把逼扒开,骚成这样是该好好教训,小婊子在外面有没有撅着屁股勾引人?” 林闻被他训得浑身发热,整个人软成一滩水,挺着胸不停摇头:“没有……没有勾引人……” 沈回不敢贸贸然肏进去,手指摸着逼口往里缓缓插着给他解馋,指腹薄茧转着圈蹉磨内壁嫩肉,他忍不住亲了亲林闻眼尾挂着的泪珠,肌肤相亲的瞬间一股电流划过头皮,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涌向四肢百骸。 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确定自己喜欢林闻。 “闻闻……亲亲我……”沈回低头贴着他来回蹭。林闻说的没错,他就是胆小鬼,胆小鬼要攒很多很多爱才能说得出口。 以至于听见林闻开口的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怎么会这么乖……连心怀不轨的歹徒都能轻易原谅。 林闻不懂他这么多顾虑,抬了抬脑袋在夜光下准确无误地吻上他的唇,软乎乎的嫩软唇瓣主动贴上去,他不知羞,怎么舒服就怎么来,一截舌尖四处乱动,企图撬开沈回紧闭的牙关。 终于,像是野兽挣脱枷锁,沈回猩红着双眼狠狠按着他的后颈反客为主,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硬涨龟头抵着张开的逼口用力碾磨,一团花肉湿得一塌糊涂,逼水沿着臀缝往下淌,濡湿了皱缩的屁眼褶皱。 林闻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作乱的舌尖撇到一边发热发麻,眸色水润润涣散着。 沈回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手底下光滑细腻的肌肤,搓着两枚奶头来回揉弄,手伸下去抓住一只脚踝往上抬,手指避开小逼滑到屁眼口,就着汁水的润滑轻易插进一根指节,拓了拓一圈儿韧肉往里多加了一根。 林闻抖着腰不受控地扭屁股,滑嫩肠穴被肆意侵犯,穴肉用力挤压着异物,括约肌被塞得火烧火燎,像是已经有根鸡巴肏进去了。 林闻却不开心,手臂揽着沈回的脖颈,他的意识有些沦陷,只剩本能的快感在冲撞。 “你也觉得丑吗?”他看起来很伤心,拉着沈回的手往畸形的女穴上放,即使这处长得很漂亮,那也不是它该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的理由。 沈回要被他磨疯了,发了狠得往湿漉漉的艳红逼口扇了一巴掌,哑着声告诉他:“我喜欢,喜欢死了,喜欢到恨不得把你套在身上天天吃鸡巴,最好肏肿这口骚逼让你一天也离不得鸡巴。” 受了痛的逼肉瞬间痉挛,上下扭腰间嘬住龟头像是肉套一样用力吸吮,沈回的呼吸停滞几秒,而后用力掐着他的腰往里沉身一挺—— “疼你逼浅,看来是我多余好心。” 紧致嫩肉被强硬破开,硕硬龟头一路往里挺进,过于粗壮的肉柱与手指是全然不同的两种体验,林闻睁大了圆溜溜的双眼,身体仿佛被瞬间袭来的剧痛插成两瓣。 “好痛……啊!不要了、不要了……回回轻点……”他推拒着沈回的肩膀,豆大的泪珠往下扑簌扑簌地掉,整个人钉在鸡巴上动弹不得。 一层脆弱的粘软薄膜阻挡住了进攻,破处的疼痛几乎要让林闻晕过去,他不停哭着用力拍打沈回的肩背,眼泪止不住往外流,穴肉剧烈抽搐,绞得鸡巴寸步难行。 日夜玩弄的雏穴被奸开,吸魂的湿肉不停裹着鸡巴蠕动,沈回粗喘着将两条细长双腿举过头顶,腾出一只手打在颤颤的屁股瓣上:“放松!” 林闻抹着眼泪被干得呜呜直哭,他疼得受不了,索性躺平了任人往里插:“放松不了……唔……好痛……不想要鸡巴……回回下次用手指插我。” 沈回被他逗笑了,爱怜地亲了下湿漉漉的脸蛋:“好好裹着逼看看是什么给你开苞。” 鸡巴狠狠一顶,彻底破开穴心深处翕动的处子薄膜,龟头凿开更深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涩嫩穴肉,粗长紫胀的鸡巴被湿漉漉的肥软阴唇裹吸按摩。 林闻抖着屁股哭叫呻吟,满涨的淫乱快感撑得他发疯:“好胀……啊……被大鸡巴肏满了……哈……太痛了、呜……讨厌回回、嗯……下次、下次不许插了……” “你说了可不算。”沈回被绞缩抽搐的处穴夹得浑身舒爽,“自己伸手摸摸,骚水儿都快把我淹了,小贱婊子。” 林闻将信将疑地伸手触摸交合处,被紫胀肉棒烫得手指一缩,后知后觉地娇嗔命令:“不许说我……” 当真摸了满满一手汁水,他红着脸淫叫喘息,痛楚慢慢消失,余下的只有饱足胀感,被心心念念的鸡巴肏肏满逼穴,湿淋淋的穴肉叫嚣着爽意。 “嗯?不许说什么?”沈回干着逼,动作愈演愈烈:“说你是淌水的骚逼,还是欠鸡巴干的贱婊子?” 甬道实在是过于浅,只吃了一半就奸到瑟瑟缩缩的娇嫩宫口,一圈颈肉嘬着汁水往外吐,本能的惧怕让嫩口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显然林闻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